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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这个理由而坚持下来。
幻灵看了茵茵好一会儿后又再缓缓开口道:“你说我在你身上留下一道伤口,让血一直流着,这样无论你到哪里都会留下痕迹,变成名副其实的血痕,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创意呢?”
茵茵再次睁大双眼看着幻灵,她险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起初无论她遭受到怎样的对待后都会被治疗,而这一次虽说这个方法不会马上让她死去,也会折磨她很可能在见到心中的那个人之前就会死去,从这点来看幻灵还是有心置她于死地的,更重要的是从幻灵的表情来看她并非只是说笑而已。
第一百五十一章 宿命之战(1)
突然的呕血情况让武曜等人措手不及,慌乱中采取的措施也只能是将赵子恒送到最近的房间休息以防危险来袭。
知道赵子恒的身体情况却不知面对突发情况时该如何面对,武曜等三人惊慌失措的看着意识陷入模糊的赵子恒,还是武曜慌乱中响起王冶的交代迫不及待的取出药丸喂给赵子恒服用,杨世找来茶水,雷焰负责警戒。
好一会儿,赵子恒的情况稍稍稳定,多少恢复了些意识,吃力的想要坐起来却只能借助武曜的帮助才勉强支撑着身体起身。
除了身体正饱受折磨的痛楚之外,赵子恒根本毫无气力,但还是咬紧牙关朝着武曜吃力的从口中拼出几个字来:“把药给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赵子恒的自称在武曜等人的面前从‘本王’变成了‘我’,这无疑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虽然武曜等人对他仍用尊称。
“可、可是,王大人他——”
“给我。”
不等武曜把话说完,赵子恒便打断了他,武曜之所以会犹豫是因为王冶特别叮嘱过,而赵子恒之所以会找武曜要就是因为他同样知道缘由,可他显然并不想听这个。
就在武曜犹豫之际,赵子恒不由分说的从他手中抢过药瓶,几乎毫不犹豫也让人措手不及的将整瓶的药全都吞下。
当武曜反应过来的时候见状已是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抢下药瓶,道:“皇上!!!”
不过,武曜还是慢了一步,就是赵子恒已经将所有的药都已吞下,他和杨世都瞪大了眼睛,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静待赵子恒接下来的反应。
即便是吞下了药也不能马上抑制住肉体上的痛楚,紧握着双拳强忍着,不难看出他正与自身的痛苦折磨做抵抗;看着赵子恒病发的摸样,即便是武曜等见过无数场面、包括曾见过赵子恒的伤口,但仍是记忆犹新。
直到赵子恒诡异的脸色逐渐淡化开来,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
见赵子恒情况逐渐稳定下来,武曜试着唤出声来:“皇、皇上?”
赵子恒呼吸仍有些粗重,偏过头看着武曜,随后便不做声的从床上站起来了,刚下地时身子摇晃了下,但随即就站住了脚。
“走吧。”拒绝了武曜的搀扶,赵子恒站稳脚后发号施令,似乎一刻也不想耽误,若非身不由己,此时此刻他又岂会在这里耗费?
看着赵子恒步履蹒跚的一步步向前挪动,武曜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但他却非常清楚他无法阻止,以往他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赵子恒并使他一直坚持到现在,甚至就算是知道也为那个理由而难以置信,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事实就是如此,赵子恒所走到的今天这一步真的只为了一个理由,一个让很多人都难以置信的理由。
不知道武曜为什么没有上前阻止或搀扶赵子恒,杨世见状急忙便做出了反应,就算不能阻止,至少赵子恒是需要搀扶的,他很清楚赵子恒现在已今非昔比;可就当杨世欲上前,武曜却阻止了他,他不解也很困惑的看着武曜,他实在不能理解武曜的行为,难道他就不担心赵子恒吗?
然而,武曜却并未看向杨世,目光仍旧放在赵子恒的身上,他的眼神中蕴含了许多,一切都难以言喻,又好像一切都已了然,只是杨世不知道而已。
雷焰在赵子恒的步步逼近下,在没有指令却被一种毫无征兆的压迫下情不自禁的打开了房门。
迈出房门,重新眺望着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赵子恒突然有些茫然,他深知此刻心中人儿必定在这里的某个地方,可那个人在哪始终是他心中的结,一是担心她的安危,二则担心自己是否还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赵子恒的脸色在屋外的光线照射下显得更外苍白,武曜心中一痛,虽然不知道赵子恒为什么会突然站住脚,不过还是有必要向其汇报情况,于是上前,道:“皇上,在皇上病发后,最后一次收到了一条奇怪消息,这个消息可轻可重、真实度也有待查证,只是不知是否与我们此次的目的有什么关联。”
赵子恒未测过头来,眉头微蹙,用眼神示意武曜继续说。
武曜于是道:“消息说,在谷内发现泉公主的行踪。”
赵子恒眉头蹙的更紧了,显然这个消息对他而言也太过意外,何况这还是未得到证实的,不论是否真假,凌梦涵的出现还是让他感到十分的意外;沉思片刻后,赵子恒仿佛有了些头绪,只不过不知道这其中是否有关联,还有就是正如武曜所说,她的出现会和茵茵也有关吗?纵然知道两人曾接触过,加上之前从赵子胤那里听到有关情况,赵子恒只觉得事有蹊跷;但是,一事就一事,虽然凌梦涵的事让赵子恒感到意外,不过当务之急他只想早一步找到茵茵而已。
第一百五十一章 宿命之战(2)
幻灵才刚离开茵茵的所在之处便被一把刀架住了脖子,对来人她一点都不陌生。
“真让我意外,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而且看样子你还恢复了以前的身手?”幻灵目不斜视的问到。
鬼煞在幻灵身后,冷冷的看着她,道:“我没必要告诉你,说,她在哪里?”
即使被刀架住脖子幻灵也一派波澜不惊,不管是对这种行为,还是对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只见她侧脸上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是她的声音:“我也没必要告诉你吧?”
就像是刻意的重复着鬼煞的话,无论是否会激怒他,或许该说就算激怒对她而言也无足轻重。
鬼煞想生气,可随即便发现自己好像没资格生这个气,于是做了个深呼吸,稳定好情绪,开口道:“这一次你逃不掉了。”
鬼煞的话乍听之下像是威胁,可幻灵完全不以为然,无所谓道:“我有说过想要逃吗?”
确实,鬼煞不得不说幻灵完全没有逃的意思,应该说她根本不会逃,于是他道:“这是你和他两个人之间的事,有必要将这么多人牵扯进来吗?”
鬼煞之所以这么说也是经过考虑的,先不管是否有用,但事到如今他也已别无他法。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幻灵只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个笑话般,至少她觉得这些话不应该是出自鬼煞之口。
聪明如鬼煞又岂会听不懂幻灵的意思?也听得出幻灵的嘲笑,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愚蠢,可为了救出茵茵他唯有做这种愚蠢的行为。
迎着脖子上的刀锋,幻灵转过身来面朝着鬼煞,脸上带着讽刺的笑意,道:“没想到竟然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番话,真让我意外,还是说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一个将战火点燃的人说这种话你觉得有说服力吗?”
鬼煞不做声,他从不否认自己所做的一切,无论好与坏,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所以只要做过他就不会否认,哪怕招人憎恨之极,不过同时心里也抱着些许自私的想法,只要那个人不在意就好,但他不得不承认,只要那个人知道的话,是不可能那么轻易说原谅的话吧?想到这里,鬼煞心中才燃起一股悲哀,曾经的他的确可以若无其事甚至心平气和的面对生死,而现在,却时刻的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为心中的那个人带来怎样的看法与想法。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一直都想置我于死地吧?”幻灵的声音仍在继续。
鬼煞看着幻灵没有逃避,一副‘是有如何’的表情瞪着她。
“想必这话你也在他面前说过吧?”幻灵又说,无需鬼煞回答她也知道答案,于是接着说:“真是遗憾,如果他一早就听你的,你说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呢?他从来都是对任何事漠不关心,不,或许说是太自信,如果不是如此的话,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所以,我要让他为他的自信付出代价,因为当一个人有在乎的事物时就代表着他必然有弱点存在,他也不例外。”
不止一次的认为幻灵是个极为聪明的女人,所以才会在发现到她有异举的时候就不止一次想要杀了她,若非风清寒的缘故,只怕鬼煞早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