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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咏秋听得暗翻白眼,一句“废话,你要是在,你就不是我哥而是我叔了!”差点冲出口来。她在心里吐完槽,再想这事还是得问问当事人才行,便没说话,十分疲倦的闭了眼。白咏禾知道她累,只是温柔的将她搂住,倒也不去打扰她休息。他斜下眼来瞅着很快进入梦乡的小妹,眼底滑过担忧。
让小妹受累的日要何时才是尽头?
白咏秋心里挂着事,马车还没摇到家她就醒了过来,在睁眼前她问道:“二哥,到了么?”
看身侧的女分明还没清醒,就先关心有没有到家,白咏禾觉得好笑的伸了手轻捏了她的小鼻头,宠溺地说道:“还没到呢,小妹不再睡睡?”
白咏秋摇头,心说她当然是想再睡会儿,但是要再睡下去可能会误了正事。她先打了个哈欠再拿手强撑起眼皮。她这无意的举动单纯可爱,让白咏禾实在是忍不住的狠狠的搂紧了她个满怀。
“二哥,很疼!”快被白咏禾揉进怀里的女挣扎不已,而肇事者却是乐得大笑。这是自白咏秋下朝后,在回家的路上第一次有了欢声笑语。
到了家,听说白绍言没出门,白咏秋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她帅老爹的书房冲去。
“爹爹!”推开门,白咏秋看白绍言正在写着什么,她也不顾会不会打扰到她的帅老爹,直接问道:“爹爹当年是不是和沈伯伯的妹妹有过什么?比如婚约什么的?”
“咳咳咳……”白绍言呛了一下,咳咳几声才顺过气来。他一脸纠结的放下笔,将白咏秋上下打量了一遍,确定女儿不是没事逗着他玩,他这才答道:“为父与将月只是认识,并没有特别的交情。”答完便看门口的女儿偏了脑袋,好像很迷惑一般,他不得不问道:“女儿突然这么问,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么?”
就算闲言碎语,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白绍言很迷糊。
不是因夺妻之类的事引起的?那是什么原因呢?白咏秋沉吟了片刻,并没回答白绍言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题:“爹爹,咱们家从前是不是惹到过仁厚王?”
白绍言听得用力睁了睁眼,跟着一脸着急的从桌后绕出来到了门前,扶着白咏秋的肩头上下左右的看了几遍才问道:“女儿受什么委曲了么?”
委曲?何止是委曲啊!白咏秋浅浅的撇了下嘴,却什么都没抱怨,而是拨开白绍言的手,说道:“爹爹别管那些小事,先想想从前是不是惹到过仁厚王!”她的意思是在问白绍言是不是从前得罪了当上皇上的蓝令宇。
在朝里被变态宇刁难的那些破事,白咏秋是一次都没说过,而四个不知从哪儿听到些风声的哥哥,也一次都没向他们这个当爹的透露过什么。所以她知道,她这问题绝对够突兀。
白绍言认真的看着白咏秋,只觉得她精神不太好,别的倒是没什么异样,但她不否认的态度让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回头要问个清楚,白绍言暗想,随后才答道:“在皇上还是王爷时,为父也只在沈府见过他一次。”
既不是抢了变态宇的女人,又不是从前不小心的惹过他,那他丫的这么针对白家干毛?
“……女儿?”白绍言喊回了神游的白咏秋,他看她愣呆呆的抬了眼,便问道:“女儿是不是受了什么委曲?”
旧话重题,白咏秋很巧妙地答道:“身为臣,定会有不顺心的时候,爹爹不用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呢?女儿看来都没什么精神……”
“爹爹,这是欠了瞌睡造成的。”她这么回答倒不全是搪塞白绍言。
白绍言拍了拍她的头顶,叹了声,说道:“女儿切勿勉强就是了。”说完他像想起什么般,顿了下再说道:“虽说咱们白家与皇上不熟悉,但从二十年前开始却与太皇太后的娘家骆家,一直都保持着不错的关系。”
耶?还有这种事?白咏秋讶了下,问道:“那现在呢?”
“现在……”白绍言蹙了下眉,倒是不回避地说道:“大约半年前,骆家好像出了什么事,很突然的搬离了北宵城。”
太皇太后就是蓝令斐的生母,有这么个亲戚罩着,她家出再大的事也不可能突然的搬离北宵城,除非……
白咏秋的听得轻抬了下眉,脑里滑过一念但没抓住。在回君若院的路上,白咏秋还边走边在想着麻乱的关系。
进了君若院,却见久违不见的身影在院里来回的跺步。
“承雪?”白咏秋很习惯看到沈承雪焦躁的一面,但却没见过她急得要哭的模样,她招呼了来回走动的女,后者好像看到救星般的转头过来,边喊着:“咏秋……”边张了双臂扑了过来。
被比自己个稍高些的女抱紧,白咏秋还没来得及问原因,就听沈承雪要哭不哭地喊道:“咏秋救我!”
&^^%#夫君难缠162_162 不是夺妻之恨?更新完毕!
163 小事变大!
夫君难缠163_163 小事变大! 好久不见的小妮,突然出现在院里不说,还没个招呼的就扑了过来,末了嘴里大喊着救命,听得白咏秋诧异之余还有些好笑地问道:“救什么命的,你不是好端端的在这里么?”
“好什么好的?”沈承雪噘着嘴,闷闷地说道:“那个许文甫不知发什么神经,居然向我爹提亲!提亲耶!关键是我爹也不知怎么的,都不问我答不答应就点了头!”
当然不会问,都不想想自己多少岁了!白咏秋听得在心里暗想,在北国早婚的大环境下,小妮已经能挤入斗战剩佛的行列了好不好!
“……咏秋,你连皇上都能糊弄过去,快帮我想想法呀,我才不要嫁给许文甫!”在白咏秋走神的期间,沈承雪还在一个劲地说着,话末的时候她还特意的吸了吸鼻以示可怜。百度搜索
“那个……许文甫是谁?”白咏秋倒不在意沈承雪说什么糊弄的,反而对这个突然钻出来的男感到好奇。
听了此问,沈承雪推开白咏秋,跟着像看怪物般的将白咏秋上下打量了几遍,随后愣愣地问道:“咏秋,你不是入朝为官了么?怎么连同朝为官的人都不认识的?”
哈?是同僚?白咏秋也愣了愣,脑里却对许文甫这个人没什么印象。多半是个路人甲一类的角色,她在心里暗想。
“咳!那个不重要。”白咏秋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转开话题问道:“我大哥知道这事么?”
沈承雪被问得脸色一沉,猛摇了摇头,说道:“白大哥一定在生我气了。他都不来找我了!”
白咏秋的嘴角抽了抽,一句“他不来找你,那全是因为你给他吃太多闭门羹的缘故好不好!”的吐槽险些不给面的脱口而出。瞧眼前向来没心没肺的小妮一脸的失落,白咏秋还是忍了忍,改口说道:“可能不是生你气吧。最近咱家的事也挺乱挺忙的。”
“哼,最好不是在生我气,不然这辈我都不理他了!”沈承雪口不对心地哼哼着说了。停了停,拉了白咏秋再说道:“先不管那些。咏秋,你得帮我出个主意把许文甫给打发掉!”
“那个——要怎么打发?”白咏秋汗了汗。心说。 她的法并不见得适用于小妮。
“就像对你付皇上那样啊!”沈承雪说得双眼闪闪发光,瞧着白咏秋的模样仿佛将她当成了救人于水火的女神般。
白咏秋只能继续汗,心里面也继续说着,都说那法不一定适合了!
“咏秋,你是怎么做的?”粗枝大叶的沈承雪压根就没发现白咏秋的囧样,问过后还自顾自地说道:“哼,别以为自己是皇上的外甥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本小姐就是讨厌他那付低声下气讨好的德性……”
呃?就小妮这说法。那姓许的究竟是嚣张还是低调呢?白咏秋揉了揉额角,总觉得她好像想岔了些什么。
沈承雪还在继续地说着,翻来覆去的提到什么外甥什么皇上的。让白咏秋猛地省悟过来自己想岔的地方,抓着沈承雪问道:“你说他是皇上的外甥?”她记得蓝令宇曾说自己姓许。现在想来,应该是他生母姓许。乖乖,那她更不敢用老方法去糊弄了。
被抓得发愣的小妮点了点头,便看白咏秋沉下脸来,表情有些严肃地说道:“你等着,我去喊大哥过来。”说完也不等沈承雪答应,白咏秋转身就去了知若院。
好在这近中午的时间,白咏迁并未出门。
“大哥,承雪来了。”白咏秋开门见山的把主要的内容一说,便看白咏迁拧起眉头,同时他问道:“她来干什么?”那语气分明就还有几分怨怼未消,表情上也摆着明显的厌恶,但仔细看去,他眼底却有着无法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