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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白松手,接着又把住我的腰将我贴入怀中。
我顿时面红耳赤。
想不到出岔子还有这等福利,让大神真情流露。嗯,看来这种岔子以后可以勉强偶尔出一出。
他不放开我,忽然用平日里说话的声音道:“
还有一事,那镖,却不是向大人投的。这事日后再来追究。就是不知彼时一同在场烈阳公子,之后又去了何处,又为何将子归禁在君府?是为护她呢,还是在等我傅某?”
他说道此处忽然目光透过重重纱幔,投在床外,我讶异之下察觉到有人竟无声无息站在屋中。
“自然是护她。”君平阳的声音无悲无喜的响起,浑身一顿,君白稳稳环住我,一动不动。
“想不到江湖上盛传的光明磊落的君子剑也有偷香窃玉的癖好,想来也不怪,温香软玉在怀,怕是连真君子也抵挡不住销魂乡吧。君府的软榻,还觉着何用否?”
我此刻看不见君平阳的样子,却能够想象他那斜睇着,一双桃花眼可亲的笑着。。
君白松开我,衣衫整齐拨开床幔跃下,他不为所动:
“傅某自知烈阳公子江湖之人不拘小节,不过子归乃尚未出嫁的女子,还请公子下回来访时,先行问门。公子声名在外轻功了得,若忽入闺房,请事先知会子归一声,也让她准备招呼,免得公子这么干站着,实在怠慢。”
噗,以前我只知君白没有表面上呆板,可原来他除了会适时幽默外还懂得以牙还牙明嘲暗讽。
我也平静下床,若无其事整了整衣衫,这时才看清君平阳,他一身绯衣抱手倚在窗前,双目眯着,平静欢喜的脸上印着外头绰约的火光:
我垂眸 “不知烈阳公子这么晚了找弟子何事?”
“来瞧瞧我今日千钧一发救走的人还无恙否?”
君白蓦地回头看我,眼神中尽是讶异和歉疚。
“可有受伤?”他问
我摇摇头。“我好得很。”
“几近被燕开手刃的人,还好得很?” 君平阳哼哼一笑。
添乱。。。
静静走道君白身旁牵起他的手,他也回握。
“烈阳公子,如今兵荒马乱人人但求自保,君府虽安宁,但也不是长久的庇护处。子归这段时日承蒙你照应,如今我来便是要来带她走。”
君
平阳看着我们交握的双手,神情不变,连眼都不眨一下,嘴角仍旧噙着笑。
“若我说我不允呢。”
“那傅某只有得罪。”他长剑直至君平阳
“若她不愿呢。”
君白和君平阳齐齐直勾勾的看来。君白有些紧张。
若按以前,我必定眼都不眨一下的选“不愿”,反穿越尚未成功,自保尤其重要。
可现在。。。。
心底忽然浮起一丝丝不忍,扶了扶头上的乱发,我点头应道:“我愿的。”
君白看着我的眼睛闪过满足的笑意,完他毫不犹豫牵起我就往门口走去。
“烈阳公子,那我与子归告辞了。”
“慢着!”一抹黑影从窗外一闪而过,快的几乎不成影。
“你不能走。”那男子极快的出剑,剑锋遽然停在我喉前,刹那有人拉住我卷入怀中,顺势将剑挑开。我定睛一看,那男子是之前跟随君平阳左右被称作奉三的仆从。
奉三出手迅疾,君白也不落下风,两人招招精妙皆是近身的招式,且招招皆是内力相搏。才眨眼的功夫,两人拼过数十招,那奉三实在是快,剑花翩飞让人眼花缭乱,君白更是仙人御风,不分伯仲之际,君白一个甩袖,内力由掌中流窜,奉三避之不及,直被冲退五步,轰的一声,屋内的玉石屏风被震碎。奉三大骇。
“奉三!” 君平阳一声喝止,奉三手捂着伤处眼神痛苦的回头。君平阳笑着,可眸中却是冷冷清清,他道:
“我的事,何时由你擅作主张来管了。”
奉三闻言,登时跪下,沉痛道:“奉三知错!可她要走就不能留!” 他还想说些什么,君平阳忽然一脚狠狠踢在他肩头伤处,将奉三整个人提翻过来。就在这时刘霸从门外走进,见屋内各人不由一怔,瞟了眼奉三之后随即对君平阳半跪道:
“公子,下人们都好了,城既已乱,起行吧。”
君平阳看着刘霸的眼睛,眼波流动,似有什么情绪涌而,他喃喃道:“天意。 ”
一瞬间恢复以往嬉皮笑脸的模样,君平阳转脸对我与君白笑道:“既然如此,二位 ,平阳身有要事,恕不远送。”我还不及回神,君白已抱着我飘忽若风的疾掠起来,我远远看着屋中间君平阳侧着身,嘴上噙着笑,他绯衣潋滟,明明好看得惊人的一幅画面,却莫名的透着悲凉。
君府后街上一辆马车在等,我于君白上车之后,马车马不停蹄的狂奔起来。
一路上,人们的叫喊声此起彼伏,有人趁乱方火哄抢钱物,四处可闻得人大声呼救,却无一人上前帮忙。厚重的车连隔不开城墙外连天四处的火光,烧的黑夜如同白昼,触目惊心,马车走在
城中的道路上也不停颠簸,差点撞上人逃窜的人和车,对比之下,我才意识到君府内的平静是多么不合时宜。
“今夜敌军在城门外叫阵至今未断,城内鸡飞狗跳百姓四处奔走混乱。众府皆乱,唯君府和璇玑楼还稳着。城中军符已丢,向大人此来无兵,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暗中搜寻军符。”君白说。
掀开车帘,马车恰巧路过璇玑楼,璇玑楼被陈兵围得水泻不通。我诧异的回头望着君白,他静静眼神落在我身后,道:“向大人动手了。”
“不怕惊动?”
“已然惊动了。敌在暗处,在等下去只是坐以待毙。”
“那今日做什么要挑起争斗。”苦笑。
“阴差阳错,并非刻意。那镖,射的太是时候。如今向大人破釜沉舟放手一搏。。。”
“公子!城门被人打开了!”车夫勒马惊叫 。君白闻声横眉,“走!” 他抓起我的手就跳下马车 。
☆、城陷
四面城门洞开,冯军蜂拥入城,恍若黑色的海潮平地席卷。
冯军不喊杀,也不吹号角,沉默着成群结队以极快的速度入城,士兵手中各执点燃的火把,如同洪水般涌入城中各个角落,一时间,星火凝聚,汜州被彻底点亮。
我双目暴睁,随着那些原本暴动的百姓们停下,瞠瞠目结舌看着这一切。没有争斗,更没有屠戮。
而守城的将士像是一夜之间蒸发,竟然连半个人影也找不着了,这场面出奇的平静。
空气中风烟弥漫着木头烧焦的气味,却一丝血腥味也无。
君白趁次机会领着我从暗处窜到城墙根
他声音沙哑,“向大人还是慢一步。”他停顿片刻:“不过如此也好。”
我点头:“十万个庆幸,冯军汜州取的不费吹灰之力。”
手掌濡湿,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我这个生于和平年代的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战争。
城门被占,有冯军把守。君白扶着我的腰身,如轻云般跃上城楼。从城楼望下,手持火炬身穿黄色战袍的冯军在黑夜中清晰可辨,西南角的兵营连着城中好几个紧要处全是黄橙橙的一片。
“谁!”一声暴喝,一个身穿黄服的将士骤然而至,不由分说长枪朝我们祭出长枪,君白眼疾手快挡开枪头,谁知两人力道相当,兵器冲撞,被震得双双落地,发出一阵刺耳的脆响。两人俱是一惊 ,接着以掌相搏,内力四窜划出破空之声,突然双掌相接,彼此各退三步。我在一旁防不胜防,被那气息逼得无法呼吸不说,连连被推至城楼边上,眼见着就要掉下去,君白拉住我腰带将我扯我来。
好险!
“好功夫!”那将士喘着粗气道
“我也好久未遇上如此敌手。”他声音也略微不接。
这声音!
“齐人大哥!”惊喜出声。
将士随即微怔,犹豫道:“女医?”
真是谢天谢地,我喜出望外:“正是。”
齐人但将信将疑走近几步,而后双目蓦地一亮:“真是女医!你缘何在此?甲之小兄弟呢?”
“此事说来话长。齐人大哥,现今冯军入城,我等好不容易逃出,想出城避难,这是西川傅家三公子,傅君白,就是他将我救出的。 齐大哥,你是冯兵?”
“勉强算是半个冯兵罢。傅三公子?君子剑?”
“正是在下。兄弟,齐人乃是范国国姓,你应乃范国皇室,怎会自称冯人。”
齐人但是范国皇室?我记得他曾说过他是冯人。
他闻言道:“齐人家百年前确是范国皇室,我族是齐人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