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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风离湮”在公众场合头一次说这么多话,众人十分惊讶。
阿礼望着扶苏深不见底的幽瞳,突然感觉芒刺在背,总有种来人要将他碎尸万段的感觉……
为什么他虽然在笑,他却有些站不住脚呢?他哪里得罪他了?
阿礼镇定的摇摇头,比剑时最忌讳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拔剑转身,运气而动,我心有剑,阿礼刚架起手势,台上那头已经招招凌烈袭来!
寒枪如龙行云流水,让他喘息不得!他只好步步后退。
阿礼这才明白为何之前的人都难以招架,这根本就是招无破绽,敛起的内力连气流都没有裂缝,将他压制的死死的!
每一招每一式都被人压着打的滋味着实不好,虽是心有不甘,阿礼也很清楚了自己绝对不是风离湮的对手。
心一横,移过剑要挡他的枪,却见那行云之气势压根不是他能挡住的。
算了他还是直接施展轻功直接跳下台算了!
可是?
正当他要跳台的时候姬扶苏寒枪一收,将他拉上了台子。
呃?怎么回事?……
阿礼往擂台大鼓上重重一摔,七荤八素的晕了过去。
“阿礼公子晕倒了!快来人啊!”有人惊呼。
马上就有人围了过来了,楚知云也随着一群大夫们提着药箱上来了。
待施针过后阿礼就渐渐地清醒过来。
扶苏满脸愧疚道:“阿礼公子,我刚刚瞧见你突然倒下台,心下急怕你摔了反让你撞……”
仿佛很是羞惭地叹气摇头,俊逸绝美的面容不带丝毫作伪。
阿礼心头淡淡涌起感动,当即道:“公子何出此言,多谢风公子相救。”
扶苏摇头道:“公子……离湮向您道歉了……离湮刚刚力度太大了,还有要是离湮早些收手公子就不会摔倒了……”绝美的脸依旧写满无辜。
阿礼却是更加不好意思了,风公子果真高风亮节,“风公子,是阿礼的错,阿礼技不如人,应该早些投降,还硬撑着……”
未央狠狠地白了一计扶苏,他不是故意的我家小水水不姓“姬”!
阿礼的事渐渐告一段落了,扶苏这一打就打到下午。
所向披靡,老的少的都不再敢上台了。
没人上台,那些掌门级别的都负了伤,他只好在台子上摆动着寒枪。
好吧,“风离湮亲友团”狂汗,眼见华山派掌门要将那武林桂冠递与扶苏的时候,扶苏突然望向未央。
“墨未央,你不是要替你师父连坐武林第一的名号吗?怎么不敢上了?”他寒枪指着夜未央道。
姬扶苏,你是故意的!
夜未央咬牙切齿,转身上了擂台。反正现在武林并无人知道她与“风离湮”的关系。
“你接招吧。”未央望着他,手已在袖中摸索,有银光一闪而过。
扶苏还未回过神来,十页飞刃已经向他射来。银色的叶子在阳光中闪烁,光芒万丈。
扶苏移过寒枪要去躲,只见嗖的一声未央不见踪迹。他心下一惊,莫名的担忧爬上他的心头。
银色的叶子俱已落在擂鼓边缘整齐的排列。
“风离湮,你输了!”夜未央从天而降那柄短剑抵住了他的脖颈。
自作孽,不可活,他竟然被他送她的短剑抵住了脖颈。
他唇一勾,弃了长枪,淡淡道:“愿赌服输。”
武林大会就已墨未央夺得天下第一而结束了。古武世家长老顺便宣布下一届的武林大会在燕国华山举行。
十页飞刃依旧留在武林兵器榜榜首,无人敢超越。
公子,你看见了吗?
你虽已死,你的声明遗忘于江湖,却也存于江湖。
深夜的青府别庄
未央很生气,扶苏更是生气。
未央气的是扶苏说他有意让她,明明是她自己努力赢了他好不?
扶苏气的是他将那些少侠们给整了一顿俨然觉得还不够,她竟然为了一群不相干的男人不待见他?!
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扶苏一伸手极其霸道地将未央带入怀中,未来得及思考他便含住了她的唇,细致的吮、吸起来。
只消不到一刻,未央就被吻的大脑一片空白,软绵绵的被扶苏压倒在榻上。
激、烈亲、吻的间隙,未央只来得及思考一件事——为什么这个混蛋的技术会这么好?
在又一个绵长的亲吻后,扶苏弯眸回答她:“以前是看别人的,后来是因为你。”练习出来的……
未央依旧扳着脸,显然白日里的事让她十分生气。
她抓住扶苏正解开她衣服的手,道:“停下……”
扶苏装作听不见。
未央无奈,手指微动,想去取榻旁的长鞭,或者去取十页飞刃……
可是还没等她摸到,手腕已经被人攥住,压到头顶上方。
为了钳制她,扶苏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玄色衣衫凌乱,一边圆润白皙的肩头露了出来。
他看着夜未央的那双眼睛已经不复清明,眼底一片红光,却也因此绝美的仿若流光溢彩,一头乌黑润泽的青丝在纠、缠中散落下来,唇上是狼狈的红、痕,艳、丽的让人不敢多看。
未央冷淡道:“放开我,你出去——”
扶苏没有松开手,却也没进一步行动,只是微微俯下上半身和未央贴合在一起。
好热……
隐忍而充满磁性的声音低低响在她耳边:“未央……现在让我放开你,你不觉得真的很残忍……”呵出来的热气刺激着夜未央的神经,让她“腾”得一下红了脸。
姬扶苏的声音似乎压抑的更厉害了,鼻息沉重:“未央,我想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姬扶苏,你起来啊!疯了一天你都没洗澡的,汗水都要臭死人了!”夜未央整理好衣服冲出房朝青府别庄温泉的方向走去。真脏!
“……”扶苏无限无辜地望着夜未央离去的方向。
“哈哈哈哈哈哈哈……”门外传来某人抽风的爆笑,“我说小苏苏啊,这么多年你怎么没被你娘子给憋死啊?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她嫌弃你脏,你听到没有……哈哈哈哈。”
公输狸倚着门笑得前俯后仰,紫色的衣袍松松垮垮地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有些凌乱。
“你一边凉快去!”扶苏整理好衣衫,向门外走去。
“哈哈哈……”
“你再笑我把你丢桃雨弄坊!让你尝尝千人尝、万人骑的滋味…。”扶苏凉薄的唇微微扬起,邪肆一笑。
公输狸顿时住嘴,一溜烟的越墙而逃。
该死,她竟然敢拒绝他!那个公输狸竟然敢听、房?嗯?他还以为是小时候啊?!
扶苏心烦意乱,玄袖一拂,往青府别庄的温泉走去。
流年(二)(精)
【燕尘绝与琉璃王】慕容弱水转身望向那窗外的一池清荷,天似乎下起了雨,朦胧之中他似乎看到父亲还有母亲执伞牵着他在雨里玩耍的场景。
他说:仇报了,我们再回风都吧。乌惜。
那幽幽一叹,气若游丝,乌惜从不知道殿下也有此般没有把握的时候。
他与燕尘绝的宿怨从出生那天开始,直到他们其中一个死去结束。
缘与劫本没有一个确切的定义,凡事只在一念之间,一念是缘,一念是劫。
昨夜,冷无辞说:他是九重天上的上仙,他是地狱里的修罗。
只是她有没有想过,他们本是双生的并蒂莲华。只是这惊天的秘密,燕尘绝知,慕容弱水全然不知。这也便是燕国襄城王常年银面掩面的真正
原因。
而他弱水却执着于执念之间,他说:为何世间总有不公,他(尘绝)的父亲霸占着我的母亲,他活在世人眼里幸福快乐,他是大燕最受宠爱的皇子。而我,什么都不是,我的世界里支离破碎,没有母亲,连相依为命的父亲也生生离我远去。连我心爱的女子也嫁作他为妻!你说,我该不该恨他?墨染。
所以,他与他之间,是劫,永生难以释怀的劫,除非他们其中一个毁灭。
无人能理解他的伤痛,父亲的死给他极大的打击,而那个惊天的阴谋现在他已参透,所以,他不能再坐以待毙。该还的一定得还,一个都少不了。
温孤只是浅淡的微笑:“世间本无永生的伤痛,一切只是世人的执念罢了。”只是,那一日这一句话,在崖头生生被风裁成千万段,落入弱水耳里的只剩下,崖头呼啸的寒风罢了。
慕容弱水眸光刹时清明,一瞬抬首,目光坚定的望向乌惜。
“温孤墨染,找到他没?”他扶着乌惜的肩膀,神情有些激动。这是乌惜从未见过的主公。
“没,还没有温孤公子的消息。”乌惜答道,有些支吾。
“也许,他知道一些我不曾知道的事。”慕容弱水喃喃道,垂下握着乌惜肩膀的手。
思绪又已飘渺。
那是数日前的风国青州的崖头。
“墨染,你可曾有过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