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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以后再也不说了还不行么今儿打扮的这般漂亮,是要到哪里去啊?”
小玉儿真是拿这个活宝没办法:“我去汗宫瞧瞧姑姑。你呢,去哪里?”
多铎回道:“我也回汗宫啊,一起走吧。”
于是多铎骑着马,小厮拎着他刚买的东西,跟在小玉儿的马车后面,优哉游哉地往汗宫去。
刚过汗宫的第一道正门,多铎就向小玉儿告辞了:“嫂子,我往东边儿去,和你不同路,先走了啊。”
小玉儿问道:“你的住所不是也在西边那片的么,怎么往东边走?”
“哎呀,你别管,我有事。”多铎摆了摆手,正欲离开。小玉儿刚要放下马车的帘布,突然瞥见多铎的小厮提着的那个包裹,想起来多铎同豪格争吵的原因,奇道:“多铎,你什么时候对古董有兴趣了?”
多铎似乎有些尴尬,他大声说道:“哎呀,你就别管这么多了,我先走啦!”说罢头也不回、似逃跑一般很快离去了。
看着多铎仓皇而去的身影,小玉儿奇怪极了。他这是怎么啦,自己也就是随便问问而已,倒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小玉儿无奈地耸了耸肩,想起自己今日进宫的主要目的,便也放下了这茬,往娜木钟的西院赶去。
作者有话要说:把萌萌哒多铎牵出来溜溜。写到“大庭广众的,你们俩这是在做什么?还要不要贝勒爷的脸面了?”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捂脸笑)
第40章 花开两朵
小玉儿带着沙娜穿过西侧的宫门;通过了长长的甬道;正欲前行,却遇见了大玉儿及苏沫儿主仆二人。因是旧相识,少不了要停下寒暄一番。
一直注视着甬道方向的大玉儿也看见了小玉儿,先开口问道:“今儿天气这么好;妹妹匆匆忙忙的这是要去哪儿?”
小玉儿答道:“我去西院瞧瞧姑姑,陪她说说话。姐姐在这儿做什么?”
“闲来无事,出来随意逛逛罢了。”大玉儿看着西侧宫门有些恍惚道,“只是现在若是想出这道宫门;却是不怎么容易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看着小玉儿兀自微笑道:“倒不似妹妹这般逍遥自在、随意出入。”
这话就说的有点奇怪了;不像是大方得体、知书达理的大玉儿会说的话。小玉儿还来不及深究;大玉儿突然看着她头上的簪花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这花儿簪在你头上真好看。”
小玉儿还没反应过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大玉儿,沙娜偷偷在她身后轻轻地提醒道“主子您看玉福晋头上的簪花!”小玉儿这才发现大玉儿赫然同自己簪着一样的木棉花;只是之前自己光顾着琢磨她古怪的话,以及她有些苍白憔悴的脸了;竟没有注意到。现在仔细一看,这橙红的簪花簪在大玉儿的头上,衬着她有些苍白的脸颊以及月白色的旗袍,竟显出了一种异样的娇艳,似乎夺去了大玉儿的生命力一般。明明自己和大玉儿一同站在春日温暖的阳光之下,却觉得大玉儿周身都笼罩着一层轻愁和寒意,似乎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般。
按捺下心中奇怪的念头,小玉儿有些尴尬地说道:“这花儿是姑姑赏下来的,我倒没有发现同姐姐头上的簪花一模一样。”
大玉儿笑的有些意味深长:“你我都有一个好姑姑。”
这话说的越发古怪了!小玉儿自打嫁给多尔衮之后,作为十四贝勒府的女主人,少不得要与其他的福晋们应酬往来,也学会了察言观色、揣度别人的心意。她早已不是往昔那个天真无邪的小玉儿了。小玉儿总觉得今日的大玉儿十分古怪,不但人显得憔悴了,说的话也奇怪,更重要的是,自己完全看不透她这个人。自己和大玉儿,都不再是以前在草原上恣意生活的小姑娘了,仔细想想,自己和她被牧民们称作“草原上美丽的双生花”也似乎是非常久远的事情了。小玉儿觉得呆不下去了,便向大玉儿告辞道:“玉姐姐,我赶着去西院见姑姑呢,再不快些去,都要到晌午了。我先走了。”
此时大玉儿倒是恢复了一贯的善解人意,她点了点头道:“那你快些去吧。”
于是小玉儿向大玉儿微微一颔首,便带着沙娜离开了。往前走出了几十步,小玉儿停下来回头瞧了瞧,发现大玉儿似乎还是在望着宫门出神。看着大玉儿两主仆在春日的阳光中显得有些模糊的身影,小玉儿这才发现今日一直以来觉着的古怪从何而来了!大玉儿一向温柔体贴,今日这莫名其妙的话和有些古怪的笑意已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更加奇怪的是往日里一向跳脱的苏沫儿今日除了向自己请安之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面无表情地侍立在大玉儿身后!这主仆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中虽是疑惑,然而究竟还是比较担心自己的姑姑。小玉儿带着沙娜,快步地往西院走去。她们到达娜木钟寝殿外面的时候,正好看见许多侍女及嬷嬷从寝殿内恭敬地鱼贯而出。进到殿内,就看见娜木钟严肃地坐在桌前,边喝茶边翻看着一本厚厚的册子,殿内的宫女安静地站着,气氛似是有些凝重。那本册子,她跟着宝音打理西院事务的时候也曾见过,只是当时宝音并没有拿给她看过。
到底是自己姑姑的寝殿,小玉儿并不拘束,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啦,怎么这么安静?”
娜木钟听见声音,抬头见是小玉儿,面部的线条也变柔软了。她有些惊喜地问道:“小玉儿,你怎么来啦?”
小玉儿来到娜木钟身后,为她揉了揉肩道:“我进宫来瞧瞧您,为您解解闷呀。今儿这是怎么啦,这殿内的宫女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
“无事。”娜木钟合上了册子,“我只是敲打敲打她们,让她们用心些、好好伺候主子罢了。”
小玉儿走到娜木钟旁边,宝音为她搬来一只圆凳,小玉儿坐下之后关心地问道:“怎么啦,昨日那件事情还没查出结果来么?”
娜木钟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揉了揉眉间道:“不但没查出些什么,那个犯事的宫女还死了。”
“什么?!”小玉儿惊道,“昨日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死了?”
娜木钟皱起了眉头:“是啊,你姑姑这宫内啊,恐怕是不怎么干净。这不,今儿早上把奴才们都找来敲打敲打。。。。。。”娜木钟正欲再说,突然间觉得胃中的酸水直往上窜,便止住了话、捂住了嘴巴。宝音见到娜木钟这个样子,知是主子又不舒服了,赶紧指挥着小宫女们端脸盆、送茶水、蜜饯。一众宫女忙活一阵之后,娜木钟却只干呕了几次,勉强喝了几口茶水,将不舒服的感觉压了下去。
宝音正伺候着娜木钟呢,突然转头瞥见了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小玉儿及她头上的簪花,便明白了:“福晋,主子可闻不得您头上这簪花的味儿呢!”
小玉儿正看着孕吐的娜木钟愣神呢,没想到怀个孩子如此的艰辛。正感慨间,突然听见宝音同自己说话,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将头上的簪花拿了下来,递给了沙娜让她给扔了去。
一阵慌乱过后,小玉儿陪着娜木钟坐在靠窗的榻上,打趣道:“我说呢,姑姑宫里隔三差五便赏下时令鲜花来,原以为是姑姑疼我,谁知是您不要的才塞给我。您今儿不给我个说法啊,我可不依!”
娜木钟好笑地看着向自己撒娇的小玉儿,心中知道她是为了让自个儿从昨晚的事件中缓过来,便也不戳破,顺着她的话儿说:“可真是个促狭鬼,宝音,将我上回得的那一匣子东珠拿给小玉儿,好堵住她的嘴!”
宝音笑着去了,片刻便取来了一个厚重的紫檀匣子,递给了小玉儿。小玉儿也不推辞,拿到手里,便觉得很重。打开一看,满满的一盒上好东珠,均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纵使见惯了好东西,但小玉儿也难得见到这么多大小一致的上品东珠。她关上了匣子向娜木钟道:“这么珍贵的东西,我可不敢收啊!”
娜木钟“噗嗤”一笑:“你这小东西,还跟姑姑客气。这也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我这儿多得很,你拿去串手钏顽罢。”
小玉儿这才让沙娜将这满满一匣子东珠收了起来,还不忘说俏皮话:“看来啊,我是得多来这儿陪陪姑姑了。”
娜木钟笑着刮了一下小玉儿的鼻子:“真是个小贪心鬼。”
宝音亦是在旁边偷笑:“十四福晋真是该多进宫来陪陪主子。主子今日早上还跟奴才们置气呢,您一来啊,主子就开心了。”
小玉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