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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她刚才口里喊着娘娘,看来是某个娘娘指使她的!”梁阔提醒百里川。
“朕听见了!”百里川面容因愤怒而扭曲着,咬牙切齿地吩咐道,“梁阔,你立刻带上人,给朕去后宫严加搜查。朕倒要看看,这个娘娘到底是何方神圣?!”
“臣遵旨!”梁阔领命而去。
小榛子赶忙吩咐人将桃子的尸首抬出去,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一场风暴即将降临……
被人算计了!
“小姐,奴婢回来了!”佩儿眸子在灯影里闪着光亮。
“没被人发现吧?”看她的模样,柳婉枼就知道事情办好了,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佩儿摇了摇头,“没有,小姐放心吧,一切妥当!”
话音未落,一个宫女便慌慌张张地来报,“皇后娘娘,不好了,御前侍卫统领梁大人带人来,说要搜查容沚宫……”
来得还真快!
柳婉枼心中暗惊,面上却不动声色,“走,去看看!”
“皇后娘娘,臣等奉旨搜查,有得罪之处,还请您谅解!”梁阔见了她抱了抱拳,便对手下下了命令,“搜!”
“是!”二十几个侍卫齐声应了,便分散开去,在容沚宫四下翻找了起来。
“梁大人,出什么事情了吗?”柳婉枼故作不知地问道,“要搜查什么?是不是闹刺客了?”
梁阔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恕臣不便禀报!”
一看就知道这是个软硬不吃的主,想从他嘴里探听消息是不可能的,柳婉枼也不去自讨没趣,闭口不再相问。
侍卫们动作极快,很快就把容沚宫搜查了一遍,纷纷过来禀报,“大人,没有!”
“这边也没有!”
“那边也没有!”
梁阔点了点头,又对柳婉枼抱了抱拳头,“惊扰娘娘了,臣等告退!”一招手,带着手下离去,来去如风。
见他们出了容沚宫,佩儿脸上有了笑容,“小姐,等下就有好戏看了!”
柳婉枼温婉一笑,“是啊,不知道皇上得知结果,会是什么表情呢?”
“小姐……”坠儿飞奔回来,面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色,“小姐,这下可真是热闹了!”
“怎么了?”柳婉枼感觉她的话有些不对劲,赶忙问道。
坠儿喜滋滋地道:“侍卫从碧粼宫、镜波宫和锦萍宫都搜到了毒药呢,这下那三个娘娘都完了!”
“什么?!”柳婉枼却惊得变了脸色,“你说其余三宫都搜出毒药了吗?”
“是啊,怎么了?”坠儿不解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反倒一脸的惊慌。
柳婉枼咬了咬牙,“我被人算计了!”
事有蹊跷!
佩儿愣了一下,也变了脸色。
坠儿不解地看着她们,“到底怎么回事啊?”
佩儿瞪了她一眼,“笨,你想啊,三个娘娘那儿都有毒药,单单小姐这儿没有,你说别人会怎么想?”
“啊!”坠儿恍然大悟,“人家会怀疑是小姐栽赃她们三个!”
“是啊,有时候清反而浊啊!”柳婉枼不安地握紧了拳头,“看来是我错算了,被人技高一筹,反将一军!”
“小姐,那该怎么办?”佩儿不安地问道。
柳婉枼略作思忖,“现在做什么都是多余的,静观其变吧!”
“皇上请过目!”梁阔将一个打开的布包放在龙案上,几个瓷瓶在里面相撞,叮咚作响。有黑的,有红的,有白的,灯光一映,竟然闪现出七色流光。
“怎么这么多?”百里川皱起眉来。
“禀皇上,在碧粼宫楚贵妃娘娘寝宫找到一瓶封魂散;在镜波宫江贵妃娘娘寝宫找到三瓶,两瓶封魂散,一瓶鬼门钥;在锦萍宫贤妃娘娘寝宫找到两瓶封魂散。全部都在这里了!”梁阔如实禀报。
百里川听完变了脸色,“什么?竟然从三个宫阁都搜出毒药?”
“是,其中封魂散正是掺在郁彤史药膏中的毒药,而鬼门钥,则是使郁彤史贴身侍婢小玉中毒而亡的毒药!”
百里川怒极而笑,“哈哈,真是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啊。知道的当这里是皇宫,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家毒药馆呢?”
梁阔目光闪了闪,“皇上,微臣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说,怎么个蹊跷法?”
“指使桃子下毒的,不可能是三个人,而现在竟然从三位娘娘的寝宫搜出了毒药,这一定是有人暗中搞鬼,想要趁机栽赃嫁祸!”
百里川略作沉吟,“那你的意思是,柳婉枼栽赃嫁祸了她们三个?”
“微臣不敢断言,不如把几位娘娘都请来,问个清楚,免得冤枉了好人!”
百里川虽然不太愿意见那几个人,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总要查清楚,“小榛子,去,传那几位‘娘娘’来对质!”
咬……
夜色渐浓,每天这个时辰,都已经是关宫门歇息的时候了,不过今天却不一样。
后宫四位嫔妃得到旨意,各自带了贴身侍婢,匆匆来到若水宫,这还是她们首次被皇上召唤,更是首次齐聚一堂,真是难得一见!
“皇后娘娘也来了!”
“心琼姐姐也不是也来了吗?”
窦心琼和柳婉枼在若水宫门外碰头,没有了往日的热络,看着对方的目光中都带着戒备和疏离,碰撞间,擦出小小的火花。
“皇上,四位娘娘都到了!”小榛子引着人进门来。
“臣妾参见皇上!”四个女子站成一排,齐齐福身见礼。每一个都是绝色,却又各有千秋。往那儿一站,满室生辉,行动间竟在房里小小地掀起一阵香风来。
除了窦心琼,百里川还从来没认真看过自己这些所谓的嫔妃,此时一见,娇娇柔柔的,哪一个都不像是下毒害人的主儿。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哪个娇媚的皮囊下就藏着一颗黑心呢?
推了推桌上那一包毒药瓶子,“这都是从你们宫阁里搜出来的,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臣妾不知道,臣妾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肯定是哪个心术不正的贱人栽赃给臣妾的,皇上您一定要给臣妾做主啊!”江玉珠说着恶狠狠地瞟了瞟其余三个人。
窦心琼眼睛里闪着一点水光,“皇上,臣妾的为人您最清楚不过,臣妾没藏过毒药,更没害过人,请皇上明察!”
“哼,假惺惺!”江玉珠在旁边不屑地哼了一声。
楚月润垂着头,声音怯怯地地道:“臣妾也没藏毒药,请皇上明察!”
“那你呢?”百里川看向柳婉枼,“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柳婉枼碰上他那锐利的目光,心沉了一沉,福身道:“臣妾什么也不知道,因而也没什么可以说的!”
“你别装蒜了!”江玉珠狠狠地瞪过来,“我们三个寝宫都搜出毒药,唯独你没有,这不是太奇怪了吗?肯定是你想要独占皇宠,偷偷把毒药放在我们寝宫,栽赃嫁祸……”
逮谁咬谁
柳婉枼不反驳,也不辩解,只是表情平静地站在那儿。
“怎么了?被我说中了,无言以对了,啊?”江玉珠见状愈发咄咄逼人。
“玉珠妹妹,没有证据的话不能乱说!”窦心琼赶忙劝说,“皇后娘娘也可能是遭人陷害的!”
江玉珠立刻调转矛头,“你别装好人了,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说不定是你们两个合伙做的呢!”
窦心琼有些着恼,“心琼妹妹,说话要有根据,我也被人栽赃了的。我好心劝你,你怎么能这样血口喷人呢?”
“你会有好心?”江玉珠不服气地瞪起眼睛,“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都看我好欺负。要不然我那儿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跑出三瓶毒药来?搞不好就是你们三个一人塞给我一瓶!”
她逮谁咬谁,把窦心琼气得脸都白了,柳婉枼也蹙起了秀眉。
楚月润怯怯地扯了扯她的袖子,“玉珠,我真的没害你……”
“你也别装了,看起来越老实,可能就越坏!”江玉珠用力甩开楚月润的手。
楚月润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上,许是跌得疼了,泪光在眼里转啊转的,却使劲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娘娘,快起来,您没事吧?”小榛子赶忙把她扶了起来。
“没事,谢谢你!”她低声地道了谢,站得离江玉珠稍微远了点。
窦心琼见百里川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福了福身,“皇上,臣妾是清白的,请您一定要找出那个栽赃陷害的人,将毒害郁彤史的真凶绳之以法!”
“你不要贼喊捉贼了!”她一开口,江玉珠立刻堵了上来,“我们几个人中,最可能下毒害那女贼的就是你了。你仗着跟皇上有点旧情,就想独霸恩宠,没想到那个女贼却抢了你的风头,你早就怀恨在心了吧?要是那女贼死了,你就能把皇上抢回去了,是不是?”
“你……”窦心琼气结,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