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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呈祥。
皇后请乾王入座,然后为他斟了一杯酒,顿时酒香四溢,沁人心脾。
乾王忍不住端起来细细闻了闻,赞道:“果真是好酒,色泽清,香气醇,不是凡品。”
说着,轻轻品了一口,闭眼回味,眉眼都舒展看来。
皇后见状,心下暗喜。
乾王睁开眼,胃口大开,就着美酒吃着小菜。
“此酒有何名号,似乎并非宫中贡酒?”乾王突然问道。
“这是臣妾一远方表妹家中自酿,尚未取名,不知皇上是否愿意赐一个?”
乾王沉吟一会,笑道:“琼浆玉液,芬香淑郁,但使主人能醉客,不若就叫‘醉玉’。”
“醉玉,果然是好名,臣妾代表妹谢皇上赐名。”
“不知是哪位表妹?想必是名心灵手巧的女子吧。”
皇后正要回答,突然从后院中传来一阵黄鹂的鸣叫声,声声悦耳,甚是动听。
乾王露出疑惑的神色:“这么晚了为何还有黄鹂的叫声?”
皇后笑了笑,提议道:“月夜黄鹂啼,皇上何不去看看?”
乾王同意道:“也好,你叫人将酒菜拿到庭院中,月下品酒闻鸟鸣,哈哈,似乎也不错。”
两人于是起身朝院中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能赶回家,抱歉了,亲们~~
新妹妹出来了,这是名超级强人。
☆、安如瑾(二)
当乾王走进院子;就见一名女子站在树下,以指压唇,口中发出一阵阵鸟啼,饶有兴致地逗着树上的鸟儿。
想不到这惟妙惟肖的声音竟然是从人口中发出的;乾王眼中闪过诧异。
那女子似乎察觉有人靠近,停下逗鸟的举动,回过头来,一张艳丽无双的脸庞立时印入眼中,只见她梳着一个偏云髻,斜斜低垂,以金钗点缀;额间垂挂着一条精巧的珠链,为她原本美丽的容貌更添了几分风情。她的穿着也是独具慧心;一袭淡黄色绸裙,外罩红色丝锦,左胸处绣着一串炫彩花团,衬得脖颈处的皮肤洁白诱人;束腰很高,将上身的丰满完美地突显出来,既性感又不失端庄,比起宫中的华丽多了几分活泼。
乾王眼中毫不意外地闪过惊艳,心中又忍不住拿她与染袖做了个比较,若染袖像一朵沾露粉荷,清新娇俏;而眼前这名女子却是一朵艳色牡丹,华美夺目。两者各有千秋,难分轩轾。
那女子上前行礼道:“臣女安如瑾见过皇上,不知皇上驾临,扰了圣驾,还请恕罪。”
“不必多礼,你的口技不同凡响,几可乱真。”
皇后笑道:“皇上,前些日子您忙于国事,臣妾未来得及向您介绍,这便是臣妾的表妹,其祖父乃安靖安国公,其父为安文述安御史。”
“哦?原来是安御史之女。”对于安国公,乾王的记忆已经模糊,但是安文述他还是记得的,当初他受封太子之位还有安文述的一份功劳,只可惜不久之后,安文述便意外身亡,安家在得到抚恤之后也逐渐淡出朝堂。想不到他们家还出了这么一位不俗的女儿。
“当年乃父对朕多有助益,只可惜英年早逝,可惜可叹。”乾王略带惋惜道。
安如瑾柔声道:“家父已故去十余年,仍能得皇上挂念,若地下有知亦心怀安慰了。”
“安家如今景况可好?若有困难尽管提出,朕可不能让功臣之后受了委屈。”
“多谢皇上关心,安家一切安好,况且有皇后表姐在,臣女一家都不曾受什么委屈。”说着还感激地看了皇后一眼。
乾王也转头朝皇后点了点头,几人走到亭子中坐下。
宫女将酒菜摆上来,乾王笑道:“据说这酒乃是你自己所酿?”
“正是,些许小技,恐怕等不了大雅之堂。”
乾王愉悦道:“安小姐太过自谦了。”
皇后也笑着说:“刚才皇上还亲口为此酒赐‘醉玉’之名。”
安如瑾眼中闪过惊喜,忙起身行礼谢恩,随后又道:“想来皇上是擅品酒之人,臣女不才,家中自酿了六种美酒,皇上今日所喝的只是其中一种。”
“哦?如此,朕倒是有口福了。”乾王笑道,“若有机会一定要一一品尝。”
“这倒是容易,过几日臣女就托人将美酒带入宫中。”
“甚好。”
当晚,乾王在两人陪伴下,赏月品酒,谈天说地,十分尽兴。安如瑾落落大方,言语风趣,眉宇间时不时透出万般风情,连带皇后也多了几分随意,只是在看到乾王隐现迷离之色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几人一直聊到内侍提醒掌灯才结束,乾王当晚自然夜宿在了景琗宫中。
第二日,染袖派人送禹昊去学堂,自己则回了云舒宫。
泉声一见到她,便上来小声说道:“昨晚皇上在景琗宫过夜。”
染袖不动声色道:“这有何奇怪?皇上难道不应该在景琗宫过夜吗?”
“不是这个意思。”泉声道,“听说昨晚皇上和那个安如瑾夜下畅聊,相处甚是愉快,虽是夜宿景琗宫,但谁知道侍寝的是哪个?”
“嘘,别乱说。”染袖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安小姐还是未出阁的女子吧?这么说有损她的声誉。”
泉声不以为意道:“今天一大早,各宫都在传了,要知道皇上可是难得在皇后那留宿的,可是那安小姐一来就留住了皇上,这怎能不令人怀疑?”
“不管如何,我们还是多听少说的好,你也别在到处去说。”
泉声嘀咕道:“这个我自然知道,我这不也是在为你着想吗?”乾王与染袖的关系,云舒宫的众人一清二楚,她们都认为染袖成为嫔妃只是时间问题。
染袖没有再理她,刚走进内宫就见离若正站在走廊上发呆,脸上露出不同于往常的开朗,显得有些深沉。
染袖心中奇怪,走过去问道:“离若,怎么了?有心事?”
离若回神,见是染袖便露出笑容道:“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是吗?那就好,若有困难可不能瞒着我,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什么忙呢。”
离若笑着点头,待染袖离开,他眼中又露出几许复杂的光芒,有困惑,有难受,又带点茫然……
见过夏末涵之后,染袖照常开始了一天的功课,练字,绣花,柔术定点训练等等。
下学后,禹昊回宫,心中想着染袖昨晚所说的游戏,见到她右手食指上果然戴着指环,立刻眉开眼笑。戴右手代表东西藏在云舒宫中,不知道藏的是什么?
午膳时,松韵将菜肴一一摆上桌,分别为夏末涵和禹昊添上碗筷。
夏末涵见她神色有些不渝,便问:“松韵怎么了?”
“没什么。”松韵不好意思地笑笑,“主子不必管奴婢,些许小事。”
禹昊本来也没在意,可是突然想到染袖说过要随时留意周围人的神色举止,便开口道:“松韵,是什么小事?反正光吃饭也无聊,不如听你说说话。”
松韵没料到禹昊会突然跟她说话,要知道在云舒宫中,他只与夏末涵和染袖亲近得多一点,平时没有必要,是不会和她们打招呼的。
夏末涵也有点吃惊,不过倒没有阻止,她待下人一向宽厚,饭桌上也没那么多规矩。
染袖心中却在想,禹昊真的很聪明,第一次玩这个游戏便找到了诀窍。
松韵看了看染袖,染袖只回了她一个似有似无笑容。不得已,她只好说:“真的只是小事,不过就是今天不小心把自己的玉簪摔断了。”
禹昊一听,有些失望,似乎跟游戏无关,谁知却又听染袖的声音传来:“是奴婢不好,走路不留神,撞到松韵,害她将玉簪摔到了地上。”
夏末涵笑道:“原来如此,回头本宫送你一支。”
松韵连忙摇手道:“不用了,那玉簪不值几个钱,断了就断了。”
染袖也道:“主子,要送也是奴婢送。松韵虽然不介意,可也不能让她白白受损。”
松韵脸一红,嘟哝道:“你们这样说,真是让奴婢无地自容了。”
几人都笑起来。
禹昊眼睛亮亮的,一边吃饭一边打量着众人,心中似乎已有了发现。
饭后,染袖陪着禹昊在书房中读书,禹昊趁着侍读出去时,悄悄对染袖说:“我知道,你藏的是一支簪子对不对?你要送一支新的簪子给松韵。”
“什么簪子?奴婢可不知道,刚才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染袖一脸淡然。
“嗯,果然是。染袖一有算计就装傻。”禹昊语言异常犀利。
染袖汗一个先,不过表情还是很平静地说:“游戏没结束前都不公布谜底,皇子先将东西找出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