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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了吧?”
谢静然头也没回,就说出这番话来。可是谁也不知道,虽然她的语气冰冷,但她心里的哀伤,却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形容出来。
身后又传来慕容玄焱含着怒意的声音:“你都没跟我解释,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相信你?”
谢静然冷笑一声:“因为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已经先入为主地认定我会和端木夜歌有什么纠葛!所以我再怎么解释也是一点用都没有,那还解释着干什么?”
他的声音里蕴满怒气:“我什么时候这般想你了?你不要这样乱给我扣帽子!我只要听你的解释,你不要给我乱想!”
对于他这样的态度,谢静然心里真是锐痛,于是索性不理他,丢给他一句话:“那好,你就尽管这样自欺欺人去吧,我走,我实在什么都不想跟你说了!”
说完这句话,谢静然便毫不留恋地向前走去,真的不想再看他一眼。
她的心已经痛得无法形容,纵然知道这样一走,她和他之间,便真的以后也许再也没有重归于好的可能,但她的所有行动,却都全部被她的愤怒和伤心所控制,让她的理智,全都在此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但她却再次走不了了,只因这时,她的肩膀正被一双手所擒住,耳边也传来慕容玄焱的声音:“你便真的,连解释都不肯给我一句么?”
谢静然冷哼:“反正你都不相信我,我还解释着干什么?”
“好,很好!”
慕容玄焱的声音忽的变得有些阴沉,谢静然知道他在愤怒些什么,索性直接掉转头去不再看他。
他被她这样的举措弄得怒气更深,声音冰凉:“既然你这般的话,那便真的别怪我对你做的每一件事情了!”
谢静然被他这样突然变冷的声音,弄得心里更加的锐痛,于是禁不住想去拂开他的手,冷冷地说:“你松开!”
“莫非被那个小子迷惑之后,你便连被我碰一下,也这般的不甘不愿么?”
慕容玄焱冷嘲的声音响起,刺得谢静然的心生痛。
谢静然没有再解释,便伸手去抓他的手,他的手却仿佛铁铸的一般,根本纹丝不动。
她禁不住心头火起,怒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快点松开你的手,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
“看来在皇后的心里,真的没有我这个夫君的存在了!既然这般的话——”
“既然这般的话,那你就放手啊!”
谢静然没好气地说出这句话来,便只见慕容玄焱的双眸一凝,接着,他便几乎是吼出一句话来:“好,既然你一直这样对我,那也休怪我对你无情了!”
说完,他一把将谢静然的双肩一扭,她被迫转头去看他。可是却在这时,一个忽然响起的声音,彻底打破了他们两个僵持的局面。
谢静然心里疑惑,赶紧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看看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而他,也在这时转过头去,望着地上掉下的那个东西。
谢静然定睛一看,原来那东西是以前端木夜弦送给她的那块玉佩。
那块玉佩原本被她放在内衣袋里,可是经过慕容玄焱这般粗暴的举动,它便终于从她的口袋里掉出来了。
谢静然心里一惊,想起来这块玉佩的出现,无疑会让她们此时的僵局更加激化,不由慌忙要弯腰去捡,可是这时,却被慕容玄焱捡了起来,拿在手里仔细地看了起来。
她只好自叹倒霉,都怪自己运气太差,手脚也太慢,结果这次又被你每个月占据了先机。
她希望的只是,慕容玄焱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东西,也不认识他是什么。
毕竟这个东西无论他怎么研究都是没用,因为上面的字实在是太小,她百般去看都看不清楚,慕容玄焱的眼睛又不是放大镜,当然也会看不清楚了。
所以要他看出这个玉佩的来历,那应该是一定没有希望的吧?
可是尽管这么想着,谢静然却知道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毕竟这块玉佩应该是属于楚国皇族所有,慕容玄焱身为秦国皇帝,自然见多识广,能够将这块玉佩识别出来了。
她不由抬起头来看他,只看见他脸上的神色更加的奇怪,有着不敢相信,也有着不敢接受,还有着浓浓的不安和愤怒,以及,还有一丝受到背叛才有的伤感。
谢静然心里一叹气,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这块玉佩的主人是谁,只好转过头不再看他,不知道有怎样的暴风骤雨在前方等着她。
正在担心时,谢静然只感觉一只手忽然揪住她的衣领,接着,慕容玄焱含着冷笑的脸映入她的眼帘,他冰冷的声音,也在瞬间响彻她的耳际:“没想到竟连这块玉佩,也会到了你的手里,皇后可真是好手段!”
谢静然知道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想张口说话,可是脖子却被慕容玄焱卡得紧紧的,连呼吸都困难起来,话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见慕容玄焱的脸色越发的奇怪,经历了好几轮变幻之后,才终于定格了下来,却是充满一种似悲似怒的意味。
可是忽然,他却狂笑了起来,让谢静然看得不由呆住,不知道他要对她干些什么。
“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一直以来,我都被你的虚情假意骗过!”
慕容玄焱狂笑几声之后,又低下头来,双眼中尽是莫测的光芒,“你还真不是个简单的女人,我真的看轻你了!连这块楚国皇室的连环玉都能得到手,你还有什么东西不能得到!当真是可悲可笑啊,你这样的一个女人,我怎么竟然会相信你!”
谢静然看着慕容玄焱突然又有变疯的趋势,慌忙向后退去,想见着形势不好就走为上策。
但却只见慕容玄焱向她欺身而来,她向后退一步,他就向前进上一步,一直将她逼到墙角无处可退,他才停了下来,望着她,唇边是一抹邪魅的笑:“既然如此,那我又怎能不珍惜皇后这样的一个人才,怎能不做到人尽其才,怎能不尝尝,能够让这么多男子神魂颠倒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
说完这句话,慕容玄焱便将那块连环玉往后一甩,然后将谢静然的肩膀紧紧钳住,一低头,唇便落在了她的唇上,将她所有的抗议与挣扎,都在瞬间给堵了回去。
他的吻真的粗暴无比,不像是所谓的吻,而更像是报复,出于对她那些所谓“情夫”的存在的报复,同时也是出于对她那些话语的报复。
他的吻中,好象带有一种绝望而凶猛的力量,铺天盖地向谢静然袭来,几乎要将她的所有神志都侵蚀掉。
谢静然的心里,忽然涌上一种无比恐惧的感觉,好象假如继续放任这种感觉蔓延,她就会彻底被它所吞噬。
尤其此刻,在狂怒中的他,若是任由他这样下去,他又会对她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谢静然顾不上此刻她已经被他所钳制着,便使劲想将他推开,从而能够让她能够从这种奇怪的感觉中挣拖开来。
可是他的手臂将她的肩膀箍得那样紧,她根本无法挣拖,只好偃旗息鼓地停了下来。
这时慕容玄焱将她抱得更紧,几乎要将她的身体都嵌入他的身体里面,他的舌在她口中翻涌,如濒临死亡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与她的唇舌不住交缠,将她所有的呼吸都瞬间夺去。
谢静然几乎感觉她就要死在他的吻中,也许他本来就没有打算要放过她,就算是要她死,也是要选择这样使她丢脸的方式。
她心里感到更加恐惧,一边用手去推他,一边让自己的身子扭动以挣拖他的束缚,但这样的做法,却换来他更加猛烈的反应。
他使劲吮吸着她的唇她的舌,几乎要将她的唇舌都碾碎。
鲜血已经没有悬念地沁了出来,剧痛自她唇上传来,但她却没有丝毫力量去阻止和抵抗,只能放任着他那样肆虐和粗鲁的吻,几乎要夺去她生命的吻。
也许他们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她真的会在这个吻中窒息,或者,是被这个含着鲜血腥味的吻所吞噬。
他们的口中,已经全部充溢着鲜血,无比腥咸的感觉,似乎更加激起了慕容玄焱的野性,他像只嗜血的雄狮一样,越发猛烈地啮咬着她的唇,令得它沁出的鲜血更加猛烈。
这次的吻,跟上次围猎时候的吻,又有着什么不同?那时的他是被妒意所控制,而此次的他,也是如此情景,那么她要如何,才能将他从这种局面中脱离出来?
而他们这样吻下去,绝对也只有真正吻上床一条路。但她假如是个处子之身那倒还好,可是假如她已不是处子,那他的狂暴,会不会更加上升到另一种更高的层次上?
所以现在唯一的方法,只有赌了!
赌以前的谢静然,是否真的如同她想象中一般的洁身自好,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