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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子宁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说皇上,谁逼你成婚,你就找谁去好了。你在这儿跟我纠缠有什么用?这么大人了,怎么一点自己的主意都没有,唉!”
“哈,你说朕没主意?你竟然说朕没主意?”百里川不甘地大笑起来,一抬眼,见小榛子引着一个人过来,嘴边倏忽绽开一抹邪笑,“朕这就让你看看,朕到底有没有主意!”
言罢不等郁子宁反应,猛然将她扯进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以彼之吻还治彼唇(5)
郁子宁没想到他会来这个,不由愣了一下,却也不躲闪,只是淡然地望着他。
百里川被她冷眼旁观的眼神看得不自在起来,不由自主地放开了她。
“这就是你所谓的有主意吗?分明是耍流氓嘛!”郁子宁不无嘲讽地弯起嘴角,“就你这吻技,还好意思耍流氓?”
百里川被她蔑视的眼神彻底激怒了,狠狠揽住她的腰肢,将唇重重地压在她的唇上,笨拙地摩挲,胡乱地啃咬。
郁子宁腰部传来一阵锥心的痛楚,忍不住呻吟出声,伸手去推百里川。可是没想到,她的呻吟和挣扎却让百里川有了胜利的快感,愈发用力地亲吻着她。
柳婉枼愕然地站在不远处,心头酸痛难当,泪水止不住地落下,紧紧地捂住嘴巴,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一年之前,她就被告知将会嫁给这个男人为妻。没见面的时候,思慕之情已经一日胜似一日。见过他之后,他的身影更是萦绕心底挥之不去。
虽然他对自己的态度很冷漠,可是她还是无时无刻不思念,无时无刻不想见到他。刚才听说已经定下婚期,心如鹿撞,激动不已。
小榛子去找她,说百里川召见,她以为皇上是因为定了婚期,不再躲避她了,欣喜不已,赶忙跟了来,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看到这样一幕。
“柳小姐……”小榛子也觉得百里川这个法子有些残忍了,有些于心不忍,想要说点什么安慰一下柳婉枼,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很抱歉,我先回去了!”柳婉枼实在看不下去了,飞快地拭去眼泪,转身匆匆而去。
这边百里川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计划,只是赌气地吻着郁子宁,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郁闷、怒火以及怨恨都发泄在她的唇上。
正忘情间,突觉臂弯一沉,郁子宁整个人往下滑去。
他一个激灵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就见郁子宁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似乎是晕了过去。不由吃了一惊,“喂,喂,你怎么了?”
“皇上……”小榛子也觉出事情不对,赶忙奔了过来,伸手探了一下郁子宁的额头,忍不住惊呼,“皇上,她发烧了……”
以彼之吻还治彼唇(6)
“快去叫太医!”百里川吩咐着,一弯腰将郁子宁抱了起来,大步往微澜宫而来。
小榛子看着他的背影怔了一瞬,才起身往太医院奔来。
将郁子宁放在床上,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果然很烫。
“不就是亲了你一下,至于晕倒吗?你不是也趁朕没知觉的时候亲过朕吗?”百里川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兀自皱起了眉头,心里那一抹愧疚怎么也挥之不去。
“朕干嘛要对一个女山贼愧疚?”他懊恼地跺了跺脚,转身走了两步,却又停住了,“不管怎么说,她晕倒也跟朕有关,朕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扔下她一走了之?”
想着他又走了回来,扯过一边的薄被,盖在她身上。见她额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又赶忙找了一块帕子来,笨手笨脚地给她擦拭着。
不过这人变化还真大,之前在白石山看到她,脏兮兮的一张脸,根本分不出鼻子眼睛,这会儿却是眉清目秀,饶是生着病,依然难掩俏丽。
他一边帮她擦汗,一边打量着她的脸,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的唇上。因为生病的关系,她的唇失了血色,上面几道渗着血迹的伤口尤其明显,那是被他咬伤的。
“朕到底做了些什么?”他紧紧地皱起眉头,愧疚和怜惜一起涌上心头。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来,慢慢地抚上她的唇瓣……
“皇上,奴才带太医来了!”小榛子一脚闯了进来。
百里川急忙抽回手指,掩在背后,“哦,是吗?”他表情不自然地应着,“那就快叫他进来吧,你在这里照应着,朕还要批阅奏折,先走了!”
“是……”小榛子见他逃也似地出了门,疑惑地皱起眉头,皇上怎么怪怪的?
一口气奔出微澜宫,百里川心绪烦乱,焦躁难安,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都无法缓解。抿了抿唇,那上面还隐隐地残留着柔软的触觉和清甜的味道。用力地晃了晃脑袋,可是那一对带伤的苍白唇瓣依然在眼前晃动不去!
“朕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按着怦怦乱跳的胸口皱起眉来……
难言的牵挂
回到若水宫,百里川有些坐立难安,感觉过了一年那么久,小榛子才回来了。
“怎么样?”不等小榛子说话,他便急急地问道。
“皇上是问柳小姐还是问郁姑娘?”小榛子眼带意味地反问道。
百里川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朕……当然是问柳婉枼了!”
“真的吗?”小榛子贼兮兮地瞄着他的脸色。
“你这个该死的奴才,想让朕收拾你是不是?”百里川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来敲小榛子的脑门。
小榛子赶忙求饶,“奴才知错了!”闹过一通,将柳婉枼的举动说了一通,又有些担心地问道,“皇上,您真的觉得这么刺激柳小姐会管用?”
“只要她不像郁子宁那么厚脸皮,一定会知难而退的。”百里川不无得意地笑了一声。
小榛子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您别忘了,您可是皇上啊。三宫六院乃是平常事,柳小姐既然已经决定要做皇后了,一定早有心理准备,又怎么会因为吃醋而退却呢?”
百里川听了这话心沉了一沉,确实啊,他又不是没脑子的人,怎么早没想到这一层呢?都怪那女贼,要不是被她搅和得头脑混沌不清,又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蠢法子来?他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小榛子见他一脸懊恼,奸笑道:“嘿嘿,皇上,您不是对郁姑娘动心了,故意找这么个借口想要跟她亲近亲近吧?”
“你放……什么厥词?朕会对她动心?简直是笑话!”百里川不屑地哼哼了两声,“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就剩下她一个了,朕也不会对她动心的!”
“是吗?”小榛子促狭地笑了笑,“那皇上不想知道郁姑娘到底怎样了吗?”
“朕管她死活!”百里川赌气来到桌边,翻开奏折,提起朱笔,半天也没有看进一个字。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了,“小榛子,她到底为什么会晕倒啊?”
“噗……”小榛子在旁边观察半天了,一直憋着笑,这会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见百里川瞪着眼睛就要发火了,赶忙止住,“太医说是因为受了伤!”
“怎么会受伤?”百里川追问道。
找借口见她?
“听说是在帮姑奶奶推拿的时候,被缨儿误会她要伤害姑奶奶,把她打伤的。”
“那严重不严重?”
“太医有点挫伤,不算太严重,休息个十天半月就没事了。”
“这样啊!”百里川听说不严重,聚在胸口的那抹焦躁之气才散去了,一抬眼,见小榛子笑得甚是奸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朕迟早把你这个该死的奴才换掉!”
这种威胁小榛子听得多了,完全可以当做耳旁风,“是是是,您换掉奴才,姑奶奶一准给您找个像缨儿那样的人来伺候您!”
“你还敢威胁朕了?”百里川将手中的朱笔顺手扔了出去。
就像小榛子所说的,柳婉枼伤心了一阵之后,便想通了。别说她现在还没跟皇上成婚,没资格吃醋,就算是成了婚做了皇后,也不能吃醋。善妒可是大忌,只会给她贤良淑德的名声抹黑。若是惹得皇上和银双大长公主反感了,她这个皇后怕是也做不成了!
越想越疑惑,莫非皇上引她去的目的就是想让她嫉妒?不觉有些后怕,幸好自己当时没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思来想去,眼不见为净,不能再留在宫里了,否则迟早会让皇上抓住把柄。
于是去以回家准备成婚事宜为由,跟银双请求出宫。银双也觉得要做新娘的人,在宫里抛头露面不太合适,便打发缨儿送她回去了。
刺激柳婉枼的目的没有达成,大婚却在紧锣密鼓地进行,要找的人也如同石沉大海,了无音讯,百里川急坏了。几次试图偷溜出宫,都被银双派出的人拦了回来。
“不行,朕要想个办法,无论如何也不能成这个婚!”百里川霍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