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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信任令我非常感激,决不会辜负小姐。”德尔非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你轻而易举进了议会,还以为你有通天本事呢!”王玉婷心中的迷解开了,但对安娜特选择德尔非为结婚对象,还是很意外。听说那天晚上她向汉尼拔表白被拒,该不会因此破罐子破摔吧?当着德尔非的面,她不方便问这些,不过德尔非确实是个优秀男人,安娜特没有看走眼。
德尔非对此很谦虚,“非常惭愧,我并没有功绩,却进入了高层。当选议员让我不安了很久。”
“怎么没功绩了?你跟着我打过这么多仗,难道不是功绩?连米隆那样的脑残都能做议员,你怕什么?做得再差,也有他垫底!再说了,汉诺议长什么眼光?你没家世、没钱,他凭什么选中你?说明你有潜力啊!一定会做好的,放心吧!还有,好好对我的姐妹哦!她可是我在这里为数不多的朋友,对她不好,当心我打死你!”王玉婷捏紧拳头威胁。
“你放心吧!欢迎对我随时监督!我们的婚礼在下月举行,一定要来啊!”德尔非愉快地发出邀请。
王玉婷却不好办了,“下月啊?我可能无法参加了。”
“怎么了?”安娜特问。
“我要回去了,就在这几天。”王玉婷遗憾地回答。
“这么急?多留几天吧!至少要参加完我们的婚礼啊!”德尔非挽留。
王玉婷也想留段时间,但时空机器快要修好,多留一刻都觉得夜长梦多,怕它出什么意外。而且赵弄潮也会催着她走。“能留下尽量留,我还有个朋友,这件事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安娜特并不勉强她,“和你那位朋友商量一下吧!这个月已经是下旬了,距离下月也没几天。这么多年没回家乡,也不急于这几天,是吧?”
想着喜酒,王玉婷咬了咬嘴唇。冷冷清清地离开这个生活了十多年的世界,不是她的风格啊,怎么也要热闹一下!回去赵弄潮商量商量,那小子肯定犟不过她,会顺她的意思的。
见她起犹豫了,安娜特进一步说:“难得在一起,我准备了晚宴,留下来一起用餐总可以吧?”
这个王玉婷没法拒绝,白吃一顿也很不错,答应下来。安娜特向着德尔非默契一笑,这对准夫妻将在晚宴上对她进行深层次说服。
与此同时,一艘来自北方的商船停靠在了迦太基港内。第一个从船舱里钻出,踩上跳板的是位小姑娘。“哇!迦太基!”她对着繁忙的港口景象惊呼,连日来的晕船阴霾一扫而光,提着包袱,顺着跳板的坡度奔下。
“克劳狄娅慢点!当心掉水里!”陈志跟在她后面。第一次离家这么远,目的地还是敌国迦太基,克劳狄娅兴奋异常。陈志管不住她了,只能紧跟住她,随时盯着她,以免出意外。
港口内人多拥挤,克劳狄娅跑不快,陈志很快追上了她。克劳狄娅盯着从身边经过的各国商贩发呆,好奇他们的打扮,好奇他们的外貌,一会儿盯着这个,一会儿盯着那个,一会儿拉着陈志与她一起围观别人。“以后有的是机会看他,我们现在要低调!”陈志提醒她,别做出引人注意的举动,他可不想在迦太基被人认出他就是利略。
“哦!低调!”克劳狄娅学到个新词,“原来是这个意思。还以为是音乐术语。你的朋友在哪里?我们快点去找她!”
“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什么意思?没下落,我们就这么远跑来了?”
“别担心,她很有名,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名人?还是个女的?”克劳狄娅警惕了,“该不会是迦太基社交名媛吧?哼!我就猜到你在迦太基有故事,跟着来,跟对了!”
这算什么?嫉妒,还是吃醋?陈志笑不出来。他哪认识社交名媛,在梦中吧!等克劳狄娅知道真相,恐怕会比见到社交名媛还吃惊。陈志想着就觉得有趣,不过也怕她过度惊讶,被吓跑了。
第六十三节 仇家(1)
“不可以!机器修好后立刻就走,没必要再留在这儿了!这次一定要听我的!”赵弄潮坚决反对王玉婷想多留几天的要求。
“安娜特、德尔非都是我的朋友,他们结婚,我怎么也该参加婚礼,不能这么离开!不过就是延后几天,有什么大不了的!想让我顺你的意,做梦!”王玉婷发起脾气来,即使是错,也要错到底,更何况这次她没有错,还很得理。
赵弄潮也说不出正当理由来反对她,“迦太基政坛更替,现在时局很乱,而且你不是得罪过米隆吗?他现在是议员了,不怕他的家族报复?呆在村里比较好。就在这两天机器就修好了,到时我会把机器搬到野外,这里太窄,不便于启动。这样更需要有人看守。”
“不是有你么?你看着就行了。”
“难道我要二十四小时看着?总得有人换我吧!婚礼参加不了也没什么,心意到了就行。”
“那不行!晚几天回去会要你的命吗?”王玉婷倔强地哼了哼,不理赵弄潮了。虽说不理了,眼角却时不时地留意他有无悔改。赵弄潮这次看来坚决不会顺从,回到机器旁继续修理。王玉婷未得逞,摔门跑出去。
除了渔村,她现在没别的去处,只想着晚点再回去,赵弄潮见她长时间未归,必然会自我反省。于是到城中旅店租了间房。她已经是大名人,许多人都认识她,一进店门,老板就认出了她,亲自招呼,非常热情。王玉婷浑身不自在,想低调都不行。
“老板,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吗?”她问。旅店、酒馆、市场是各类小道消息流通最频繁的地方,打听民间话题的最佳场所。
“最近发生的大事,还没听说过,目前议论最多的就是议会改选的事。”老板回答说。
这些王玉婷听得太多了,民间议论不外乎那几种,知道的内幕还没她自己知道的多。她想听的是新鲜事,不过民间的注意力还在议会上,新鲜事传得不多。
“对了,有件事。”老板想了起来,“昨天有一男一女来打听过你。”
“什么人?”王玉婷提起好奇。
“不认识。男的三十岁左右,女的大概十来岁,都是外国人。男的与小姐你有些像,鼻梁不高、眼目不深、黑头发,他的迦太基语有外国口音,但听不出是哪种口音。那个女孩似乎不会说我们的话,说的都是拉丁语,或许是个意大利人。”
那男人的外形特征说明他可能是她的同乡,王玉婷只想到一个人——陈志。她顿失烦恼起来。还以为陈志不会来了,看来他还是想回现代。他来了就会出现时空机座位不够的麻烦,幸好他不知道她在哪儿,但愿他永远找不着。
这时,店门外进来一群人。老板请她自便,折回去招呼他们了。王玉婷回头望了眼,顿感来者不善。
这群人约十来个,都是男性生面孔,旅行者的打扮十分朴素,但不像来往生意人那般和善,反到杀气腾腾。王玉婷初以为他们是准备回乡的雇佣兵,可随后否定了这种判断。
他们中出来一个人向旅店老板打听,“老板,这里有没有来过一个外国人,黑头发、矮鼻染,眉骨平坦,三十岁左右?”
既然不是来住宿的,老板热情减了许多,“没见过,没见过!你们是要租房间,还是吃东西呢?”
问话的人没回答老板,对身后的年轻人低语。王玉婷仔细观察他们,从他们的描述来看,他们要找的人可能是陈志。有可能陈志在罗马得罪了什么人,让人家追到这儿了。王玉婷将目光重点锁定在那个年轻人身上,他二十出头,面颊饱满,皮肤白嫩,左手无名指上戴着金戒指,这是罗马贵族的身份象征。
从这些人身上招不到生意,老板对他们没兴趣了,心里希望他们赶快离开,别挡着他的店门,但却不敢说出口,于是不再理他们,把热情重新投入到王玉婷这边。
“他们是什么人?”王玉婷问。
老板摇头,“不知道哪来的外国人。战争结束后,自来各地的外国人又多起来了。小姐你注意点,他们不像好人。”
“我也这么认为。”王玉婷已看出他们的身份,但具体情况却不知道,“他们在找人是吧?听他们描述,那个人不就是来你这里打听过我的人吗?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呢?他既然在找人,应该会留下自己的地址。你知道那个人在哪里,对不对?”
老板傻笑,“没有好处,告诉陌生人那么多干什么?不知对方底细,做热心人反而会惹祸上身。”
“这件事告诉他们并没有坏处。”王玉婷将几枚银币放入老板手心。
连看也没看,银币迅速消失在老板手中。老板返了回去,叫住那群正要离开的外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