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请小娘子放开在下……”墨菲强忍着恶心,轻攥了一下才一抖手腕甩开那手,“先前是在下孟浪了,小娘子还请在此等白兄回来吧。”
“奴家真的与白帆没什么关系的,之前也不过是误会,以为他对我有意,谁知家中早有妻儿,奴家也是被他骗了。小相公,请随奴家去吧,租不租的先不说,先看看奴家那院子,若是比这里还清静,不妨再考虑如何?”
“这……”墨菲沉吟,见闫桃儿一个劲儿地搅着帕子,才勉为其难地说:“那好吧,白飞就麻烦姑娘前面带路吧。”
“那奴唤小相公为白公子可好?公子唤奴桃儿就行了。”闫桃儿水蛇腰一扭,“白公子,这边请~”
墨菲抬脚便跟了出去,墨青愣了一下,连忙跟出去,“白爷,在下有一身武艺,也是初来京城,不如给您做个护卫可好?工钱嘛,您看着给就是了。”
墨菲回头看出他眼底的坚持,又扭头看了看闫桃儿,“这……也好,方才就瞧着兄弟英武不凡,在下就每月出二两银子可好?兄弟若嫌少,在下就再多给些。”
闫桃儿一听,媚眼大亮,真有钱~!要知道这二两银子够四口之家过三四个月的日子了。当下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这位金主拉到自己屋里……虽然瘦弱些,但男人嘛,到了床上,还不都是生龙活虎的?
这边走得潇洒,那边猫在屋里听戏的几位可傻了眼。这是怎么着,聊着聊着,二奶奶跟人跑了?
梁继第一个跳出屋,抬脚就欲追,被荀况一把拦腰截下,“我的爷,您这是要去拆二奶奶的台吗?”《|Zei8。Com电子书》
梁继挣扎着,“媳妇才身怀有孕,我怎么能看着她在外遭罪?”
“爷,依二奶奶的脾气,您要真的不顺她的意,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哟~”
白帆吃吃笑着踱了出来,“别担心,有墨青跟着呢,出不了事。”
梁继顿时气得玉面通红,“我自己的娘子,当然是由我自家来保护!”
白帆一愣,荀况忙给了他一个眼神,这小子,怎么看不出来好歹呢?“对对,爷说的当然对。不过,二奶奶才布的局,咱们也得商量一下怎么配合不是?”
小兰突然说:“我要不要扮成白爷的丫环?”
墨枝一笑,“你刚才没露面,这会儿拿什么当借口?消停点儿吧,你帮着二奶奶把家里打理明白就行了。”
梁继被小兰提示到了,“那我扮成同乡,跟她一起住进去。”
“拉倒吧,就您这张脸,一露脸儿准露馅。这京城里认识您的还小吗?”白帆不客气地吐糟。
梁继觉得多余管白帆这档子破事儿,当下瞪了他一眼,“都是你,没事找事~!”
白帆把脖子一缩,想起自己才是那个始作俑者,也不敢吱声了。
荀况摆摆手,“都别急,二奶奶一定会想法子脱身回来交待的。只是不会回这里了,不如爷跟我去天真楼里等,看二奶奶是如何打算再做安排吧。”
梁继这才平下心头气,闷闷不乐地跟着荀况走了。
墨叶不客气地敲了白帆一记,“都是你,打不着狐狸还惹得一身骚。要是二奶奶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被我剥了皮吧~!”
白帆不敢再顶风上,揉着脑门陪着笑,“是是,不只剥皮,还抽筋,行不行?”
墨叶哼了一声,扶墨枝往屋里走,“再敢有下次,直接给你休书一封,也省了心。”
墨枝则摇头轻笑,“你们放心吧,咱家二奶奶是谁呀?你看梁府里不好摆弄的地些,不都三下五除二地被清理干净了,那骚狐狸肯定不是咱二奶奶的对手。”说罢,含笑看了眼跟在后面的白帆。
白帆心里一紧,知道她这话是敲打自己呢,连忙点头应和着,进了屋。娘家人个个不好糊弄啊~!
小兰站在院里未动,垂头想了想,扬了声道:“姐姐们,我回府了。”然后就往门外去,先去楼里跟二爷说一声,再找老赵叔送自己回府。
二奶奶要是在外面住,哪能没行李?回去给二奶奶收拾几套衣服才是正经,顺便塞些碎银子。
☆、第九十七章 潜伏
却说墨菲跟随闫桃儿一路边聊边走,慢慢就摸出些东西来。貌似这位比自己强大得多呀,入幕之宾不在十数之下。按理,白帆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他若说断干净了,那就是断干净了,可这位俏寡妇又为的哪般缠了上去呢?
她当着自己的面,急于撇清跟白帆有关系,那就排除掉情有独钟这一点了。难道真是被什么人惦记上了?
当然,这位也不是那么白目的,跟自己交待哪些曾是她的旧好。只不过这一路行来,至少有六七个面泛淫笑的男子与她打招呼,且露骨地在她那几欲跳出的丰腴上流连。看向自己的目光则饱含窥视及不屑,还有的上下打量完后,狠狠地盯了一眼自己胯下。
呃……貌似这个真没有,所以你也不用比了。
倒是墨青察觉后,就擎着剑往墨菲身前一挡,只用眼刀就杀退了那些人。
终于在墨菲耐心即将终结的时候,闫桃儿的家到了。
还真别说,这处院子虽位于城南与城西交界处,也不是主街,却真的有几分幽静,只不知这样的院落,是如何落在她的手上。
“白公子,请这边走。”闫桃儿回眸一笑,虽没有百媚生出来,倒也有几分妖媚。若是寻常男子,只怕这一眼便勾了个七荤八素。
墨菲举步而进,听到闫桃儿无骨般的介绍道,“这院子虽不大,只有两进,但占地却不小。后院是奴的住所,前面这东厢一左一右都已经包租出去了。那边西厢才空了出来。正屋是堂屋,是公用的会客之所,堂屋旁边是个小储物间,放了些用不着的杂物。
这西厢旁边的就是公用的厨房了,厨房外的房山头有井,茅房在另一边。”
说到这里,闫桃儿住了嘴,有些尴尬地回过头,“虽然是西厢,但还是干净的,每月只有五百钱的月租。白公子……不会嫌弃吧?”
她似才觉得人家那么有钱,怕是会瞧得上这小小的西厢房。
果然,墨菲连屋门都没有要进的意思,只是看向东厢,“那边租的都是些什么人?”
闫桃儿有些不自然地说:“一个是在南街上做小买卖的,另一个在城西做帐房先生。”
“说具体些。”墨菲踱到阴影里,吁口热气,感觉脸都红了,热的。
“张货郎走街串巷,卖些针头线脑的小物件,隔上几天就会下趟乡,每日早出晚归的,贾先生是宏发赌坊的帐房先生,每天睡到近午时才去上工,夜里亥时前会回来,所以这院子还算清静。公子读书,一定不会被扰到您的。”
墨菲轻轻摇了摇头,“多谢小娘子热心,在下还是再找找其它的吧。”
才转过身,闫桃儿就一个箭步拦了过来,“公子别急,若实在相不中这西厢,不如就往到奴家的后院吧。后院的景致也好些,有花有草,又只有奴跟个老婆子,老婆子晚间就回家去睡。公子若是不喜起火,也可以跟奴家一道用饭,老婆子的厨艺还算可以,只要少加些银钱就好。”
墨菲轻叹口气,“小娘子太过热情了,只是在下岂能住你闺房之所?连累了小娘子的名声,岂不是在下之过?”
“没……没什么的,我那院的东厢是空出来的,这位壮士也可以自己睡一间房,而且后院还有个角门,出入也是极方便的。只要一两银子就好,公子不如随奴家去看看可好?”
“不好吧……钱倒不是问题。”墨菲面露犹疑。
“哪儿不好呢?公子就是住到来年春闱之期,也不过十两纹银,岂不是比买个宅子要实惠得多?且公子若高中返乡,只要把房一退就好,用不着再联系卖房之类的,也省心得多。公子,快随奴家来吧~”说罢,小腰一扭,帕子一甩,几乎扫到墨菲的脸。
墨菲一脸只好如此的样子,跟着她往后院走去。
她留意到前院与后院之间的栅门虽有,却像时常走动的,有个绳挂,抬手一摘,轻易地从里面就能打开这不足胸高的小门。
进了后院,果然比前院看着敞亮,也归整。顺墙一溜种着应季的各种蔬菜,看上去打理得也不错,虽说二十多天没下雨了,但还算葱绿,可见那井还是有水的。石板铺就的小道尽头是个厨房,旁边也有口井。庭院中央架了不小的葡萄架,旁边有石桌石凳,葡萄架后就是东厢了。正房前,有个婆子正低头拨着花坛里的杂草,看样子五十上下,花白的头发在脑后梳个圆髻,只别了个桃木簪,一身灰褐色的粗布衣裳。
“于婆子,先去把东厢收拾出来,这位公子租住了。”闫桃儿不甚客气地喊完后,才觉得有损形象,回头温婉地解释一句于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