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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时宜心里明镜着呢。
秦暮夹菜递到她碗中,时宜冲他微笑,道谢。她羞赧一笑,把秦暮的热情越发勾了出来,一顿晚饭下来,时宜几乎不用伸手夹菜,光是秦暮献的殷勤就添得如小山般高了。
伊诗珊看在眼里,心里嘲笑时宜的井底之蛙。仅仅一个皮相不错的男人,连他的底细都不清楚,就能把她哄得面红耳赤。真真是没出息!
何秀锦坐在一旁看好戏,和她女儿冷眼旁观这对人儿的举动,时不时地还火上添油,恨不得立马把他们凑成一对,成就好事。她擦擦嘴角,放下餐巾,对秦暮建议,“今晚月色不错,不如让我们家时宜领着你到花园里转一圈,也当饭后消化,散散步,”她转头娇笑看着伊贾瑞,“老公,你说呢?”
伊贾瑞不清楚这其中的弯弯道道,还当这对璧人儿彼此有意,自然乐意促成好事,忙点着头应,“当然好了。我们家的花园有上百种植物,一会可以让时宜带你去好好参观一番。”
时宜乖巧的点点头,起身领着秦暮去花园里遛弯。
时宜在前,秦暮在后。
时宜低头看路,秦暮在后盯着她的背影。
秦暮挑起话题,“伊小姐,我能叫你时宜吗?”
时宜微微一侧身,点点头。
秦暮上前几步追上她,与她并排,“听说你已经大学毕业了,有没有出去工作的打算?”
时宜低声细语道,“暂时还没有。”
“不如你去我家的公司做事?”秦暮开始吹嘘,“你知道,现在的房地产行业很火,发展前景也很大。”
时宜把头扭了过去,指着一边一株茎较粗壮,高10余米的大树介绍,“这是桄榔,从东南亚引进的。”
秦暮也晓得她转移话题不欲回答,向她道歉,“时宜小姐,是我唐突了。很抱歉,我太心急了,我只是希望能和你一块工作。”
时宜暗暗翻了个白眼,你们家的公司五年后因为资金链条断裂而倒闭,现在财务状况不佳已初见端倪,不然你也不会来我们家,还打起我的主意。你以为搞上我,就能分得我父亲的一份财产,得到我们家的资金资助吗?真是异想天开,想要从我们家拿钱,还有一个只进不出的貔貅——何秀锦在把关呢。
时宜给他搭个台阶,“是我太懒了,暂时还不想出去工作。”
秦暮笑,“男主外女主内,有不少白领女性回归家庭,当起全职太太。”
时宜一直保持微笑,很有礼貌地领着他沿着花园的小道上走。
秦暮问旁边一株小枝柔弱的花,“这是什么花?”
“夜来香。”
秦暮很陶醉的探头去闻,侧着脸用魅力四射的深邃眼神看着时宜,“很美,还散发清香。和你一样。”
时宜捏着拳头忍受他自以为是孔雀开屏,其实转身却露出个屁股的丑样,淡淡道,“夜来香在夜间停止光合作用时,排出大量废气,对人的健康极为不利,有毒!”
秦暮慌不迭地起身,尴尬地笑笑。
时宜手一伸,领着他继续往前走。
时宜步子迈的大,不一会就把纵欲过度、生活不规律的体虚男子甩在了身后。
时宜倚在一颗树冠如伞,侧枝粗壮,树皮浅灰黄色的树干旁,等着秦暮气喘吁吁地小跑着走近。时宜手摸着大树尽职尽责地介绍,“这就是黄花梨。”
黄花梨,香味淳厚、味道微苦、纹理清晰、余香萦绕,价值极高,堪比黄金。
秦暮看着眼前着一株高大粗壮的‘黄金树’,贪婪之情溢于言表,他勉强掩住脸上的贪念,含情脉脉地看着时宜,夸奖道,“没想到时宜你对植物知识这么渊博,对花园中树木都了如指掌。”
时宜指指树下的牌子,“这都有标注和说明。”
树下一块牌子竖立一旁,上面几个大字和一行小字详详细细地说明了这颗大树的简历。
秦暮脸皮厚,不在意。调整好姿势,一手撑在时宜身后的树上,一手搭在时宜的肩膀上,深情道,“今晚的月色很美,可是人更美。我觉得我的心要跳出胸膛了。”
在月色朦胧的美景下,美男子配上煽情的话语,少有女孩不动心。
可时宜是拼了命才忍住没有一拳头砸在他脸色,干脆扭过头不看他。
楼上的房间里窗帘在闪动。
秦暮把嘴慢慢凑了上去,时宜闭上眼睛,睫毛微颤,正要弯腰逃走,忽然听到秦暮“哎呦”一声,再睁开眼,秦暮揉着后脑勺,咧着嘴直呼痛,“谁砸我?”
地上一颗水晶鹅卵石在滚动。
时宜眨眨眼,看看楼上,对秦暮道,“我们家树多成林,难免招惹一些小动物,可能是只小松鼠不小心踩踏了石子。”
秦暮被砸的脑袋都快扁了,又痛又气,无奈,只好和时宜分手道别,匆匆赶回家去看医生了。
第一卷 8强吻
趁着厨房无人,时宜端了一碗深汤回到房间,丁西豪坐在飘窗上盯着她。
“感觉好点吗?”都能从病榻上起身四处走动了,看来身子恢复得不错。
“你感觉如何?”丁西豪反问。
时宜将汤递到他面前,“我?感觉敏锐:耳听八方、眼观四处,好得很呀。”
时宜还有心情和他打趣,丁西豪可没心情和她扯皮。
丁西豪接过碗一口喝下,冷冷道,“刚才我在窗台这看了一出好戏。”
时宜顺着窗台往下看,一颗高耸的黄花梨在月色下招摇。
时宜笑笑,不就是男女谈情说爱嘛。
丁西豪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原来她年纪轻轻,经验却是丰富得很,遇到这种事情不仅习以为常,还引以为傲。
“你有过几个?”丁西豪问。
时宜没听明白,把碗拿进洗手间洗刷收拾好,搁在桌上。
丁西豪手撑在飘窗上,翘着腿,目光随着时宜的身影邪笑,“不好意思回答了?那就是默认咯。”
时宜不耐烦和他猜谜,“你说什么?”
“有过男人了吧。”丁西豪邪邪地上扬着嘴角,伸手去抓时宜。
时宜侧身躲过,“有没有过男人关你屁事!寄居蟹,管的倒挺宽。”
“既然都不是处了,那就不介意再多一个男人吧。”丁西豪站起来去抓时宜。
时宜伸手敏捷,反映极快,两步躲过他的挟持范围,和他瞪着眼对看。
丁西豪勾引她,“你放心,你是我的救民恩人,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我思来想去,不如以身相许。”
时宜骂,“想得倒美,滚!”
“我会温柔的。”
“滚!”
丁西豪也不客气了,“都不是处了,你矫情什么?!男欢女爱很正常。”
时宜气得脸色发青,以为捡了一条忠犬,结果是条狼,还是个色狼!
时宜想反驳,可她前世已结婚进了洞房,的的确确有过男人,着实不好意思谎称自己是处女,虽然今世这幅身子还是个全的。
丁西豪见时宜犹犹豫豫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上来就要按住时宜。
时宜反应敏捷,丁西豪一时竟抓不住。
“你给爷过来!”
“你叫我过来我就得摇着尾巴过来?”时宜跳上床指着他的鼻子骂。
“信不信爷现在就办了你!”丁西豪被气得头顶冒烟。
“你敢!你敢这样对救命恩人?你的道义呢?你的义气呢?你在黑道上呼风唤雨的那股子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忠胆之心呢?”
“你说我敢不敢?”丁西豪跪在床上伸手抓她的脚,“你少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时宜气得乱跺脚,慌不择言,“你当我是绿茶婊,还要看我愿不愿意把你当成是红酒鸭!我可不稀罕你!”
丁西豪暴怒,跳上床把逃下床的时宜抓着领子拎回床上,两只手按着她的双臂,趴在她身上,怒目而视,“爷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还是那句话:不稀罕!”时宜像英雄烈士刘胡兰,倔得很。
大把女人排着队等着丁西豪挥手相招,受惯了热情殷切的粉红待遇,如今遭时宜这冷冷冰冰的一冻,倒是把他的征服欲望引了出来。
丁西豪不怒反笑,“你我原本是形同陌路,如今相遇也算是恩泽一场。”
“我不愿意,你还想强迫我?”时宜又气又恨,“你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男人和女人,就那么点事,遮遮掩掩的,反而矫情。”丁西豪劝她,“反正你又不是没有做过,多一次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