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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西豪玩得正起劲,“你主动把我带回家,夜夜共枕眠,上了法庭也算行为潜意识服从。”就怕流氓有文化,丁西豪是法律硕士,“因此最多算是通/奸。”
“滚!最少也是诱/奸!”
“就是你诱惑我!”丁西豪把胸罩往上推,彻底露出浑圆白皙,他目不转睛地看了会,“温家小子看过吗?”
时宜不回答,脚踢两下扑了空。
“温家二公子花名在外,夜夜做新郎,你自是看不上;”丁西豪低头边亲边说,“温家大公子表面气质绝佳、青年俊才,内里却是凶狠绝辣、不择手段。十足一个毒蝎心肠、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如果你看上的是他,我劝你还是跟着我吧。”
时宜虽对他给温仁轩的评价有所异议,可现在不是争辩这个的时候,时宜劝他,“男欢女爱是你情我愿,来强的有意思吗?再说丁大公子不缺女人,少我一个也不少,多我一个也不能锦上添花。”
丁西豪嘴角上扬,“可我现在就看上你了。”
第一卷 11自由
丁西豪埋头在双峰上啃噬,时宜双手往外推,可架不住他喷薄而出的欲望。
丁西豪按摩她后颈发际线的地方,从头发向脖子的方向缓缓抚摸,用自己的舌头有节奏律动般的绕着时宜的舌头,如划圈圈般似的舔吻。
时宜含含糊糊骂道,“放开我,禽兽不如的家伙!”
丁西豪邪魅一笑,“你试试就知道比起秦暮那禽兽来,到底如何了。”
时宜双手被他抓在头顶,双峰暴露,丁西豪亲了一会,抬头认真的说,“我发现一个问题。”
时宜气得怒吼,“什么问题?”现在是讨论问题商量事情的时候吗?
丁西豪拨弄了下顶端的樱桃,“你乳/头内陷。”
时宜深呼吸几口,河东狮吼般大叫一句,“啊!老鼠啊!有老鼠啊!”
“算你狠!”丁西豪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不一会,贵姨的声音响起,“大小姐,你没事吧?”
丁西豪用力抓了几把,跳出窗外。
时宜从地上站起来整整衣服,打开门,贵姨在门口紧张地问,“怎么会有老鼠呢?大小姐你没有被吓着吧?”
时宜抚平上衣,“我猜可能是上次那只的同伙。刚才从窗户那跑了,现在没事了。”
贵姨还想进来查看,时宜把她劝了回去,“没事了,贵姨你去忙你的吧。不然一会夫人又要骂人了。”
贵姨想想还在炉子上熬的参汤,遂对时宜交代,“大小姐,要是老鼠又跑进来了,一定喊我啊。一会我放些老鼠药在园子里。”
时宜点头送走贵姨,贵姨边走边嘀咕,“这些老鼠真是可恶,不仅不怕人,到处乱窜,居然还把夫人的营养品都偷喝光了。真是成精了!”
丁西豪从窗户翻进来,坐在飘窗上冲时宜吼,“谁他妈的是老鼠?”
时宜双掌向下按,“丁公子请息怒,咱有话好说,不要动手动脚,这样不利于您光辉的形象。”
丁西豪嗤一声,“我的形象一向极佳!”
“是,您走哪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去哪都是中老年妇女的杀手!”时宜被丁西豪吊着眉一瞧,后面的话不敢再继续编排了,“好了,我们说正经的。”
丁西豪长手一伸又想勾时宜,时宜跳到一旁,双手护胸,“当心我又喊老鼠来了啊。”
丁西豪气得大骂,“有话快说!”
时宜指指地上的箱子,“明天我要搬出去住,接着开始为其三周的封闭训练,一个月后的那件事还请丁大公子务必、一定已经肯定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啊。”
丁西豪答应,“你放心,我丁西豪一向说话算话,说到做到!”不过他更感兴趣的是时宜要搬去哪,他踢踢脚边的箱子,问,“搬哪去?”
时宜把一份宣传单随手递给丁西豪,蹲下来继续收拾东西,“住在‘雅苑’小区,离公安局近,离家远。闹中取静,环境还不错。”
丁西豪仔细看了看手中的单子,试探她,“买了哪个户型的?”
时宜不知他的心思,还当他是在寻话题聊天,答道,“弄了个小跃层。”
丁西豪皱眉,“跃层设计都是楼下为厨房、客厅、餐厅和一间客卧;楼上是书房和一间主卧,你一个人需要住两室?”丁西豪怀疑,“你一个人住还是和别人合住?”其实他在意的是时宜是不是出去和男人同居了。
时宜合上箱子,解释,“刚巧一套样板间在出售,我懒得花时间装修,就买了下来,倒是没考虑它户型结构。”
丁西豪又问,“几楼的?”
时宜道,“吉利数字顶楼28楼,那层就2户人家。”
丁西豪眼一眯,把宣传单折好放进了口袋里。
晚上,两人在房里看电影,丁西豪打着哈欠道,“这台湾连续剧有意思吗?脑残无营养,就骗骗你们这些小女生。”
时宜把电脑挪到一边,“你不喜欢别看啊。”
丁西豪摇头叹气,“就你这智商,进了局子里,能胜任那工作吗?”摸着下巴上下打量时宜,“我看你还是跟着我得了,别做那吃力不讨好的苦活了。”
时宜侧着脑袋看着丁西豪,“跟着你有什么好处?”
丁西豪邪魅一笑,勾引时宜,“你想要什么?钱?钻石?房子还是车子?只要你说,我都可以买给你。”
“你能给多少钱?”
“一个月十万怎么样?想买东西另外算。”丁西豪开了个价。
时宜笑,“那我一个月给你十万怎么样?”
丁西豪知道时宜在逗他,故意戏弄她,“当然好啊,免费上你,还能拿钱,何乐不为啊。”
时宜一拍桌子,“你当我付钱给你是做什么的?是让你每天在家给我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拖地擦窗,还要照着三顿让我狠揍一通!”
丁西豪哈哈大笑,“你的情趣还挺特别的,不过我尽量配合。”
“滚!”时宜说不过无赖流氓,拿着睡衣进浴室冲凉洗澡去了。
时宜用浴巾擦着头发走出来,丁西豪站在浴室门边抱着胸等她出来,时宜用浴巾捂住双峰,紧张地问,“干嘛?”
丁西豪道,“急着上厕所,正要敲门催你。”说完大踏步进了浴室,连门都不关。
时宜帮他带上门,丁西豪在里面叫,“喂,你的内裤借我用下。”
时宜刚换下的内裤还搁在脏衣篓了,她吓得推开门问,“干什么?”
丁西豪大笑,一把将时宜拖了进来,压在冰凉的浴室瓷砖墙上,“逗你玩的,怎么这么不惊吓。”
时宜认输,“大哥放过我吧,算我怕了你。”
丁西豪果真放了她,当她的面把衣服脱了,在手上转了一圈丢到脏衣篓里,“我这几天都你穿以前的肥大T恤,没想到你发育的时候还挺胖。虽然现在还有些婴儿肥,但过几年应该会消肿的。”
时宜垂头丧气的走出浴室,暗道这人真是个十足的流氓品行!不可近观只可远视,以后还是与他保持一定安全距离为妥。
睡觉时,丁西豪躺在床上对时宜招手,“过来一块睡啊,床这么大,这么软,这么舒服。你那身子横在沙发上别把沙发压坏了。”
时宜翻个身不理他。
两人明天就要各奔东西,时宜心里特别美;丁西豪心里特别酸。不一会时宜就愉快地去见周公了。
丁西豪听到时宜微微的鼾声,笑着起身把她抱到床上,枕在自己的手臂,仔仔细细地端详身边人。看了好一会,丁西豪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自言自语道,“你逃不出我的掌心的,一十一。”
第二天上午,秦暮在客厅等着时宜,心里得意万分,暗道又一个女孩子被他轻易捕获。
时宜穿戴好准备下楼,丁西豪拉住她,不高兴地问,“不来个分别吻吗?”
时宜头也不回就走。
丁西豪拦住她,从背后抱住,双手放在胸上,一边揉一边轻言,“我会想你的。”
“滚!”时宜不解流氓的柔情,双手撑开他的束缚,“可惜姑奶奶我不会!”
秦暮指挥佣人将箱子放进后备箱,“你的东西不多嘛。我原以为最少十个大箱子,因此特意开了部商务车来,没想到你就只有一个箱子啊。”
时宜笑,“就几件衣服而已。”
秦暮殷勤地上前开门,时宜侧身进去,秦暮忽然拉住她,低头伸手将她的垂在额头的刘海拨到耳后,浅浅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边,笑着说,“时宜,你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