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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夏看着万人瞩目的林默然,而他也正看过来。解夏向他灿然一笑,重重地点点头,才见他隔着面纱的眼光慢慢温暖了起来。
“中原的酒菜,你们二位吃不惯?!”李玉端起酒杯,终于没忍住,好奇地问向一直不动筷的解夏与英洛。
解夏摇头道:“这几日正是我昆仑的斋戒日,白日不得饮食。”看着李玉似懂非懂的表情,心下一软,又道:“在下敬劝李小姐,今日日子特别,还是不要饮酒做乐的好。免得惹怒神灵!”
“神灵?!”李玉听着虽然觉得有些古怪,却也心中惴惴,凑过来问道:“不知昆,昆仑派信的是何神灵?!”
“药神!”解夏越看越觉得这李玉年纪不小,性格却单纯可爱,真不知道怎么能在这个武林混得下去。林默然就在眼前,心情大好,也有了兴趣开个小小的玩笑:“李小姐可以不信,但,一会儿万一药神惩戒,我可帮不了你 ~”
“药神?!”李玉皱着眉道:“如果药真有神的话,也应该在晓药山庄这个全国最大的药材商家里吧?怎么会成为你们昆仑的神灵?奇怪……”
解夏正要说话,突然被英洛轻轻一拽,就听到英洛小小的声音:“万护法回来了。”
解夏眼睛一亮,道:“事情进行得如何?”
“尚可。”英洛微微皱眉,道:“只是,虞前辈不见了!”
“那……药呢?!”解夏闻言一愣,赶忙问最重要的。
“药在。”英洛点了点头。
“那还好!”解夏松了口气,对虞浅允一直不了解,刚到京城就消失不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如今求她做茯难的解药,才有个头绪,转眼又不见,实在是让人费解。明明她在京城有大仇人,比如眼下这个晓家,她到处跑到底要做什么呢?解夏想了想,又道:“徐家母子呢?”
“一同不见了。”
“以万……”解夏说到这里,才想起来万轻有多出名,连忙改口道:“万护法的性格和,和体格,不应该让她们离开的才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前辈说,武林大会完了一定回来。”英洛顿了顿,道:“传信的说得不是很清楚,可能是万护法主动放她们走的。”
解夏扶着下巴,想了想,道:“暂时不管虞前辈了。那么,宁护法呢?”
“宁护法在。”英洛用一种解夏不懂的目光看了解夏一眼道:“师姐不必怀疑宁护法,谁都不可能比她更忠心于主子了。”
解夏一愣,喃喃道:“效忠个人对于一个集体来说……是件比背叛更危险的事。”
此言一出,连英洛的脸色都变了变。半天没说话。
“事情办妥,你打算如何请主子回家?”英洛瞟了解夏一眼,问道。
解夏抿抿嘴,突然笑了,道:“我没你们这么多花花肠子,使不出什么妙计来。不过,既然把人都送到面前来了,我就正大光明地要,我倒要看看信山门徒有什么真本事!”
“别冲动!主子的身体……”英洛一把按住笑得狰狞的解夏。
“放在她们手里,身体更不行!”解夏猛地一运气,英洛只觉得手指一麻,根本按不住,眼睁睁地看着解夏站起身,从角落直直地走向上首位。无奈只好急步跟上。
“二位有何事?!”刚走到一半,就见一个穿着晓家制服的人上来,拦住二人,问道。
解夏没有与人真正对打过,只知道自己轻功不错,其实对自己的功夫不是非常了解。只是不想多做解释,运了三成气在掌缘,往来人的胸口轻轻一推。那人见解夏出手,神情一变,就要纵身跃开,意外的,明明看到解夏出手也不快,却跃向哪个方向都躲不开那一掌。
然后,解夏就看到挡人的晓家家丁突然飞了起来,然后,就听到“叭”地一声巨响,那人已经口吐鲜血倒在了一丈之外,冲力还推倒了一桌酒席,一地的汁汁水水,满厅的食物香气。大厅里立刻从乱轰轰变得极度安静,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解夏与英洛二人。
解夏也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不知道是那人太弱,还是自己太强?!想着,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想了想,也许因为是家丁,所以也太弱吧,自己看来出手是太重了点。点了点头。没理,抬头看着林默然笑了一下,道:“默然,别再顽皮了,跟为妻的回家吧!”
万轻番外 《解夏(女尊)》范醒 ˇ万轻番外ˇ
我愿只是一粒砂,沉入人海,消失不见。
我愿只是一粒砂,没有眼睛,看不见你。
我愿只是一粒砂,没有心,感受不到你,感受不到你隐藏了又隐藏的体贴。
我愿的只是一粒砂,又硬又脆,经不起那个叫做“柔情”的大锤轻轻一击。
我愿的只是一粒砂,落在了你的脚边,你依旧会离开。
我愿的只是一粒砂,粉身碎身,终是命运。
命运,是的。命运!
如果可以选择,我要回到过去。去做我暗阁的杀手,杀一个人,领一份赏,然后花天酒地。生命如此往复,浑浑噩噩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如果命运非要让我遇到你,那我就去杀了你,未动情时,杀了你总比杀了我容易。
你如此脆弱,有时我觉得一个小指尖就能让你倒下。你又如此强韧,当我知道应该要杀了你的时候,竟然连一个小指尖都舍不得碰你。眼见着你的目光只围着一人转;眼见着你嘴里只喊着一人的名字;眼见着你,把欢笑,把伤情,把宠爱,把孩子气,把你一切的一切都给了一人,留给我的――只有疏离……
我只能沉默。
那时,你刚来,日子总是显得很长。
每日,我卯时起,在将明未明的黎明中练功。侧耳就能听到你过份安心的呼吸。
巳时,你才起。洗漱时一付神游物外的表情,又傻又惹人怜爱,最让人动心想杀了你。
申时,你爱出门游荡,似是什么都觉有趣,又什么都不在乎。我跟在你后面,心,比你更象游魂。
戌时,将黑未黑,天昏地黄。倦鸟归林,你却好象一天才真正开始,兴致盎然,有时会扯着我说些不着边际的闲话,当时常在心里觉得不宜。可是后来,此情此景竟时时出现在我梦里,惊醒我的心。世事真是诡异,终于,我也学会了文人的长吁短叹。
子时方睡,呼吸绵密,时有梦语。不知你叫着谁的名字,腔调压抑缠绵,是悲是喜听不分明。此时,我竟有悲从中来的凄苦,可是,眼眶竟是干的,我的泪呢?我什么时候学会除了笑再没有别的表情?!
我给你系扣子的时候,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你的目光。你说:“轻儿,你也去加件衣服,我们再出去。”
你叫我轻儿,我叫你主子。
你却不知道,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第一句与命令与交易无关的话。这世界还会有谁会让暗阁的万轻在冬天里去再加一件衣服?!只有你,只有你,主子。
我知道你的一切。甚至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你的无关紧要的身世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原名并不叫解夏,我知道你有哪些亲戚,也知道你的父母家人死在哪里,与哪些人乱葬在一起。我什么都知道,可是,我知道的你根本不是你。你就是解夏,一个我一点也不知道的人。
你并不好。个子太矮,身板太瘦,甚至刚来的时候还不识字。你这样的人,这世界有千千万万,我一个也不认识,也不可能认识。如果不是命运,你又是因为什么来到我身边?
我扮演着你的小厮。慢慢的,我就是你的小厮。我跟在你后面,常常忘了,自己原来还叫万轻。直到清源寺,种萱递给我那张写着我的名字,昭示我的命运的文牒。
上面只有一首诗:
风雨天涯怨亦恩
飘摇犹有未销魂
能禁寒彻是情深
月到天心终无望
清风有泪是前尘
不辞痴绝伫黄昏
如此轻,如此重。我无语迷茫。那一夜,雪下得凄迷,冻死了马,也冻死了我。从此,我相信了,这是我的命,这是我的缘,这是我的……此生……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永远沉默,做你的轻儿。
注:此诗为新浪博客诗人“昨夜长风”所做。
第 94 章 《解夏(女尊)》范醒 ˇ第 94 章ˇ
解夏此言一出,全场静了一静,只有林默然微笑。解夏举步向前,迎向自己的爱人。
突然,安静的厅内暴出一声尖叫:“大姐!就是她!她是天暮宫里的那个人!”说话的正是一直站在一边的晓叶,此时他正激动地指着往前进的解夏。晓叶的话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