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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笑着点了点头,从储物铜钱里取出一白一红两只玉瓶对他道:“是,好久不见。我刚才正要找你,炎吉说你也在书房。这只白玉瓶里的是些灵蕴丹,而这只红玉瓶里有一枚八部兽灵丸,我想你应该还用得上。”
利飞并有立即接过,而是对红绸恭声道:“属下不能接受,这东西太珍贵了。”
“也没什么珍贵的,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炼制的不如你想的那么难得。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麻烦你们帮我照顾蓝锦,我很是感激也无以为报。这点东西不过只是我的小小心意罢了,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红绸语气虽轻,但其意却甚是坚决。
利飞抬头看了看红绸的脸色,再没有迟疑的接过这两瓶灵药:“属下谢红绸小姐厚赐。”
“好了,你先下去吧。”一旁的离殒对收好两只玉瓶的利飞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慎重决定的。”
听到了离殒这么说,利飞的脸色虽然少有的显出了一丝为难,但却还是依言告退离开了书房。
当书房里只剩下红绸与离殒两个后,离殒离开了书桌走到红绸跟前,一边招待她在一旁的长几边坐下一边笑着道:“看来这些年你过得不错,连八部兽灵丸这种在外边绝对能让人争破头的东西都能随随便便的送人了。”
“这不过是凑巧得到了那几味难得的配药罢了,其实我手里也没有多少。不过这东西虽然难得,但比起利飞和绯尘这么多年来对蓝锦的照顾就算不得什么了。”红绸也不客气,坐下后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
“如果你真疼你蓝锦怎么一走这么多年就从没有回来看过他,要知道他一直都在盼着你回来的。”离殒也跟着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一个人过来了?蓝锦他们呢?”
“炎吉和蓝锦正在争抢东西,没工夫理睬我呢。”红绸回想着刚才那一幕有些好笑的道。
“炎吉这家伙,还是这个性子像个孩子一样。”离殒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啊,你和他是一样,都是一点儿都没有变呢。”红绸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后颇为感慨的道。
离殒看着眼前已由孩童蜕变为少女的红绸,也难得的感慨道:“我们是没怎么变,不过你的变化就大了。”
“也是,我长大了不再是个孩子了。”红绸笑眯眯的道。
其实离殒指的变化并不是指她在身形之上的变化,毕竟在多年之前他与炎吉就从来没有将她当成个孩子。不过离殒却没出言纠正,而是道:“这些年你过得可还好?自从你在中州那边的音讯断了后,我们一直都再也没有你的消息。如果不是炎吉根据他的那特殊感应,我们还真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
“嗯,那时是出了点意外。不然我也不会选择就那么在他们的眼界里消失,这与我早年的计划并不相同。当时我也并不出其他的好法子应对,若不做出这样的选择只怕还真就再也没有回到这里来的一天了。早先不与你们联系为了安全起见,而后来我去了北域之后却是有些不大方便。”提到这些事,红绸脸上的笑意也淡去了。
离殒点了点头,道:“当时中州的的情况确实有些混乱,你被卷入其中也算是个意外。彻底失去你的消息事我们也曾想过你到底是去了哪里,北域那里也派过人手去找过。虽说也影影绰绰的得到过一些消息,却是从来也没有证实过。”
“我在那边一直隐居在一个朋友家里,并没有在外边多做走动。那边的情形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本来就麻烦不少了,才不想再卷入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里去。”红绸这么随意的一说,便算是交待了这些年的去处。
这到不是因为她信不过离殒,要刻意隐瞒他一些事情。虽然回来后遇到的那些疑问确实让她有了些顾忌,不过更多的还是因为她不想将有关沙椤他们的事说出来。
“对了,关于我的失踪的事陈家对这边可有什么交待?他知道后……”红绸心中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这个她无法逃避的问题,只是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却下意识的半垂下了眼帘。
仅管她没有问得多清楚,但离殒却明白她话里问到的“他”又是谁。
“当年从陈家明面上传到江家的消息说是你在一次意外中失踪了,而暗地里却让转告你父亲说你很可能是被某个修行者带走了。带走你的人应该对你没有恶意,让他不必太过担心。不过在他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他在你母亲的牌位前呆坐了整整三天三夜。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在江府中提及过你的事。”离殒将自己打探到的内容没有隐瞒的告诉了红绸。
对于江府的动静他们从来都没有放松过,因为无论是对于红绸还是蓝锦来说那里必定是他们的根之所在。无论他们父子之间出了什么事,只要陈啸林还在江府一日他们姐弟与江家的羁绊就都会存在。
看着沉默不语一脸淡然的红绸,离殒又补充道:“你在陈家失踪的事很是让太清教很是栽了个跟斗,其他的两派都怀疑是太清教玩了什么花样。他们应该是联手借这件事给太清教施加了什么压力,你父亲在这边这几年并不怎么好过。他的变化也很大,你若是挂记的话可以亲自回去看看。无论怎样,他总是你和蓝锦的父亲。”
红绸听了这建议更加沉默了。
番外 第一百三十三节 秘闻
“我知道了,还是先说说你之前所的需要与我商量的事吧,虽然我并不觉得有这个必要。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已说好了,流云庄的一切你们拿主意就行了。”红绸转了个话题状若轻松的道。
重生于世之后的她早已不复从前那般有着丰沛的感情,除了极为有数的几个人之外她对于其他人总是吝于付出真心的。哪怕就世人所最看重的那份永远都割舍不断的血脉亲情在她的心中也没有任何份量。
所以早年在中州之时对于陈家所遇到的那些事她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关乎于她的某种原则,那时陈天英就是死在了她的眼前她也不会有丝毫的感觉,更别说用灵丹救下他一条命了。在她的眼中仅管那枚救命的灵丹还算不得多么珍贵,但她也不认为与陈天英之间的所谓亲情能值那个价。
对于父亲陈啸林,红绸的感情是极其复杂难明的。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情的心态来面对他。就如离殒所说的,父亲陈啸林是不同的。他毕竟是自己和蓝锦的生父,并且至少在这一世里他待自己姐弟俩并没有亏待。甚至可以说在他所身处的这种事事难由己身的情况下,对待自己姐弟也算是竭尽所能了。反而自己这个做女儿的一直因为前世的不满与怨愤,自重生之日起就对他心有芥蒂。如果他现在正如离殒说的那样举步为艰,那她就是造成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当然对于造成眼下这种局面,她并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意。就算是再重来过一遍,她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就如父亲他永远不可能背叛陈家一样,自己也有自己必须守护的东西。他们父女之间由于本身的立场和认知的相背,落得如今也是必然的结果。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她的心底还是明白这是她迟早必须面对的问题。自己与父亲、与江家之间总要做个了断,不然这对自己和蓝锦将来的修行之路很是不利。只是到现在她还需要一点时间、一点勇气罢了。
离殒心里仅管有些不赞成红绸这种回避的态度,但多少也能体谅她的心情。其实眼下他的为难之处,多少也与她的这种情况有些相类。
“这件事不同,我必须得对你有个交待。”离殒的声音里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晦涩,听在红绸的耳中让她很是心惊。
自己与离殒和炎吉认识已有十来年了,他给自己的感觉总是事事胸有成竹。虽然一向有些清冷,但一直都给她一种很是可靠的感觉,就好像世上没有什么事能够难得倒他一样。也说不清是什么缘故,虽然他和炎吉与自己并没有那种所谓的血源羁绊,但他们却是这世上少有能得到她信任的几个人之一。可是眼前这种情况又是怎么回事?她的心底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红绸用她晶亮的黑瞳直视着离殒的双眼,结果又如她所想的那样他回避了自己的目光将视线调转向了窗外。
“其实上个月我们能挫败那起针对我们流云坊市的阴谋只是个巧合罢了。那些保下了流云庄的族人并非是我们向族内的求援。两位长老并不是特意来刻意援助我们的,只不过是事逢其会罢了。从某种方面来讲,我们的流云庄不但没有摆脱危险,甚至可以说是陷入了更大的危机之中。”离殒的声音的有了一丝嘲讽,只是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