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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菊和彩儿看着头也不回的离开的韩凌,有些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到最后两人齐齐把视线聚焦到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浅笑,眼里却挂着泪水的灵鸢。
看着消失在院门口的韩凌,灵鸢心里其实很不好受,可她却不能哭,正打算转身回屋,突然心头一阵翻涌,立刻难受的冲到旁边,捂着嘴干呕起来:“呕……”
瞳菊和彩儿吓了一跳,赶紧的跑过去,轻轻的帮不断干呕着的灵鸢拍拂着背脊,担心的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灵鸢又干呕了一阵,才感觉好些了,可嘴里却涩涩的,很是难受,直起身脸色有些苍白的对着瞳菊她们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就是觉得有些恶心,彩儿,能帮我找些酸的东西过来吗?”
彩儿一听灵鸢的话,立刻就转身跑出了院子。
瞳菊眉头紧皱的看着脸色很差的灵鸢,扶着她走到院中的凳子上坐下,然后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说道:“小姐,要不要去请个大夫来瞧瞧?”
灵鸢接过水喝了一口,感觉嘴里没那么难受了,才摇头说道:“不用,呆会儿要去见师傅,让他老人家瞧瞧就行了。”
就在这时,彩儿手里抱着许多青梅跑进院子,一股脑的放到灵鸢面前的桌子上,气喘吁吁的看着灵鸢说道:“小姐,你看看这些青梅行不?”
灵鸢拿起一颗放到鼻端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清香,立刻充斥着鼻端,拿出绣帕擦了擦,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很是可口,吃下去一颗,灵鸢忍不住又拿起一颗继续吃着。
瞳菊在一旁看着灵鸢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好像很好吃的样子,正想着,面前突然多出来一颗青梅,瞳菊定睛一看,灵鸢正笑呵呵的看着她。
灵鸢吃了几颗,觉得心里不断翻涌的恶心感觉好了很多,才停了下来,见瞳菊看着桌上青梅吞口水的样子,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拿起一颗青梅递到她面前说道:“尝尝吧!”
瞳菊脸有些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灵鸢手里的青梅,小心翼翼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放到嘴边咬了一口,立刻就吐了出来,整张脸都皱成了苦瓜脸,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灵鸢说道:“小姐,这么酸的东西,你怎么还吃的那么香。”真的是太酸了,仅仅一口,她都感觉牙都快要酸掉了。
灵鸢听到瞳菊的话,再看着她皱成一团的脸,拿过她手里咬了一口的青梅看了一眼,有些抱歉的对她说道:“哎呀!抱歉,这颗还没熟,刚才也没注意,瞳菊,你没事吧?”话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灵鸢的眼里却是满带笑意。
瞳菊看着灵鸢的样子,再听到她说的话,瞬间觉得自己又被小姐捉弄了,立刻一脸委屈的看着她说道:“小姐,你怎么又捉弄奴婢!真的很酸啊,我这牙不能要了。”
彩儿看着瞳菊拉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很没有同情心的捂着嘴在旁边偷笑,刚才她看到小姐递给她的时候,就想阻止她了,那知道她那么馋,还不等自己说话,就咬下去了,被酸到也活该,谁叫她嘴那么馋的。
灵鸢笑着拿起另外一颗熟透了的青梅递到瞳菊面前,淡笑着对她说道:“好了,算小姐我不好,用这个给瞳菊赔罪可好?”
瞳菊也不客气,接过青梅左右打量了一下,确定真的是熟透的,才擦干净,吃了起来。
灵鸢看着瞳菊的样子,笑了笑,站起身对她们说道:“我去找师傅了,你们自己慢慢吃。”说完之后,走出了房间。
鲁倾云和华崇亦刚刚练功回来,就看见灵鸢一个人慢慢的走在幽静的小道上,两人对视了一眼,笑着迎上去:“鸢儿这是要去哪?”
灵鸢正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听到鲁倾云的声音,才回过神来,看着他们满头大汗的样子,笑着说道:“两位哥哥这是去哪了?怎么满头是汗?你们还是快回屋梳洗一下,换身干爽的衣服吧,不然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华崇亦抬手擦了擦汗,他们两人刚才去后山比了一场武,结果以平局收手,听到灵鸢关心的话语,心里很是开心,温柔的看着她说道:“无妨,我们没那么容易生病的,鸢儿这是要去哪?”
灵鸢听到华崇亦的话,看着他们笑了笑,才说道:“师傅找我去下棋,所以……”
鲁倾云他们也知道了,四贤书院的院长,是灵鸢师傅这件事,听到她的话,鲁倾云有些不满的说道:“那个臭老头,没事老下什么棋,鸢儿,不管他,走,咱们去找尘王爷聊天去。”
灵鸢看着鲁倾云有些孩子气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对他说道:“小妹就不去了,其实小妹找师傅也有些事情。”
鲁倾云听到灵鸢的话,不爽的撇了撇嘴,却没有再说让她别去的话,而是对她说道:“那鸢儿快去快回,我们等着你用膳,走吧!亦。”
华崇亦听到鲁倾云的话,看着灵鸢温柔一笑说道:“鸢儿快去吧!别让前辈等急了。”
灵鸢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朝玄虚的住所走去,来到玄虚门外,就看见房门开着,而玄虚正坐在棋盘前,凝眉苦思,走上前看了一眼他面前的棋局,然后说道:“师傅,还没想到吗?”原来这盘棋是昨日灵鸢和他两人对弈留下的残局。
玄虚听到灵鸢的声音,突然泄气的将棋子往棋盘上一扔,然后看着她说道:“不想了,想的为师头都疼了,对了鸢儿,韩凌那小子回京了,你知道吗?”
灵鸢听到玄虚的话,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一旁倒了杯水递给他,自己也倒了一杯坐到旁边的凳子上,才对着玄虚说道:“师傅,你替徒儿把把脉吧!这几日身子都不是很舒服。”
玄虚一听灵鸢的话,立刻将手里的茶杯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走到灵鸢身边的凳子上坐下,然后对她说道:“把手伸出来,为师瞧瞧。”
灵鸢依言将手递到他的面前,就见他抓着自己的手腕把起了脉,片刻之后,就见他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忍不住疑惑的问道:“师傅,怎么了?”
玄虚又确认了一下自己把到的脉,确定没错之后,一脸严肃的看着灵鸢说道:“徒儿你可知道你有喜了?”
灵鸢听到师傅的话,在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愣愣的抬手覆上还很平坦的肚子,这里有宝宝了吗?
玄虚看着灵鸢的样子,就知道她不知道,在心里叹了口气,才说道:“鸢儿,这孩子可是韩凌那小子的?”见灵鸢点头,才又接着说道:“那如今你有什么打算?女子未婚先孕,这可是大逆不道,会被侵猪笼的。”
灵鸢听到师傅的话,脸上露出一抹坚定的神情,手敷在小腹之上,看着他认真的说道:“师傅,不管如何,这个孩子徒儿是一定要生下来的,哪怕是被所有人所唾弃,也不会改变。”
玄虚看着异常坚定认真的灵鸢,语重心长的对她说道:“鸢儿可要想好了,都说一入皇宫深四海,从此生死两茫茫,皇宫自古就是权力的中心,也是争斗最阴暗的地方。”
灵鸢听到玄虚的话,点了点头,眼神有些飘渺的看着外面摇曳的树影,声音飘忽的说着:“师傅,徒儿并没有打算踏进那个权力中心,权力之于你我,如同过眼烟云,徒儿从一开始要的,就不是那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无尽的荣华富贵,徒儿求的不过是一颗真心罢了。”
玄虚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只是:“只是鸢儿,这样一来,你就会变的很辛苦,而且为师相信,韩凌那小子也绝不会放任你不管,总之为师只有一句话,好自为之,过些时日你们也离开吧!”
“好,谢谢师傅!”灵鸢站起身对着玄虚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抬手覆上还很平坦的小腹,眼里闪动着温柔的光芒,这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是她的宝贝。
京城皇宫之中!
韩凌星夜兼程回到皇宫,也是两日后,风尘仆仆的回到宫里,来不及去换身衣裳,就来到韩仲的寝宫,看着躺在床上,神色苍白憔悴的皇帝,眉头皱了起来,然后问着在一旁伺候的懿德:“懿德,究竟是怎么回事?父皇怎会突然病的如此之重?太医们怎么说?”
懿德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韩仲,眼角微微有些湿润,听到韩凌的问话,恭敬的对着他行了礼,才说道:“回殿下,陛下是因为劳累过度,这些年来,陛下都很少好好睡一觉,都是在看奏折,处理朝政,老奴劝过陛下很多次,可陛下都置若罔闻,太医们说,陛下需要好好的休息,说不定会有起色。”
韩凌听到懿德的话,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的父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开韩仲的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