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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知道。”老头有些心急了:要是跟草莓一样,那自己就不要去见人了,特别是被那臭小子知道,肯定要笑死的。
“嘿嘿,因为你不告诉我是谁啊。”上官凤儿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抬头看向房梁上的老头。
诶,这老头好生眼熟。上官凤儿秀眉紧蹙:好像在哪儿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老头一边挠着痒,一边说道:他不相信居然那小丫头真的知道自己在房梁上,明明这一招骗过暮府的很多人的。
上官凤儿耸耸肩,望了望桌上的水杯,里头的茶水正将房梁上的老头映入其中。又转眼瞧了瞧梳妆镜,虽然是铜镜,模模糊糊,但也将老头的身影照得一览无余。
恭亲王妃
“嘿嘿,小丫头你真聪明。”老头欣喜地走到上官凤儿跟前,一边挠着痒。
“老头,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上官凤儿站起身来,直视老头子。
“丫头,我如果告诉你,你可不可以不跟别人说啊。”老头低声说,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一般。
上官凤儿迟疑了一会儿,然后一口应许了,“好。”
“其实我是,”老头还没说出身份,就被人打断了话。
“三小姐,三小姐,赶紧出来接圣旨。”屋外有丫鬟叫唤,其焦急程度不亚于之前老管家叫唤张氏。
上官凤儿望了望房门方向,转头瞟了一眼老头子,秀眉一竖,“圣旨?”怎么突然来了圣旨了。
“小丫头,赶紧出去接吧。”老头子絮叨着。
上官凤儿再次瞟了眼老头,“你先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说完,转身快步走到房门处,再一次转身看向老头,“你别跑,身上的毒还没解。”
“毒,你说我中毒了。”老头子本来还嬉笑着的脸,突然变了样,惊叫了起来。
上官凤儿轻笑着走到房门处,打开房门,反手一关,出去了。
随着门外头的侍女,匆匆赶到暮府前厅,只见暮府上上下下都拜跪在了地上,就连暮千秋也从府外赶了回来。
“公公,人到齐了,您宣读吧。”暮千秋抬头对那拿着圣旨的公公说道。
“好的,那老奴就宣读了。”那公公客气地说了声,然后便开始宣读起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自古,官话都是比民间口语来得拗口,比如明清时期,官话依旧是文言文,而民间用语却是白话,更通俗易懂。
上官凤儿又是那种很不喜繁文缛节之人,因此对那些拗口难懂的词汇更是不感冒,所以那公公在读着圣旨的时候,上官凤儿只听得懂大概。
这道圣旨的意思其实也很简单:暮府三千金什么出生名门,人品贵重,淑良贤德,德才兼备,所以被特封为恭亲王妃。
待那公公念完圣旨,暮府上下再次拜了拜。过后,那公公笑逐颜开地对那暮千秋说道,“恭喜暮老爷,贺喜暮老爷了。”
“诶,多谢皇上承恩,王爷的眷顾,还有张公公您啊。”暮千秋难掩喜色,说着衣袖里头拿出几张银票,偷偷递给了那张公公。
“暮老爷,这怎么成呢。”张公公嘴上虽推迟着,两只肉乎的手却将那银票拽入了衣袖里头,笑不拢嘴。
“公公辛辛苦苦大老远从弈都赶来,不如在寒舍休息片刻。”暮千秋有些狗腿子地说道。
看在上官凤儿眼里,这暮老爷果然是滚过商场之人,想必定然也是个老奸巨猾的角色。
“暮老爷,老奴是为天家卖命的,既然圣意已经传到,老奴便不做久留了。”张公公说完拱手。
“那,公公慢走。”送走张公公,暮千秋看向站在张氏背后一直不做声而又喜上眉梢的上官凤儿,笑了笑。
张氏转身,拉了上官凤儿的手,神色激动,看着是高兴又有些不舍,不过却只字未说。
上官凤儿感觉到暮千秋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对于这个暮老爷,上官凤儿没有太多的印象,只知道他是李默然的师傅,其他的一概不知,更别说像跟张氏那样亲近了。
原来是那小贩子老头
“哦,老爷,老爷子回来了。”张氏看出上官凤儿的不自在,突然又想到之前管家说老爷子回府的事。
“老爷子回来了,人在哪儿?”暮千秋剑眉一蹙,看向张氏。
“这,”张氏迟疑了一下,转头看着一旁的管家,“老爷子人在哪儿?”
管家吱唔了起来,“明明刚刚还在前厅的。”
“哎呀,老爷子每次回来都东躲西藏的,你们去找找人到底在哪儿。”张氏想了想,又重新发了话。
“老爷子、东躲西藏。”上官凤儿顿了顿,他们口中的老爷子不会是在自己房间的那个老头吧,遭了,他现在还中着笑哈哈的毒呢。
笑哈哈就是之前她叩如焚香炉里头的粉末,吸入这粉末的人便会中毒,中毒者身上便会奇痒无比,痒了便会挠,挠得厉害了,便会破坏了身上的组织,因此便会出现红斑。
众人都忙起来找暮老爷子,鸢儿也被叫了去,而上官凤儿则寻了个理由回了院子,到了房门口,迟疑了一下推开房门,却见那老头子坐在梳妆台前摆弄着什么。
上官凤儿提裙走进房间,反手关上房门,“老头子,你在干嘛?”她的很多重要的东西都放在那儿,她有些后悔刚刚让他一人待在屋内了。
“没干嘛啊。”老头子转过头来,手里拿着一管玉笛,面向上官凤儿。
这下把上官凤儿吓得够呛,只见那老头满脸红包,远远一看,整一个草莓人,甚是吓人。
不过下一刻,上官凤儿几乎要尖叫出声来,“你,你就是那老头。”
老头看了看手中的玉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你就是那女娃。”说着,重新抬头打量起上官凤儿。
原来那老头就是之前送上官凤儿玉笛的小贩子老头。那会儿是上官凤儿第一次出宫,也就是红楼开张前几天,在街上看到了这管玉笛,觉得喜欢,便要买,可那老头却漫天要价,上官凤儿就死命地砍,砍了半天也低不下来。
最后上官凤儿使出砍价杀手锏,没想老头竟把那玉笛送给了上官凤儿,上官凤儿先是不确信,等她相信时,老头却无踪影了。
“老头,你不会是来要钱的吧,要多少我给。”上官凤儿垂下眼帘凝思了一下,一手夺过老头手中的玉笛:这玉笛她还是很喜欢的。
老头不理上官凤儿,直接站起身,伸手戳了戳上官凤儿额头上的那颗红泪,“小丫头,你头顶上那个东西怎么弄的,挺好看的。”
上官凤儿秀眉一蹙,一手打掉老头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拿过一颗药丸,“老头,吃下这个。”
“这是什么,不会是又要给我下毒吧。”老头子接过药丸子,不确信地看着上官凤儿,犹豫着。
“哎,不会啦。”见老头那样,上官凤儿不自觉笑了笑。
“诶,对了,小丫头,你怎么会到我家的?”老头咽下药丸子,不解地看着上官凤儿。
“你家。”上官凤儿看向老头:果然这老头就是暮府管家口中的老爷,也就是外头大伙找翻了天的暮老爷子。
“哦,呵呵,不是,是暮家。”老头心知说错话,赶紧改正。
悄悄话
“老头子,他们都在找你呢,你为什么不出去见他们啊?”上官凤儿不解地看着老头。
“哎,你不知道啊,那些人可烦了,我好不容易回来两天,他们就一直跟在屁股后头,烦死了。”老头不耐烦地坐下,伸手拿过一颗果子吃了起来,竟也不知被上官凤儿套了话。
“哦,这样啊。”上官凤儿亦坐在老头的对面,“老头,你当时为什么送我玉笛啊?”
这么多年了,上官凤儿想起当年在大街上看到这管玉笛,还是在七年前。两年之后,她用这玉笛在成人礼的宴会上吹奏,却引来百鸟的事情,她虽然不信,但也还是有些芥蒂。
再一想,这玉笛是老头送的,他一定知道这玉笛的一些东西,再说了,现在已经知道老头子是这暮府的老爷子,这暮府是个经商之家,定然不会真的做赔本生意的。
“你说凤鸣啊,”老头子眼珠子一转,再一看上官凤儿,“我告诉你这个玉笛的秘密哈。”说着凑近上官凤儿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子。
老头说完,重新吃起果子来,然而上官凤儿却面色苍白,神情也十分地不好看,在那儿发着呆,半响不语。
“嘭嘭嘭”房门被敲响。
上官凤儿回过神,却不见了老头的身影,似乎有种错觉:这房间至始至终都只有自己一人在。她也宁愿如此,然而老头的话却依旧浮现在脑海,久久挥之不去,心下又是一沉。
“嘭嘭嘭”
“谁啊?”上官凤儿定了定神。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