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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换了榜,不知大家还寻得到我么!!!
☆、第一次学骑马
她也算是个倒霉的,若不是当初撞到枪口上,送上门去做了人家的厨子,也不会惹下这祸事。若不是她当初不甘心那南坳的田地,没有听田氏的话,巴巴的跑去见上了一面,也不会让霍以南下了决心掳走她。
不是说霍家军英勇、霍家军正义、霍家军一身正气么?怎么干起这阴损的事情儿,眼都不眨一下,比那土匪干得还欢实,特别是那袁副将,幽香磨了磨牙,她倒是把这些人的名字全记往了,可有什么用,还不是疏忽了。当初小忆苏说要替她来送食,她拒绝了,结果忙到半夜,然后就被人偷袭了。偷袭的人是传说中的犹如日月之神的某某,这一副副嘴脸,完全把她当成某种“食物”了,只差没看着流口水。
什么,还要她半路给他们做饮食,怎么不怕她毒死他们,还真是高估她的情操了。自被掳走那夜,急急忙忙的赶了一夜后,就开始慢了下来,搞得像是游山玩水的公子哥儿。看吧,那个一脸正经的,骨子里阴险的家伙此时正如一个大老爷们似的坐等她上菜。
幽香背过身去,往菜里吐了口口水,她没有毒药,毒不死他们,恶心死他们总可以吧!然后转身,磨着牙端上桌。这一桌只有霍以南与袁副将两人,其余人坐另一桌。
袁副将待幽香转身忙去,他侧了侧身子把筷子指了指一旁,道:“她吐口水了,在这儿。”然后满脸恶心的看着将军。
霍以南的面色有些古怪,其实他刚才也看到了,只是……她怎么这么可爱,就这么掳了来,也只不过是吐两口口水,唉!终是理亏在先,就不计较了吧!他用筷子迅速的把吐了口水的地方挑飞老远,一眨眼就不见了踪迹,然后稳如泰山的坐着,一本正经。袁副将开始佩服他了,这也能行,这菜他是不吃了的,真是恶心,长得有模有样的,怎么这么不爱干净……
幽香看着他俩吃下她做的饭菜,气消了一点,却还是阴黑着脸不爱说话。话说她也半夜逃跑过,不过都被人莫名其妙的敲昏过去,到了第二天头还肿了个包,痛得她吸气,算了,跑是跑不掉了。只是家里人若是发现她无缘无故不见了,该如何是好?就这么的突然,还有小宝……,她这么一想,悲从中来,从来没有这么的想着这小家伙,往日的调皮模样像电影的画面在眼前飘过……
“哟!气的眼都红了,是不是要哭了?”袁副将沉步走来,刚才那吐口水的仇还记得呢。
幽香没去理他,放下手中的碗筷,开始收拾厨具,这些人吃饱喝足又要出发了,她就是这队里的奴仆、杂役兼厨师。
大家坐上马匹,整装待发,幽香刚要坐上马车,霍以南却站在马车旁,语气清清冷冷的命令:“下来。”
“嗯?”幽香一愣,莫是刚才那事来报仇的。
“下来!”“今日你要么学会骑马,要么就徒步跟上,你自己选吧!”霍以南面无表情的说完,自己上了马车。一旁的袁副将吹了声口哨,一脸的幸灾乐祸。
幽香仰头看着这些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将士,个个脸上带着笑容,全然不顾她气红了的脸和带着“血恨”的眼。她的脾气本来倔,你们是在看我笑话吗?我就不信学不会骑马,她这么想着,随之走到霍以南所骑的骏马前,此时缰绳拉在袁副将的手中。
“哎哎哎,这可是将军的宝马,你不能骑,再说它是一匹被驯服的野马,野性未除,一般人骑不上它。”袁副将这么提醒着,那匹马儿似乎也响应他的话,后蹄在地上刨了刨,扭过脖子,吹了个响鼻,一缕浓浓的白气向幽香扑面而来,她被这气性逼得退后两步。
“你的马在这儿。”其中一位兵士指了指队伍后面那匹小马驹,一行人大笑起来。
幽香窘着张脸,转身走向那小马驹,说实话霍以南那马比正常的马还要高大威猛,她还真是惧怕,不过……这小马驹,她眯着眼,在心里暗自高兴,这么小怎搞得定吧。
小马驹不高,她原本想来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的动作,可把手按压在马背上时,发现着力点会动来动去,这……她犹豫了一会,把马牵到一块大石旁,她走到大石上,轻轻松松的跨腿坐上,又引起一行人讥笑不已。
她也懒得理这些人,再怎么说不也坐到马上了么,刚这么想着,手上的缰绳没抓稳,掉了,额滴个神,正要俯身——“小心!”不知道人群中谁这么急匆匆的叫了一声,幽香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然觉得耳鬓边的风声刮得呼呼作响,眼前的景色斗转星移,脑子一片浆糊,嘴巴却不自觉的“啊~~啊~~啊~”,只觉得全身只向马头前滑落,她双手紧紧的抱住马头,一会颠到左边,一会颠到右边,屁股估计已经颠成四五瓣了。
“抱紧,别着急,我就在你身旁。”这声音中气十足,可幽香却听不清,她的神识有些不清醒了。
“唉!怎么遇到这么个笨蛋……”霍以南甩开手上的皮鞭,一把捞起她,卷落在他胸前。幽香的屁股刚一沾座,“哎哟”一声,回身紧紧地抱住霍以南的腰身,死不放手,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如纸。
小马驹被袁副将套住,再往前几丈远,就是石坡,若是摔下去,不死也要重伤。
大家坐在马上看着地上直抽搐的幽香,满脸愧疚。
霍以南陪坐在她身旁,见她吓得有些不正常,叹了口气,俯身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背。许久,全身僵硬,又通身冰凉的幽香慢慢恢复知觉,那血红的眸子死盯着霍以南,吓得他打了个哆嗦,还没想明白什么事情,就觉得手臂一痛。低头一看,杜幽香正死咬住他的手臂不放,那血从嘴角流落到地上。
一群将士这才反应过来,齐刷刷的跳下马匹,“唆”的一声抽出佩剑,满脸气愤的正想一剑劈了她了事。霍以南忍住疼痛,挥了挥手。大家伙同仇敌忾的眼神杀向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袁副将看着那流满一地的血,心都哆嗦了一下,闭上眼睛不忍直视,心中感叹:原来也是个发狠的。
杜幽香神识是有些不正常,忽然觉得满嘴的血腥味,恍然醒悟,她松了口。霍以南手臂上的那坨肉已撕开了一半,估计又是一个永不磨灭的“艺术品”。幽香的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她却爬在一旁恶吐起来。
这路是暂时赶不成了,大家原地休息,全没有游山玩水的心思。
霍以南一直忍着,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跳动,见她在一旁恶吐,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袁副将忙上前替他包扎。
再次出发,大家都沉默了,幽香照样坐马车,霍以南骑马,独自一人走在队伍前,一言不发。
幽香休息了一个下午,心里开始害怕,她可是咬了他们的将军,这些人会不会报仇?她看着那一群扎营的将士,还有忙碌着做晚饭的几个兵卫,心里没底。
这次晚餐就有些粗糙了,个个吃得愁眉苦脸。幽香吃着没什么味道的食物,满嘴似乎还遗留着血腥味儿,刚咽下几口,又在一旁恶吐起来。害得一行人又齐刷刷的把眼神杀过来。
第二天赶路,幽香撩起车帘看着外面的景物。突然几声急促的马蹄声,一匹雪白的骏马跑到车前,喷了个响鼻,幽香一扭头,这马是跟她有仇么?特么的喜欢向她喷白气。
几声敲窗声,幽香循声看去,只见霍以南挺直的身躯端端正正的坐在马上俯视她,一双眸中,古井无波,看不出情绪。他的声音不轻也不重的道:“你若心甘情愿的去边关给我当两个月的伙夫,我就把南坳的田地给你如何?”
莫维南的田虽然对幽香来说是一大诱惑,却也打动不了她失去两个月的自由,家中还有小孩,又不是吃不饱的时候。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不稀罕。
“呵!”霍以南刚板起的脸,忍不住想笑,眼前忽然浮现一张淘气的脸,他愣了愣神,还是耐心的解释:“我说的是南坳的田地,不只是莫维南的地。”
“唆!”的一下,杜幽香抬起头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南坳的地……”,她重复着,可是要当两个月的伙夫……,她有些犹豫不决。
霍以南轻夹马腹,速度快上几分,慢慢地驶往前头,幽香忙掀帘喊道:“你说的,可别反悔!”只看到那高大的背影越行越远。
幽香的心终是安静下来,当晚寻到霍以南,便希望他派个人给她家传个信,这事儿才能准。谁知那家伙居然在出发的那夜就给莫家村长留了信,也就是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