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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这也是王季玉能吸引诸多女子婢女好感的根本原因,宁欣从他眸子里看出自得,其实他本质上同别人没有区别。
宁欣笑道:“既是二表哥这么说,那我可得好好看看二表哥的诗词画技是不是比我好了。”
王季玉脸色微变,宁欣走到中间的桌旁,快速得扫了一眼画作上的诗词,状似欣赏的说:“这幅画好像没有完成?”
薛珍道:“是我还没画完。”
宁欣的目光在薛珍和王季玉身上转了一圈,向薛珍灿烂的一笑:“将来我可是要向薛小姐讨要谢礼的。”
薛珍听明白宁欣已有所指,脸颊微微发红,不知因为气恼还是因为羞涩,大唐民风开放,对男子来说倾慕女子是风流韵事,若摊到女子头上,却不是什么好名声。
贤妃娘娘虽是宠惯六宫,御史们不敢找皇帝的毛病,可对有违礼教风化的弹劾却越来越多。
当今也不希望人人都效仿他,又因为削藩初见成效,当今对体统规矩越发的重视。
得贤妃娘娘的看重预示着荣华富贵,但同样也是很有危险的,薛珍会成为旁人攻讦贤妃娘娘不成而打击的对象。
如今长公主府的地位还不甚牢固,她需要再做几件事,才能让贤妃娘娘将自己当成心腹。
由此想法,薛珍一直很注意自己的名声,她没想过宁欣会当面挑破她同王季玉之间有情。
难道宁欣不明白,挑破了对宁欣一样没有好处,宁欣凭什么同自己争?
薛珍笑道:“我只是认为王公子才学很好,宁妹妹想要礼物,我自会送你,为何要等到将来?”
她这是四两拨千斤的装不懂了?宁欣眼里弯出更多的笑意,对王季玉道:“二表哥这个时候还让我帮你隐瞒?薛姐姐就在你身边啊,你们有什么话可以互相倾诉。”
薛珍脸一下子红若红布,王季玉窘然的道:“宁表妹,不得胡说。”
旁人玩味的目光,让他们两人感觉很难堪。以前的宁欣也许不知他们之间的情愫,也许怕被失去王季玉不敢说,如今宁欣是不怕的。直接挑明省事,宁欣趁此机会也可以挽回自己失去的好名声。
王月莹道:“宁表姐,这事可不能胡说的,二哥哥对人一直温润有礼,薛姐姐因为仰慕二哥哥才学,才对二哥哥以礼相待,薛姐姐同表姐很要好的,知晓你爱说笑,但你不能拿薛姐姐的好脾气胡闹。”
赵曦也在旁边符合着,绘声绘色的说宁欣以前就是爱说笑的人,在她的描述中,宁欣就是那种什么事情都敢开玩笑的轻浮女子。
王月莹听赵曦越说越过分,有心想要阻止,但她不能让薛珍被人议论,薛珍对伯爵府用处更大,王月莹内疚般的地垂下眼睑,对不起,宁表姐。
宁欣的亲人都这么说,旁人自然对宁欣投以鄙视的目光,薛珍却道:“我知晓宁妹妹的性子,她柔弱善良,虽是爱说笑一些,但绝不是赵小姐口中这样的没有规矩体统。”
薛珍明确的表态维护宁欣,王季玉痛心的说道:“表妹何苦这么说?我知晓你心里苦,我们一处长大,有什么事同我明说不好?”
平王世子在水榭门口,眼看着宁欣被孤立,被诽谤,他的拳头慢慢的收紧,在他想要帮宁欣的时候,看到宁欣安然的坐下了,她提笔在铺开干净的纸张上作画,在如此环境下,她还有心思作画?
平王世子知晓他此时进去,只会让宁欣更难堪,这些说宁欣坏坏的亲人没准会说宁欣水性杨花,说宁欣勾搭平王世子!
薛珍怔怔的看着专心画画的宁欣,宁欣的镇定从容让她很陌生,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委屈的红了眼儿?应该做做的表示委屈,让旁人帮她出头,她怎么会想起画画了?
半柱香之后,宁欣放下了毛笔,轻轻出了一口气,笑道:“麻烦赵表姐和表妹帮我展开此画。”
“怎么?这也要拒绝我?”
宁欣看着王月颖和赵曦,“一幅画而已,你们不是最了解我性子的亲人?”
王月莹眼圈微红,快走几步展开了画作,水榭里的人齐齐的惊叹,宁欣画得是九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故事,她画风细腻,任谁都看得出宁欣绘画技巧比王季玉和薛珍强上很多。
宁欣问道:“薛小姐,我的画作比你和二表哥如何?”
薛珍道:“宁妹妹一直是出色的。”
王季玉羞愧的说道:“我比不上宁表妹。”
“我曾答应过亡父,才学不如我者,我不会嫁之!”
宁欣缓缓的起身,道:“遥遥牛郎星,姣姣汉和女···盈盈一水间,默默不相语。牛郎织女因喜鹊一年一会互诉衷肠,你们是否记得被你们利用踩在脚底下的喜鹊?”
“为了同二表哥的兄妹之情,我甘愿做喜鹊,可谁知···谁知你们两位成就良缘,却还想逼死喜鹊!”
宁欣拿起桌上最粗的毛斌,笑盈盈的沾满了墨汁,转身在画纸上狠冽的一挥,牛郎和织女脚底下的金雀成了一道黑线,“哥有情,妹有意,还是不用再麻烦喜鹊了。”
宁欣放下毛笔后,屈膝道:“告辞。”
第五十一章 定局
宁欣再一次走出水榭,此时所有人都知晓她不会再回来了。
挑拨了薛珍和王季玉的暧昧,她是不用再做喜鹊,挡箭牌,但薛珍也不可能再将她当成闺中密友看待。
薛珍和王季玉异常的尴尬,薛珍被宁欣刺激得泪眼朦胧,宁欣果然是冤家!
王月莹同赵曦是最尴尬的,赵曦忙收了手中的画作,看薛珍的样子半晌不敢上前去开解劝慰。
“好一句郎有情,妹有意,看来长公主府要办喜事了。”平王世子潇洒的摇着折扇。
宁欣停顿了一瞬,轻笑道:“世子殿下多注意些,你说郎有情,妹有意时,怎么听着像是暗通款曲呢?”
平王世子道:“借用喜鹊做掩护,王季玉又曾经以你说事儿,他们是暗通款曲,私相授受……还有什么来着?师傅没教好,想不起来了。”
还有不就是奸夫淫妇吗?有些话说出来比不说出来还要伤人。平王世子明摆着落井下石,以他的身份不会怕庆林长公主,可水榭的客人没有胆子得罪长公主,纷纷以笑意代替他们都知道了,看向薛珍的目光带着几许的戏谑。
原本薛珍和王季玉若是互通款曲也不算什么大事,顶天听御史叫嚷几句,这年头御史若是不说话,很多人会觉得不适应。
御史可没后世的地位,以长公主的地位来说,大多数的御史不敢多嘴。
可是今日此事一出,很多人都怀疑起薛珍和王季玉的品行,薛珍将宁欣当成闺中密友,多次同宁欣相依相伴,她却只是利用宁欣见王季玉,拿宁欣做挡箭牌!
王季玉更是缺德,他既然钟情于薛珍,为何要败坏表妹的名节?是想做坐享齐人之福?
宁欣在京城虽然不是很有名望,但一出现总是以柔弱示人,这样娇柔的女子被人如此对待伤害,在场的几位夫人都不由得微露同情之色。
宁欣又给了她们一个孤傲的背影。
她独自一人离去,没有亲人陪伴,夫人们心中酸楚,宁欣是当初名冠天下的宁三元和王氏的唯一女儿。
若是她亲生父母还在的话,以王氏的脾气哪里容得别人如此欺负宁欣?没娘的孩子被人欺负啊,何况宁欣本身柔弱的样子很让人疼惜。
薛珍神色凄苦的咬着下嘴唇,王季玉垂头丧气,他的眼里满是不舍,“表妹怎么会是喜鹊?表妹不理我了?”
旁边人听到这话的人笑容里多了几分的意味深长,平王世子估摸着宁欣应该出了公主府,他回头看了一眼王季玉,绣花枕头一个,宁欣能看的上才叫奇怪呢。
平王世子嘲讽道:“她不是说才学不如她的人,绝不会嫁的!你做下了这等龌龊损人名节的事儿,她哪里还能理会你?她可是宁折不弯,为国捐躯的宁三元的女儿!”
宁三元当初是得罪了不少的人,但不是所有人都会忘记那位风度才学具佳的大才子,忘记他只娶一妻的专一深情!
平王世子提起宁三元,无论在场的人心里怎么想的,大多会对宁三元肃然起敬。
薛珍强忍着悲伤,问道:“平王世子再为宁妹妹抱不平?你什么时候认识了宁妹妹?”
“本世子有心英雄救美,可惜美人若带刺的蔷薇,用不上本世子帮忙。”平王世子桃花眼一翻,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