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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才乖。”男人笑着说道,满意的在沈姨娘的脸上轻轻的吻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知道她一身都化作一滩春水染湿了一大片床单,这才强势的进入······
静音悄悄的蹲在窗户下面,心惊胆战的听着屋子里的声音,用手紧紧的捂着唇,脸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沈姨娘的叫喊声和厚实的红木大床的shen吟声冲击这她的耳膜,让她原本想悄悄离开的,此刻已经挪不动步子。
沈姨娘会不会死在里面,她叫的实在是太凄厉了!静音暗暗的想着,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虽然晓得里面在做什么,却不晓得具体是怎么实行的,沈姨娘每次伺候完,隔天沐浴的时候暴露在空气中的伤痕她不是没有看见过,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可是即便这样,沈姨娘脸上的幸福和滋润也让她羡慕不已。会躲在这里偷听,连她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何,就像是鬼使神差一样,她便已经出现在主屋的窗户外了。
因为心中害怕,也因为已经冻僵了,静音一直没有离开,直到里面静下来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已经五更天了。
静音动了动僵硬的腿,已经麻痹的没有感觉了,忙用手捏了捏,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才好了些,正准备慢慢的溜回自己的屋子,却听屋子里又有了响动。
该不会还要来吧!静音心惊肉跳的想着,却没有再听见沈姨娘的叫喊声和摇床的声音,几声布料摩擦的声音后,窗户突然打开,吓的静音猛的一缩脖子,死死的捂着脑袋,生怕被发现,久久没有听见身后的动静,这才慢慢的转头看了一眼,只见窗户已经关上,旁边一点异样也没有。
她热拽颤。静音缩了缩脖子,难道侯爷是从窗户出去的,难怪以前她刻意竖起耳朵听,也没有听见他出去的声音。可是她很快意识到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忙蹲着身子,慢慢的挪回了自己的屋子。
在此之前,刚敲过三更的梆子,乌苏雅便伸手打了一个哈欠,放下手中的书,随口问道:“原来已经三更了,哥儿可睡下了?侯爷还没有回来吗?”
“哥儿早睡下了。”裴嬷嬷年纪大了,乌苏雅让她一早便去睡觉了,紫绡和青罗在屋子里陪着乌苏雅,闻言说道,看了旁边低头打着绦子的青罗一眼,才迟疑的道:“侯爷戌时过后便回来了,听说去了落霞阁,姑娘没问奴婢便没有说。”
“哦,是这样啊!”虽然早就晓得薄非阳会去落霞阁,可以现在眼见着事实却也难免心里不舒服,难道她这么晚不睡,是在等薄非阳?乌苏雅自嘲的勾了勾唇角,见紫绡低头抬眼望着自己,像是做错了事情怕她责罚一样,忍不住笑了笑道:“我晓得侯爷今儿个晚上要去落霞阁的,我看书又不是为了等他,只是因为下午睡多了,一时睡不着罢了,现在也累了,我上床睡了,你们也都回去歇着吧!”
“这么晚了,姑娘可要用些东西?”紫绡问道。
乌苏雅摇了摇头,她现在没有胃口,起身让青罗帮自己穿好鞋子往内饰走,道:“你们回去睡吧。”
虽然晓得内室的锦被和碧萝烟云绡金纱帐已经弄好,紫绡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准备跟进去先伺候乌苏雅睡下,刚走了一步,便被身后的青罗拉住了,忙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对自己摇了摇头,迟疑了一下,终还是没有跟进去,轻手轻脚的把外室的灯都熄了,再把窗户关严实,这才和青罗一起关了门出去了。
直到听到外面的关门声,乌苏雅才吹灭了床头的灯,放下纱帐躺进被窝里,一时却睡不着了,只能盯着床顶发呆,脑子里想着薄非阳和沈姨娘现在正在做什么,他会不会想昨天对待自己一样的对待沈姨娘,还是更加的热情如火?一想到薄非阳压在沈姨娘身上,乌苏雅便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在发酵一样,酸酸的还冒着气泡,直冲的眼睛也酸涩了起来,忍不住轻轻的叹了口气,虽然她的理智上很清楚,薄非阳和沈姨娘睡一起在这个年代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情感上还是接受不了。
难道她已经爱上薄非阳了?不,乌苏雅晓得这不可能,若是说有点喜欢了那还有可能,直接谈爱的话却不太可能,他们拢共才见过没有几次面,是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难道只是因为上过一次床,便爱上了吗?不,她不是单纯无知的少女,尤其是她还受过感情的伤害,她晓得自己不会这么快交出自己的心。
难过,或许只是因为还不习惯现在的这种一夫多妻制罢了,毕竟在她以前的观念里,薄非阳是她的丈夫,便应该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如今却要与人分享,还可能不仅是一个人,她自然难免会接受不了。
翻了个身,乌苏雅又叹了口气,这已经是她一晚上叹的第二口气了。
外面漆黑一片,不点灯睡觉是她的习惯,若是晚上有光亮的话,她是不容易睡着的,可是现在伸手不见五指,她也依然了无睡意。
再叹气,既然睡不着,索性披衣起来走走算了,去看看久哥儿也好,不晓得她晚上还要不要起来喝奶,乌苏雅一面想着一面掀开绡金纱帐低头找自己的鞋子,刚用脚蹭到自己的鞋子,却感觉有阵风吹了进来,从她的脖子直钻进后背,冻得她一哆嗦,忙抬头去看是不是窗户没有关严实,可还没等她抬起头来,已经被人捂住了嘴巴一个翻身带进了床铺里面。
乌苏雅吓坏了,她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侯府进采花贼了,拼命的挣扎着,张嘴想要咬那人的手,可是那人捂的紧,她根本张不开嘴,只能又拼命的用唯一还能动的腿去踹那人,想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踹开,然后再喊人进来。
那人被乌苏雅狠踹了几脚也没有松开手,感觉她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大,甚至有往中间踹的趋势,忙用身体死死的压住乌苏雅,再双腿一夹,把她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了两腿之间,牢牢的固定在怀里。
乌苏雅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半点声音,顿时有种这下死定了的感觉,正惊慌,便听那人俯在她耳边喘着气道:“你这只小野猫,连我都感觉不出来吗?”
谁?乌苏雅脑子里一蒙,立马又反应过来,被捂着的嘴里发出“呜呜”的两声,待嘴上的手慢慢放开,才试探的道:“侯爷?”
“猜对了!”薄非阳喘着气放开了乌苏雅,转身平躺在床上,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着,他没有想到乌苏雅看着柔柔弱弱的,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这么难搞定。
不过乌苏雅宁死不屈临危不乱的作风也让薄非阳对她有些新的认识,也让他很是高兴,他不喜欢文文静静死气沉沉的女人,乌苏雅这样的他却是喜欢的紧,不过她若是能在做暧做的事的时候也这么有拼命精神便更好了。薄非阳邪恶的想着,身体已经渐渐有了反应,下面的小帐篷高高的顶了起来,只是在黑暗中乌苏雅看不见罢了。
“侯爷这会子不是应该在沈氏那吗?”乌苏雅不确定的说道,为了安全起见,她快速的坐了起来想起点灯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薄非阳。
可是她刚刚一动,便被薄非阳拉住了手,道:“去哪?”
“点灯看看你到底是谁,莫被人骗了。”乌苏雅直言不讳的说道,想要甩来薄非阳的手,却被他一个翻身又压在了身下,忙伸手撑着他压下来的胸膛紧张的道:“你做什么!”
“做和昨晚一样的事。”薄非阳在乌苏雅的耳边吐着气说道,舌尖一勾划过她的耳蜗,感觉她战栗了一下,诡计得逞般的嘿嘿笑了起来,道:“我昨晚也是这样逗弄你的,你还记得吗?”
乌苏雅自然记得,也正是因为记得,她才又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身体跟着也热了起来,肯定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薄非阳了,因为即便有人晓得他昨晚是在自己这里过的夜,也不会晓得当时的个中细节,昨晚的事,只有他们两个人晓得才是。
“不要,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你为何没在沈氏的屋子里!”乌苏雅感觉一双火热的大掌在身上四处放火,忙抓住它说道:“紫绡明明说你去了落霞阁的,你怎么又过来了?是沈氏把你赶出来的?”
“你觉得可能吗?”薄非阳挑了挑眉毛,可惜乌苏雅看不见。
好像是不太可能,沈氏巴不得薄非阳去她那了,怎么会把他赶出来,忙又问道:“那你到底为何会在我这里,难不成你是去了沈氏那才来我这的?”乌苏雅一脸嫌弃的看着薄非阳,虽然他也看不见。
可是薄非阳听出了乌苏雅语气里的不屑和鄙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