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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不想以后舅舅侄女二人站在对立面。
“臣遵旨。”柳忠保听闻没有多问,也没有多想,便答应了上官凤儿。
上官凤儿是何等聪明,在燕楚大战那会儿,他就知道了。如今柳妃过世,她又让自己这么做,定是有了全局的盘算,虽然他觉得这其中有好些东西自己不晓得。
柳忠保一脸悲伤地沉默了会儿,再度开口,“你母妃走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遗言?”
上官凤儿摇了摇头,不言不语。柳忠保见她如此,也就好言劝慰了两句,便又回去了。
次日,和亲队伍到了漠地,漠地是燕楚交界的地方,在漠地边界楚国迎接和亲的队伍早已等候在那儿。
因此柳忠保等人只得将上官凤儿交予楚国之后,便回了朝。
楚国派来迎亲的是其一个叫做邱狔的将军,上官凤儿在燕楚大战那会儿见过这个人:细眉小眼,鹰勾一样的鼻子,浑身散发出泥鳅奸诈的气质,想来人十分地滑头。
上官凤儿以想多看看自己祖国最后一眼为由,将和亲队伍在漠地拖了两日,两日后,队伍才启程。
“踢踏踢踏”
漠地以北大多是荒凉的戈壁,四处都是灰暗的颜色,似乎就如那和亲队伍一般,死气沉沉。
就在邱猊下令午休时间到时,鸢儿从马车内跑了出来,直奔那前头的邱猊走去,不一会儿,又匆匆回了马车。
“公主,奴婢问过那泥鳅了,说若是马不停蹄地回楚都,大概需要十多天。”鸢儿爬进马车后,皱眉说道,而她口中的泥鳅便是那邱狔。
“下一站是不是洮郡?”上官凤儿美目紧闭,神色安详。
“嗯,今晚就到洮郡。”鸢儿点了点头。
夜,和亲队伍便在那个叫洮郡的地方落脚,所落脚的地方是在洮郡的驿站内。
“不好了将军,公主她突然吐血了,您快去看看。”鸢儿忧心忡忡地从上官凤儿的房间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朝那泥鳅说道。
那泥鳅一听鸢儿的话,面色铁青朝上官凤儿的房间走去,身后的鸢儿眼角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哇”当那泥鳅推门进入上官凤儿房间的时候,先是听闻上官凤儿“呕血”的声音,接着便看到上官凤儿摇晃着身子,似乎快要倒地一般,而地上有破碎着的茶杯。
那泥鳅一见上官凤儿如此,便快步奔了过去,一把扶住即将要倒的上官凤儿,生怕这上官凤儿一不小心倒地,若被那破碎的茶杯毁了容,自己便也死翘翘了。
然而就在扶住上官凤儿的那一霎那,他感觉有少许的白色粉末被自己吸入,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鸢儿见晕倒在地的泥鳅,赶紧走到上官凤儿跟前,“公主,现在怎么办?”说着还不时地看着门的方向。
逃
“你记住他的声音了吗?”上官凤儿冷静地看了鸢儿一眼,鸢儿点了点头。
白天的时候,上官凤儿特意让鸢儿去问那泥鳅路程,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路程,而是让她去学那泥鳅的声音及语气。
“去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你换上,你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上官凤儿看了倒在地上的泥鳅一眼,然后沉着地看着鸢儿。
“啊,公主,这”鸢儿有些踌躇:公主竟然让她去脱男人的衣服,这成何体统啊。
上官凤儿皱了皱眉,自己先上去脱了那泥鳅的外袍,“别啊了,快。”
鸢儿见她如此,不再踌躇,也蹲下身来。
二人将泥鳅脱得只剩下里头的亵衣,然后快速地换好衣服,上官凤儿又根据那泥鳅的样,替鸢儿化了妆。
“公主,这样行吗?”鸢儿望了望全身被捆得死死,还仍然昏迷着的泥鳅,然后目光定格在上官凤儿的身上。
“嗯。”上官凤儿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
当经过乔装打扮后的鸢儿与上官凤儿走出房门的时候,门外的士兵朝鸢儿行了礼,“将军。”
鸢儿听闻那士兵如此称呼自己,便有些沾沾自喜,上官凤儿推了推她,以示提醒她们现在还在狼窝。
“啊,咳,好好。”鸢儿朝那士兵点了点头,然后便要往外走。
众士兵觉得今日这将军有些怪异,不过也说不出那里怪了,又见他这么晚了要出门,而且身后又跟着那和亲的宫女,心里的疑惑更重了:这将军素来不近女色的啊。
上官凤儿朝鸢儿挤了挤眼,鸢儿了然地假咳道,“啊,那个燕国公主突然身子不太好,本将军与这宫女去城里请大夫,你们在这好好守着,里面要是有什么声音都不准进去,否则军法处置。”
“是,将军。”一说到军法处置,那些士兵马上低下了头。
上官凤儿与鸢儿本想从楚军那偷两匹马的,然而两个人谁都不会骑,因此只能步行,好在今夜的月亮很明亮。
“公主,我们这是要去哪里?”鸢儿抹着额头的汗水,气喘吁吁地问上官凤儿。
那泥鳅的军袍及其的重,鸢儿只是一个弱女子根本就无法支撑,然而又没有衣服可换,只得将就着。
上官凤儿波澜不惊,“去洛郡。”
“洛郡!”鸢儿听闻上官凤儿要去洛郡大叫了起来。
“嗯。”上官凤儿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
“公主,你可知道那些人明日便要去洛郡,我们这次去,不是自投那什么网吗。”鸢儿皱着眉头望着上官凤儿,
洛郡是去楚都必经的地方,而且就在洮郡的下一站,也就是说若是上官凤儿今日没逃的话,明日他们便会到洛郡。
上官凤儿边说边脱下身上的衣服,“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鸢儿并不明白上官凤儿所说的什么最危险就是最安全,但是从来公主做出的决定她都绝对服从。
“把身上的那衣服脱下,换上这个。”上官凤儿已将原本是鸢儿的衣服从身上脱下,然后递到鸢儿的面前。
“公主,你干嘛把衣服脱了啊。”鸢儿吃惊地看着上官凤儿,此时上官凤儿身上只穿了两件单薄的绸缎衫。
“拿去吧,我不冷。”上官凤儿直接将那衣服塞进鸢儿怀中。
好在什么狗屁和亲,穿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否则此时一定要被冷死。这楚国比燕国更北,虽已是三四月份了,气温还很低。
鸢儿坚决地将那衣服重新扔给上官凤儿,“奴婢不要。”
“这是命令,赶紧换上。”上官凤儿语气严肃地命令。
鸢儿只得将那将军服换下,然后往草丛一丢,最后换上之前的宫女服。
千足虫
次日
洮郡驿站内,被捆绑着的邱狔醒来时,脑袋有些沉重,又见自己身处在上官凤儿的房内,再一看房间内空无一人,便很自然地想起昨夜的事情来,心下大叫不好,于是试图从站起身来,才发现自己被布条困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
不过这邱狔是何人啊,他一用力,便将身上捆绑着的布条给挣断了,然后快步走到□□一看,只见那床c上只剩下一个棉被,下面垫着的毛毯不见了。
他又看了看自己挣开的布条,以及地板上的茶杯破碎,顿时明白了一切:
果然,这燕国公主不是一般的女子,将茶杯打碎,然后用破碎将床c上的的毯子给割成布条,然后再次利用那破碎的茶杯来引诱自己在她晕倒之前扶住她,而她则刚好借机给自己下药。
想到此,邱狔大大地叹了叹气:没想到他一个大将军居然不如一个小女子。
如果这话传出去的话,他的面子该往哪搁,但是若不去找回那燕国公主的话,只怕自己有十条命都不够被砍头。
“嗨。”他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出了上官凤儿的房间,一见守着上官凤儿房门的那些士兵还在打着呼噜,憋着的气更是不打一处出来,过去便是两个爆栗。
“啊,将军。”那守门的士兵一见邱狔暴怒的面色,迷迷糊糊一下子被扫光,精神一下子就上来了。
邱狔此时也没有时间去惩罚他们,皱着眉头,想了想,“你去马厩看一下是不是有马没了,你去通知洮郡的太守,让他到这里来。”
不一会儿,那个被吩咐去马厩的士兵便回禀并没有丢失马儿。
邱狔对这情况十分的满意,这时那洮郡的太守也到了。
邱狔便吩咐了那太守,一方面让太守派人搜索洮郡,另一方面让他的人守好城门。
那太守得令赶紧去了,而邱狔则自己也带着一小队人去寻上官凤儿了。
“将军,你看这是什么?”一个士兵从在去洛郡的那条路上的草丛中发现了一个珠翠,接着又从那草丛中搜出了将军服来。
邱狔拿过那珠翠以及将军服,微眯着双目,本就很小的双眼就好像一只千足虫一样,而脸上的笑却十分的诡异,“就这条路。”
在快到洛郡的路上,上官凤儿见就快到洛郡,心下大大松了一口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