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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殷子涵和令狐冲也各自取过面具覆在脸上让自己改头换面,三人易容完毕后就收拾收拾一起踏上去华山的行程。
三人日夜兼程赶到华山脚下,当然不敢就这样明目张胆地上华山,而是事先在山脚下找了间民居落脚,打算到了晚上再夜谈华山派,希望能从劳德诺那里发现些蛛丝马迹。
这时天色尚早,三人坐在临时借住的小房间内,慎重地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令狐冲起身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热心的农家大嫂,她的手上还托着一个托盘,里面是一壶热茶。
大嫂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弯下腰放在桌子上,憨厚地一笑道:“天气热容易口渴,我给你们烧了壶水,乡下人没什么好茶,你们将就用吧。”
令狐冲冲她感激地一笑,说了几句感谢的话。这户人家其实是华山派的佃户之一,男主人还负责运送佃户们的粮食到华山派,说起来自己和这家人多少也算认识的,只不过现在他易了容,那位大嫂自然已经认不出他来,不过她出于乡下人的淳朴好客这才过来给他们端茶倒水。
等到那位大嫂出去了,有些口渴的令狐冲想要从桌子上的茶壶里倒茶水喝,却被细心的殷子涵拦住了。
殷子涵从包袱里翻出一根银针,先是打开茶壶盖在茶水里试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了才把茶水倒进杯子里,然后又用银针试了半天,看到银针并没有变黑,这才放心地让令狐冲饮用。
令狐冲心里不禁觉得殷子涵有些过分小心,毕竟这家人只是普通的农户,他们没有理由要下毒加害自己。
而殷子涵和林平之赶了一天的路,也有些口渴了,见到茶水确实没有问题,就各自从茶壶中倒了茶水喝起来。
虽然茶水确实如那位大嫂所说,味道很一般,明显是很便宜的劣质茶叶,不过三人渴得紧了,自然也没有心思细品,顷刻间每人都几杯茶下肚。
又过了片刻,林平之忽然感觉到头有些昏,心中顿时生出不妙的感觉来,连忙转头看向旁边的殷子涵和令狐冲,正想开口,却忽然看见殷子涵变了脸色:“糟糕,我们中迷药了……定是这茶水有问题!”
“什么?”令狐冲闻言惊跳起来,手中的茶杯砰地一声跌落在地。
难怪他忽然觉得头晕眼花昏昏欲睡,原来是中了迷药!
意识到情况不对的三人连忙各自运功想要抵抗体内的药性,岂料他们不运功还好,一运功顿时更觉疲意丛生,眼皮也越发沉得挑不开,不出片刻,三人就前后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看到屋内三人统统倒地不起,一直在门外隔着门缝冷眼旁观的‘农家大嫂’才推开门走了进来,伸手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面黄肌瘦,仿佛带着病容的中年男子面容来。
他对着昏迷的三人冷冷一笑,然后用脚把趴伏在地上的殷子涵翻了过来,不无得意地道:“你这小子倒也算谨慎,不过……嘿嘿,我‘毒郎君’方七爷下的毒岂是区区一根银针能试出来的!咳,咳,如果不是劳德诺这小子太没用,连这几个后生小辈都怕得要死,哪里用得着我老人家亲自出马!”
说完,他伸手自怀里翻了翻,找出一枚用来联络同门的烟花,点燃后放上了天空。
林平之等三人是被人用冷水给浇醒的。
他们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先前借宿的农舍内,不过却被人点了全身的穴道,外带五花大绑。
而站在他们面前不住冷笑的,不是劳德诺那个老小子又是谁?
劳德诺身边的椅子上则坐着一个面带病容的中年男子,这个人林平之和殷子涵都不认识,令狐冲却觉得他有些眼熟,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猛然想起来,这人自己以前曾经见过一次,好像是嵩山派左冷禅的一个师弟,不过这人很少在江湖上露面,所以令狐冲才对他没什么印象。
劳德诺阴阴地看着地上毫无反抗能力的三人,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转向一旁的中年男子绉媚地笑道:“还是师叔厉害,一出手就放翻了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妄想阻止师父大计的兔崽子!”
中年男子不屑地冷哼一声:“都是你小子太没用了,竟然被那个宁中则怀疑到头上来,又没看好她,不小心让她派人给这几个小子送了信,不然哪里用得着劳动我老人家千里奔波?”
“那是那是,小徒哪里能跟师叔您老人家比啊,如果不是全靠您老人家提携的话,我劳德诺哪里会有今日?”劳德诺满脸堆笑地拍着马屁,然后才转过头来,瞬间变了脸色,阴阳怪气地笑着看向林平之:“林师弟,我们又见面了啊。”
林平之看到那张猥琐的脸就觉得反胃,连忙冷哼一声别开脸去。
劳德诺也不以为意,又兴致勃勃地看着令狐冲道:“大师兄,你大概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吧?”
令狐冲现在大概也想明白了怎么回事,知道师娘派人给他们送信的事情不知为何被劳德诺得知,然后劳德诺就派人盯上了他们,还请了师门中的下毒高手易了容守在附近守株待兔,所以他们才会一来到这里就被人发现,还摆了他们一道。
相通了这些,令狐冲转过头去瞪着得意洋洋的劳德诺怒道:“劳德诺,你这个卑鄙小人,无耻叛徒,到底想对我们怎么样?”
“哟,大师兄你别动那么大的肝火,我们好歹师兄弟一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劳德诺仍旧笑得一脸阴阳怪气:“我想,你现在已经从林师弟口中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没错,我其实是嵩山派门下,奉师父之命潜伏在华山派的。……你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我只是奉命行事,做一个为人弟子的本分,又没有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还有林师弟,你更加没理由恨我吧,毕竟我以前对你做的事都是奉了岳不群的命令……我想你们现在也应该看清楚岳不群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了吧?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一定要执意维护华山派呢?别忘了你们现在已经不是华山派弟子了!良禽尚且择木而栖,你们何不考虑弃暗投明,投入嵩山派门下呢?师父他老人家很欣赏你们的才能和武功,如果你们投入嵩山派,一定会被他重用,前途无量,这总比做华山派的弃徒要好很多吧?”
林平之一直冷冷看着劳德诺,等到他把话说完了,才淡淡开口道:“我想,他看重的不是我的武功,而是我们林家的辟邪剑谱,以及大师兄的独孤九剑吧?”
“嘿嘿,哪里哪里,我师父又不是伪君子,不会做出夺人剑谱这种卑鄙的事情来,”劳德诺干笑道:“他真的是爱惜你们的才能,所以才想把你们招入麾下……”
“劳德诺,你不要浪费口舌了,我们不会投靠左冷禅的!”令狐冲怒道:“还有,无论师父生前做过什么,现在他既然已经仙逝了,你就不能再侮辱他的清誉!”
“清誉?”劳德诺冷笑:“岳不群他有吗?他这个连自己的徒弟都能强上的禽兽,也配有清誉这种东西?”
他这句话出口,林平之立刻变了脸色,身子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尽管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可是当心底的旧疮疤再度被揭开时,他承受的伤痛仍旧深入骨髓。
“什么?”听了劳德诺的话,令狐冲和殷子涵同时惊呼出声,然后同时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的林平之。
殷子涵还好些,只是因为他的平之曾经承受过的苦痛和屈辱而心疼不已,同时痛恨得恨不得把岳不群从地底下刨出来鞭尸好替平之出这口恶气,令狐冲心中的惊骇震动却是到了极点!
直到现在,他才总算明白了林平之口中的,岳不群做的伤天害理之事究竟是指什么!
这一刻,他终于清楚地明白到,平之并没有杀错人,那个人确实死有余辜!
“住口!”看着劳德诺意犹未尽还想继续说下去,林平之心底羞愤已极,连忙厉声道:“岳不群是伪君子,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了?!为虎作伥的事情你做的还少吗?”
“多谢夸奖。”劳德诺脸色不变,仍旧是一脸假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个道理你们不会不懂吧?话又说回来,你们几个现在落到我手里,是生是死只要我一句话,我给你们半柱香时间考虑,如果到时候你们还执迷不悟的话,就别怪我不顾昔日的同门之谊,亲手送你们上路了。殷少侠你也一样,我知道你在武当派地位甚高,想来是不肯到鄙派屈就的,不过,你也是师父欣赏的人才之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