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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然走后,也许是怀孕的缘故,上官凤儿不久便入睡了。不知过了多久,她看到了史家房子,而五岁的她与史母、史玉瓷在房子前焦急地等待着史父。
突然有许多许多人朝她们涌来,然而却都没有看见史父的身影,待她眨过眼之后,却发现自己已经在了一片汪洋边,无边无际的海面,飘着一艘孤寂的船。
再看身侧,早已没了史母与史玉瓷的身影,又看那船上,才发现身旁的史母与史玉瓷却都在船上与史父团聚,那场面其乐融融,那大船远远地离了海岸,然而他们似乎忘了还有自己的存在。
她用劲全力地呼喊着他们,可是他们似乎听不到,也不认识了她一样,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理会了她。
当她再一眨眼,没有边际的飘渺海面却空空如也,她慌乱地四下寻找那艘船的踪影,什么也没有了,天空中的太阳也被乌云遮掩了,只有那冰冷的海风吹拂着她,和海浪拍击黑色礁石的声音传来。
天越来越黑了,她的心似乎也随着的天色渐渐沉入黑暗之中,她无助地瘫坐在地上,很快,海水漫了上来,她害怕地站起身,却发现自己身后是那断肠崖。
她告诉自己不能跳,然而面前的海水渐渐靠近了,将她的白裙沾湿了,突然一个大海浪朝她打来,卷起她的身子,朝断肠崖翻去,她便惊醒了。
醒来后,她却无法从那个孤寂荒凉的失落中很快恢复过来,她知道这个梦是由于前世自己是个孤儿的经历造成的:前世的她是孤儿,后来渐渐形成了缺乏安全感,害怕被抛弃的性格弱点,而这给她的伤害不仅仅是前世,而且影响了她今生的性格,她不想自己以后的孩子也跟自己一样。
也就是这个梦,她想着尝试着让自己偏向于留下,想着就算委屈自己,也要让自己的孩子得到完整的爱,不再像前世的自己一样。
去留两难
“给姐姐请安。”突然丽妃的声音撞入上官凤儿的耳膜。
上官凤儿回过神,微微张开美眸,侧身看向右侧身着玫瑰红绣着大朵大丽花纹掐金丝广袖流仙裙的丽妃,挺起的大肚子十分的招摇。
她伸手抚上丽妃的肚子,柔声道,“差不多该生了吧。”
丽妃咯咯一笑,然后娇羞地看向上官凤儿,睃了眼她的小腹,“只是比姐姐早了些。”说着突然眼角瞥见李默然走入御花园,突然一把按住上官凤儿按在她肚皮上的手。
上官凤儿不明所以,只觉得丽妃按着自己的手,突然用尽扯了一下,接着便丽妃跳下了那清湖,在清湖中挣扎了起来,泛起一层层涟漪,渐渐往四周散去,众宫人一惊,都不知所措了。
她下意识地也跳下了那清湖,试图拉着那丽妃到岸边,却被她推开了,口里还不停地朝一个方向喊救命。
果然不一会儿,那方向便跑来一个红黑色身影跳入湖中,上官凤儿才看清来人是李默然,李默然看了她一眼,然后游到丽妃身侧,将她抱出了清湖,湖中只留下上官凤儿一人。
那丽妃被救到岸上后,扑在李默然怀里,紧抓着他的衣襟痛哭,“皇,皇上,臣妾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呜呜。”
岸边鸢儿带着哭腔焦急地唤了几声上官凤儿,上官凤儿心下冷笑了两声,“真是无聊可笑至极的戏码。”才缓缓地游到岸边,托着湿透的身子上了岸。
“主子,你没事吧?”鸢儿急切地上上下下打量着上官凤儿,最后将视线停在了她的小腹。
上官凤儿瞟了一眼一旁紧抱着李默然哭得梨花带雨的丽妃,再次嗤笑了一声,“走,我们回凤栖宫。”说完,头也不回地朝凤栖宫走去:真不知道该说这个女人什么好,拿自己孩子以及自己的性命来试探一个男人的心,是说她可怜,还是可恶,也许两者都是,毕竟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
她走着,脑中浮现丽妃鼓得老高的腹部,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小腹:宝宝,看来这个牢笼不适合你,妈妈决定了,还是带你离开这里,就算没有完整的爱,但是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皇上,刚刚是皇后娘娘推娘娘下湖的。”一个嫩黄的身影突然跪到了李默然跟前,指着上官凤儿的背影说道。
鸢儿听闻那宫女的话,气急回头,三两步走到那宫女跟前,下一刻只听一个脆耳的掌掴声传来,“别狗仗人势,血口喷人。”是鸢儿愤怒的声音,四周的众人都倒吸了一口气:这鸢儿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在皇上跟前打人。
那宫女被鸢儿打了,万分不甘心,却又故意要做出被欺负的可怜样来,低声轻泣着。
李默然嘴角噙着一丝笑睃了一眼怀中的丽妃,掠过鸢儿与那个宫女,看向上官凤儿背影,慵懒道,“来人呐。”
一丝绝美的微笑爬上上官凤儿的容颜,她停下脚步,静静地等着李默然的反应,李默然怀中的丽妃也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笑在等着李默然的表态,众宫人都在等着。
此时的玉带桥就像那没有硝烟的战场,一方在剑拔弩张地等候着,而另一方则无心恋战,根本就不将这当做是一场战争。
李默然迟迟不发落却看着上官凤儿,丽妃等得心急,看着上官凤儿背影的媚眼里划过一丝狠戾,下一刻却在李默然怀中带着抽噎,娇声道,“皇上,您不要怪姐姐,姐姐她一定不是故意的,您一定不要怪姐姐。”
覆水难收
李默然收回看向上官凤儿眼波一转,含笑地看向怀中的丽妃,薄薄的唇再次微微开启,“爱妃真是明事理。”
“鸢儿,咱们走。”上官凤儿走下玉带桥:她突然觉得听李默然的判决似乎一点意思都没有。
“皇后,朕还没下令,你怎么就这么急着走了。”李默然媚声道,嘴角微微勾起。
他怀中的丽妃听闻李默然的话,心下不由地暗暗高兴起来:看来上官凤儿这次受责罚是难免的了。
上官凤儿再次停顿了下来,美眸里没有一丝波澜,“说吧,本宫有些乏了。”风轻云淡地说着。
李默然让人将丽妃扶了起来,走到上官凤儿跟前,伸手拨开她面上有些凌乱、还湿漉漉滴着水的青丝,后附在她的耳畔,轻呵着暖气,媚声道,“那你可听好了。”
上官凤儿睃了他一眼,转眼看向别去,轻笑着。
就在众人替上官凤儿、鸢儿祈祷的时候,李默然踱着步子,离了上官凤儿跟前,重新走到玉带桥上,背对着丽妃,冷声,“将这搬弄是非、故意诬蔑皇后的贱婢乱杖打死。”
众宫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有听明白,然而再看那指认上官凤儿的那宫女已被拉了下去,才敢相信,而李默然身后的丽妃却不禁打了个冷颤,她不敢相信李默然居然会是这个态度,再因为方才落水的缘故,竟直接晕了过去,身下却留下带着血色的水来。
扶着她的宫人惊呼,“皇上,丽妃娘娘恐怕是要生了。”
李默然仍然背对着丽妃,目光依旧停留在上官凤儿身上,他薄唇微启,淡漠道,“扶她回倾舞宫,找个产婆来。”
那些宫人得令赶紧将丽妃送回了倾舞宫,霎时,玉带桥只剩寥寥数人,其中包括上官凤儿、李默然、鸢儿。
上官凤儿听闻李默然的话,身子一怔,美眸里划过一丝不可思议,只是很快便消失,她缓缓侧过头,对背后的李默然轻声道,“你去吧,我回去了。”不管怎么样,丽妃腹中怀的可是你的孩子,对自己孩子如此淡漠的男人,她完全不认识了。
也许哪天,他不再爱自己了,便也会这样对待自己,那么,她会变得跟丽妃一样吗,为了去探究他的心,宁愿赌上自己与孩子的命,那真是太可怜、可悲了。
“我很快去找你。”李默然走过去,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快步朝倾舞宫走去了。
“如果简真的疯了,那么罗切斯特先生还会像他所说的那样爱她吗?”上官凤儿望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声,摇了摇头,将脑中的阴云甩去,然后朝凤栖宫走去。
回到凤栖宫后,上官凤儿洗漱完,更换掉身上的衣裳,便匆匆去了关着愫敏的柴房。
“主子,为何不杀了她?”鸢儿不解地看向上官凤儿,愤愤道:这个女人曾经绑架了主子,试图毁了主子的容颜,甚至还害主子流产。虽然她已服下那蛊毒,听从于主子但她罪无可恕。
覆水难收
上官凤儿轻笑了一下,看向愫敏的眼里却是阴戾,“她是要死。”沦为郑奕的走狗,她迟早是要不得好死的。
原来每个进入郑奕地宫的人第一天便要服下那唤作断魂散的毒,愫敏她也不例外,而为了更好的控制这些细作,郑奕会每个月给他们服用一粒药丸作为解药,这药丸与其说是解药,不如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