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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自家主子喜欢这里的菜呢,一个劲地往孟洛碗里夹,幸亏他是不知道孟洛的想法,否则他非吐血不可。
而这两位百花楼的姑娘,那是极度的郁闷,你说,有哪个到青楼里的像眼前这两位一样的,额,虽然有位客人是太小了点,那另一位总是男人吧。看看他们,一个在拼命的吃饭菜,一个拼命的往另一个的碗里夹菜,唉,要吃饭菜的该到酒楼才对啊!到这百花楼不嫖的,那还是男人吗?(这两位姑娘真相了,因为这两个还真不是男人)
“咚咚咚咚”几道暗器射了进来,没有任何防备的两位百花楼姑娘中弹躺下了,平贵迅速挡下朝他和孟洛发来的暗器并反打回去,外面身影一闪,然后跃窗而入,平贵直接进攻过去,就在这小小的房间里,两道身影打得难舍难分,孟洛慢慢悠悠地吃了最后一口菜,擦干净嘴巴,这时平贵不知几时抽出了一巴匕首架在那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上,那人禁不住赞道:“好功夫!”
平贵才不理他,直问,说,你是谁派来的。
那人没回答平贵,反而玩味地看向孟洛,“哟,这什么时候小孩子都来逛青楼了!”
嘣!的一声,平贵一拳打在那人的胸口,那人闷哼一声,冲着平贵一阵抛媚眼,“看不出来你细皮嫩肉的,不仅功夫好,这力气也不小啊。我倒是不知道苏州什么时候来了你这么个厉害的角色,不过要不是我本来就受了伤,你未必打得过我。敢不敢放开我,等我伤好了,咱们再打一回?”
孟洛一个白眼翻过去,平贵更是又一拳招呼在那人的身上,那人连忙道:“我是漕帮的人,你们今天要是帮我一回,以后我一定好好报答你们。”
“你以为我们稀罕?”平贵反问,额,那黑衣人挨近平贵,笑谑,“那不如,你救我一命,我以身相许。”
不用说,平贵再一次招呼了他,而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多很乱,“追我的官兵来了,你们是想救我呢还是把我交出去随你们吧。”黑衣人痞痞地说,孟洛作了一个决定,“你,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躺到床上去,平贵,这随便一个女人交给你了。”
平贵的脸又黑了,没动,孟洛看了他一眼,哦的一声,走到倒在地上的女人,随便一个就要帮她解衣,平贵这会儿哪还顾得了什么,收了匕首走来,“你转身不许看,我帮她脱。”平贵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
黑衣人眨眨眼睛看向孟洛,平贵恶狠狠地冲他道:“脱你的衣服,再看我把你眼珠给挖下来。”这是明显的迁怒,可没办法呢,他现在打不过平贵,黑衣人扯下蒙面布,脱掉衣服,一块往外面扔去,后背上那条背肩到腰身的疤痕直流血,他也只是拿了一件衣服套上盖住,这边平贵已经把那女人的衣服扒得所剩无几地扔到床上了,回头就瞪了一眼黑衣人,黑衣人讨好地笑,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平贵连忙扶起那地上的的女人在一边坐下,黑衣人也躺进床里,这时,门被推开了。
“我也要美人,我也要美人,你快去让老鸨再给我叫个女人,凭什么你把美人灌醉了,我却连碰都不能碰美人。”门推开的同一时间,孟洛大声地叫嚷,整个就一个无赖的样儿,平贵紧握了双拳,语气却平静地说,少爷,您还太小了。
“谁小了,我已经六岁,不对,我已经七岁了,七岁还小什么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到这里来是做什么,就阿呆拉了一个女人上床到现在还没下来,他们一定是在做什么好事,你还不让我看。”孟洛一脸的愤然,倒是那冲进门来的几个官差吧,再一次被孟洛雷倒,扫了一眼随身的老鸨,“我倒是不知道你百花楼什么时候连这么小的孩子也让进了,就他这样的,进你们百花楼能玩什么?”
就是跟着后面的官差听了这领头人的话,那也是一阵暴笑,七岁的小孩逛青楼,这位可真是千古第一个啊!
“这位大哥怎么可以这么说呢,谁说年纪小就不能进青楼了,大家都知道,进楼子里那就是寻欢作乐的,我这不也是找乐子来了嘛,这百花楼姑娘弹的曲儿还真不错,这饭菜也比外面酒楼里的好吃,况且,老鸨哪里管我小不小的,反正我进来了,出去的时候有银子给她就成了,她就一个开门做生意的,有银子就是客嘛。”孟洛挥着小手如此说,老鸨顺杆子往上爬地说,“是啊是啊,刑爷,你看我这确实是开门做生意的,你要说我这儿窝藏什么刺客的,我那是借了天大个胆子也是不敢呐!”
被称刑爷的人扫了一眼老鸨,敢不敢的另说,但这刺客竟然连县太爷都敢动,谁知道他是不是混进你这百花楼来,搜!
一声令下,好几个官差走进房,四处翻找,当然,床上那也是没放过,“干什么,干什么,我不就是到百花楼里找个姑娘嘛,你们掀我的被子干什么!”
孟洛心里暗笑,官差的一个个地儿都找了个遍,就是那刑爷的也进来看了看,指着平贵怀里的女人道:“这么大的动静,她怎么没醒啊!”平贵面不改色地道:“她酒喝多了,一个劲发酒疯,我最讨厌女人发酒疯了,所以就把她打晕了。”
这个理由也还算勉强过关啦,刑爷往屋里走,盯着那床上的男人和同样没醒的女人,没等刑爷问,男人连忙道:“她不愿意跟我做那事儿,所以我给她下了点小迷药,然后就,就……”好吧,这也行!
刑爷再转了一圈,见还是没什么发现,便领着人到另一边查去,老鸨看了一眼孟洛和平贵,“两位刚刚进来的时候似乎没带里面那位朋友一起。”平贵喝了一口酒,“难道我的朋友不跟我们一起来,就不是你的客人了吗?我可不曾少了你的银子。”
老鸨一听连道不敢不敢,退出去关上了门,平贵当下松开了身边的女人,孟洛听着那女人摔在地上的声音,挑了挑眉,她都替那女人痛了。
“多谢,多谢了!”男人赤身裸体的走了出来,平贵一拳又把他打了进去,“把衣服穿上,别污了我家少爷的眼。”
某人无奈地往里走,可是找了半响愣是没找到一件男人的衣服,为难地冲着平贵道:“这屋里没男人的衣服啊!”平贵一眼扫过去,“没男人的,你就穿女人的。”这位男人这回瞪了平贵,平贵还瞪回去,孟洛挥手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要怎么吵怎么打,那都得先出了百花楼再说,不然等多一会儿,那位刑爷反应过来再折回来的话,我们就都死定了。平贵说的没错,没男人的衣服那你就穿女人的呗,若不然,你要赤身裸体的出去,我最多长针眼,你就真不介意?”
平贵再次过来捂住孟洛的眼睛,严肃地道:“少爷,你不准看。”
好吧,她是个异类,在她心里不以为然的看别人裸体,在平贵这土生土长的古人面前,这些是难以接受的。更贴切的说,除了丈夫的身体,作为女子的,但凡看了别的男人的身体那都是不贞罪恶的表现。
某人是实在没办法,只好扯了一件女装穿上去,当孟洛看着那明显小了好几号的女装穿在那么高大的男人身上,掉过头闷笑,就是出了百花楼的门,只要一回一看,接着又笑,可以想像这位漕帮的男人有多郁闷!
而就在他们刚出百花楼,那位弄爷果然折回了孟洛刚刚所在的百花的房子,一看倒在地上的女子,还有床上同样不动的女子,眼尖地看到女子旁边那淡淡的血迹,吆喝着“追”!浩浩荡荡的官兵从百花楼撤离,开始在苏州城追赶。
而被追的孟洛三人这时已经回到了小院,这座院子现在已经被孟洛买了下来,并取名为平府。
“这位漕帮的人,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在漕帮到底坐在什么位子。”孟洛笑眯眯地直言,男子一点不介意孟洛的直白,“我叫风清扬,是漕帮帮主。”平贵脸上闪过一丝动容,漕帮帮主,这个人极有用。无声地看向孟洛,提醒着,孟洛明白平贵的意思,“听说漕帮和江南各地官员关系极好,我倒很好奇,身为漕帮帮主的阁下,为什么要刺杀苏州知县如此芝麻绿豆大的小官。”
风清扬一脸惊讶地看向孟洛,“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虽然你还小,但我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怎么样,我看你们家也是有故事的人,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漕帮,我可以跟你保证,只要你加入漕帮,一定让你做漕帮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位子。”
孟洛兴致缺缺地摇头,“我对你们漕帮里面的位子不感兴趣,不过,我们可以合作,成为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