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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听到她这句话,却只是叹了口气,说:“假若你真这般做,那么你便真的要当寡妇了。”
他说得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谢静然没好气地说:“怎么,难道到了现在,你还能杀死慕容玄焱么?”
他的脸色一变,显然是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很是难看,声音僵硬地说:“我说的不是慕容玄焱!”
“既然你说的不是他的话,那么我又怎么可能成为寡妇?毕竟全天下都知道,我是秦国的皇后,难道我还跟你这个刺客有着什么关系不成?”
谢静然这样一点都不客气的话语,让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的双眸一沉,说:“谢静然,你本来就该是我的妻子!若不是慕容玄焱……不对,纵然你已经是慕容玄焱的皇后,你也终有一天,会成为我的女人!”
谢静然被他这番话说得相当无语,禁不住冷哼一声:“我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又哪来的和你有着什么交往?好了,你不要再在这里胡言乱语了,就算是以前我和你有着什么纠葛,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不管怎样,你都不要废话了吧!”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这是上天注定的,你无论如何也是无法逃避开命运的安排!”
他的脸色又是变了几变,明显是在因为她的话而惹动了心里的无尽波动。
哼,以为将所谓的命运搬出来,她就会怕了?
她对于他的这套“命运论”,可是一点都不感兴趣!
谢静然一副懒得理他的模样,朝他哼了声,说:“你就自己胡言乱语去吧,本姑娘不奉陪了!不对,我为什么要走,这是我的床,你给我滚下去!”
听了谢静然的话,他脸上原先那种神色消失不见,换之而来的又是那种戏谑的神情:“既然你我本是夫妻,又为何要这般生疏?”
谢静然一瞪他:“好了,你就自我陶醉吧!既然你躺在我床上不愿意走的话,那我走行了吧?你就在这里慢慢躺着吧,最好失血过多,我懒得理你!”
说完这句话,她就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去,可是身后传来的声音,却让她离去的脚步瞬间停止。
他的声音里含着一丝轻嘲:“好,你尽管走便是!只不过本来是属于我的人,却突然被别人给抢去了,无论如何,那个抢我东西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听了这句话,谢静然的脚步一顿,赶紧回头望去:“你说什么?你要对慕容玄焱做什么?”
“看来,你真的很紧张他呢,连我随口说的一句话,你都在意成这样!”
他望着谢静然,唇边有着一抹嘲讽似的笑意,眼里却闪耀着一种极为奇怪的神色:“你放心,我来刺杀慕容玄焱,决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所以你不必对这件事情心怀愧疚,我还没有到因为一个女人,而与他人大动干戈的地步!”
她望了他一眼,他那样满不在乎的态度,似乎说明他的心里真的是如同他所说的那样想的,他之所以刺杀慕容玄焱,是有着别的原因。
于是她也不再啰嗦,说:“那好,既然不是这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不过我也要警告你,最好不要再去慕容玄焱,否则你死了,可别怪我没警告你!”
听了谢静然这话,他痞痞一笑,说:“你这般说,是在关心我么?”
谢静然简直要绝倒了,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随便你怎么想好了,我不奉陪了,你好好躺着吧!”
说完,谢静然就再不理他,转头就走。管他还要跟她说些什么呢,反正认识他的是谢静然又不是她,她干嘛要浪费感情在他身上。
不过,就算这样想,眼前的这个少年,真的给她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似乎她明明见过他,却又一点都想不起来。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索性不去想了吧。她甩甩头,走入另一间房里,直接裹着被子睡着了。
真是流年不利,连想睡个安稳觉都不可以!
第二天谢静然愤愤地起床了,刚刚洗漱完,打算去看下那个霸占她床的少年到底怎么样了,可是才刚刚出房门,就看到上官铭语正朝她这边走来。
他刚刚看到她,就不由疑惑问道:“不知娘娘为何换了就寝的房间?”
听他这么问,谢静然立马想起了那个少年,慌忙答道:“没什么,只是感觉在这边睡觉,比那边空气清新点,所以就到这里来了,呵呵!”
对于她的紧张,上官铭语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却是没有再说话,只是问道:“娘娘,昨天晚上有刺客来到皇宫里面,那个刺客没有对娘娘有丝毫冒犯吧?”
谢静然赶紧摇头:“当然没有!假如我遇到了那个刺客,我现在怎么可能好好地站着?”
“说来也是,都怪我太紧张了。”
他松了口气,谢静然这时却记起一件事来。
之前他只是用内力去查探慕容玄焱的经脉,便能知道他是中了毒,而现在,为了验证一下她是否中了毒,眼前的上官铭语不正是最佳人选吗?
于是她赶紧冲到他面前,说:“对了,我的身子好像有些不舒服,不如你用内力帮我查探一下吧!”
“好,娘娘请将手伸出来!”
他倒也没怀疑,直接就对她说出这句话。她将手向他伸出去,他将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上,刚开始的时候,他的脸色尚自平静,可是随着他将内力的输入逐步增多,他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而她身体里面原本应该与他内力想抵触的那股内力,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任凭他的内力在她身体里面左冲右撞,一点抵御也没遇上。
看到他脸色的剧变,谢静然心里也感到不安起来,慌忙问道:“怎么了?”
他望了望我,将手自谢静然的手腕上移开,强笑了一声,说:“没事!娘娘的身子十分健康,什么事情都没有!”
“真的?”
谢静然狐疑地看着他,为什么无论怎么看他,她都觉得他说的话不尽不实?
他这下却不闪躲她的视线,只是望着她,一副无限诚恳的样子说道:“那是自然!只不过娘娘的身子有些虚,所以我觉得,娘娘应该吩咐御药房煎些药来喝,这样才能让身子里的虚气有所减少。”
他说的都是真话?可是为什么看他的样子,好像有什么在瞒着她似的?
谢静然紧紧地盯着他,他似乎不敢直视她的目光,眼睑微微垂了下去。
他的这种态度,让她脑中立即神光一闪!
她仍然紧紧盯着他,说:“你对我这些,并不是因为我的身子一点事都没有,而是因为我身体的问题太重了,是么?”
他抬起头来看谢静然,说道:“娘娘不要妄自猜测,实在没有那回事——”
“你不要说了,我都全部知道!”
谢静然截住他的话:“假如我真的没事的话,那么以前存在我身体里面的内力怎么会没有了呢?所以,肯定是我的身子遭到了什么不测!你跟我说说,是不是因为我中了什么毒?你不要骗我,直接跟我说就是!”
他也望着谢静然,双唇讷讷了几下,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说:“你说得不错,你是中了毒。”
虽然是预料中的回答,但谢静然仍是有点心存侥幸,赶紧问道:“那……究竟是什么毒?”
他又是叹气:“那种毒,我闻所未闻,似乎比皇上的还要凶险十分……并且,它的毒性似乎是集中在胃肠等处,有点像人间至毒断肠散,却又比断肠散的毒性还要厉害,我也不知道是哪种毒……”
随着他的话,她的脸色也不由变了。
上官铭语从未见过的毒,又是与断肠散的毒性很相似,看来那个少年真的没有骗她,她吃的那颗药丸,真的是他研制出来的穿肠散!
看见她的脸白得异样,上官铭语慌忙说道:“娘娘不用担心,无论是什么毒,我总坚信会有着解药的!”
听见他的话,谢静然心里不由苦笑,那是那个少年自己研制出来的毒药,别人又哪里来配的解药?
但是为了不让上官铭语担心,谢静然也只好强颜欢笑:“我知道了,那便麻烦你了!”
他望了她一眼,眼里有着一抹无法淡去的苦楚,却也是如她一般笑了笑,说:“娘娘请放心,我必定会和太医们一同配出解药来的,所以这件事情,娘娘也不必时刻记挂心上!”
“好,那就麻烦你了!”
她对他说完这句话,忽然记起那个少年威胁的话语,虽然心里老大不情愿,但为了保命,她还是只好将那些她不想说的话对上官铭语说出来。
“对了,我想去御药房拿点药,可以么?”
上官铭语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只不过还是要避开赵贵妃的耳目才好,不然又会节外生枝了!”
“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