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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洛眉飞色舞,一脸正气,三位长者皆抚着须连连点头,好一句无愧于心。“小友啊,于皓然弹得一手好琴,你可能为我等弹奏一曲啊?”
“额,我初学无久,指法也是刚刚熟练,便在各位先生面前献丑了。”弹曲啊,这当然没问题。但是她还是得先给各位打个预防针。众人皆说无妨无妨,便使人抬琴上来,孟洛洗手焚香,一切都照于皓然教的步骤进行,坐上琴座,试了几个音,确定没问题才慢慢弹起。
弹琴之人,贵以专心,手指与琴,如同两相相诉,这便需要情感,将情感放于琴中,这才能弹出真正的好曲。耳畔突然响起于皓然的话,孟洛突然停下,双手压在琴弦之上,正专心听琴的众人突听琴声停下,不明地看向孟洛,只见孟洛双眸紧闭,全身笔直地坐着,似在侧听着什么。咚的一声,琴声再次响起,然而此时孟洛弹出的曲调却与刚刚那柔和的曲子截然不同,不仅不同,人们渐渐听出孟洛琴中的杀气,脸色煞白透了。
可是,随着孟洛手指跳动得更多,琴间散发出的杀气还有威严也越来重越来重,直压得茶楼中人都快喘不过气来,孟洛似完全不知,琴音高低起伏,快奏分明,传透到整个茶楼之中的每一个角落,待孟洛挥动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深吐一气,额头间亦有汗珠。笑着看向众人,却发现有些书生竟瘫坐在了地上,就是其他坐着的人那也是脸色泛白,额间尽是冷汗。不明状况的孟洛嘴角抽了抽,难道她的琴艺那么差,她明明已经做到于皓然所说的把感情融入琴中,怎么难听得让他们如此反应?失败啊!
孟洛昂头长叹,只怕没一巴拍在自己的脑门,弹了那么一曲难听的曲子,真是丢尽于师傅的脸了,要是被于师傅知道了,没准他会跑回来大训特训她一顿。不过他要真是回来也挺好,至少能再见见他们,从他们离开到现在,都好几个月了,他们连封信都没有给她,暗卫四处打探也说没有他们的消息。
去去去,现在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嘛。孟洛唾弃了自己一阵,尴尬地冲着前面明显还没回神的人唤一声,各位先生。
她这么一叫,可算是把人都给叫回来了。那一开始过来跟孟洛说话的老人笑道:“好,好一首十面埋伏。小友谦虚了,你的指法虽显生涩,但却懂得将感情融入琴中,好,好,好,当真是后生可谓,若非老夫亲眼所见,绝不相信以小友六岁的年纪竟能将十面埋伏弹得如此淋漓尽致,可是吓得老夫出了一身冷汗呐。”
其他也纷纷回神,也是一番夸奖孟洛,孟洛心里开心,原来不是她弹琴弹得太难听吓着这些人,而是因为听她的琴听得入迷了这才久久没有回神。还好还好,她就说自己的音乐细胞不可能这么差,否则人于皓然早八百年前就不肯教她弹琴了。
“呵呵,还好啦!”孟洛一副憨憨的样子,也是有点心虚啦,毕竟,她并不真正只是六岁的孩子。
“莫要谦虚,以你六岁的年纪,竟能将十面埋伏弹到如此境地,那是绝无仅有的,我本不信你所说的于皓然与原立本是师徒之事,如今听你一曲,便不得不信。”瘦得皮包骨的老人如实而说,孟洛但笑不语,师傅的威名过甚,她是起了借用借用师傅名字的意思,至于别人信不信这话,她没在意。
好吧,该造的势都造完了,该办正事了。孟洛的眼神看向她早已暗暗丢在一边的证词,露出一抹笑容,装作要走过去,走到纸张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拾起,看了一眼大惊,“啊,先生,你们快看这是什么。”
孟洛这一惊呼,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孟洛手中的纸张上,孟洛小跑到三位老人面前,将纸递过去,三人一看,那是气得脸色发青呐!
“岂有此礼,如此之人,真是枉为王爷,实乃不仁不义之辈。”
“齐王啊齐王,不曾想他竟是如此小人。”……
这接二连三的骂声,可是把这些文人的好奇心地勾了起来一个个凑过去看那张纸,每个看了都大骂起来,孟洛看得心里乐啊,骂吧骂吧,都尽情的骂吧,齐王啊齐王,要是不认你身败名裂,她孟洛两个字倒过来写,
“先生,那是一张供词吗?上面还有人签字画押呢,却不知是真是假。”孟洛扮天真地凑过去问。
“这签字和写供词的都是同一种笔迹,也就是同一人所出,但却不知这是不是齐王的笔迹。”
“齐王的笔迹我等见过,这确确实实是出自诚王之手。”孟洛看到确认行迹的竟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书生,书生说完这句话时,已经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显然这人肯定跟齐王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所以对于齐王做下无此禽兽不如的事,他是很失望。孟洛心里默念着,齐王啊齐王,这才是刚开始。
“少爷,小少爷,您在哪儿呢?”让孟洛听得鸡皮疙瘩直起的声音传来,孟洛打了人冷颤,丫的,平福这声音,实在是让人听得不敢恭违。不过还是应了他一声,冲着那胖胖的身影挥手表示她所在的位置。
平福气喘喘的跑到孟洛的面前,首先先喝了几碗茶,这才掐着噪子说道:“少爷哎,时候可不早了,快跟我回家去吧,否则晚了会出事儿的。”
孟洛要做的事儿都做完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便同一群铁青着脸的书生,尤其是那三位老者说告辞,三人看到平福,点头表示让她先回。孟洛一边走向平福,余光还在看着那依然被人传来传去的证供,对着平福小声道:“想办法把那张供词拿回来,然后让这里的所有人都以为,证供已经被毁,那张供词,我以后还有用。”
平福拍着胸膛道:“少爷放心,一切包在我的身上。”
得了话,孟洛没什么不放心的,自个儿先往楼梯走去,平福一边走一边找机会,在看到那供词就传到离他不远的一个书生手上,而那书生的旁边煮着茶水,平福笑得奸诈,假意走过去碰到一人,那人向书生撞去,书生的手一松,证词在平福一个侧身挡住所有人的视线下被平福收入袖中,另丢出一张不知为何的纸飘到煮茶水的东西上,当即着火了,没等任何人反应过来,已化为灰烬,平福也已经走到了楼梯,跟着孟洛往下走,孟洛无声地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平福得瑟的挺直了胸膛,却在孟洛含笑的眼睛下,理了理前面那胸部上的馒头,可不能露馅了。
茶楼上此时也炸开了,那可是证供,齐王在诚王死后第二日与诚王妃苟合的证据啊,就这么没了。
第五十章置之死地而后生
孟洛让京城里的文人清流都知道了齐王做的好事,与平福缓缓地走在街道上,不时地听到小茶摊上,角落里一阵窃窃私语,什么“听说前段日子死去的诚王不是病死的,是给人下毒害死的,下毒给诚王的人呐,有齐王,还有皇帝。”
“哎,这诚王可真可怜呐,打一出身娘就没了,从小还身体多病的,长成年了,兄弟要害他不说,就连亲生父亲也要置他于死地。这皇帝啊,也太无情了,人诚王的娘,也就是皇后娘娘那是为了救他才挡下致命毒剑,以致身亡的,他不念着皇后娘娘的情也就算了,虎毒还不食子啊,他也下得了手。”
早知流言传播速度快得让人无法想像的孟洛,在听到路人小声窃语时,还是震憾了一把,她才让平福跑了小半天,这么小半天的功夫竟然就弄到那么多人知道了,牛,真是牛!比网络还快啊!
“郡主,私议皇家,可是死罪的,这些话相信很快就会传到皇上的耳中,你究竟打算做什么?”平福是半点也猜不透自家郡主打的主意,只好不耻下问喽。孟洛笑眯眯的摇摇头,“现在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我知道私议皇帝这罪名很大,我本来就想皇帝尽快知道这些传言,不过,现在说话的可都是一些寻常老百姓,皇帝还是要名声的,若不然他也不会藏得那么深,所以,他绝对不会背上一个滥杀百姓的暴君之名。不过,这把火还不够旺,得再添一把柴才行。”
孟洛走到前面一连摆台帮人写信的人面前,大声说,你们帮我抄写一句话,一人写个一百五十张的就,这绽银子就是你们的了。
一绽十两银子就那么摆在桌子前,这可是让这几个写信的人都两眼放光啊,连声问要写什么话。孟洛眨着墨玉般的眼睛,轻吐,“诚王死,齐王动,斩草除根劫孟洛。”
很快的,一张写着这么同样一句话的纸飞散了整个京城,几乎认识的人手上都拿着这么一张纸,当然,各大家族的人看到这张纸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