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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家长
陈佳汝推开窗,外面一片苍白,离开城市的喧嚣静静感受冬天的安宁忘了昨晚混乱的戏码。经过那一闹估计她和韩哲的事大家都知道了,说不定这会已经传入韩家长辈耳中。陈佳汝猜想的一点没错,其实昨晚韩哲就收到家里的电话,父亲是不支持的,年龄差了十余岁现在还是师生关系,还好,母亲到没有特别抵触,还吵着要见见暖暖。
“暖暖过来,别站在窗口,会感冒的。”如此恬静的暖暖太少见了,透露出不符年龄的感觉好像离他越遥远。
“我没那么脆弱。”虽然嘴上辩驳,脚下却向韩哲移动,“如果是春天就好了。”
“暖暖喜欢,那我们春天再来。”揉揉小孩的长发,轻轻的挑起刘海一角查来磕伤的额头。
男人的呼吸声弄的陈佳汝好痒,躲开一些说:“没事,不痛。”
“让你离江川远点为什么不听。”想起昨天的事韩哲还是一肚子气。
“哼,谁知道他们会发神经。”也不知道江川是那条神经搭错了,又拿她当挡箭牌,苏悦的事还没找他算账呢现在又来一处,“我要找江川算账去,时不时给我搞出点事来。”
“不许去。”男人头痛,小孩到底搞没搞清楚状况,江川还愁没机会对暖暖开口,这小家伙居然还要送上门。
“你吃醋。”看着某人越来越黑的脸就偷笑,这样的韩哲真可爱,“江川不可能喜欢我,他那是找我当挡箭牌,以前也这样。”
“反正不许去。”他就是不允许,说他吃醋也好反正就是不允许。“他们昨天就回去了。”发生这样的事,那个还敢留下来。
“呵呵,不去就不去。”陈佳汝在某人变脸时送上自己的香唇,英雄最难消受美人恩,韩哲自认不是英雄这种时刻当然融化了,有韩哲陪伴的时间过的很快,美好的周末就这样过去。被送回学校的陈佳汝还想着临别时韩哲说的话,带她见一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还有韩哲不打算在Q大任教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连最后的两星期也不继续。
答案终于在某个下午公布,一大早接到一个莫明其妙的电话,开口就约她喝茶。所以,陈佳汝坐在一加颇有情调的茶室,如果忽略对面的老妇人此地到十分清幽舒畅。
“你好,我是韩哲的母亲,小汝,我可以这样称呼吗?”自称韩哲母亲的妇人笑着打亮陈佳汝,暗自思忖,一向眼光极高的小儿子居然喜欢这样的小姑娘,看对面的小姑娘微圆的脸显得可爱极了,安静的坐着看着很乖也不知道怎么就降住她儿子的。
“韩妈妈好,嗯。”原来这位老妇人是韩哲的母亲,没来由的紧张让她的话都不稳了。韩母看着很慈爱一点,和韩哲的外婆好像让她想近亲。
“小汝,别紧张,我就想来看看你,说起来我很早就好奇你。”看着小姑娘不解的样子笑着说:“本来还在想是那个小姑娘把我儿子迷的晕头转向的,现在看来也就你这样的才可以迷了他十多年。”
“啊,没有,我们没有十多年。”陈佳汝紧张的语无论次。
“哈哈哈,小汝这么可爱难怪那小子小小年纪就惦记你,你是不知道那年暑假回来总是念到你,之后出国前的那一天从H市回来居然和我们说他不准备出国深造,当时我们还以为他发生什么事了,真是没想到为了你这个小红颜,当时家妹和我说时我还不信呢,现在想想事实早注定。”韩母回忆着韩哲前几年的事,原来爱情早在一点一滴间累积。
听着韩母的叙述陈佳汝也陷入回忆,原来对他的爱早已被深透,“我没想过会这样。”
“我没怪你的意思,可惜你还小,我不知道你和韩哲未来会怎么样,作为母亲我当然希望儿子的感情问题能一帆风顺。”韩母说的很真挚,单论喜欢那陈佳汝真和她心,可作为儿子的另一伴那就担心这孩子能不能长伴儿子一生了,十七,八岁的小女孩最是人生跳脱的时刻,没有定性的年纪就怕儿子会受伤。
“韩妈妈,我不知道我们未来会怎么样,我爱韩哲是认真的,并不是孩子气的决定,我想和韩哲过一辈子,虽然我还小不能替韩哲分担什么,但我会努力长大的。”陈佳汝十分郑重的说,这是她第一次承认她爱着韩哲,其实韩母担心是最多余的,作为重生都两辈子加起来都活了40多年,没有比她更想安定的了。
“你不用长大,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就好。”突如其来的男声停格了陈佳汝,“还有,我说过表白这事要男人主动的,不过我很喜欢。”
接到儿子责备的目光韩母调侃道:“儿子,公众场合低调点,小汝还是未成年小心被当成变态叔叔。”韩母的话弄得韩佳汝红了脸。
“母亲。”韩哲不赞同的样子。
“好了,不说了,一点不可爱。”六十多岁的老太太露出孩子气的样子,都怪平时韩父保护的好。“小汝不错,有空带回家坐坐。”韩母一句话就决定陈佳汝要进韩家大门了。
“嗯。”晴转阴的韩哲又因为韩母的一句话阴转多云。“有时间会的。”
什么叫有时间会的,闷骚,临走的韩母刮了一眼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进入完结倒计时,第一次写文似乎不怎么成功。
☆、公开
“陈佳汝你最近有什么好事吗?杨青青八卦的问。两人坐的图书馆因着她的一句话引了无数人的眼光。
“你轻点可以吗?”拉着杨青青尽量缩小自己,临近考试的图书馆大家都安静自习。
“那你老实说,我就安静。”对于耍赖的杨青青她只能选择逃跑了。“别走。”猛的回头撞上一堵肉墙。
“小汝。”抬头,陷入一双深沉的眼中,几日不见的江川有些憔悴,“我想和你谈谈。”
默默的跟在江川身后的陈佳汝揣摩着等下的谈话,冬天的操场旷无人影,两人踏着还未化去的积雪走的越来越远,停下,“要去那?”
江川也在十步之外停下,目光炽热的望着陈佳汝也不说话,转身又往前走,奇怪的氛围让陈佳汝只得乖乖跟上。
两人横穿了操场在一处小树林边停下,江川直视陈佳汝动了动嘴唇却没出声,看得陈佳汝急了,问:“什么事,如果是那天的事就不用提了。”
“对不起。”见陈佳汝转身想走上前拉住,“我还有话要说。”
得到陈佳汝请便的眼神,江川紧张的开口,“我喜欢你。”
“哦。”
“陈佳汝,我说我喜欢你。”音量提高了不止一倍。
“嗯。”
“陈佳汝,我喜欢你,你就是这样的反应吗?” 带着急促的呼吸声,江川有恼头的预兆,他挣扎了好久的表白难道就换来小孩这样的反映。
“那你想让我怎么反应,那天我就说了我有男朋友,如果是朋友你就不该对我说这样的话。”她现在十分后悔不该不听韩哲说的要离江川远点。
“我不信,你那是骗人的。”江川怀疑。
“我为什么要骗人,事实上那天你不都看到了。”话都到这份上她也没有必要掩饰韩哲的。
“我什么也没看到。”看到什么,难道是韩家长辈与陈佳汝亲密的事,这他从没深想过,可能是潜意识里不敢深究。
“就如你看到的,韩哲是我男朋友。”陈佳汝还是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这么称韩哲。
一句话让江川恍了神,早就明了的事实只是他不能接受而已,一定要对方一个回答弄得自己满身是血。“为什么,怎么可能是他。”执着的想弄明白他失败的原因。
“没有为什么,爱了就爱了呗。”虽然这样说很伤人可她没有其它的办法。
“这不是真的爱,你只是一时的冲动,你认识他才多久,你了解他吗?”江川垂死挣扎。
“那你又了解我吗?如果了解那就不会这样说。” 陈佳汝沉着脸说,“我三,四岁就认识他,喊他叔叔想靠近又害怕受伤,我也曾迷茫到要放弃,才等他对我钟情,你说我这是一时冲动吗?”
无法言语的江川看着陈佳汝陷入往昔的回忆,他认识的陈佳汝居然还有这一面,从来不知道韩哲比他更早认识小孩,他还在沾沾自喜自己才是最了解她人。说不出祝福的话,只是深深的看着陈佳汝,转身,不曾回首,年少时总有一段苦涩的恋爱让人成长。
考试前的日子归于平静,年底将近,韩哲也忙于公司的事。大二的上学期就这样结束,离校前的某天大忙人的韩哲突然出现在女生宿舍楼下。
“啊,小汝快来看,那人好像韩老师。”杨青青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