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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幼薇仿若未听见,拍了拍鸳鸯的肩膀,“你是老人,总不会让人叨扰了我。”
鸳鸯嗓子一涩,这是在责怪自己当时听见了她们二人争吵却不理会提醒的事。她瞧了眼**,恐怕今日这事恐怕便是小姐突然要把自己嫁出去的主要原因。**若是个明白人,那就赶快求了小姐许配出去,不然若是没自己这般幸运,只怕落不着好人家。
……
“查到是谁出卖我了?”问话的人裹着一身黑衣,遮住脸庞。
“回大人,是那瞎子。”
黑衣人垂眸,“难怪唐志泽身边的守卫,唯有他投降,原来如此。”
“大人,是否将他……”黑影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别说蠢话,朱雀。”黑衣人扔出一块令牌,“把白虎令牌给他送去。”
“是。”朱雀犹豫了一下,问道:“可需要将夫人救回?”
“不需要,她最好认为那女人对我非常重要,药物控制不是唯一控制我的手段。这样,我才能有可乘之机!”
“大人英明。”朱雀夸赞道。
黑衣人冷哼一声,“你的言语依旧匮乏,罢了,去做事吧!”
朱雀应声遁走。
灰暗中只剩黑衣人一人。他猛地掀开盖住了他脸的帽子,无需细看便发现他面上全是抓伤的痕迹,有的已经结了疤痕,顺着喉咙往下,哪怕是看不见,也能知晓,定然满身伤痕。
黑衣人喉咙动了动,目光冷冽疯狂,“商、幼、薇!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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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兴亡皆苦
雪是冷的,却比不过人心冷。
每到冬月,魏王都会拨了一定银两用于补贴民众棉衣,开仓救济。可黑心的官员却暗地里扣下银两。这一个冬季,甚至有些贫苦民众只靠单衣过冬。
远在天边的魏王自是不知国库的银两进了蛀虫的肚子,待知晓时,三万民众以死伤大半。
一时间奏折如雪花般纷纷上了魏王的桌上。
商大爷虽是商人,却并非为富不仁之人,立刻捐献一部分银两上缴朝廷。
其他官员也是有模有样的学着,魏王脸色稍缓。
而与此同时,一张信纸落在了商大爷的书房桌上。
……
商幼薇抿了抿嘴,“父亲捐献那么多银两,不怕引来其他官员的嫉妒,和陛下的不满?”
商大爷一笑,“我可是商人,有钱很正常。至于陛下,我早就把制作琉璃的方法上缴了,陛下自然知道其中利润。”
“啪!”
商大爷抚了抚美须:“棋风着实诡异。”
从一个人的棋风中就能看透一人,商大爷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若是男子便好了。
商幼薇浅笑着落下一枚黑子,“父亲过誉。”
商大爷执黑子落下,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商幼薇:“不是过誉,你突然一手棋,我都要迷惑半天。”
商幼面色不变:“取巧罢了。”
商大爷突然一叹,“若是没有琉璃,我恐怕难有今日。说起,倒也是取巧。”
商幼薇有些迟疑:“也是父亲厉害,仅凭琉璃——”
商大爷会心一笑,“只是个起始,这些年魏王大肆开发琉璃,我若仅凭琉璃,如何站得稳脚?”
商幼薇垂眸,“父亲自谦,现如今手中除了魏王和吴皇手握琉璃,剩下的便是父亲了。”
“到底只是个商人,乱世无自保。”商大爷摇头,眼中闪过精光。
商幼薇漫不经心的说道:“最近也算是太平了。吴国与边界游牧一战倒是消停了不少,庄国这一战伤了元气,没法子蹦跶。秦国……轻易不出手,齐国……”
“齐国?”商大爷不屑一笑,随手落子,“庄国在咱这受了气,回过头去找他麻烦。他倒好,一个月派三个王爷作为来使去拜见,可谁理了?庄国几次派人求娶公主和亲,最后抱回去个宫女公主,还美滋滋的。齐国说到底不过就是靠种田维持生计的国家而已,不过倒是因为如此才没人对他的国土感兴趣,索性保留了下来。”
商幼薇专心的看着棋盘:“当初魏国受创,如同一个大病初愈,饥饿已久的人,需要大量的东西填补,如此催生了齐国发展。可齐国太过小心,未能好好的把握住机会,那边是再无机会了。”
当初王老元帅曾问商幼薇,若是要你打下一个国家,你会先打哪个?
商幼薇毫不犹豫的回答:齐国。
齐国其实是一个非常重要,且非常优秀的国家,可惜没有遇到一位优秀的王者带领。
商大爷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他手不停,一子断了商幼薇的路,“吴国最近也不太平,边境游牧民族最近跟疯了一样,远不像往年拿了点好处就走,不要命的横冲直撞,而吴小将军却在此时前来魏国求亲,魏王的猜测是,争储。”
商幼薇不惊讶,她也有所耳闻,但是不能自己说出。她谨慎的落下黑子,淡淡道:“吴皇有两个哥哥,可后代却只有吴小将军一人。有何可争?”
商大爷瞧着商幼薇,眼眸沉寂黝黑:“吴国二王爷找回了一私生子,如今入了族谱,名唤吴天瑕。”
商幼薇不在意的说道:“倒真是巧。”
商大爷冷笑:“岂止巧?!吴皇想离岸平衡,秦国岂会如了他的愿?也不知许了什么给了北边那帮人,倒是真不要命了。”
商幼薇撂下黑子,吐出一个字:“蠢。”
商大爷诧异的挑了挑眉毛,“你倒是看得透彻,咱们的陛下一听说秦国此举,硬是多吃了一碗饭。”
“即使魏国落败,可到底是曾经的第一大国。去掉了浮华,反而能看清先太后大力布置下的底子。如今就国土而言,除了吴国,就属魏秦两国。任何一个国家不断消耗着其有限的战争资源,最后的结果只会是鸡飞蛋打,鹬蚌相争。”
商大爷盯着商幼薇,突然手一挥,打乱了棋盘:“以你所见,魏国此时如何?”
商幼薇面色不变,望着商大爷,眼中清澈,却让人不禁寒厉,仿佛清泉下是一堵万年不融的寒冰。“庄国狂妄不足畏惧,可身后却是秦国这只猛虎。齐国看似柔弱,可身后有吴国撑腰。吴国看似置身之外,却虎视眈眈。”
商大爷沉声问道:“依你之见。”
商幼薇勾起一抹笑容,“魏王的天下,与我何干?”
“你!”商大爷一怒,拍桌而起,“天下未定,百姓疾苦,你当真充耳不闻?”
商幼薇站起身,平静的直视商大爷:“我区区女子,何故可定天下?”
“你真当我不知道?”商大爷恼羞成怒的说道。
怎么会不知晓?那个可是自己特意放过的。若不是自己想要试探一下父亲,岂会让一只苍蝇飞进商府?
商幼薇没有说话,淡定的望着商大爷。
商大爷欲言又止,声音渐弱:“到底也是魏国子民……”
看着商幼薇依旧淡然的脸,他慢慢的自嘲一笑,眼神黯淡:“我有什么资格说你?”
商幼薇眉头微蹙,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张嘴。
商大爷细细的看着商幼薇的脸庞,舒了口气,眼神宠溺,嘴角一弯,“我都知晓了,你不用担心。真没想到,幼薇居然这么厉害。”
商大爷无不遗憾的再次想到:若是男子便好了。
“父亲想看见什么样的场景呢?”商幼薇淡淡一笑。
商大爷摸了摸胸口:“是人便有心,怎忍心见同胞疾苦?父亲想看见天下太平,但是只求自己个问心无愧便好。”
“父亲可要记住今日这句话。”
商大爷有些迷惑,那句话?
商幼薇心中苦涩,想起暗位回复的关于灾区百姓所受的苦,她突然理解了先太后的心思。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
商大奶奶逗弄的怀中的孩子:“琛寿,叫娘。”
小人嗯嗯啊啊,小手无力的摆动。
商幼薇坐在一边,看着商大奶奶把孩子递给奶娘,慢慢道:“母亲叫我来有何事?”
商大奶奶扯了扯衣襟,正色道:“没事我便不能叫你来了?”
商幼薇立刻闭嘴,商大奶奶一脸不悦,就差写脸上了。
商大奶奶瞧着商幼薇可怜兮兮的样子于心不忍,缓了口气:“靖世子大婚,陛下说乐便一同,于是预备一同指婚数家。”
商幼薇挑眉没有接话,同乐是假,打脸是真才对。
商大奶奶有些忧虑的说道:“除了靖世子和孙家那姑娘。还有的你也认识,就是那柱国公的嫡女和史部尚书的孙子。”又少了一个可以议婚的男子。
商幼薇略微一思索,陈沛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