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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久后她却感觉事情好像有些不大对劲,那种炽热已经开始让她的身体了有灼痛的感觉,并且脚下的地面也变得似乎软得无法着力,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她自身的实力却一点儿也发挥不出来。她大惊之下差点儿就忘记了宗昊的嘱咐想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宗昊?”红绸尽量的保持着身体平躺,然后有些艰难的道。
“继续,别停下。”宗昊这次没有为她解释的意思,只是让她继续。
这时的红绸也没了别的办法,她也更不敢就此停下。只得尽量将注意力放在对脚下的控制上,尽量去忘却身上那种灼烧的痛感。仅管她已经费尽了心力,但她的行动能力还是越来越困难。
就在她几乎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她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直觉,然后在她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她的身体就自动的向左倾让了一下。接着她便感觉到左臂处微微一凉后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那处地方流了下来,同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传到了她的鼻端。
刚才擦着自己左臂而过是什么东西?难道是自己流血了?就在她心中产生这种疑问的时候,阵阵刺痛从左臂的那处地方传来。这时她才想到刚才如果不是自己忽然生出那种微妙的感觉,然后身体反射性的让了让,那么那东西碰的应该就不是自己的左臂,而是心的位置了。
“加快速度!”宗昊没等红绸开口指示道,不过也仅限于此,他并没有为红绸解释的意思。
因为刚才的那种不明威胁的存在,红绸便倾尽全力的加快速度。连左臂还在渗的伤口也顾不得理会。但是这时他却时不时能清晰的从那似有若无的风笛声中辨出一种极细微的破风声,也如刚才一样每当那种声音响起的时候她的身体总会先一步做出某种反应,从而使她每一次都堪堪避开那种不明东西的攻击。
现在都不用宗昊多说,她都已经明白情况似乎有些不大对。不过这个时候却不是想这些问题时间,虽然情况有些不对,但她也还是只能按照宗昊的指示行事。这一路走来,她依靠着这种新发现的直觉狼狈的躲避着那种不明的攻击,跌跌撞撞的朝着宗昊指示的方向艰难行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就在她身上不知道被划开了多少道血口子,感觉再也难以坚持下去的时候,这种情况忽然生出了改变。
身上那种热度的灼痛渐渐减弱,代之是先前尚不明显的伤口刺痛。先前还无法着力的地面也渐渐能让她立足于其上了。
“现在可以休息一会儿,眼睛也能睁开了。”宗昊的声音终于如同天籁般的在红绸耳边响起。
红绸迫不急待的睁开了眼睛,开始警惕的打量起周围的情况。虽然她心里已经做了准备,但眼前的看到的一切还是让她大吃了一惊。
红绸站在原地转了一圈,仔细打量了四周后只能判定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是一处山体里。目力所及之处却没有一处出入口,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独立的封闭空间一般。对于自己是如何进到这里面来的问题红绸虽然心底有些小小的奇怪,但却并不关心。因为宗昊的关系,自己连时光倒流这种反常至极的事都有经历,现在这种情况还真算不得什么。
相比之下,到是这里中央那个有些就是祭台之类般存在的六菱池让她很是在意。虽然她作为修行者的灵觉感应已经被死死的压制住,但是那从池子里向外泻出的寒烟以及传到耳朵中的池水涌动声都在告诉这处六菱池的不寻常。
“这里是什么地方,那池子里的可是你要找的东西?是不是万年玄石乳?”红绸边说边下意识的瑟了一下身子,这时感觉到身上的刺痛才注意到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
她身上的衣裳已经成了一缕缕的碎布条,露出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一道道的血口子。从这些光滑平整的伤口来看,全都像是一种锋利至极的东西所伤的。在这里虽然修行者的许多能力被压制,但是她的身体却不会是平常的东西能够伤害的。
就在她考虑是否先处理一下这些伤口,换下这已经算不上是衣服的碎布条时宗昊回答了她的问题:“不,这并不是万年玄石乳,但却是我要找的东西。”
宗昊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复杂,他所说的话的意思却更让红绸觉得糊涂。他们到这里来的目的不就是玄石乳吗?怎么好变成了别的?
“万年玄石乳确是我此次的目标,但是碧寒池也是我前来这里的目的。我要的东西不是这池子,也不是这池水,而是这池底的一柄剑!”这次宗昊的声音清冽而幽远,其中所蕴含着的某种复杂情感让红绸也不觉生出一种沉重…
番外 第一百六十一节 那么长久的岁月
第一百六十一节 那么长久的岁月
宗昊的话让红绸愣住了,不过却不是因为宗昊对自己隐瞒了让自己冒如此风险的另一个目的,而是因为他这句话的语气里所流露出的那种苍凉。
她认识宗昊的时间虽然只有十几年,不过她却总有认识他了一辈的感觉。自打她认识他的那天起,无论是与自己说什么事宗昊的语气总是淡淡的,极少流露出情绪。特别是像刚才那种带着某种怀念某种伤怀的复杂语气,别说从前她没有在他的声音时听到过,就是想也从来没有想像过这种语气会出现在他的身上。这在一刻红绸的心底甚至生出一种对宗昊的陌生感,这是自从她在心底里下意识的将他认定为自己最大依靠以来从所未有过的。仿佛这时她才意识到,对于宗昊自己的了解是多么的少。
“你怎么会知道这座池底里有一把剑?难道这与你有着什么关系?”红绸似乎有些艰难的道。
不过话说完之后她就觉得自己问出的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好像是在探究着什么似的。这样的感觉不用宗昊说,就是她自己也觉得很不好。她心里正后悔的想着要如何弥补的时候宗昊却回答了她,只不过他这番回答的对象却好像不是她:“晨星,老伙计。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可还好?今天我遵守我们的约定,来找你了!”宗昊话里怀念的意味更浓了。
宗昊的话让红绸立刻明白他所认定现在正沉于那座所谓之碧寒池的剑与他的过去绝对有着某种重要的关联,甚至极有可能他就是那柄名为“晨星”的剑的原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刚才所问之问题的答案就呼之欲出了。他之所以如此肯定这碧寒池里的有柄剑,正是因为那是他的剑。从他的所说的话来看,将那柄“晨星”沉于此地的人也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
这么想着的红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澎湃汹涌的复杂感觉,这种感觉里隐隐有着几分激动、几分期盼和几分情怯。激动与期盼是因为无论今日一行的结果如何,都代表了宗昊已然愿意将自己的过去展露于自己的眼前。这对她来说有着很重要的意义,在她看来这代表着他对她成长的一种认同。就算最后这些都只是与他的去过有着少许的关联,但是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对于宗昊有着什么样的过去,为何会以这种怪异的方式藏于玉花境之内,自己之所以能得到他帮助的原因是否与这些都有着某种神秘的关系,还有……这一切的一切她虽然都很好奇,不过却也只仅仅限于好奇而已。如果不是他主动提及,她是绝对不会开口去问的。她曾经想过对一些疑问自己也许会有知道的一天,也曾很多次的设想过这一天到来时自己会如何,只是却没有想过这个契机如此突然的出现在了没有准备的自己的面前。所以一时间她除了那种被信任、认同的喜悦之外还有了那种情怯之意。
心思复杂的红绸用包含着同样复杂心情的声音轻轻的唤了一声:“宗昊?”
红绸的这一声呼唤也像是提醒了正陷入某种情感之中的宗昊,他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的似的道:“‘晨星’曾经是我的配剑,也是曾是我最亲密的伙伴。它是我亲手将它沉在这碧寒池底的,不过我在将它沉到这里的时候,曾对它发过誓,无论多长的时间我都会亲自前来找它。当我们重逢的时候,就是它恢复荣光的时刻!”
话说到最后,宗昊的语气里充满了自信。对于他所说的话红绸一点儿也不怀疑,所以她并没有插话而是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宗昊也没有让她多等,只听他又道:“那时因为某种原因晨星破损得极为厉害,剑身的破损到也还罢了,若要修复剑身就算铸炼它的材料都是世间难求的,但是却也还难不倒我。只是那一次伤到的不仅仅只是剑体本身,还有剑体内的剑灵,也就是我说的‘晨星’。那时晨星几乎被伤到气若游丝,随时都可能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