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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累倒在一片荒漠之中——
“小子,荒漠是没那么容易走出去的。”
“请你带我出去,我还要去找人。”
“哈哈,荒野之漠的规矩,外来者只能靠自己的本事走出去。”
“那你走开,不要管我。”
“你是我救回来的,我可不能看着你死。跟我回去,养好伤,然后跟着其他勇士一起参加试练,试练过后你就可以离开了。除此之外,你别无选择。”
他只能回去,养伤,没日没夜地训练——
“坎焰,救命之恩他日必报。但是在我离开之前,我还想跟你比一场。”
“好啊,想比什么?你如今的身手也就只比那群刚成年的小子强上一点,竟然还想跟我比,勇气可嘉,哈哈!”
“不比武,我知道你即将去火焰山摘取烈焰之花,我想和你比比,看谁先摘到。若我赢,我希望你能放弃染袖;若我输,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
“哦?莫非染袖也是你的心上人?”
“你只要回答我,愿意跟我比这一场吗?”
“哈哈,荒野之漠的勇士从来不畏惧比斗,来吧!”
火焰山温度奇高,终年毒烟弥漫,行步艰难。他运气好,先一步找到了目标。但是他没想到,烈焰之花根本不能徒手摘取,入手有如火焰灼烧,他过于急躁,不但脸被烧伤,整个手掌也是焦黑一片。
“你疯了?原来你不知道怎么摘取烈焰之花?”
“谁说的?花现在在我手上,我赢了!”
“快放手,你再抓着花,手就要废了。”
“那就让他废吧,我……不能输!”
“真是……败给你了……”
……
“你赢了,就凭你这份绝决,我也输得心甘情愿。这个玉盒也送给你吧,希望你如愿抱得美人归。”
……
抱得美人归?离若心中苦笑,他摸了摸脸上的烧痕,神色黯然。
“离若,离若?”染袖唤道。
离若回神,定定地望着染袖,道:“这朵花归你了,你想如何处置都行,只是不要还给我。”
曾经还是抱有幻想的,自己如今是世家之后,又得到珍贵的烈焰之花,或许能像坎焰一样,直接向乾王求亲,可是看到她,美如天边彩霞,看似触手可及,实则咫尺天涯,他没有勇气也没有资格妄想她的垂青,想问的话再也问不出来……
那就这样吧!他能为她做的仅此而已。
“离若,我……”
染袖还想说些什么,离若已经转过身去:“我今天来,主要便是为了把这份礼物送给你,既然事情已经完成,我就先告辞了。”
“离若……”
“今后,请叫我安离珀,在下是安府之子。”
染袖放下手,默然无语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萧索,孤寂而冷然。三年前的别离,难道注定了今日的陌路?
手中的玉盒有如千金重,她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却深切地感觉到了他一如既往的默默付出。
离若,毁去的容貌也掩盖不了你那颗温柔的心。
我,才是配不上你的那个人。
☆、准备离开
染袖看着桌上的玉盒微微出神;回想李太医曾所说过的话:“烈焰之花乃是药草中之圣品,生于酷热,以寒玉相佐,可滋补强壮、固本扶正、延年益笀、起死回生。若皇上得此花,不但能将亏损的元气补回;而且还能强劲体魄;更胜于前……”
她本来想着若是三个月内;乾王仍然找不到转机;那就想办法劝他提前卸任;与她逍遥相伴;却没想到离若竟在此时送了一份如此珍贵的礼物给她。难道是天意?
染袖自嘲一笑,将玉盒妥善收入暗格中。既然如此,自己也不需要再犹豫不决了。尽快离开皇宫;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以乾王对她的感情,利用问昭金牌离开枝节太多。但宫女在二十五岁都有一次决定去留的机会,而她的年限已至,夏末涵可以直接放出她的宫籍,只要安排得当,乾王事先根本不会察觉,他恐怕从没想过自己会悄然离开。但禹昊不同,此事定然瞒不过他,那么……
“娘娘。”染袖为夏末涵倒了一杯茶,欲言又止。
夏末涵看了看她,笑道:“染袖有何为难之事但说无妨,你我之间还需要客气吗?”
“娘娘一直待奴婢如亲人,所以此事奴婢想先问问娘娘的意思。”
“你说。”
“皇上,皇上想立奴婢为妃……”染袖低声说道,“奴婢一直犹豫不定。”
夏末涵微愣,随后问道:“你对皇上的用心本宫十分清楚,皇上亦倾心于你,他想封你为妃,情之所钟,理所当然。染袖还有何犹豫不定的?”
“后宫争斗屡见不鲜,奴婢不想因为自己得宠而与娘娘产生嫌隙。”
夏末涵低叹一声,拉起染袖的手,柔声道:“本宫很清楚,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屈身为婢,正是这个原因。可是染袖,本宫对皇上是怎样的感情你应该很清楚,可以为君,可以为友,却不能为夫。你若能成为皇上的妃子,本宫会蘀你高兴。你心思玲珑,为人善良,有你在皇上身边服侍,本宫还有何不放心的?所以,你完全不必有所顾忌。”
“那么,”染袖有些羞赧道,“娘娘是赞成的?”
“当然。”夏末涵笑道,“以你的品貌才德,早该得到应有的名分了。即使皇上直接册封你为一品妃,相信其他人也不会有任何赘言。”
夏末涵之所以如此放心,还有一个原因便是禹昊,他如今已是太子,而作为太子的母妃,成为皇后只是时间问题,染袖再得宠也撼动不了这个地位。更何况以夏末涵对染袖的了解,她不认为染袖有多大的野心。若是真有,她早在几年前就能自己把持后宫了。
如今皇上要册封她,她还特意来询问自己的意见,由此可见一斑,她仍是那个品质纯良的染袖。
“奴婢谢娘娘成全。”染袖微笑着向她行了一礼。
夏末涵揶揄道:“以后叫姐姐便是。”
染袖羞赧地应声,耳朵却是一动,感觉门外的人衣袖拂动,冲冲而去……
下午,染袖到厨房查看药膳的火候,刚准备揭盖闻一闻,就察觉有人靠近。
她还来不及转身就被人推到墙上,一只手臂撑在她脸边,来者压低声音喝道:“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要做他的妃子?”
染袖望着表情阴沉的禹昊,平静道:“殿下何出此言?”
“别装傻!”禹昊眼中闪过怒意,“前几天才与我翻云覆雨,如今马上就要做我父王的妃子,你将我当作什么?”
“殿下,奴婢一开始便是皇上的女人,是你……”染袖努力平息怒火,低声道,“请放开奴婢,今天皇上会来云舒宫用膳,殿下这样若被人看到……”
“看到就看到!”禹昊整个身体都贴住她,笑道,“他若发现你跟我的事,不知是何反应?即使不舍得杀你,恐怕也不会再册封你了。”
“你不会希望他知道的。”染袖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笃定道,“此事若公开,除了让皇上对你产生芥蒂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呵,至少你不会有名分了。”只要染袖还是宫女的身份,自己就有办法得到她,但若成为了妃子,希望就渺茫了。
“殿下,请放开奴婢。”染袖看向半掩的门,使劲推了推禹昊。
禹昊就像坚石一样纹丝不动,他顺着染袖的视线,也看了看木门。突然,他猛地将染袖拉到门后,将门撞合,一边插上门栓,一边狂烈索吻。
“唔……不要……”染袖挣扎起来。这个家伙真是越来越大胆!
“你可以叫大声点。”禹昊恶意地笑道。一手撩起染袖的裙子,探进她的底裤。
“你疯了!”染袖忙拉住他的手,却没能制止他的放肆。
“禹昊,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成为皇上的妃子,不得到这个名分,你永远不知收敛!”
“是吗?”禹昊抬起来她的腿,将**贴上去,“那我现在告诉你,即使你有了这个名分,也阻止不了我。”
随后也不等染袖再说什么,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当硬物重重嵌入体内,那种疼痛和耻辱刺激着染袖的大脑,令她浑身颤栗,她仰着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声地喘息着。
门外走廊传来有人经过的声音,她的心脏几乎停顿。
禹昊也放慢动作,一点点进出,直到再也听不到动静之后才猛地一顶。
“唔……”染袖紧咬牙关,忍受着禹昊的si掠。
他如此无所忌惮,实在超乎她的想象,明明说过不过会再给他得逞的机会……
低吼一声,禹昊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