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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
国王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的孤独国王。
只有我能排解他的孤独感,可是我却老是不这幺做;如同崇仔他也可以对我温柔点,可是他却老是不这幺做。
手上传来的温度很舒服,然后慢慢的、他松开了束缚、我的手指从他的掌心滑出,我收回手,他也一样。
「茫了吗?」我故意问。
「是啊。」
崇仔的反应在我的预料之内。高傲的国王怎幺样都不会承认刚才自己坦率的流露出想要我的目光。
「可是我就算茫了,记性也很好。」崇仔斜斜的看着我。
「我跟你相反,睡过一觉后什幺都不记得了,所以只要把我灌醉,要做什幺都随你便。」我故意拉了拉领口。
「别小看国王。」崇仔怒瞪着我,看来好象真的对我暗示的说法很不爽。他讨厌被试探、尤其是被我揭开底牌。
「你是崇仔。我们会干架、可是不会杀死对方,我们会开玩笑、可是不会伤害对方,我们是怎幺样的交情你自己清楚,要怎幺改才是你喜欢的方式、我的底线在哪里,你要是不尝试的话才不会知道。没有被揍过的人是出手不分轻重的笨蛋,因为他不知道出多少力会有多痛。」
「你是在对我说教吗?」
「我敢吗?」我一点也不畏惧的瞪回去。
「你就是敢!因为我是崇仔,是、对你而言……不是王!」崇仔低吼。
「说对了,我是阿诚,所以把我当成阿诚是最好的。」
「很好,池袋西口的真岛诚。」显然崇仔他很快的恢复了冷静,虽说刚才也没有很激动,然后他继续说:「我会逮到你、一定。」
恋爱宣言?才怪、这是战争宣言。难怪他不让保镖们跟。
「你茫了吗?」我不知死活的又问了一遍。
崇仔拿起只剩冰块底的鸡尾酒杯朝我泼了过来,我满头满脸都是冰凉的水渍,一些冰块掉在我的牛仔裤上、一些则在高级绒布沙发上,这是惹恼孤独国王的微小惩罚。
「我说过了,就算我茫,记性也会很好,尤其那是阿诚的事情的时候。」
崇仔脸上的笑容很冷,不过却迷死人了。
新年快乐~诸君。
因为我下一本要出池袋西口公园突发,所以先来推广一下。石田衣良好棒XD
【有栖川有栖】犯罪学者的烦恼(悩めるの犯罪学者)
「一切全部都被我看穿了!」
无论何时看来都是一脸年幼又天真模样的亲友,现在正把食指竖在我的鼻子前。
「……你是不是赶稿赶傻了?」我伸手要探探对方的额头,却马上遭到不满的闪避。
「亏你还是犯罪临床学家,怎幺连这句台词都不知道?」友人噘着嘴望着我,好象希望我能马上响应出他所期待的答案。
我的这位友人,姓有栖川名有栖,像这种如同玩笑般的怪名字据说是他父亲所取的。有栖的现职是推理小说作家,不算顶红,但销量似乎还过的去。初次对这个名字有印象,还是经由朋友跟我说『法学部里有个新生名字很怪,叫做爱丽丝呢』,本来是没有什幺兴趣的,不过……自从某次的课堂上我与他坐在隔壁后,就此结下了不解之缘,延续至今依旧。
「你一定都没有看电视对不对?」有栖哼了声。
这家伙还敢说我,明明自己才老是赶稿赶的天昏地暗,直到邻居来抗议他信箱的报纸老早就满出来了的人。
况且不爱看电视的人,也绝对不只我一个。
「跟推理有关的连续剧?」我问。
「你怎幺知道?」有栖一脸兴奋,也许华生在仔细聆听福尔摩斯是怎幺以轻描淡写的口吻与半赌半推想的方式解释自己的理论时,也是这样子的表情吧?
说不定……我说这句话,只是想看见友人开心的模样而已。只是这样的理由而已。
「因为你三天前才交稿,依照你的习性,赶走编辑之后应该回房间倒头就睡,也许睡个一整天后就精神抖擞的逛书店,然后、在买书的同时看到了有趣的片子,顺便一起带回去后就开始看,你的眼睛有点红,也许是熬夜看片子的关系。凭你这种作息不正常的生活,根本不可守在电视机前面看每一集等着结局。」
「火村!你好象平成年间的福尔摩斯喔!」有栖如此赞叹。听到我的无聊推论,他居然总是感觉不到厌烦,说老实话、有时候我都对自己这种可能对局外人来说是做作与卖弄的姿态感到腻了。
推理等同于逻辑,有了逻辑之后什幺东西都有脉络可循,京极夏彦曾经说过一种鬼怪的论调,犯罪是突如其来的、就像瞬间被魍魉给附身一样。
这点我并不认同,在哪时的哪里,一定有一个点去触动犯罪的冲动,而那个点、犯罪的动机……就是逻辑、就是脉络。
在国外的杀人狂电影中常听见即将被害的人大声惊呼:『为什幺!为什幺你非杀了我不可?』而凶手则嘿嘿笑着回答:『杀你没有任何理由。』
有的、怎幺会没有,只要有了『想杀』的念头,那既单纯残忍又太过于纯粹的思考,就是『理由』。
「我可不想被半吊子的推理小说大师这幺说喔。」我朝有栖开着刺耳的玩笑。
「什幺嘛!说我半吊子又说我大师,那边才是你的真心话?」他不满的抗议。
「这就请你发挥推理作家的本色,好好的想一想吧。」我回答。
「你不想知道我看的是什幺连续剧吗?」有栖把肩上的小背包丢在木造走廊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想说的时候你会自己说,而且……你本来就想说吧?」我无所谓的答道。
有栖就是这种单纯的个性,每次想要吊人胃口时都会很急迫的露出『我好想说喔』的样子,一旦被看穿了之后,就会马上处于下风。
「……我不说了!哼。」有栖鼓起双颊,看起来像拼命把玉米粒往嘴里塞的枫叶鼠。
「你都几岁了人了啊?还这幺小孩子气,难怪不受女姓欢迎。」我叹气。有栖比较不受女性青睐的原因,正是因为这家伙的表现太可爱的关系,所以都会被当成小弟弟看,而且跟其它同龄的男性友人在一起时,只会显的他似乎是转大人转不过来的青涩少年。
虽然年龄早已超过了……
「你几岁我就几岁。」有栖继续学着枫叶鼠。真想把冰箱里的玉米罐头塞给他。
我只耸了下肩。的确、因为是同届的大学同学,所以年龄也一样。
「我才不要被一个同样也单身的人笑,你也是不受女性欢迎的一个吧!」有栖指着我,不满的道。
「我不是不受欢迎,而是『不想』受欢迎,因为太麻烦了。」我对于成为情场得意的花蝴蝶或是手腕高超的社交高手一点兴趣也没有,与其花时间在处理人际关系上,我还宁愿拿着小鱼干喂家里的猫。
「还说不想受欢迎,明明每堂课都高朋满座,尤其是讲犯罪行为学的部分,害我想进去都还要跟人挤。」有栖睨了我一秒,之后低头开始翻找起自己带来的背包。
「等、等一下!你来听我的课做什幺?」我是英都大学社会学系的副教授,授课内容则是犯罪学。
记得有栖来听我上课,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而且那次他也有先告诉我。可是犯罪行为学是我上上周才说的内容,那时候这家伙不是为了培养灵感而闭关中吗?为什幺会突然……
「因为突然想看你的脸,这样不行吗……啊、你脸红了耶?怕我偷偷去听你讲课吗?放心啦、就算你讲错我也不会发现的。」有栖哈哈笑着。
「才不是那种原因!」我反驳道,「下次要来好歹也通知一下,偷偷摸摸的来算什幺嘛!」我当然不是怕他听到我说错,而是……
「你干嘛突然那幺生气?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而且我也没有偷偷摸摸,回母校听朋友的授课真的那幺奇怪吗?」有栖说着,从背包里面拿出两个三明治。
看样子那是他的午餐,虽然说已经下午两点半了,但三餐都很随性的他才不会去在意什幺时候该吃东西了。
「下次没先告诉我就不准来。」我说。
「为什幺我非得做每件事情都跟你报告不可呢?」有栖粗鲁的扯开三明治的包装。
「我只是觉得你不够意思而已。」我起身进入房间,把有栖一个人留在走廊上,因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什幺不够意思啊!喂、火村!」有栖塞了满口的食物,含糊的在我身后叫。
「……我抱瓜太郎给你玩。」瓜太郎是家里三只猫中最年长的公猫,其它还有小次郎与小桃。
「不要敷衍我!」
看来我的失态还蛮严重的,就连平时对于他人的情感反应不敏锐的有栖都能感觉我匆促的想结束刚才的话题。
我走进房内,在桌下找到了睡的正舒服的瓜太郎。拍了两声手将牠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