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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血缘关系真是瞒不过人的。
“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到思晗,思晙长大了,娘在告诉你们好吗?”晓杰看着这一模一样和欧阳咏贺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儿子,真是百感交集呢。
“娘,我知道了,那个是叔叔吗?是不是思晗,思晙的叔叔,这样也是长一样的。就像是马小六子和小马叔长得一样,对不对?”思晙不急不慢的说道,思晙比他的哥哥思晗沉稳,考虑东西什么的也是全面的多。
“呃,是吧,思晙真是聪明,连这个都想到了,有很多事情,等着你们长大了,就知道了。等你们自己探索,好不好啊?”晓杰惊诧于思晙的聪明,小小年纪就能想到这里了。要她解释的话难以开口,就只是含糊其辞,把这件事情推拖过去,等着孩子慢慢长大了,再说吧。
母子几个人一起吃了早饭,晓杰就早早的让他们回去了,减少见面也是降低好奇的一种手段,但是晓杰知道,这样做治标不治本,但是现阶段,她真是没有理由和儿子们解释躺在她屋里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一天都过得很快,晓杰忙碌一番家里的琐事,这几年家里的事情都走上了轨道,只要按时查看一番,就不会出什么差错。至于那些全国连锁的铺子,那也是李*和新皇的共同努力下,几乎不用晓杰操心了,只是每月里核对一下账务罢了。没有李*的存在,生活悠闲而又无趣。
欧阳咏贺一连十几天的重病,使羁押李*的,欧阳咏贺的手下也是摸不到头脑,但是在皇帝和秦尚书,还有四公主等几人的压力下,即使没有主子的命令,也是不得不放了那个李*。
李*粗略换洗了衣服,就马不停蹄的进宫向皇帝请旨辞官了,他下定决心等到皇帝用过了他之后,就带着一家人远走高飞,去海岛上过隐居的日子。这是他毕生的夙愿,也是他费尽力气,跻身官场的原因。
十月里微凉的风吹在脸上,刻得好几天没见风吹雨淋的李*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是尖刀刻得一样酸涩生疼。在颠簸的马车上,李*想着过会他的说词,他应该怎么打动那个甚至是对他妻子有想法的皇帝。
其实皇帝耶律玦也是在等待着李*的到来,这一次欧阳咏贺抓走了李*,并不是做的十分高明,皇帝也是刻意的纵容着,他没有剥夺欧阳咏贺那些权利,想要欧阳咏贺出一出夺妻的恨意,欧阳咏贺和李*的宿仇,必须有发泄的渠道,。
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欧阳咏贺不敢把新皇的第一手下大将怎么样,只是利用职权之便,稍加磨砺发泄一番罢了。再就是那李*不适合长久混迹官场,借着这次机会,就兑现当初的诺言吧,即使他心有不舍,即使他新娶得女人都是眉眼间露出几分虢国夫人的影子,那又能怎么样呢。
所以皇帝都准备了好几天了,随时等着李*的到来,然后拿出那张早已经写好的圣旨,放这对助他登上皇帝宝座的夫妻离开,也算是全了他们之间的情谊。这好几个月以来,皇帝都是刻意麻痹着自己,试图忘记那个对他毫无情谊的女人。
但是每次他都想着忘记,那记忆越加深刻,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这时他就像是对这个女人上瘾了一般,越发的欲罢不能,每每到这里,他都会心痛难耐,他的心疾都会发作,甚至是越发的严重。
皇帝煎熬着,李*煎熬着,晓杰也是煎熬着,同样的那个欧阳咏贺亦是煎熬着,都在承受着爱情的苦果。初冬的凌晨,那宫门大开着,在迷蒙的浓雾里,迎接着那些步履匆忙的达官贵族的到来,进行着每天一次的朝会。
李*站在偏殿里,等待着那金銮宝殿上决定他的男人空闲下来,宣判着他的命运。隔着窗子,那窗外的依然是繁华盛景,那些郁郁葱葱的绿色植被都是在昭示着他们顽强的生命力,那些灿烂的菊花,都是开满了整个院子,还有那晚开的桂树,真是飘香十里。
李*心底默念着那些打好了的腹稿,就等着一会皇帝的召见了,成败在此一举。他的心里很是忐忑,就怕那个皇帝真是要卸磨杀驴,那他真是空悲切,气白了少年头了。这些年的努力都是沦为笑柄了。
“静海将军李*,皇帝召见。”那个皇帝近侍福禄儿尖细着嗓音喊道,使得陷入沉思的李*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他手敛了衣服,拿着一个沉甸甸的荷包,不着痕迹的塞到了那个太监福禄儿手里。
“拜见皇帝,我皇万岁。”李*六拜九叩,长揖到地上。他眼角的余光打量着铺在地上的油光铮亮方块暗纹金砖,不敢肆意打量周遭事物。但是那近在眼前紫檀木的太师椅,那镶着金边的案桌,即使是一个香烟袅袅的青铜白鸟朝凤镂空鼎,都是显示着低调的奢靡华丽。
“爱卿平身,这几天你受苦了,朕很是关切啊,你可好吗?”皇帝中气不足的声音传来,使得李*不得抬头打量皇帝的神色,入目的都是一片苍白,头戴着赤金十二冕金冠,身穿着明黄色团龙戏珠黄袍,使得以前那个随和的宁王带上了很多威严,使人不自觉的就敬畏他。
☆、第二十八章 又一次交集
一切安好,多谢陛下关心。臣这次前来,是有要事相求,还望陛下答应。”李*没有起身,借着这一席话,又叩起了头,他的话语调很诚恳,满满的都是哀求之色。
“我知道你所谓何事,我已经等了你几天了。现在你和欧阳咏贺的私人恩怨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吧。喏,这是圣旨,有了这道圣旨,也算是全了咱们的主仆情谊,其实,我一直都当你是朋友的,我知道你志不在此,也不勉强你了,你好自为之吧。”皇帝苍白着脸色说道。
他的圣旨等于是挖走了他自己的心,血淋淋的触目惊心,但是他又能怎么办呢?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在背负上夺臣妻,荒淫无道的罪名,他是新皇,不可能做这种有伤根基的事情,那他的民众将会如何看待它呢?真是伤不起啊!
“微臣谢主隆恩,穷尽一生,感激陛下的恩德。”李*又是几番叩头。他暗地里长出一口气,那颗忐忑的心安稳的放回了肚子里。他想到了种种可能,就是没想到皇帝会答应的如此痛快。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依然祝福你。你和秦尚书的关系,秦尚书已经告诉我了,暂时不要公开了,这件事情,牵扯太广了。”皇帝看到李*眼里的雀跃,那种心痛又像刀子一样,不断凌迟着,绞杀着他,是他的额头冒出了细汗,有些坐立难安。
“臣知道,一定会烂在心里,不宣扬出去。”李*留意到了皇帝的异样,但是他不能多说什么,他也是知道皇帝的心思,那种隐晦的心理,是瞒不过他的。但是他选择了沉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对每个人都是一种善意的遮掩,不能*裸的使人的伤疤暴露在阳光下面,即使是知道在阳光的照射下,会有利于伤口愈合。
李*拖着轻快的步子离开皇宫。原先那些颓败的风景,现在看来都是别有一番风味,那灰突突的假山上,李*都能看出一朵花儿来。事情解决了,心情豁然开朗,圣旨在握,李*觉得有了保险,没有急着回家去,他是想着和他的舅舅说说皇帝的意图。
那欧阳咏贺还是昏睡着,除了晓杰分赴那些侍女们给他偶尔的喂点稀粥。后再灌药之外,晓杰见病情稳定了,就丢开了手,忙着他自己的事情,一会要处理家事。就是那些粮食的问题,一会还要检查儿子们的功课,一天都忙得脚不沾地。
夜幕降临,晓杰有了闲暇时间。她吃完了晚饭,就坐在那钟灵毓秀阁的偏房里,距离着主院有不短的距离。晓杰劳累了一天,眼皮发涩。要早早睡去。她换洗了贴身衣衫,洗了一个滚烫的热水澡,把门窗都拴上了,关严实了,就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去了。
说来也是奇怪的,那个昏迷的欧阳咏贺在夜半时分。忽然醒了过来,他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那双空洞无力的眼睛,四处寻找这那个出现在梦里的女人,苦寻不得。就越过那些早已经熟睡的婢女,慢慢地闻着气味,寻找那个能够唤醒他的女人。
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了晓杰费尽心思关好的门,再耐心要用过了时,看到那个散发着幽甜女人香味的女人,那沉睡的身体刹那间被唤醒。蠢蠢欲动起来,那根巨龙叫嚣着,要品尝那酣畅淋漓的滋味。
但是欧阳咏贺很谨慎,他寻找了可能伤害到他或者是这个女人的一切不利因素,包括那枕头下面的尖刀,那身体旁边那散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