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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轩辕赫摇了摇食指,笑道:“我已向父皇请旨,打算跟她一起去幽州!”
“你没机会了……”轩辕瀚轻声道。
“什么?”轩辕赫眉头一皱,拧眉看着他。“大哥,你该不会是……”
轩辕瀚点了点头,自袖口中拿出一道密旨,放在桌上。“父皇已经定了人选,陪这丫头去幽州的人是……我!”
轩辕赫使劲握了握手,笑道:“恭喜大哥!”
“老二,你仔细想想,你去……不合适。”轩辕瀚将那密旨向前推了推,缓缓道:“我这么个病秧子去幽州,在她们看来掀不起什么大风浪,而你这个看似健康的人,若是偶然得了军功,对于她们的孩子就是个最大的威胁!莫要忘了,老四不在,你我的身份最惹人遐思!”
他们俩一母同胞,比之三皇子的身份还高许多。若是轩辕凰真的不能活着回来,那些人首先要除去的就是他们!
点了点头,轩辕赫沉默,却不看那密旨,反而将那密旨推回到轩辕瀚面前。
“咚、咚咚、咚咚咚!”很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默。
“进来!”轩辕瀚收起那密旨,看向门口。
琴瑟跟沁酒两人端着两个药碗慢慢走了进来,那药碗里的药散发着热气,一碗颜色浅些,一碗颜色很深。
颜色深的药放在了轩辕赫跟前,颜色浅的放在了轩辕瀚跟前。
“二位王爷,这是主子吩咐给您二位的解药,还请趁热喝!”琴瑟说完就垂首跟沁酒站在了门口,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二人皱着眉,看着各自面前的药碗,犹豫着。
刘管家颤悠悠伸出手,打算尝一下那药,却让轩辕瀚拦住。“不必了!”说完,他端起那碗药,一咬牙灌了下去。
“嘶……这丫头,是想苦死我!”轩辕赫说着就捂住了肚子,身上开始冒虚汗。“这药劲怎么如此大?大哥……我需要借你一间屋子!”
轩辕瀚一手紧紧握住椅把手,一手挥了挥。
刘管家就赶紧将人扶了出去。
汗,一滴滴留下来,一点点渗透了他的衣衫。
轩辕瀚咬紧牙关,坚持着,直到药劲过去,他都未吭一声。
待夜舞醒来,到了轩辕瀚的屋子里,只看见一个已经换了衣服躺在软榻上笑着的人。“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他住在客房,你的侍女说他那药要连续喝三日。”轩辕瀚脸色有些苍白,穿着白色的锦袍,更衬得他的脸色不好。“我这药还需要喝多久?”
夜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用手托着下巴,淡淡的道:“每三日喝一次,九次之后你身上的余毒也就清了。我过些日子要去幽州,药我会给你配好留在王府。你找个信得过的人煎了,服下便是!”
“恐怕不行了……”他摇头。
“嗯?”夜舞微微抬起了眼,看见他那酷似夜凰的浅笑,眉轻轻一拧。“怎么?陛下打算让你跟我一起去幽州?”
“聪明!”他点头。
夜舞冷笑一声,道:“那你收拾一下东西,明日跟我回家!”
“这么急?”轩辕瀚抬眼看她。
她耸肩,双手一摊,说的理所当然。“我想我大哥二哥了,所以明日要赶回去!你若是觉得不方便,还是在王府养病的好!不然,到了幽州也只是个累赘!”
这话说的还真是不客气,让轩辕瀚顿时冷了脸。“本王怎么可能是累赘!”
“拭目以待!”夜舞冲着他笑了笑,一点也不怕惹恼他。
056 准备
仙山脚下,大宅子的后院已经用围墙隔了起来,夜凰他们虽然还住在原来的屋子里,那是因为夜舞不在,夜凰没有同意先搬进去。
所以夜舞到家时,看见夜鸾那么兴奋有一丝奇怪。“大哥,二哥这是怎么了?”
“吃得太多,有力没处使。”夜凰冲着轩辕瀚拱了拱手,行了个礼。“平王爷好,小门小户的,您能前来,蓬户生晖。”
轩辕瀚打量着夜凰,半晌才笑了笑。“客气了,我还得多谢小舞为我解毒呢!夜家主客气了,我瞧着这宅子的后院内院已经修建的差不多了,为何夜家主还居住在这外院的小院中?”
“小舞回来了,自然可以搬了。”夜凰露出个微笑,看着夜舞,等她走到自己跟前,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回来了。”
“嗯!”夜舞点点头,钻进夜凰怀里。“大哥,我好想你!”
夜凰轻笑出声,又摸了摸她的头。“大哥这不是在!既然你回来了,那么今日便搬过去吧!”
“大哥说了算。”夜舞用脑袋蹭了蹭夜凰的手,还冲着夜鸾眨眨眼。
看着一回家就变成了正常小孩子的夜舞,轩辕瀚也轻笑,看着她赖在夜凰怀里不肯出来。
稍晚时刻,岳轻翼在大门口放了好大一串鞭炮,夜舞兄妹三人搬进了正北最中的梧竹居,而轩辕瀚,则安排在了东面的见山楼。
梧竹居是众多院子里最大的院子,院里还有几个小院,夜凰住在了主院的东院,夜鸾住在了西院,而夜舞住的自然是正北的主院。这样的安排是夜凰做的,这里的主人是夜舞,他住在主院的东院也一样。
梧竹居里的书房里,夜舞看着那满架子满架子的书,露出个满意的微笑。这里的书,除了买的,很多也是送的,加上她从空间里抄录了不少孤本出来,可以说,已经看得过去了。“大哥,这几日准备一下,我就打算北上了。”
“这么快?”夜凰微微一怔,这才回来,她就又要离开?
“早去一日,我心里就安稳些。大哥,那些人,可都是为了你在拼命,我去,理所应当!再者,我也不是一个人上路,你跟二哥莫要担心我。只是我不在家,残舞山庄就都交给你们了,我拿回来的种子,大哥可要让他们仔细种好了。”夜舞低声说了一句,看了看窗外,继续道:“这一次去,大哥可有什么话要带给花蝴蝶?”
夜凰眨眼,不解,他跟花蝴蝶还没有到有话要带过去的地步。但夜舞既然如此说了,自然有她的用意。琢磨了一下,夜凰点了点头。“自然是有的,这两日我与夜鸾写一封信,你带给他。”
“好!一定带到。”夜舞说完,笑着出了门。
夜鸾看着她的背影,摇头。“大哥,小舞要那封信是为了扰乱视线?”
“嗯。他跟着小舞一起去,总归还是有需要这么一封信的。如若不然,按照他们理解的我们的关系应该很好,不然花蝴蝶也不会敢用那醋。你要知道,若是那醋出了什么问题,他花家可就……人家这么相信咱们,咱们也不能拖后腿不是!”夜凰拍了拍他,也出了书房。家里还有客人,他们做主人的,不好总躲在书房里。
夜鸾摸着头走了出去,也许当初花蝴蝶根本没想这么多呢!
而此时此刻,远在幽州,花蝶衣站在哨岗之上,看着远方。
一个小将站在他身后,面色忧愁。“军中剩余的酒不多了,也不知下一批能不能按时运来。”
花蝶衣就皱了眉,当初他跟夜舞只订了三批,这第三批也早就到了。若是……夜舞断了货,他也说不出什么。父亲的奏折早已送了出去,也不知……
花浔披着披风,透过夜幕,看见花蝶衣站在那,轻轻摇了摇头。
一旁的副将看他那样,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道:“元帅,小公子日日站在上面,究竟在看什么?”
“他在等人。”花浔收回了目光。“杨副将,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杨副将憨憨一笑,抱着酒坛子就出了帅帐。“元帅也早点歇息,不到三月便是年关,也不晓得他们会不会在那时候举兵攻城。要是这酒能再多一些,那就更好了!”说着,摇头晃脑的走了。
这杨副将虽然年纪不大,却也是凭着赫赫战功走到了今天,他不是无头无脑只会打仗的人,相反,杨副将还很聪慧。花浔跟花蝶衣在愁什么,他是知晓的。不仅花浔担忧,他也担忧。若这酒真的断了,实在是很影响士气的一件事。
花蝶衣站在岗哨之上,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夜舞啊夜舞……你莫要教我失望!
“啊嚏——!”夜舞坐在炕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奇怪的眨眨眼。真奇怪,怎么突然打起喷嚏来了?
听见她打喷嚏,琴瑟赶忙拿了一条毯子给夜舞披上。“主子,夜里风大,莫着凉了。”
夜凰赞许的看了琴瑟一眼,“小舞,北地较冷,这几日让他们多给你准备一些衣物。再不行……你把周桐的弟子带上一个,盘个炕,或许会好些。”
对啊!炕!
夜舞眼一亮,拍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