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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领转了头上下打量着我,神色充满了不信任。
我见状,顿时急急对着他道:“我刚从相府赶过来,朱雀大街出现了平阳王的人马,云麾将军的部下恐生变故,让我赶回宫中向侯爷禀报!”
那首领却是冷笑了一声,“侯爷的人?来人,即刻砍了手脚,送予平阳王发落!”
我一听,顿时傻眼了,眼看押着我的人抽出了长刀,我不禁抖了身体,突然,传来一声激烈的犬吠声,只见前方突然疾驰过来一只白色的大狗,张着血盆大口怒吼了一声扑了过来。
望着飞龙的雄伟身姿,我感动的快留下泪水,身边的人被大狗扑的一个措手,我便是赶忙挣脱,飞快的躲在了飞龙的身后。
看清了形势,我能屈能伸,赶紧对着刚刚的首领慌忙求饶,“大人,我乃一介平民,刚刚所言皆是为了活命而胡编乱造的,大人明察秋毫,切不要被小人之言迷惑!”
我躲在飞龙的身后,飞龙挺着身体对着面前拿刀的士兵张开了锋利的獠牙,低吼怒斥。
我面前的侍从正欲挥刀砍向飞龙,却见那首领低喝了一声 “住手!”随即,上下打量了面前的飞龙和我几眼后,“不要动刀,且抓起来再说!”
然而,他的话语刚落,越来越多的火把在远方的街道上亮了起来,下令抓我的那个侍卫长顿时拔出了身上的刀戟,凛然对着面前的大军。
“什么人?”首领对着前方一声喝,身后便皆是同样利落的刀戟声。
“冯指挥使带兵连夜在此是为何?”
一声熟悉的声响传来,我仿若看到了救星,前方骑着马为首的赫然是傅绍言。
“原来是傅大人,”那指挥使大人瞧清处了来人,然而他手中的刀并未收起,而是挺直了身子对着前方的来人道:“臣等奉命留守此地。”
傅绍言不下马,对着前方的人惊疑出声道:“奉命留守此地?哦?大人且说说是奉了谁的命?”
言毕,只见傅绍言身边一位穿着红色铠甲之人慢慢驾着马走出,长枪紧握,火光照射下的身影英姿勃发。
只见我身边的那位冯大人面色愕然的看着此人,惊诧的抖着声音叫出了声来:“朱雀…雀大军?”
我听见他的话语也瞬间抬了头,此时,只见远方的火把越来越盛,流动的火光照亮了傅绍言身后大军身影,身后之人,皆是红色铠甲予身,长枪紧握,气势如虹。
傅绍言望着马下震惊不已的冯大人,弯了嘴角道:“冯大人,你奉的应该是皇上的命。”
此言说完,他身侧的那位军官张开了口,声音如洪钟,响彻在整个官道上。
“朱雀军副首朱盛,恭迎吾皇!”
只见他的话语刚落,身后的如长龙的大军顿时闪开了一条道路,而陡然寂静的长道上,赫然出现了哒哒的马蹄声响。
这一声一声,自前方传来,也如重锤般敲在我的心上,我抬了头,张大了眼睛望着黑暗中的隐约的身影。
黑色的马匹越来越近,而马匹上的人影也在跃动的火光中跳动了出来。
很快,面前的冯大人表情瞬息万变,最终他收了刀,对着面前的人弯腰叩首,低沉着声音到:“臣等,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
他身后的人也皆是跪下了身去,唯独我同身边的飞龙立在人群的中央,望着面前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心中却是翻涌不停。
第32章 女汉纸口三二
他身后的人也皆是跪下了身去,唯独我同身边的飞龙立在人群的中央,望着面前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心中却是翻涌不停。
两年之久,马上的少年的模样,似乎同我记忆中的出现了微妙的偏差,他拎着手中的缰绳,穿着一身深褐色的大氅,大氅上羽毛随着冬夜的寒风轻微的抖动,虽然那英挺的身姿早就褪去了当日离开之际的苍白,可是他眉羽间,被不知名的时光所镌刻上的神态,莫名的让我陌生。
马上的人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就像没有认出我一般,脸上并无过多的神态。
暗黑的京城被火光照耀的如同白昼,很快,我回了神,连忙也跟着跪了下去,膝盖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心跟着一松。
不管怎么样,能活着回来便是最大的幸运。
即刻,马上的人出了声:“朕不过两年未回宫,京中内外的守卫竟然如此森严,冯指挥使竟然还为朕让路,迎朕回宫?”
就连风中传来的他的声音,也褪去了少年人往日的音调,这声音染上了一丝稳重,两年的时光,悄然无息的改变了他,也让他更像一位帝王。
地上的冯指挥使听言,眉头微蹙,像是在思索什么,最终妥协一般,低着头对着面上的君王沉声道:“皇上,臣等这边随皇上入宫。”
言毕,他未起身,心思百转之间而是抬了头面露凝重之意道:“皇上,今日朝中传来您驾崩的消息,萧太后更是连夜暗中将京中众臣召入宫中,平阳王也未能幸免,此刻,宫中还未有消息传出,臣等守在此处便是以防宫中巨变,如今,见到皇上安然无碍,臣等心中欢愉,还请皇上速速赶去宫中主持大局!”
这位冯大人说的满腔义愤,在一旁听到此言的我不由暗暗赞叹,平阳王的人真可谓是深谙补刀之道,一番话倒是将自己的责任摘的干干净净,矛头直指向萧家的人。
然而马背上的赫连瑾神色淡淡,仿佛知晓宫中之事一般,他身旁的傅绍言在一旁对着冯大人道:“既是如此,冯大人还不让道,将皇上护送到宫中!”
此话说完,冯指挥使赶紧站起来身子,他身后的侍从纷纷让开了道,通向皇宫正门的官道顺势空旷了开来,冯大人身后的侍从也纷纷举着火把操着刀戟跟在了朱雀军的身后。
这位冯大人的话说完,我心中却是极其不安,此刻,宫中萧家的人马究竟有多少,还未知,如果现在进宫,惹怒了萧家的人,怕是被包围的丞相府定然有危险。且刚刚这位冯大人欲要将我送入平阳王发落,可想而知平阳王的人又怎么会为皇上卖命,想必定然是宫中受困的平阳王久久没有传来消息,这位冯大人想利用赫连瑾的身份光明正大的进宫。
但若是知晓赫连瑾没死,宫中的萧太后同平阳王连成一气,那便是大大的不妙了!
想到此,我便要上前同赫连瑾一陈利弊。
哪知,这位冯指挥使似乎对我刚才的话依旧挂在心上,他沉默着对着身旁的人神色一扫,紧接着身边便走进了几个侍从,闷了声要将我擒拿。
我刚要出声,口鼻便被捂住,手脚更是被身旁的侍从给死死的拧住,疼的我瞬间溢出了冷汗。
眼看着前方的大军正要策马向前驰奔而去,身旁的飞龙更是癫狂一般大声吼叫,这一番响声很快吸引了前方人的注意。
前头的赫连瑾似乎听见了动静,他停下了马,转了身向着这边看来。
我使劲的眨了眼,大力的挣脱着身边的人,期盼引起马上的人的注意。
“冯大人这是何举?”傅绍言似乎也没有料到冯大人会对我继续出手,要将我擒住,立即出声询问。
冯指挥使眼神一凛,命人将捂着口鼻和手脚的我押了上来,他对着赫连瑾慎重道:“皇上,这位小兄弟乃是臣今日所逮到的萧侯爷的幕僚,臣猜测他知晓萧侯爷同萧太后的密谋,等臣等将此人带回,严刑拷打,定然问出个什么!”
他的话刚落,赫连瑾身边的傅绍言却是笑出了声来,他低声道:“我可不知,什么时候丞相家的四公子竟然成了侯爷的幕僚!”
他的话刚落,马背上的赫连瑾神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动。
就在冯指挥使诧异之间,我身旁的飞龙一下子咬上了擒着我的侍从,我一挣脱,揉了揉差点被错骨的手臂赶紧上前。
马背上的赫连瑾垂了视线望着我,那目光中有着一股诧异的打量,我望着他的眼眸,有些惊异他望向我的目光中暗含的陌生,但来不及细想,只是急切的对着他开口道:
“皇上,太后娘娘在前些日子调京外的几位大将入京,如今她召集大臣入宫的同时,却是派人将丞相府团团围住,草民大胆猜测,太后定然会对宫中其他大臣做同样的举动,如今,宫中局势危急,此举乃是困顿朝中大臣,且今日又有皇上的谣言的传出,皇上若是此刻赶至宫中,怕是对皇上有所不利。”
此话说完,赫连瑾的脸色一沉,我一瞧,想了想接着道:“皇上此刻不如分兵行事,派心腹之人赶往朱雀大街等地,围困之人乃是京中的将领,如今皇上归来,若是他们不愿听命皇上的命令,执意反抗,皇上不妨借此机会将之定罪,一来,待朝中的大臣的家眷一一脱困,朝中的大臣定会对皇上您感激涕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