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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自他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出来的一种邪魅而冰冷的气势,都能那么轻而易举便能吸引所有人的注目,纵然是宁愿冻结于他那种充满残酷意味的冰冷中,也是心甘情愿。
他就那样看着她,忽的眼里掠过一抹冷冽的嘲笑,淡淡地说:“早便听说秦国皇后谢静然是个荡妇淫娃,今日一见,果然不错!”
听得他这句话,谢静然心里一阵火气腾起,禁不住也是朝他冷冷的说:“我知道你是天下第一富商,但你有钱难道就可以胡说吗?你自己都说了那只是传言,既然如此,那就肯定不会是真的了!再说,我又有哪里做得不对,要被你这样诬陷?倘若我没猜错的话,我今天能够到这里来,并不是我自愿的,而是你将我抓来的吧?既是如此,那应该担当此等称号的,不是我,而是你,不是么?”
他的双瞳紧缩了一下,这才冷笑道:“你果然伶牙俐齿,可惜的是,本尊今天早上见到你的第一眼,你便是和一个陌生男子睡在一间破庙中,请问对于这副情景,你又有何解释呢?”
谢静然不由惊道:“你将红叶怎么了?”
说完这话,谢静然想起他和红叶是好友,便又将后面要问红叶下落的话吞进了肚子里,只是瞪着他,不知道他会对他这样的行为有什么解释。
他短促地笑了声,说:“这件事情,倒是应该让我来问你呢!你到底将红叶怎样了,为什么他到现在,还会昏迷不醒?便连我用内力去救他,也是无能为力?”
听他这么说,谢静然也不由惊道:“你说什么?红叶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连声冷笑:“你这个贱人!到了现在仍要装模作样,难道这就是你这个淫娃荡妇一贯的作风?好,既然你还这样的话,那就莫怪我要将红叶受的苦,全部都还到你的身上来!”
说着,他便邪魅一笑,然后举步向她走来。
看到他的脸色阴沉得很,并且全身都散发着一种可怕之极的杀气,谢静然的心里也禁不住颤栗了起来。
红叶为什么会昏迷?明明应该不关她的事的,可是冷傲枫为什么会误会是她干的?
谢静然正想对他解释时,却只觉得自己的下巴已经被他一把揪住,她什么话都将不出来了。
她抬眼看他,正撞见他燃烧着冰冷怒火的双眼,不由怔住。
他的眼中的怒火那样猛烈,明显是已经将她看成了害红叶昏迷的罪魁祸首。
但她自己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她又怎么去害他?
她只好伸手去推他,想将他的手推开,好让她有个解释的机会。
谢静然这样的举措,却只令得他眼里的怒火燃烧得更烈,他的双眼紧紧地锁着她,怒道:“你这个女人,难道还要再编造出谎言来骗本尊?我警告你,你休想再做这等没用的事情,否则本尊可不会有任何怜香惜玉之举!”
谢静然也是瞪着他,这个男人,口口声声咬定是她害了红叶,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但她却真的无法睁开他的掌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带着一股压迫的气势向她袭来。
她想反抗,却是无济于事,她想辩解,却是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冷笑:“你现在是不是无话可说了?你将本尊的兄弟害成如此模样,你还妄想得到本尊的原谅?本尊这就告诉你,你那样做,根本完全就是痴心妄想!”
谢静然的肺简直都要气炸了,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许多人,怎么就这么喜欢颠倒是非黑白,以前慕容玄焱是,而现在眼前的冷傲枫也是。
他也真不用脑子好好想想,红叶好歹也是个武林高手,她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能对付得了他,并且还将他伤成这样?
真怀疑他是不是人头猪脑,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也看不出来。
他见她面露不屑之色看着他,不由冷笑一声,说:“看你的样子,似乎你还挺得意的?哼,你以为你伤了我冷傲枫的朋友,我还会对你手下留情?我不妨告诉你好了,这里可是清风楼,是云城最好的青楼!而你,就是清风楼新到的头牌!”
听得他的话谢静然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到底在做些什么,他将她丢入青楼里面来当头牌,是不是疯了?
虽然他现在的确是想跟秦国作对,但起码还没有摆到明面上来,而倘若他将她这个秦国皇后当做是这个青楼里面的花魁,那究竟会引发如何的纠纷,相信他也是明摆着的。
真不能明白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如果说仅仅是因为怀疑她伤了红叶,那么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当真是深厚得很。
他见得她的神色间有了抹惧色,便又是冷酷一笑,说:“你也会怕?你以前不是自己都开着一件青楼的么,还成为了秦国都城最大的一间青楼!像你这般鲜廉寡耻的女人,竟然也会怕当花魁,你作出这副样子给谁看?本尊就告诉你,今日,本尊就是你的第一个嫖。客,而从明日起,你就开始接客,我倒要好好地看看,堂堂秦国皇后做起花魁来,究竟是副什么模样!”
说着,他将她的下巴重重一捏,顿时,一阵无法言说的疼痛感向她袭来,她疼得几乎要惊呼起来,却又因为被他捏住下巴,根本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看到她痛苦的模样,笑了笑,说:“你还要在这里装么?好,那本尊就用不着再对你如何尊重了,也让本尊看看,你这个秦国皇后,在床上,究竟能够浪荡到何种程度!”
话音刚落,他将手自谢静然的下巴处移开,她初初得到自由,不由大声叫道:“冷傲枫,你给我滚,我没有对红叶做任何事情,我也没有伤害他——”
谢静然刚说到这里,便只感到身上被他一点,她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她知道她被他点住了哑穴,只好强自将那些话吞下肚里,恨恨地看着他。
他冷笑道:“到了现在,你还要混淆是非么?那好,本尊就尽管将你的穴道点住,免得让你坏了本尊的兴致!”
他说完这话,便邪笑一声,然后俯下身来,凑近着她的脸看着她。
他的气息一阵一阵,拂过她的脸颊,让她不由一阵愤恨。
他看着她,尽管与她有着如此亲密的接触,眼里却没有一丝感情,而是只有着如同野兽所有的,嗜血一般的冷酷!
谢静然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全身寒毛都要直竖起来,身体本能地想去抗拒他,却被他重重压在身下,根本连动都动不了。
见着她这样,他的唇边掠过一抹冷嘲:“刚才还装得跟贞洁烈女似的,怎么,到了现在,便暴露出你的真正面目来?也不知道我的兄弟是怎么中了你的诡计的,竟会被你这样一个贱人伤到!”
他一边说着这话,一边便伸出手来,一把将她身上的衣裳重重拉下,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
谢静然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假若哑穴没有被点住,她肯定早就惊叫出来了,但是现在,也只能用这样无声的方式来表达她的震惊和愤怒。
她禁不住朝他恨恨看了一眼,却正撞见他含着冷笑的脸。
他邪笑一声,说:“据说秦国皇后谢静然,最是喜欢男子野蛮对待,不知道是真是假?”
谢静然又是向他投去充满愤恨的眼神,他却恍若未见,仍是冷笑着说:“既是这般的话,那我就索性再下点重手,相信你一定会感谢我的,是么?”
说着,他的手指便从她已经被他撕开的衣领处,渐渐向下拂去,一直拂向她袒露的前胸。
他一边拂着,一边不屑地笑:“果然是绝色尤。物,抚上去的手感,果然是一般女子及不上的!只是不知,你在秦国皇宫里的时候,又是如何取悦你们秦国皇帝的呢,能否向本尊展示一下?”
听得他这话,谢静然心里的怒火真是简直要将她的神志都要燃烧殆尽,倘若她可以说话,此刻必定是早已经将他骂了个体无完肤,但是哑穴被点住的她,也只能在心里对他进行腹诽了。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让她心里的怒火得不到宣泄,便让她此刻,就像是忽然得到了一种奇妙的力量一般,似乎他加诸于她身上的力量,已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也许正是因为愤怒的力量,她恨恨看了他一眼,便在他即将要对她进行下一步不敬的时候,她双手伸出,重重将他一推。
他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她推开,倒在了床的另一侧。
他仿佛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情一般,稍稍有点愣住地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一件分外不能相信的事情一般。
哼,又是一个坚信她以前传言的沙猪男,真以为她是一个离开男人都活不了的淫娃荡妇,她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人!
于是她自然没好气地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