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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乐的哈哈大笑,冲着可馨,慈霭地招招手,“丫头,到哀家身边来。”
可馨也不推迟,大大方方地走过去,太后一把拉她坐在自己身边,笑着对江翌潇说道:“曜翬啊,你这个媳妇,可是不比你差,那小脑袋瓜,真是聪明,这也就是女孩,真要是个男孩,保不齐也能中状元呢。”
可馨闻言,得意地冲着江翌潇眨眨眼睛,弄的江翌潇的小心,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痒痒的、麻麻的。
心里明明很高兴,却一本正经地对太后娘娘说道:“太后娘娘,您别再夸她了,再夸,她更加不服微臣的管教了。”
太后娘娘把江翌潇当半子对待,如何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当下欣慰地点点头,“曜翬,看你幸福,姨娘也就放心了,这些年,姨娘想起你的母亲,我那苦命的妹妹,就睡不着觉。如今你娶了馨儿这个好媳妇,可要到她灵前,好好念叨念叨,让她放心。”
“太后娘娘放心,丫头一定会好好照顾曜翬和孩子的。”可馨连忙跪倒表示。
这个太后娘娘,对待曜翬,如同亲娘一样,自己这个头,就等于给婆婆磕了。
“快起来。”太后娘娘亲手扶起可馨,听她说到孩子,忍不住问道:“你把染丫头都带来了,怎么没带霖儿进宫?”
“太后外祖母。”琬凝马上抢着答道:“弟弟病了,和凝儿上次一样,又吐又泻,母亲昨夜看护了弟弟一夜。”
太后娘娘显然没想到会这样,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你们还没洞房?”
可馨满脸红晕的点点头,“霖儿体质一直不太好,这刚刚有点起色,就。。。丫头那还顾得上别的?”
太后娘娘立马不高兴地说道:“真是不像话!你都嫁过去了,他们还想干嘛?怎么早不病,晚不病,就赶着昨天病?”
琬凝小脸也板起来了,继续反反道:“太后外祖母,他们可坏了,竟然在母亲和父亲的床单下,放上各种会咬人的毒虫子,幸好母亲身边的丫鬟红梅发现了,不然倒霉的就是母亲和父亲了。”
“卑鄙龌蹉!”太后娘娘忍不住骂道:“令人发指!这是哀家赐的婚,他们这是对哀家表示不满吗?真是太放肆了!”
“太后娘娘息怒,您可别为了丫头和曜翬,气坏身子。”可馨赶紧劝慰,替她捋顺后背。
太后娘娘气哼哼地问江翌潇:“查出是谁在害你们了?”
可馨笑着回答:“侯爷去查了,因为所有人都怀疑婆母,侯爷没办法,只好答应要查个水落石出。”
太后娘娘对孙氏也没好感,当即就摇摇头,语重心长地对可馨说道:“丫头,曜翬那个威北侯府,哀家就不多说什么了,哀家是要告诉你,曜翬这孩子,还有他的三个儿女,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哀家那苦命的灵芸走得早,韩氏又是个药篓子,说来说去,苦了曜翬和三个孩子了。哀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人实诚,心也善,有你照顾曜翬和孩子,哀家也放心。你在侯府,该孝敬老人,你就孝敬,可要是有人想害你和孩子,找事为难你,你竟管找哀家为你做主,哀家就不相信,哀家的干女儿,还能叫他们欺负着了。”
可馨赶紧叩谢:“谢谢太后娘娘!丫头一定和曜翬,还有孩子好好过日子,决不让您失望。”
江翌潇看着可馨,刚要说话,就见赵公公进来宣旨,“皇上召见丞相大人和江琬凝小姐。”
江翌潇一听,马上头皮发麻,看着可馨,颇有深意地说道:“你就在太后娘娘这里,哪也不要去,我一会过来接你。”
说完,向太后行礼,太后娘娘好像知道他会担心一样,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放心去吧,丫头在哀家这里,断不会少了一根头发就是。”
可馨给了江翌潇一个宽慰的眼神,“你去吧,云儿和我在一起,你就放心吧。”
☆、第二百四十九章 拜 见 太 后(二)☆
江翌潇知道她的意思,馨儿是在告诉他,有孩子在此,皇上不会好意思乱来的。六萋'
这才点点头,带着琬凝走了。
目送他离开,可馨招招手,让幽兰和东阳、红梅,把包裹拿过来,从里面拿出锦缎绣花棉拖鞋,浴袍,和一套她自制的护肤品,一坛葡萄酒,笑咪咪地说道:“这拖鞋睡觉的时候,起来去个净房什么的,它方便,还保暖;这浴袍也是,马上冬天了,洗完澡穿上它,省事又暖和;这护肤品有抗皱补水作用,冬天干燥,皮肤容易缺水;这葡萄酒,不但有美容作用,还可以软化血管,您每晚和上一小杯,就可以了。太后娘娘,您不要嫌弃才好,这都是丫头自己做的,但愿您能喜欢。”
太后娘娘看着案桌上摆着的那些东西,虽不说很值钱,可是每一样都如丫头说的那样,很实用,一看就知道是用了心做的。
太后娘娘一瞬间,像是感觉到自己有了女儿,那种贴心的关怀,让她温暖熨帖极了滟。
她终于知道,皇后和小儿子,为什么那么维护她,大儿子和丞相,会那么喜欢她了,因为这个女孩身上,有着他们这些人没有的真情。
没错,就是真情。只要你对她和亲人没有恶意,她对你,就会发自内心去关怀、帮助。
在这个缺少真情和温暖的上流社会,遇到这样一个真诚待人,真心爱人的女孩,长得又这么漂亮,雅致脱俗,却又极具亲和力,这也就难怪,自己的大儿子、小儿子、大孙子、忠勇侯、驸马、丞相,一个个男子,都对她动心动情了獭。
太后娘娘感慨地看着可馨,长长叹了口气,“丫头,为什么对哀家和皇后娘娘那么好?”
可馨被太后娘娘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了,愣怔了两秒钟以后,就充满怜惜地看着太后说道:“太后娘娘,您想听丫头说实话吗?”
太后娘娘点点头,“当然,假话有谁愿听?”
馨不好意思地一笑,娇羞如半开的玫瑰,妍姿俏丽,“那丫头说了实话,太后娘娘不准怪丫头。其实丫头只是觉得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比较可怜而已,您看,丫头还能到外面转上一圈,可是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自从进宫那天起,便没有了一丝一点的自由,荣华富贵又如何?就如同关在金丝笼里的金丝鸟,表面看似光鲜,其实内在的心酸,又有几人知道?一般的富贵之家,妻妾之间,兄弟妯娌之间,还会为了利益争斗不休,更何况皇家?做女人的地位又低下,仰仗着丈夫繁衍生息,丈夫宠爱你还好,要是丈夫不爱你,或是已经不在了,那你的日子,该有多难啊!同是女人,能帮就帮了,什么都不为,就为了同是女人,活在这世上,都不容易。”
可馨的一番话,让太后大大地震撼住了!她万万没想到可馨竟然会可怜自己和皇后。
如果是别的女人,这么可怜她,她一定会很生气,觉得伤了自尊,她堂堂一国太后饱受尊荣,哪里需要别人可怜?
可是听了丫头的话,她不但无法生气,还想起了自己进宫以后,所度过的艰难岁月,不由觉得有些痴了。
丫头说的一点都没错,这皇宫就是一座华丽的金丝笼,皇宫的女人,都是没有自由的小鸟。
不同的是,小鸟为了争食,弄得你死我活;而这些女人,为了争得一个男人的宠爱,恨不能将彼此拆腹入肚。
战况之惨烈、血腥,不亚于两军对垒的战场。只是,战士还有修整的时候,而她们,便是一刻,都不敢松懈,不然,就会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丫头说的没错,她们可怜啊!当初为了自己儿子,能登上皇位,自己和良妃,皇儿和宁王,几番较量,几度挣扎,其凶险和艰辛,只有她自己清楚。
如果她可以再选择一次,那么她一定不会选择嫁入帝王家,而是像丫头一样,找一个一心一意对待自己的人,踏踏实实地过一辈子。
奈何自己年轻时,既没有丫头的勇气,也没有丫头的清醒。敢和家族对抗吗?不敢;能像丫头现在这样,看破荣华富贵吗?不能。
所以,自己注定要锁在这深宫,才三十多岁,便做了寂寞孤苦的太后。
享受到了这世上最高的尊荣,却是用自己终身的幸福和自由换来的,值吗?
太后娘娘没说话,心海却翻起了十尺高的巨浪,一时间,竟是有些呆住了。
可馨说出这番话以后,也是有些害怕,毕竟太后娘娘不是皇后娘娘,毕竟她是整个皇宫,最尊贵的女人,自己却说人家可怜,太后娘娘会不会觉得伤了自尊,而恨上自己?
哎呀!自己这一阵子,警觉性是大大降低,先是惹出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