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倒在这儿耍花枪,下人可是一个个忍笑忍到院子里全是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傅嫂的女儿没大号,光叫个狗妞。“这可不成,长大了别的孩子会奚落她的。”我鸡婆地说。
“福晋,您学问好,不如,您给这孩子起个名儿?”抱着弘明的珠嬷嬷说。
我当然能起,我最喜欢的一个名字就姓傅。“我倒有一个,就怕傅嫂嫌不好。若是不嫌,就叫傅红雪,不然叫傅凌波。”我才不管吉利不吉利呢,爱要不要。
从珍嬷嬷手里,接过我的小至柔,轻轻逗弄。没办法,我就是喜欢女儿。
孩子终是叫了红雪。我暗暗高兴。
孩子们快满周岁了。
孩子在午睡,坐在胤禵膝上,搂住他颈子,我问:“你们兴不兴抓周啊?”
放下手里的书卷,他的手暧昧地动:“当然兴。我小时候抓了把剑,还抓了盒胭脂。”不是吧,“那你还真是有花心的天赋,没花心的机会。”我亲他一下,以示补偿。“你呢?你抓的是什么?”他的手已经在慢慢解我衣扣,可惜我在兴高采烈地回忆,没注意到。“我?一支笔,一张钱。”呵呵,而且拿别的钱和笔来换都换不了。我认死扣。
当我意识地要着火的时候,我的肌肤已经裸露在空气里了。“不要,胤禵啊,会有人看见的。”门都没关上呀,而且,这里是书房耶。
“不会有人来的。”他嗓音低沉沙哑。他的唇在我的上从舔弄到深吻,我不由自主逸出轻吟。他的掌覆住我的胸前的柔软,在我耳边低低说:“怎么办?小了很多。”我羞得缩住身子想避开,他却顺势抱我坐上桌,将脸埋入我的双峰,舌尖折磨着我鲜红的蓓蕾,放肆湿润的吻辗转流连于我的胸脯,接着又延烧至我的下腹;他的手在我大腿内侧缓缓移动,慢慢抚上我隐密的花园。咬着牙忍着呻吟,却在他的挑弄下扭动身子迎合。一边吻着我,他一边扯去自己衣裳,在我神驰意往之际,挺腰而进。
他的坚挺在我体内律动,汗水濡湿我的身体。自怀孕至今一年多里,我们终于毫无挂碍地攀上激情的顶峰。
我发动胤禵和所有人找来了无数稀奇古怪的东西,一溜儿摆在院里,放下了两个小家伙。
儿子勇往直前,奔霜刃而去。胤禵笑得嘴都合不拢。弘明拿了剑,四顾一下,居然爬去,抱住胤禵的脚。我无比讶异,这算个什么征兆呀。
小小至柔却迟迟不动,在大家的呐喊之下,才稳重地慢慢向前。先抓住算盘摇摇,抱在怀里,又坚定不移地爬向边上,抓住了我带了来的、早就没电了的PDA。这丫头,一定是个商人,说不定还是一个接爱新鲜事物很快的商人。这是我当时的念头。可谁知道,我错了。
周岁满了没过三天,两个孩子居然开口说话了。听着那声声软软甜甜的“妈妈”,我的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真没枉了我掉了无数头发、少了无数睡眠、摸了无数尿、接了无数屎啊。从两个孩子刚刚能跟着声音转眼球开始,我就在不懈地教他们“妈妈”了。呵呵,我才不要当额娘。
唱了N支歌,哄睡了两个小家伙。我兴奋加得意:“怎么样?哼,还是我比较讨孩子喜欢吧。谁让你老是凶他们。”我闭上眼,细细品味着。“真是好听啊。”
胤禵听得一脸不是滋味:“为什么他们不会叫我‘阿玛’?”把我拉去抱着,手不客气地拉低我襟口,一边折磨我一边悻悻地问。
“谁让你不教他们?”火焰已经烧遍了全身,我轻轻逸出一句,就无力再抵挡了,娇声吟哦起来。
日子温馨而悠闲。
在这里,我们被恩准可以在景山范围内走动。
我抱着至柔,胤禵一只手抱着弘明,一只手,还放在我腰上。我倒是陪着孩子们咿咿呀呀,他老兄却在长吁短叹。
“宝贝儿啊,为什么我们出来玩要带着麻烦呢?”唉,要不是孩子真的是他的,我简直怀疑他是继父。
儿子脾气好,只是拍拍胤禵的秃脑门;女儿就凶得多,开始朝老爸吐口水。说起女儿的这个坏习惯,我大哭三声。这都是那群喜欢她的侍卫叔叔们教的啊。我也就纳闷儿了,怎么粘竿侍卫是用口水杀人的?
胤禵恼得狠了,放下弘明,又来我怀里扯至柔,一面还嚷嚷:“这两小家伙,无法无天了。今儿我不打他们我就不是十四爷。”
我笑嘻嘻地抱着女儿躲闪。小小弘明吐字不清地说:“阿玛,打我,不打妹妹。”
女儿却不领情,清晰地说:“弟弟,你是弟弟。”
女儿打小就比儿子伶俐得多。儿子随了我,比较善良;女儿其实活脱脱就是胤禵的翻版,霸道又狡猾。可惜,胤禵是决不肯承认的。因为天生喜欢女孩子,我对女儿是比较偏心的,但是看见老实的弘明,也会内疚起来。女儿有我护着,很是会欺侮她阿玛,还在四五个月大的时候,别人抱着,尿急了会大声尖叫;一到了胤禵怀里,常常就是一泻千里。看着胤禵的衣裳被水泡,我真是幸灾乐祸得紧。
玩了一会儿老鹰捉小鸡,我累极了。“抱不动了,下来吧,宝宝。”我对女儿说。女儿刚刚下地,又攀上胤禵:“阿玛,抱抱。”
无奈地抱起女儿,胤禵苦口婆心地教育至柔:“我是你阿玛,以后不要吐口水在我上。要吐你就吐你额娘。”这叫什么话,我趁他左手抱儿子右手抱女儿之机,用力扯他辫子,并且毒辣地给他脑袋上一爆粟。
惹得他哇哇大叫。
幸福的生活让我们浑忘日月。
只是,想起当年那白衣飘飘的贵公子和俊俏得好像太阳神阿波罗的美少年,心里还是会难过。
两年多了,远离了残酷的政治斗争,胤禵看上去心情好了不少,又恢复成当年那调皮的个性,面对儿女大呼小叫,不点都不像一个奔四十的人。我们的小院里常常都是他的叫声和我的笑声交织在一起。随侍们相继都有了家,反正粘竿处的人跟我们处得也不错,我也就让胤禵放他们出去了。毕竟这样被禁着,除了我这种能自得其乐的,别的人大多都呆不住吧。四个丫头也嫁了,就嫁了给随侍。这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们的家是个挺大的家庭。我们四口不算,还有傅嫂娘儿俩,以前在景陵时的随侍常有和婢女碧烟两口子,珍嬷嬷和珠嬷嬷这老姐俩。常有做做粗活,碧烟和两个嬷嬷做针线,傅嫂做饭手艺一等一,就由她当了大厨。带孩子就成了我的活。我笑称是幼儿园阿姨。全家人里,就胤禵是个主子,啥也不做,专门捣乱。
三个孩子排成一排,跟着我一边唱儿歌,一边跳我自编的、难看到极点(胤禵语)的舞蹈。就这样,日子过去了。
碧烟有了身孕,常有乐得什么似的,带回老家献宝去了。两个嬷嬷和傅嫂居然要去碧云寺上香。“不准去,这家里只有我一个,仨孩子怎么办呀。”听到噩耗,我不住惨叫。
“福晋啊,饭菜都全了,待会儿只要放笼屉里热热就成。火我封得好好儿的,到时候打开火门就得。我们这一回可是许了愿的,不去可不成啊。”傅嫂跟那老姐儿俩就知道我的弱点,装出那种可怜相来博同情。
我无力地望望胤禵,指望他给我拿主意。
他冲我挤挤眼,蛮有威势地开口:“去也行。”就在人家忍着笑要道谢这时,他加了但书:“得带着孩子去。”
我正要拦阻,他又说:“这三个小坏蛋,磨得福晋都没空做正事了。这回,要去就得带了去。”什么正事嘛,还不就是他要做人。我羞得满面通红。那三个人神情古怪,唯唯喏喏点头称是,一转身,厨房里就传出压抑着的笑。
我又羞又气,指着胤禵,话也说得结结巴巴:“你怎么这样啊……”
话未说完,他欺身上来,一个长吻就把我的幽怨给堵了回去。
跟胤禵胡天胡地一下午,我就沉沉睡去。到得醒来,已经月华初上。睁开眼,胤禵还在睡呢。我轻轻起身,进厨房热饭菜。捅开火,他从背后抱住我。“宝贝儿,好吗?”没头没脑的。我不解地回头看他。他幽深的眸子里全是笑意:“宝贝儿,多少年了,我们没有像这样儿亲亲热热的呆在一起了?”
是啊,从孩子落地,我们,就再也没有这样平静而甜蜜的时光了。
吃过饭,我们在园子里慢慢逛。
“胤禵,我们去看看崇祯皇帝吊死的地方好不好?”挽着他的手,我说。
还是那样宠溺的笑,他并未觉得我直呼前朝皇帝的名号有什么对或者不对。
景山东麓“观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