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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宜摇头,慌忙答道,“喜欢,喜欢。”
丁西豪无所谓地笑笑,牵着她的手进了书房,当她的面打开保险柜,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面果然又是个亮眼闪烁的链子。
“你不喜欢钻石的,那我就送你水晶的。”丁西豪帮时宜戴好,退后两步细细看她,赞美,“很美。”
丁西豪的眼神越来越热,一把抱紧了时宜,在她唇上落下重重的吻。抱起她回到卧房,丢到大床上,撑起身望着她,“我很想你,上面想,下面也想。”
扯着时宜的衣服和裤子,拉着她的手往下摸,嘴里还不停地哄她,“摸摸,摸摸嘛。他想死你了。”
时宜正想着这回又要费点手劲了,电话响了,丁西豪的好事被打断,皱着眉,下床去拿手机。
手机上显示‘武教官’三个大字,丁西豪按下免提,递到时宜耳边。
“到了?”武成文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来。
“嗯。”时宜的耳朵碰到丁西豪的手指,有些痒,侧头躲了躲。
“我帮你找的房子已经看好了,”武成文轻言,“刚好和我一个小区,等你上班报道后,我带你去看看。”
那头还没有说完,丁西豪已经把电话挂了,砰的一声,把电话砸到墙角。
“你要搬出去?”丁西豪的口气非常冷,“和姓武的住一块?”
住在同一个小区而不是住在同一间屋子,时宜知道此时辩解也无法熄灭丁西豪的怒火,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时宜曲膝翻身,手肘撑床,趁丁西豪走神没有防备之时,迅速挺腰跳下床。
“丁西豪,我就跟你老实说了,”时宜双手握拳捏在胸前,做出防备姿势,“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也不是能让我心动的男人,更不是能让我委身相许的良人。”
时宜伸出两指在脸前晃,摇头道,“真的不是。”
被时宜明确拒绝,丁西豪不怒反笑,看着时宜许久不说话。忽然大笑出声,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时宜道,“你以为我真的爱上你了吗?哈哈,天大的笑话。”一边笑一边捶床,低头埋在枕头上,笑声断断续续。
时宜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
丁西豪的笑声戛然而止,猛地抬头,指着门口,“你给我滚!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
丁西豪双眼红通,紧盯着时宜。时宜吓得从卧室一口气蹦到客厅,拎着箱子就往外冲。
大门咣当一声关上,丁西豪神情立刻有了变化,虽然是面无表情的,可脸上却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痛苦和困惑。他倒在床上,眼睛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手揉着胸口的位置,自言自语,“为什么会痛?”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试着深呼吸,双手扒乱头发,不耐烦地敲打额头,仍是气得发晕。他打开衣柜把时宜的衣服都甩出来,丢在地上,抬起脚准备上去踩,可又堪堪停住,蹲下来把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放在床上仔细摆好,耐心折好,细细抚平上面的皱褶。又像忽然发现自己在做什么,觉醒过来,把折好的衣服弄乱,狼狈地倒在衣服堆里,压抑愤怒的咬了咬牙,“伊时宜,我不会放过你的。”
时宜刚到家,何秀锦堵在门口把她扯进屋子,当着一屋子男女老少、主人仆人的面就开始骂起来,“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半个月不见踪影,死哪里去了?”
她上前掐时宜,被时宜挡开。
“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连家长都敢骗了。”
时宜坐在沙发上,平静地问,“骗您什么了?”
“你答应我要去温氏上班,现在呢?不仅不去工作,还让你妹妹桃李代僵,居然怂恿她去替你上班!”何秀锦拍着茶几骂。
时宜拿起茶几上的报纸,随意翻了几张,“工作就是找来给人干的,我去和诗珊去,有什么区别?”
何秀锦喘着气,一时答不上来。
时宜把报纸丢在茶几上,“难道这工作只适合我,不适合诗珊?还是你有什么别的目的?”
时宜一反常态,说话咄咄逼人,一改以往畏缩胆小的样子。
何秀锦有些怀疑,“我能有什么目的,当然是为了你好!”何秀锦大呼小叫,“那你这半个月去哪了?电话打不通,派人去找你,保安说你拎着箱子出远门了。”
时宜和她挑眉,“我去工作了。”
“什么工作?”
“刑警!”
一屋子的声音都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看着伊家大小姐,何秀锦瞪眼,仿佛不认识她般,重复说,“刑警?刑警!”
时宜微笑点头,“是,就是查案追凶、揭破迷雾、还远真相、揭示谜底的刑警。”直直的注视着何秀锦,“特别是我母亲的死亡。”
何秀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无力的垂下,楞住了。
第一卷 23初/夜
贵姨上楼来催她,已是第二次了,隔着房门只说,“夫人在楼下等您呢。”
时宜知道是何秀锦不耐烦了,从飘窗上起身,瞧瞧窗外摇曳的三角梅,道,“知道了,马上就下去。”
何秀锦坐在时宜旁边,与她隔开一段距离,脑袋转向窗外,僵硬的手指握紧手包,仿佛夜幕下的景色异常吸引人。
时宜瞧着车驶出了别墅,进了大道,四周只有黯淡的灯光和路边飘摇的树枝,印在那灰色的车窗上,如黑白的描画。
何秀锦不坏好意。时宜把车窗摇下,探头看前方的路,问,“这是要去哪?”
司机踩下油门,“路过这个山岭就能看到了。”
时宜笑笑,把脑袋缩回来,问何秀锦,“您不是说带我去温家赔礼道歉吗?怎么走这条路?”
何秀锦把包重重放下,“你又不是司机,怎么走不用你来教!”
时宜背靠回椅子上,不说话,眯着眼休息。
何秀锦见她还算识趣,把审视的目光收回,冷哼一声,转头看向窗外。
时宜偷偷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打开定位,发了条短信给丁西豪。暗自祈祷:流氓大哥,我们买卖不成仁义在,千万记得约定。
还是当年的那个山崖,何秀锦把时宜从车里拽出来,手指顶着她的额头,一步步往前逼她,“死丫头,处处和我作对!若不是看你以前还算乖巧,才留你下来,否则还不知道你现在投胎到哪去了!”
时宜往后退,脚下的石子滚动。
司机从车上下来,两手背在后面站在何秀锦身边,如一条疯狗般死盯着时宜,就等着主人一声令下,冲上去撕咬杀人。
时宜挡开何秀锦的手,“你什么意思?”
何秀锦仰着脸笑,“小骚货,和你死妈一个样,仗着一副好脸蛋,到处哄骗男人。你妈骗了你爸,你又骗了温家老二,还想把我女儿往火坑里推,你当我是死的?”
时宜站着比何秀锦高出一个头,低头看她,冷冷地问,“我妈是怎么死的?”
何秀锦偏不回答这个问题,“你自己都顾不上了,还操心你死鬼老妈。”
时宜很冷静,“你要干吗?”
何秀锦把她推到山崖边,“你一会就知道了。”
“你就不怕我父亲找你算账?”
“哈哈,”何秀锦大笑,“你从这摔下去管我什么事?你和男人私奔,约会,一不小心从这掉下去,可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何秀锦眼神一厉,“你可知你外公给你留下了一笔巨额遗产?”
这事时宜有所耳闻,但这财产要等到她结婚后才能从瑞士银行领取。莫非何秀锦打的是这笔财产的主意?
果然,何秀锦承认了,“只要你死了,你父亲和我就是合法的第一继承人。”
何秀锦一摆手,司机从后面走上前,伸手要将时宜推下山崖。
时宜伸手一指天空,大吼一句,“快看!”
其他两人抬头望天,黑漆漆一片啥也没有,何秀锦问,“什么鬼东西?”
“飞机!”
时宜拖延时间的战术实在拙略,反而把何秀锦惹怒了,推攘着时宜,欲让她跌入山谷。
时宜闭着眼想,丁西豪,就看你的了。
何秀锦不仅没有把时宜推下去,反而受到一股外力袭击,险险将自己给摔了下去。站稳脚跟,回头一瞧,吓得她半条命都要去了。
丁西豪插着裤兜,撂闲的抖着腿,冲纠缠的三人道,“大晚上,在这吵什么?不怕把狼引过来?”
可不就是把这匹色狼引过来了吗?
何秀锦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