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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娘娘都喜欢赏人些料子,我都已经有了好多,多数都转手给了别的小宫女,只留下了比较别致的。
心里很烦也很无聊,闲书也看得差不多完了。于是我开发了新的消闲方式:学裁缝。
跟密嫔告了假,我天天儿住绣衣局跑,学裁剪。
终于,我的处女作品完成了。代价就是剪坏了七块衣料,手上留下了无数细微的小孔——针戳的。
春天已经过去了。
初夏的天气是最好的,微凉的风吹在脸上十分惬意,满眼所见草青天蓝,湖水碧波荡漾。
说起来我进宫已经一年了。
清早起来,头重脚轻。
实在是很不舒服,跟刘公公请了假。也没看医生,开始睡大觉。
一觉醒来,感觉好得多,出门吹了吹风,发现十五不在。真不知道这小子又跑那儿疯去了。
回了小屋,睡不着了,洗了把脸,干脆把自己做的衣服拿来穿着玩。
我只是仿照前生看过的时装杂志上的图片做了套改良唐装,样子很简单,呵呵,复杂的我怎么可能会做得出来。枣红色的绸缎斜襟立领紧身小衫,三层黑色纱做的阔裙子。
穿上新衣,我打开十三送的化妆品,化了个淡淡的妆。唉,真是明珠暗投啊。“打扮漂亮谁看呢?”
打开门,准备去院子里走两步。
“啊!”怎么门外站着两个人,严格说,是两个太监。
“姑娘,我们主子请你去一趟。”
“你们主子是谁?”
“姑娘去了就知道了。”
“我不去,除非你们说出是谁请我去。”
“那就请恕我们无礼了。”
干什么?绑架?我一声尖叫。老好刘公公适时出现。接过一样东西,刘公公同情地看着我;“跟他们去吧,是九爷的人,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那让我换换衣服。”
“来不及了,请吧。”
他妈的,人妖老九找我?干什么?杀人灭口?我什么也不知道啊。环顾一下马车,里面什么都没有,真是倒霉啊。
下了马车,直接被人扛了进去。
在一间灯火通明的屋子前我被放了下来,瞥见旁人腰间的刀,我一蹲,一扭,一拨,顺手极了。
我一手拿着刀,一手提着裙子,一脚踹开了门。
我的刀铛啷一声落地。
怎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捏?
满室通明,一桌酒席摆在当中,桌旁坐着的,赫然是一群大清皇朝的王子阿哥。
大概是被我的造型吓到,众人呆住。
捏着酒杯的十四当先清醒,几步过来挡住我,轻声问:“怎么穿成这样?”
我穿得并无不妥啊,又没有露那里。
管他,先请安吧,反正你们也没在进宫合同上写过不准穿什么衣服吧。
“奴婢见过众位阿哥,众位阿哥吉祥。”我只认识老四老九跟十三十四十五好不好,你们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认得全嘛。
“阿颖,今天是十四哥的寿辰,让你来给十四哥拜寿呢,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原来是你小十五搞的鬼啊。
“奴婢祝十四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先全礼数再说,这里那么多人,不小心得罪了谁小命堪忧。
“知道你唱得好歌,今儿爷们高兴,让你来唱几曲助助兴。”这是谁?哦,草包十。我好像也没得罪过你,你怎么就这样子不待见我?
“老十四对你情有独钟,你又是救过老十五的,今天让你来,是众位哥哥想见见你。”这又是谁?怎么有这样帅的人?老九美则美矣,有点女相;十三十四过于青涩;老四又太酷;只有这个人,怎么说呢?目若朗星,眉飞入鬓,英气、贵气、秀气、书卷气,一应俱全。我呆呆地看着他,他微微一笑,“请坐。”他这一笑,仿若春花盛开,又好像轻风拂过,让人说不出的陶醉爱慕。
怔怔在看着他,我一动也不能动,看着他优雅地坐下,我就这样怔怔地站着,他是老八,一定是,只有他才有这样的风度气质,该死的胤禛,他怎么舍得害了这样一个谪仙似的人。
十四大概是恼了,一把扯我坐下。大力捏着我手,我痛得反应过来,才见席上众人都玩味地看着我。老四还是一样的没什么表情,眼底却有怒气;十三是一副关心探究;老九却是高深莫测的在笑,那个就是老十吧,居然狂笑起来:“哈哈哈,老十四,这样的女人你也有兴趣?我看她可是被八哥迷住了。”
转过头,十四眼里有一抹痛色,转瞬而逝。
轻轻一笑,我低下头,管你们怎么想好了。
“阿颖,今儿是老十四的生辰,你可得敬寿星一杯。”无奈地接过十三递来的酒杯,我知道他是帮我解围,感激地望他一眼,我站起来对着十四:“奴婢恭祝十四爷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斯文俊秀的三阿哥笑了:“这也太敷衍了,你得说点新鲜的祝词。”
妈的,什么才是新鲜的,有种你说好了。
十四不够义气,端着酒杯就这样看着我。
说就说,谁怕谁。反正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奴婢祝十四爷:天上纷纷掉银票
世上美男都死掉
美女头壳都坏掉
哭着喊着要你抱”
要搞笑,我干脆鬼马一点。
话音刚落,一阵冷场。
“哈哈哈。果然新鲜,有趣有趣。”想不到先破功的是稳重的大阿哥。
众人尽皆大笑。场上气氛热烈,不经意间瞄见,老四居然一改冰山本色,嘴角上扬,扯出一个极淡极淡的笑来,他笑起来还真好看。
十四跟我碰碰杯,一仰脖喝了干净。对着我照照杯底,他眼里有深深的甜蜜和爱恋。
心里一紧,我低下头去喝了杯中酒,坐下来。他陷得那么深,怎么办?
唉,我注定要伤害他吗?我真的忍心伤害他吗?
一只手轻轻握住我的手,胤禵再也没有望我,高兴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终是有人不胜酒力,一个个倒在了酒场上。
十五和我已经回不了宫了。
胤禛并未喝太多,全部人好像就他最清醒。“今晚十五和阿颖就住在我府里。”他走过去抱起十五,淡淡留下一句就闪了。
我想站起来跟他一起走,可是却被胤禵拽住。“不要走,陪我。”
”今晚你很美,跟平时的样子很不一样。”抬着我的下巴,迫我直视着他。他的眼睛宝光灿烂,并不像喝过那么多酒的人,可是我知道,他醉了。
心里有一点点的慌乱,我并非未经人事,但是却不想就此失陷。
“十四爷,你醉了。”唉,交际花真难当,又不能让人占便宜,又要绑着恩客,这个度还真是不好把握啊。
他笑着,靠在我身上。好重啊,看着他好像瘦啦啦的,想不到。
”来人啊。“怎么没人呢?那我送他回房?羊入虎口啊。
扶他坐下,哼,才不给你机会呢。
“唱支歌给我听。”笑咪咪地拉我坐在他膝上,对着我的耳朵他细细地说。
“那你让我起来,这样子太难为情了。”
“不要,我什么也不做,就这样抱着你,好不好?”我使劲挣扎,可惜力气太小。他的双手紧紧揽住我,脸上虽是笑着,可笑容却很苦涩。
“你怎么这样啊,要抱抱你未婚妻去。”很难受你知道吗?又坐不稳。
“你放心。”他轻轻吻着我的面颊。“你在吃醋吗?我真高兴。这就是你送我的寿礼吧。”
我放什么心?我既不是林妹妹,你也不是宝哥哥好不好?
“你不是要听歌吗?放开我,我才唱。”
恋恋不舍地放开我,他还是握着我的手。
一支一支地唱着前生爱唱的歌。
就算我一定要负你,就让我为你做力所能用的事吧。
风波
自从寿宴过后,十四来得越发勤快了,每天都坐在十五书房里笑咪咪地看我做事。
我被烦得无法可想。
宫里头是非很多,我和他也被讲得沸反盈天,话里有对我的艳羡,也有对我的鄙视。我一笑置之。谁人背人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
密嫔也召我去问,说是要为我作主。
还好沈颖臂上有守宫红痣,拉下衣袖,我让密嫔验明正身。温柔的密嫔受儒家思想折磨,见我仍是完璧,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宫中虽然底下腌脏,但是明里却严禁私相授受,康熙汉化颇深,对于男女私情也并不宽松。密嫔隐晦地和我提了提。
心中一惊。我倒是并不他想,只想借十四堵住窥视。毕竟我再不注重自己的容貌,也明白这张脸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现在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