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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竟然还有这样的缘由。可见捕风捉影要不得!但是这件事情如今传得沸沸扬扬,只怕是已经到了圣上的耳中!还请侯爷注意!皇上可是最在意臣下的‘私德’”!长孙伟妆模作样的说道。
李靖心里一惊,难不成自己这点子荒唐事真的已经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这可如何是好?
他顿时就慌了心神,有些惶恐的说道:“臣真是冤枉的!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情!还请世子替微臣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他如今的心思已经全部转到了李逸之事件可能带给自己的恶劣影响上,完全忘了之前自己是在审问李贞儿。
就连老夫人和大夫人此刻也有些慌手慌脚,她们都是妇道人家,哪里知道什么朝堂大事?
大夫人也后悔,要知道这件事情居然会影响李靖的仕途,她是不会这样草率的。
谁知道这时候,长孙伟却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这不是府上的二姑娘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启禀世子,父亲怀疑我并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因此把我叫来询问一番!”李贞儿平静的说道。
厅中顿时出现了一阵犹如死寂的宁静。
李靖等三个人方才都把全副心思放在了如何解决李逸之那件事情的后续影响上,一个个殚精竭虑、满腹愁思,却忽略了在一边的李贞儿。
本来她这样的身份是不适合直接和长孙伟一个外男对话的。
可是一是他们没想到长孙伟会趁着他们思考的时候直接开口问到李贞儿头上,二是他们没有想到李贞儿居然敢把这样的丑事就这么不加掩饰的说了出来。
一时之间,三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都只是在心中怨长孙伟不知礼数、恨李贞儿没有规矩。
最后,还是老夫人强扯着笑容说道:“还请世子恕罪,我家二姑娘年纪小,一见你威严,就吓得失魂落魄,所以才会胡言乱语。”之后就狠狠的瞪了李贞儿一眼。
长孙伟却是一副兴致十足的模样,继续问道:“却不知道这是如何就能确定你不是侯爷的女儿的?”
李贞儿没有理会大夫人和李靖射过来的眼刀子,继续无畏的说道:“自然是因为‘滴血验亲’,我和父亲的血液没有相融。”
长孙伟短暂的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就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李靖本来还有些担心自己家中的丑事传扬出去,有些后怕,可是长孙伟笑的如此肆无忌惮,而且笑声中除了嘲讽还是嘲讽。
到最后,终于连李靖都有些恼羞成怒了,他忍不住问道:“却不知道世子笑些什么?”
长孙伟等的就是他主动问出这句话,他停下了笑声,说道:“不知道侯爷为什么觉得‘滴血验亲’如此灵验?又是什么人传授给你此法?”
李靖有些迷惑的说道:“此法灵验乃是因为前朝公主认亲之事,人尽皆知。至于传授此法之人……”他有些犹豫,可是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正是太医院院正,金太医。”
长孙伟没有对此再做评论,反而是冲着门外,大喊一声:“你快进来吧!”
李靖和老夫人、大夫人这一次都真的惊讶了,难不成这惇亲王世子还不是一个人来的?
果然,就看见一个人灰头土脸的走了进来,进来之后一抬头,才发现这位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脸都冻得有些发青的,可不就正是方才提到的那位金太医?
金太医此刻简直就是想要撞死的心都有了。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本来就是想着不要搀和进这安平侯府的乱七八糟之中,才避而不见。可是为什么这事情就是莫名其妙的缠上身?
一个时辰之前,他不过是趁着不轮值,悠然的在自己的家中品着从安盛侯那里得来的一瓶陈年女儿红。谁知道酒还没有咽下喉咙,却有一个人就这样突然跳到了自己的房里,拎起自己就走,然后就到了这安平侯府。
此刻,那个掳截自己的人正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目光幽幽的看着自己。他的心里一突,暗道,怎么自己就惹了这么一个煞星?
谁不知道,这惇亲王世子就是太后心尖尖上的人,从小在皇宫就是横行无忌,简直比那些正牌的皇子皇孙还得宠。他们这些太医在他小的时候都曾经是他恶作剧的对象。
金太医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头,想着那里还有一块疤是因为这个霸王当年用蜡烛烧自己的头发弄伤的,心里就深深的哀叹了一下。
这些年,虽然因为年纪渐长,长孙伟的言行收敛了很多,面对外人的时候也多是以干练沉稳的形象示人。可是他们这些知道根底的都明白,谁要是惹上了他,必定没有好果子吃!
“金太医,今日本世子请你前来,就是想要你帮着安平侯爷解惑!”长孙伟冷冷的看着金太医,大有他不答应要求,就立刻活剥了他的架势。
金太医哪敢不答应,立刻拱手说道:“但凭世子吩咐,老臣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长孙伟微微抬起头,那形状优美的长眉渐渐舒展,对着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我知道您和金老夫人乃是旧识,想必也知道这金太医的为人,是可以信任的,并不是那等信口雌黄之人。”
老夫人虽然有些迟疑,可是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长孙伟的说法。
“既然如此,那么就请金太医给大家讲讲这所谓的‘滴血验亲’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158 原来如此
金太医心中一抖。爱麺簦抡饧虑楸揪褪撬墙鸺壹复说拿孛埽衷趺纯梢缘弊胖谌说拿嫠党隼矗孔钇婀值氖牵趺淳尤槐徽飧錾沸歉懒耍
长孙伟看着金太医那一脸纠结的模样,心知不给他下一剂猛药,这个老小子是不肯轻易说出真相的。
“听说琳琅胡同有一家豆腐店,特别的出名,尤其是那位豆腐西施的手艺更是一绝……”
长孙伟这话简直是没头没脑,说得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
偏偏金太医听了这话之后,就是满头冷汗,连连擦拭也是不能阻止汗水直接滴在地上。
他咬了咬牙,又是左思右想了半天,到底还是觉得自己如今的名声更重要,于是就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这事情本就是我们家族的一个秘密,还请各位今日就给我下个保证,绝对不要外传。”
“这是自然,我的人品金太医还是可以相信的。”长孙伟这一击就是直接击中了金太医的死穴,这时候他却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金太医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心道,这里面我最不相信的就是你!你的人品哪里还有什么值得我相信的地方!
其他人虽然都不知道金太医为何如此的郑重其事,可是见那惇亲王世子都是一口答应,他们又哪敢百般推脱。
金太医这才将要说的话娓娓道来。
等到他说完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侯府的几人,除了李贞儿之外,其他三人却是神色各异,同时愣在当场。
却原来,这金太医所说的事情还真是一件事关皇室的秘密之事,只不过这件事情乃是由金太医的先祖参与其中的。
当年,景安帝和孙皇后二人好不容易寻回了自己的女儿,可是却因为无法证明女儿的真实身份而苦恼。
在外人看来此事真可谓是无法可解。
其实彼时,孙皇后早已经知道这位少女就是自己的亲身女儿,原因就是少女的身上有一块弯月形的朱红色胎记,正和当年那个婴孩身上的胎记一模一样。她的心底早就认定了这就是自己的女儿。
可是一来,当年的事情无人可以证明,二来,这块胎记的位置在胸口处,根本不可能给外人看。
最为重要的是,景安帝刚刚登基,朝堂尚未平静,根基不够牢固,那些前朝的旧臣未必不是就拿着这件事情故意试探景安帝的底线。
景安帝既想要认回自己的女儿,又不愿意因此而和那些所谓肱骨旧臣们闹僵,称了那起子小人的心,所以就想要找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这时候他才找了金太医的先祖金权前来商量,看是否有其他方法可以迂回的解决此事。
金权乃是景安帝相逢于微时的旧友,备受景安帝的信任,不过是为了不过分招人眼才没有委以太医院院正之职。
金权不但是医术高明,而且饱读群书,他经过深思熟虑,才定下了这“滴血验亲”之计。
说到这里,李靖忍不住打断金太医的话,问道:“那么也是说明,先帝和长安公主是亲生父女才能施行这‘滴血验亲’的方法,所以这个方法还是可信的,对吧?”
“这,这,……这倒也是不是。”金太医有些尴尬的说道。
谁也不敢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