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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也不再多说,埋头写字。写完一张纸后还不忘递与姬扶苏检查。
看着奏折的帝王还不忘时时调侃几句:“央央,女子字体要秀丽,不要太过粗犷……”
微微眯起美目,见她要发作的时候却是话锋一转道:“不过笔态风流,朕喜欢。”
“……”好吧,这家伙!夜未央继续练字,胸前似乎有些胀痛比之方才更猛了。似乎是不该跟他生气的,一生气这肝气郁结,中午服了催奶药,此刻奶水于胸间一聚,甚是难受。
本是夏日午后,此刻夜未央的小脸冷汗直下,日脯潮热感更甚,小脸红扑扑的。
“你怎么了?”姬扶苏望着夜未央此刻的神情,凝眉道。
“我没事……”以袖拭汗,支支吾吾道。
“可是难受?”他炙热的目光打量她良久,随即凉薄的唇角微微上扬,轻笑道,“朕的奶娘可真是敬业!”
他放下手中的奏折,走向书案前将她一把抱起。
“奶娘,朕已决心断奶,这几日食不甘味,如今你诱朕再犯,这奶算是断不掉了。”他顿住了,深望她一眼,“奶娘,你说你该当何罪?”
“……”夜未央被奶水折磨的难受至极,也不想和她废话,好吧,她自作孽不可活,她好心当作驴肝肺了!她为他催奶,现在还这般戏弄她。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扶苏微红了脸,不再多言,抱着她的手力度也加重了几许。
“你,你要干嘛?”夜未央挣扎着说道。
“明知故问?”他暗哼。
“嘘,别说话。”他喃呢着,撩拨着她的意识,“朕帮你……”
这声声暧昧入耳夜未央只觉得双颊乃至全身变得滚烫。什么叫他帮她?他刚刚不是还说自己奶瘾犯了吗?
他的手十分熟练的挑开她的衣衫,又朝她的肚兜里探去。
“唔。”大手的力度压在她的胸口她轻唔一声,“你轻点!”说着羞红了面颊。
“嗯。”某皇帝通红着双目,红着绝美的脸,轻轻嗯了声。说着化身猛虎……
太难受了,这么多天没喝奶,完全生不如死啊。奶瘾犯的时候,心里似万千小虫虫爬啊爬……
一直强忍着没说,好不简单逮到这样的机会,一定不容让他错过!
他覆上冰冷的唇,那一瞬触及她滚烫的肌肤,心也不由的燥热起来。
他一手紧紧的抱着她,一手却是情难自已的向她的衣衫内探去。
吸吮,啃噬……他的吻犹如狂风骤雨。扫在心弦,似夏风拂面……
他的手肆意的揉捏着那抹樱红,婆娑着……
“唔……”未央情难自已的呼唤出声。
这一声入耳,姬扶苏浑身轻颤,喉结艰涩的动了动。
白皙修长的手指竟是一路滑下……
纤指的触碰,带着一丝冰冰凉凉的痛感,夜未央猛的睁开眼,脑海滑过一丝清明。
“你……”话音还未出口,便是猛的躁动。一把将他推开。
“……”恢复了神志,情、欲褪出美目的姬扶苏连连说道,“对不起……”
夜未央恢复镇定,未在多说什么,奇怪为何没有羞愤,没有怒火与不安!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他轻薄了她,为什么没有生气?!
此刻最不安的应该是扶苏。十指一直紧握,薄唇快咬出了血,她的沉默,落入眼里,让他觉得遥不可及。
良久,他无奈叹道:“在我不能给你一个安定的生活之前,我不会碰你……”
夜未央坐在床头,一直将头深埋在腿上。她知道他也一定很难过……
只是,姬扶苏,安定的生活还有多久?安定的生活又是什么?还有江山与我你会选谁?
他起身下榻,温柔道:“我要阿伊送你回偏殿。”
夜未央颔首离去,在行至屏风的那刻却是转身说道:“皇上,偏殿里不需要暗卫……”
扶苏微怔,此刻他错意了他以为她觉得自己不放心她,派人在监视她。
只是在那一瞬目光中又燃起一丝幽冷,随即那股幽冷又如潮水般无奈的退去。
偏殿
刚刚推开房间的门就见一黑衣宫装的男子坐在她的榻上。
“你……”夜未央惶恐地望着榻上人儿。
“央央……”他轻唤道。
“你怎么在这?”
“我没地方可以去!”某公子嘟囔道。
“……”
尼玛,没位置去就来赖上她了?
“公子,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对着窗外大吼一声!”某女子柳眉一扬言道。
“你不会。”公子依旧笑得温柔,深刻的下颌高扬,更显几许孤高之态。
夜未央甩袖,平生最讨厌此玩世不恭之态,讨厌此孤高冷清的表情。
可是下一刻,某公子却是气若游丝地喃呢道:
“我伤口裂了好疼……”
那声音轻若飞雪,犹如那夜竹林里他轻唤的那声,汐儿……
“关我什么事?”夜未央不以为然的转身。
“会染在你的被子上的,你不怕明日那皇上误会些什么?”他轻笑,语间带着些许无奈:“譬如……处子之血?”
“……”卧槽,真他吗的敢说!夜未央“嗖”的一下闪身到榻前,将那“冷清”公子从她的床榻上拽了下来。
“轻、轻点。”他说道,薄唇已无血色。
刹时的触动,夜未央淡漠的眸子动了动,似有流光涌动,这一幕是否她曾经历过?
为什么他凝眉思痛的样子会这般熟悉,熟悉至骨血之中。
“你、你怎么了?”十指已抚上他的胸口,不安地问道。
“……”却是没有回应。
不是吧,这是要死在她屋里的节奏?
“喂,你醒醒!”夜未央摇晃了他两下,却不见动静。
不会真的死在这里?
难得的心慌,夜未央伸手探向他的鼻息……
手指慌乱间碰触到他冰凉凉的唇,鼻尖已无一丝气息。
那一刻,无疑是失落的,甚至带着一丝绝望。如果,如果一开始能好好待他也就不会是这般结果。只是,奈何他是苏子婴……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就一直恨着的人……
房间里很静,夜未央从来没有对着一个死人这么久。难过,似乎说不上。只是为何那失落与绝望之感从方才至现在,就没有消失过。她一直注视着地上男子冰冷的身体,平静的面容下是颤抖的灵魂……
从来不是善良之人,从十岁拿起刀杀第一只鸡,或者和爷爷杀第一头牛的那刻,她的手就已沾满生灵鲜血。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从苦崖旁的乱葬岗跨过,那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老弱妇孺皆有,甚至还有刚刚出生的婴儿的尸体……她也不曾这般心慌。
只是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真的死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他不会再出现在午后的宫墙上,带着些许孤傲与玩世不恭之态,唇角微勾,说:“嘘,我刚赶走这院子里的暗卫。”
他也不会再在她要赶他走的时候道出一句“我喜欢你……”
这一刻,心猛地一颤。一句“戏言”她着实用心记了,两世为人,这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表白”,或许仅仅是借着宿主以往的情缘,可是,终究是温暖的。因为初次,所以珍惜,因为初次,所以弥足温暖,即使与情爱无关。
“唔”地上的男子轻轻唔了一声,喉结动了动。
夜未央大眼眨巴的望着公子澈,敢情没死?!你妹啊!
“男人,你若还不起来我将你丢到乱葬岗!”夜未央咬牙握拳说道。
“……”公子澈刚刚清醒过来就听到这么一句,心痛无以复加。
“唔……”轻声低喃,只求身旁的人能够关心一下他。
胸前的伤口已经渗出血迹,那绚烂的绯色透过黑袍,却被掩藏在黑色之中。
某公子有些后悔穿此黑袍。
“好痛……”他低喃出声,眉头紧皱,唇色苍白。
夜未央本想说句“痛你妹”之类的话语,可是看到他这面色惨白,冷汗淋漓倒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你,你可是伤口破了?”夜未央略带惊恐地问道。
“唔……”公子澈也不说话,就是暗唔轻哼。
“……。”夜未央白了一眼身下的人儿,你怎么不嗷呜嗷呜的叫?
手指解开他的外袍,中衣、还有……。亵衣。
果然黑袍之下的白衫全是血渍,他流了好多血……
“你,怎么不早说?!”夜未央吼道,语音里带着一丝焦急。
“没想到我刺的那剑这么重……”她喃呢。想将他扶到床上去,却是犹豫了会儿止住了。这样过度运动会牵动伤口,血会更流的厉害的。所以还是在地上帮他处理伤口吧。打来水,夜未央将略带冰凉的毛巾敷在他的伤口处,旧药的杂质被她清洗干净,那处的血肉可见,伤口依旧十分清晰,他没有好就来找她了,是这样吗?他不会是一醒来就来找她了吧?
“我……”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在开口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