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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别提你的夏主曱子!”乾王有时候很欣赏她的护住,有时候又不由得心生嫉妒,在她心中,到底是夏末涵重要,还是他这个皇帝重要?连要她侍寝,还得看夏末涵的面子。
如此想着,乾王愈加想立刻征服这个固执的小女人。
“上来,朕可是给你机会了,愿不愿意端看你自己。”乾王一脸冷傲。
染袖咬了咬唇,终于还是动了,正在她准备跨上曱床时,又听乾王懒懒的声音传来:“你打算穿着一身湿衣服上朕的龙床吗?”
染袖动作一僵,又退了回去。
乾王发现这样逗这个丫头很有曱意思,都有点欲bà不能了,对于她待会的“取曱悦”更是万分期待。
染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乾王,傻傻地问了一句:“要,要脱光吗?”
乾王忍住大笑的欲望,表情僵硬道:“你可以留件抹胸什么的。”
“哦。”染袖耷拉着脑袋,动作缓慢地开始脱衣服。
随着衣服一件件剥落,乾王的眼神也愈加深暗。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很普通的动作,却莫名地透着一种美感,勾得人心痒难耐。当她只着抹胸和单薄亵裤之时,乾王几乎想立刻将她给办了,但为了更大的乐趣,只得强忍着。
“上来。”声音中透着连乾王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
染袖在心底笑了,目前一切竟然都在她的预想之中,她之前的示弱,只是为了激发这个男人的征服欲。自己如今的模样,娇美、纯洁、又充满诱惑,状似无意地撩拨,却足以引人犯罪。
她跨上龙床,跪坐在乾王身侧,怯怯地问:“奴婢现在该怎么做?”
“知道其他女人是如何服侍朕的吗?”乾王两手叠在脑后,好整以暇地问道。
染袖迟疑了一会,点头道:“知道。”
“很好,照做即可。若朕满意了,你家主子的事便就此揭过。”事实上他本来也只打算罚一两个月,毕竟夏末涵在他心中还是有一定分量的。只是没想到会引来这个小宫女,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染袖望着眼前这个俊美健壮的男人,嫩白的皮肤上仿若染了一层淡粉,在烛光中冉冉生辉,甚是动人。
乾王也算是经验丰富,却第一次产生难以抑制的欲望,这个小女人还真有磨人的潜质。
染袖双手撑到乾王胸腹两侧,附身接近他的面庞。淡香的气息扑入乾王鼻中,然后就感觉那羞涩的红唇贴在他额间,如蜻蜓点水般,自上而下落下碎碎地轻吻。
乾王从没有这种奇特的感觉,他的女人要么热情似火,要么矜持内敛,而染袖却能在清纯中带着诱惑,诱惑中又带着羞涩,仿佛清晨荷露,拨入心弦。
染袖的睫毛微微颤动,目光莹莹似水,在轻吻的同时,还小心地观察乾王的反应,生怕做错。
乾王沙哑道:“坐在朕的身上,继续。”
染袖听话地跨坐在他的肚腹上,带着湿意的长发铺撒在周身,她一动,头发便拂过皮肤,带起阵阵颤栗。
乾王感觉自己的欲望似要蓬发,在染袖生涩地挑拨下,呼吸都沉重了。
染袖却似无所察觉,依然在他身上落下青涩地吻,当吻到脖颈时,染袖将身子向下移动,臀部立刻碰到了一个火热坚硬的物什。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着痕迹地摩擦着,手指如弹琴般在男人身上划动。
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的自制力有多强……
这个念头刚起,就感觉自己被翻转,身前一凉,抹胸被扯掉,接下来是如狂风暴雨般的炽吻。
唔……高估了。
染袖的唇被夺的同时,心底还冒出这个念头。
乾王的手滑到染袖后腰,熟练且快速地褪下她的亵裤,然后将自己的下/身挤入其间。
染袖这具身体可是初经人事,以乾王此时的急切,一场欢爱下来,她还不得散架。为此,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与这个男人缠斗,极尽所能地诱惑的同时,又不能太快地成全他。
乾王的理智几乎被磨尽,浑身肌肉都仿佛进入备战状态,他恨不得立刻将身下的人揉入身体中,却不知为何总是不得其门而入。就在他耐心将尽时,身下滑溜的人终于被他架住,一手紧紧抓住她白嫩的左腿,将已经硬如坚铁的东西狠狠送入……
“啊!”染袖一声痛呼。有些大意了,这家伙真像只暴龙。
乾王很满意进入时的障碍和紧致,这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他的理智终于消耗殆尽,不管不顾地抽送起来,完全无视染袖低柔地求饶声。
尽管染袖已经做好完全的准备,可是这种冲击还是令她有些晕眩。为了使自己好受点,她尽可能地放松身体,主动迎合男人的侵略。
在纠缠间,染袖睁开有些迷离眼睛,看着正在她身上动作的男人,心中却在自嘲地笑着,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自己似乎都是守不住节操的人。她将自己当作一朵罂粟花,绚烂美丽,在给人以极致快感的同时侵蚀其心智,令人欲罢不能。
乾王,一旦被罂粟花诱惑,是否还能保持你的冷静纵意?
“唔……”乾王猛地一下深入,染袖忍不住呻吟。这个男人似乎很喜欢掌握节凑的感觉,一下又一下地诱其出声。染袖满足他,配合着呻吟。
这个男人精力旺盛,不知疲倦地侵略占有。染袖身上几乎布满欢爱的痕迹,连下腹两腿处都不能幸免。上次在华清池有意避过,如今真实体验,真是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乾王低吼一声,终于达到顶峰,却似乎还未尽兴,只是节奏慢下来,开始转换体位,享受着馨香软玉的另一种快感。
染袖的身材玲珑有致,虽未发育到最完美的状态,但胸部圆润坚挺,腰细臀丰,皮肤滑如绸缎,令人爱不释手。
乾王显然十分中意这具身体,乐此不疲地赏玩着,蓬勃的欲望也在她身上一次次的释放。染袖让他得到了极致的享受和满足,他自诩在对待女人方面从来都是应付自如,今天却在这个小女人身上多次失控。
也许,他低估了染袖在自己心中的影响力?
带着这种疑惑,他抱着染袖逐渐陷入沉睡中,完全忘记自己的寝宫是从来不让女人留夜的,更何况染袖还只是个宫女……
一觉醒来,世界都变了。
茫然地抬头看去,只见密密麻麻的枝叶相互交错,遮蔽了天空,阳光透过缝隙点点洒落。四周树木高壮厚实而古老,盘根错节,藤蔓缠绕,就像侏罗纪公园里面出现的原始植物;手下触摸的是一片湿润的泥土,透着斑驳的青绿,散发着森林特有的气息;四周不时传来飞禽的啸声和翅膀的扑哧声,间或还有野生动物的吼叫声……
这……是什么地方?
祁风月一脸愕然,磕磕头回忆一下——昨天是他二十三岁的生日,所以多喝了几杯,貌似醉了,然后就被朋友送回家睡觉……所以,按常理来说,他现在醒来,应该出现在自己家,而不是坐在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难道他那几个损友趁他醉倒,把他打包送到了原始森林?
……
嗒嗒嗒……一只巨型大鸟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眼前狂奔而过。
咚咚咚……一头巨型穿山甲(?)气势汹汹地紧随其后。
祁风云目光茫然地从这边移到那边……突然,穿山甲急速停顿,激起一片泥石树叶,转身,双目赤红地盯着呆坐在树下的男人。
对视良久,祁风云有种十分不妙的感觉。
果然,在确定眼前这个奇怪生物不但无害而且貌似很美味之后,穿山甲一脸凶狠地朝齐风月冲来……
不管怎么样……碰上这种情况,最正确的选择应该是——逃命!
唰!祁风云毫不犹豫地起身就跑,拼上了二十几年的所有力气,但是一人一兽的距离还是不可抗拒地被拉近。想也知道,人家穿山甲(还是巨型的)胖是胖了点,但速度可一点不含糊,对从来都不怎么喜欢运动的祁风云来说,那是完全没有可比性。
……不多时……
祁风云气喘吁吁地靠在一棵奇形怪状的植物旁,狠狠地盯着堵住他逃路的穿山甲。看它面目狰狞地对他流口水,那猥琐的样子实在无法形容。双腿有些乏力,这跑是没法跑了,只能拼他一拼。
瞄了瞄旁边的树枝,红得发紫,貌似挺结实。伸手用力一折……没断!再折,还是没断!继续折,狠劲折……怎么……越折越软啊……
齐风月背脊窜起一股寒意,手上原本坚硬的树枝已经变成一条软软的树藤,并且像有生命般缓缓蠕动着。头顶突然出现一片阴影,抬头一看,赫然看见一朵直径约三米的赤红花朵一张一合地向他接近,那花心冒出无数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