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还在那屋么?”百惠悄悄的指了指仓房那头,嗖一下又把手缩被窝去了,就跟指一指他就能起来要咬她一样。
“嗯,别怕,回头找机会我就把他弄走,再把屋子刷刷,不会有人知道的!以后也不会再有这事儿了,放心吧。”沈牛儿知道媳妇一直有点怕他,以为这回她更是得吓破了胆再不敢跟他亲近了呢,却没想到她坚定的站到了他的身边,这样一心一意跟着他的女人怎能不让他爱怜呢。之前他是喜欢她的身子,可能这辈子也离不开她的身子了,但现在他更是想牢牢攥紧她的整个人,整颗心,让她一辈子给他暖被窝,生孩子,做饭,跟他过日子。
“那我也怕,总能想起来他的模样,声音,他那么恶,死后也会变厉鬼吧,不如咱们换个房子吧。”百惠本来就有点迷信,穿越后更是相信神鬼之说了。
可房子从古到今都是人生的一件大事,别看他俩现在有点家底,可真正好东西哪能到他们这样人的手啊,全都卖了在他们这样小民眼里看着是不少,但想随意买房子置家产还不够富裕。
“有我在这,什么牛鬼蛇神的都不敢近身。知道你心里害怕,可这房子一时半会儿的先不能动,不然明天你先回娘家待段日子吧,等我安排好了在去接你。”咋不说你比鬼还恶捏,啥人啥鬼见了不怕。
“这样也好!只是你自己要小心点,我们娘俩在我娘家等你来接。”人,总是在经历过生死之后才明白什么是想要珍惜的。之前不稀罕沈牛儿,可他真要是没了,她才是真不知道要靠谁了。他虽然是杀人犯,缺点也一大堆,可不得不承认他是顾家的好丈夫,没了他就是无依无靠没人疼护,可以任人欺凌孤寡女子。
所以她选择沉默,选择包庇甚至是同流合污!人无顽人,没人是圣人,她现在开始逐渐体谅沈牛儿为了生存所做的种种努力。
百惠不断的给自己开脱,不断的为沈牛儿的行为找借口,其实就是想自己的良心好过一些。沈牛儿就没那么大负担了,反倒为解决一个心腹大患而高兴。
说是科学证明过,人在特别恐惧或者特别兴奋的状态下都有很强烈的性。冲动,软玉温香的偎在怀里,感受着比以往更加柔顺的绵软,沈牛儿身、下跷了老高,在没点作为那能叫大老爷们儿了么。他本来也不是个会委曲自己的人,兴致来了还管什么场合地点,脱了裘裤就要往百惠身上骑去。
百惠也迫切需要一件事来转移下自己的视线,总琢磨这点事都要疯魔了,在沈牛儿上下齐手间找到了些禁忌的快感。
别看沈牛儿在这事上没忌讳,特别的冲动,但也晓得轻重,避着百惠的肚子,他儿子温暖的摇篮,一点重量也不敢施在上面。他一直最喜欢媳妇一身白嫩嫩水当当的软皮儿,每次总会由上到下的□一遍,不止他稀罕过瘾了,也激的百惠**一片。
“啊!~轻点嘬脖子,明儿还回家呢!”
以下省略1000+在它该在的地方。你懂的
☆、26第 26 章
俩人都得了甜头,就没了顾及,又折腾了两回,直到精疲力尽了才昏昏睡去。这正好,也没精力也没心思混思乱想了。
早上,百惠随意裹了几件换洗衣裳,揣了几两碎银,坐着沈牛儿叫的小轿回娘家去了。路过院子时她还尽量擦着厨房这边,眼睛也不敢随意乱瞟,沈牛儿轻蔑的看了眼仓房,哼,早就是个死鬼了,敢吓唬他媳妇,变鬼也打得他不能投胎。他揽着百惠的肩膀,也是帮她托着些酥软乏力的身子,大步流星如没事人一般的扶她上轿,末了嘱咐轿夫说:“几个老哥哥稳当着点儿,我媳妇带着身子那,人给我平安送到了,回头请诸位喝酒啊。”
这些人是经常在他们街口站活的脚夫,彼此都脸熟,主家客气着,他们定是要给脸面的,忙不迭的应承着。
“等我忙完了差事,就去岳家接你,好好养胎,想吃什么就跟岳母说,不许刻薄到我儿子。”沈牛儿低头伏在轿门嘱咐道。
百惠乖巧的点头应是,还是心中担忧,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他的粗砾大手,说:“早点来接我们,办差。。。。小心!”那个‘办差’只有两人心知肚明。
沈牛儿轻笑,叫她放心,这女人真是太小看他了,这点事真值当她这么惦心,再不济他就生嚼了他,想毁尸灭迹办法他有千千万个。
送走了媳妇儿,沈牛儿锁好了大门,准备去看看他的‘哥哥’。话说今儿身心皆娱,真不想去看那个倒胃口的家伙,可他媳妇说了让他早点去接她们娘俩回来,还是早早处理了吧。
只观仓房里外是没一丝让人怀疑的痕迹,昨日就叫沈牛儿清理干净了,就是一掀窖门,浓重的血腥直打鼻子。他们家的窖不深,一人来高,底下还有些白菜土豆,刘达便大咧咧的仰面躺在上面。成王败寇,若是昨日失手,兴许就换他躺在底下了,况且沈牛儿根本没长过悔恨之心,只觉得加倍解气了。
只昨日确实凶险,不知哪里露了马脚,竟让刘达有所觉察。俩人身高体格有不小的差距,若不是他先前下在酒里的毒药适时起了作用,鹿死谁手还是未知呢。
沈牛儿拣起一旁的斧头,掂在手里,一手撑地跳进窖中,似笑非笑表情晦暗的看着刘达啧啧不已。
“你说你好好的良民不做非要强人姑娘,强人姑娘就罢了,你干嘛非要跑的丰城。都跑出来了你就消停找个地方窝着就是了,假装互不相识各过各的不好么?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这下好了吧,阎王爷那报道别怪弟弟啊,都是你自己太贪心了。”
想着以前每次和刘达碰面的点点滴滴,沈牛儿笑得越来越狰狞,手起斧落毫不迟疑。
沈牛儿再有理智时只感觉自己浑身酸累,一柄斧子似有千斤重,仔细一看,原本锋利无比的斧子竟然都卷了刃,真没想到他刘达还是个硬骨头的。不过看着一窖残破不全的尸块,再硬他又能怎样?!沈牛儿踢踢一旁最为完整的头颅,喃喃自语,道:“也别怪弟弟不给你找个好去处,丰城重军,守备严谨,盘查出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只得弟弟我辛苦些了!”
满满的提了几筐煤,沈牛儿架起热锅,这一烧就是七天七夜。幸亏左邻右舍的住户大都是高门大户里的体面奴才,轻易很少归家,不然他家小院日日飘着勾人的独特肉香,关系好的还不得腆着脸面讨要一碗。不管是熬什么,这么个火候,骨头渣滓怕是都要酥烂了。
活生生七尺来高的壮汉,最后只剩半锅油汤,沈牛儿厌恶的捂了口鼻,将锅从灶台起出端到屋外,不时就凝成一坨。沈牛儿用布随意包了,寻了个渺无人烟的树林,一把火化了和上泥土,只转年这一片土地鲜花开的旺盛而已。
家里就只剩暖窖还未清理了,寻了半罐灯油,直接一把火熏了一下,火苗刚着起来就闷了盖子,再打开只剩一片漆黑焦糊。有眼神儿好的看见他家冒了黑烟,也只道是下窖取菜时不巧打翻了油灯,正好燃了一坛子油,这才火势旺盛了些。
这几天他也他也留心着房子,但还真没什么可心的去处,只一户城东的房子尚能入了他的眼,独门独院儿还起的二层阁楼。城东原是朝廷规划的什么经济适用房,所以每栋住宅面积都不大,一楼是厨房和堂屋,二楼才有两间东西厢,虽然宅子小了些,但院子却宽敞,只因不许改动和私建,原主家才不得不换房的。不然这片规划区又干净,又临着衙门府台不远,还多学问邻里,左右邻居都是有实底的人,这种经济住房只分售给有功名,或者是在衙门任职的生活上有困难的人。若不是实在住不开了,哪里舍得变卖了去。一想媳妇战战兢兢担惊受怕的样子,只想着年前得把媳妇接回自己家过年才行,况且媳妇本身也好诗书,定会觉得这里邻里亲切的,便没犹豫的定了这栋房子。
原房主也是因为孩子渐大,屋子实在是分住不开才想这卖掉房子另换一间的,知道沈牛儿明明有间大屋反来要住小屋很是纳闷。
“还不是家中婆娘做了胎梦,总有个胖小子来找她,想要留却留不住,说他只住城东。我想这可能是个预兆,为了子嗣也管不得大屋小屋了。”沈牛儿撒谎都不带眨眼的,完全一渴求儿子的大龄男人,其实他本来也就是。
要这样房主表示理解,毕竟现在人的观念都是子嗣为大,而且又迷信。不过他又提了一个建议,不如两家调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