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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太后很喜欢蓉月,所以她每次来永寿宫总没有吃闭门羹的时候,今日也是一样,到了永寿宫通禀一声之后便进去了,走进去一看,正有人坐在那里陪着太后说话了,见蓉月走了进去,太后赶忙招了招手,“这大雪的天你怎么跑出来了,快过来坐到哀家身边。”
“给太后娘娘请安。”蓉月先是守礼的请过安,之后才面带笑容的走过去,“臣妾许久没见太后娘娘,心中十分想念,今日实在是坐不住了,娘娘您不知道,这日子太难熬了,终日里都见不到几个人。”太后便笑了她两句。
蓉月走近已是瞧清了刚才坐在那里的便是新近比较得宠的沈婕妤,此时她早已站了起来,待蓉月坐下后便赶紧屈膝行礼,“嫔妾见过柔妃娘娘。”
还未等蓉月叫起,太后便道:“月儿,这位是沈贵仪,便是之前的沈婕妤,今儿一早刚被皇上晋了贵仪,她惯常都在华阳宫养病,如今可算出来了,你又一直躲在锦绣宫里养胎,哀家也不知你们之前是否见过。”
蓉月一听,太后这是怕她不认识沈贵仪,或是叫错了人家的品级,所以有意提醒她一下,闻言赶紧笑着对太后说道:“亏得您提醒,若不然臣妾还不知道沈贵仪晋位的喜信儿呢!”说完看向了沈贵仪,“沈贵仪快请起吧!本宫就在这里恭贺你晋位之喜了,待会儿回了宫,本宫自会叫人送贺礼给你。”
沈贵仪这才站起了身子,“多谢娘娘。”
眉目如画、端雅大方、温柔之礼,这便是沈贵仪给蓉月的印象了,刚才太后为了提醒蓉月使得她没有及时将沈贵仪叫起,可是蓉月从她的脸上没有看到一丝异样,时间虽然不长,可是也未必人人都能做得到。
与此同时,沈贵仪对蓉月也是有一定思量的,她与蓉月一同入宫,因为身体的原因在华阳宫里养了半年,而这半年里,这位柔妃从一个淑仪走到妃位,如今又身怀龙嗣,更得太后喜欢,可见不是个简单的,沈贵仪如是想着,面上的表情却一直温柔和顺。
“沈贵仪也是个孝顺的,养病期间还在给哀家抄佛经,你这份心思,想必神佛也体会得到。”太后慢悠悠的说了一句,蓉月就见沈贵仪抬起头,眼里一片真挚的说道:“嫔妾不能时常给太后尽孝道,一直很惭愧,些许佛经,实在不足挂齿。”
听到这里,蓉月不由笑着说道:“太后娘娘,臣妾猜沈贵仪的字一定写的不错,对不对?”太后原本正注视着沈贵仪真挚的眼神,突然被蓉月这样打断,立刻就转了目光,“哦?你是如何猜到的,沈贵仪的字可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不是说‘字如其人’吗,沈贵仪生的这样美,可见字写的一定不错。”蓉月笑着答道,其实她也不过是胡诌罢了,只不过刚才沈贵仪的目光虽然真挚,可是蓉月却从心里不希望太后继续去看,于是便说了句话转移了太后的目光。
太后听了却笑了起来,虚指着她道:“你呀你,哀家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领……”蓉月也就嘻嘻的笑着,她年岁本就不大,说这样的话来哄太后开心也没什么不妥,见太后跟蓉月都笑了,沈贵仪也掩唇笑道:“常听皇上夸柔妃娘娘,如今一见,果真是人见人爱的性子。”
沈贵仪嘴上这样说着,可是心里却决定日后一定要警惕着蓉月,其实她懂一点邪术,若是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一个人看,而恰巧对方定力又不够深的话,很可能就会影响对方的想法,而刚才,她是想稍稍影响太后一下,让她对自己印象好一些,却不想,半路被柔妃给搅和了。
“沈贵仪太会说话了。”蓉月没有多说,沈贵仪闻言也只是笑笑,之后太后就突然问起了蓉月一些孩子的事情,沈贵仪见太后跟蓉月聊的开心,也识趣的先行告退了,太后并未留,吩咐身边的女官送沈贵仪出去。
等沈贵仪走了之后,太后跟蓉月又继续聊起之前的话题,谁也没有再提沈贵仪,就好似之前沈贵仪没有来过一样,陪着太后又说了一会儿话,蓉月也觉得身子乏了,又见太后的精神也不若之前那样好,所以便也跟太后告退出了永寿宫。
直到看不到蓉月的身影了,太后才对身旁的桂嬷嬷说道:“日后那个沈贵仪,哀家不想见了,她若是再来,你便想办法替哀家挡了她吧!”
桂嬷嬷听后一愣,想起柔妃来之前,太后跟这个沈贵仪聊的也挺好的,不由得有些纳闷,“太后娘娘,可是这沈贵仪做了什么惹您不高兴的事了?”
太后懒懒的摆了摆手,“她倒是没惹到我,就是看着她不舒服,不过是一个看着不舒服的妃嫔,哀家自然没有见的必要,这一次哀家给皇上面子见见她也就是了,看来看去,还是柔妃最合哀家的心思。”
“嗯,柔妃娘娘是一片真心待您的,皇上也是好意,想着柔妃娘娘有身孕,便想再找个人陪您解解闷罢了。”桂嬷嬷轻声说道,太后闻言“嗯”了一声,“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哀家自然瞧的清楚,哀家是什么性子皇上难道不知道,她想来见哀家,必然不是皇上的本意。”
桂嬷嬷想想以往,也点了点头,“娘娘说的是。”
从永寿宫出来之后,蓉月便上了轿撵,一路上都忘了看雪景,只以为凝眸沉思,一旁的问兰见状便问道:“娘娘,您在想什么?”
蓉月闻声看了问兰一眼,“本宫在想,太后平日最是不耐烦见这些妃嫔,况且这沈贵仪分位也不高,她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才能到永寿宫喝杯茶呢?”
问兰听了也未加思索,“也许是皇上叫她来陪太后娘娘解闷儿呢!娘娘也不必多想,太后娘娘一直很喜欢您。”蓉月却摇了摇头,“皇上从来不做这种事,除非是她求到了皇上头上,不过她若是真有这样的本事,也算厉害。”
想在后宫争宠,太后这里也算是一个突破口,想当初她封妃的理由里可就有伺候太后这一条儿,所以这后宫里的女人想要巴结太后也是寻常心思,蓉月想到这里也就不再多想了,毕竟太后喜欢谁不喜欢谁,并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天似乎比刚出来的时候冷了不少,如波便吩咐抬撵的小太监加快步子,生怕冻着蓉月,蓉月抬头看着前方一座座巍峨的宫殿上面落满了积雪,好似没有尽头一样,心中突然有些惆怅,又抬头看了看天,太阳不知何时又躲了起来,衬得整个天空灰蒙蒙的。
“好似又要下雪了。”蓉月低低的说了一句,自从进入了十一月,雪便下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这让她不由想起了边关,京城的雪都这样大,天也这样冷,那西北苦寒之地的军营里又该如何?
问兰一面看着前面的路一面说道:“是呢,天又阴了。娘娘您冷不冷?”蓉月摇了摇头,“本宫不冷,本宫穿的这样多,怎还会冷,只是京城的天气都这样寒冷,西北军营里大概就更冷了吧!三哥从小在云州长大,也不知能不能适应那里的天气?”
其实不止文喻言,便是任子衡,也是从小在南方长大,没有吃过苦的公子哥儿,蓉月真不知道他们两个在那里能不能扛得下去。
听到蓉月提起文喻言,问兰也觉得挺头疼的,这个三少爷跟小姐一向亲近,她也是有几分了解的,从小什么苦都没有吃过,突然就跑去了西北,这不是成心让家里人担心难过吗?
只是她一个丫鬟又不能埋怨人家少爷,何况她也不想让蓉月难受,便只能开导蓉月,“娘娘,那里虽冷,可是奴婢听闻,那里穿的都是羊皮袄子,可暖和了,您就不必担心了,三少爷哪天想通了,说不定就回来了。”
蓉月“嗯”了一声也就不再做声,没一会儿便到了锦绣宫,喝了一碗暖汤身子也就暖过来了,说话间外面就下起了雪,等到傍晚的时候,慕容瑞身边的太监便来传旨,说皇上晚上回来锦绣宫。
慕容瑞到锦绣宫的时候,蓉月正在看书,待她给慕容瑞请过安之后,便见他眉头都蹙在一起,看着就是有烦心事的样子,蓉月不由走上前,“皇上这是怎么了?”
“无事,只是今冬雪大,西北边的蛮夷几次三番到边城抢东西,搞的百姓很不安生,扰的朕心烦。”慕容瑞歪在软榻上,拍拍身边的地方,“爱妃坐过来吧!”
蓉月听话的挨着慕容瑞坐下,心里却有些不安,“皇上,那会不会起战事啊!”她是生怕文喻言有什么危险,慕容瑞却没她想的那么多,只是淡淡的说道:“只是来抢东西,顶多也就是将他们赶出去,只是也说不好他们什么时候来,我们的军士也没办法做准备。”
蓉月闻言“哦”了一声,渐渐放下了心,一夜无话,第二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