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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我们知道了,舅舅,舅母,嬷嬷,姐姐姐夫,弟弟弟妹们你们都要多保重啊,有时间来这里找我,多写几封信,让我们知道你们好好的,等忙过了这阵子,我去找你们。“晓杰和李*说道,眼里都是止不住的泪水,在这寒冷已久的初春,真是离别伤人哭。
“晓杰,咱们出海带回来的东西,到时候还是要给你送来,咱们很快会再见的。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快回去吧,保重身体,实在不行,咱们还有海岛,那是咱们最后的退路,你们都记住了。”张玉成也是音声哽咽,这离别真是最难受的事情了。
晓杰依依不舍的挥着手,直到那艘船驶出去很远了,晓杰还是望着那影子,不住的流泪。知道什么都看不见了,还是不忍离开。
“回去吧,天冷得很,注意身体。”李*知道晓杰的身体,她这两个月了都没来葵水,因这家人离开,晓杰也就没有声张,她其实是有了身孕,但是她到底是什么都没提。
“咱们会再见的,是吗?咱们是不是太自私了,为了那虚无飘渺的东西,连天伦之乐都罔顾了。二哥,你说是不是?”晓杰紧紧抱住她的男人,哽咽的说道。
“不会的,咱们也是为了一家人好好生活奋斗着,一切都会过去的,你感觉还好吗?你,你是真的有了吗?”李*半扶半抱住晓杰,担忧的说道。
“是李老板吗?真是好巧,这是你的夫人吗?”耶律光那洪亮的声音,大老远就传来,果不其然,还是那辆驷马华盖马车,华丽的不成样子,那马车沿上都是缀满了各色珠宝,简直是爆发户的样子。
“这就是那李*的夫人,真是国色天香,倾城红颜啊。怪不得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这样的明艳姿色,天下少有吧”。耶律光心里想着,总算见到了晓杰的庐山正面目,他震惊的同时也不忘了告诉他主人这个惊天消息,她到底是有什么目的?为什么在嫁给欧阳咏贺时,刻意丑化自己?她是要隐瞒什么吗?
不怪耶律光认不出晓杰来,一是他们见过几次面都是在晚上,看不清楚。二来那时晓杰尚未成人,虽然清丽脱俗,但是离现在这样美艳天成,那差的还是很多的,当欧阳咏贺一在京里引起轰动时,这耶律光就认出了他。
那是二人之间,忌惮碍于皇后的权势,以及她对欧阳咏贺嫉恨,都使的五皇子龟缩在他的五皇子府里,一直没找道机会叙旧,就这样被拖了下来,直到欧阳咏贺披挂出征,也没有相认,错过了机会,直到来华南府,东南府这里,机缘巧合下认出了见过几面,改变不大的李*。
“真是有缘相见,能否上车一聚”?宁王那深沉低冷的声音传来,使得这个依然寒风冷冽的初春寒冷加深了几分。晓杰暗叫不妙,她今天是来送人,并没有刻意装扮,仅仅只是素颜,但是那美得不成样子素颜,更是让人见不得。
看到李*那头上冒出来的汗水,以及那脱口而出的拒绝的话,但是这种环境下,真是不容拒绝。李*捏捏晓杰的手,示意她要镇定不要慌了神,但是他自己都渗出了浑身的汗水。
“怎么?可有什么不便之处?”宁王的声音再次传来,甚至带上了点点的戏谑,没有了刚才的严厉冷峻,他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难道还会对一个妇人有什么想法不成?真是小瞧他了,再说他们越是遮掩,他就越发的好奇。
晓杰连忙拉住李*,轻轻一摇他的胳膊,那李*心领神会,低低的答应了:“是,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在下夫妇二人打扰了。”夫妻二人相携踩着下马凳,翩翩然上了马车。
“拜见宁王,宁王万福。”夫妻二人行了大礼是以恭敬。
“起身吧,真是巧了,本王来这里视察,就遇上了你们。”那宁王见到了这夫妻二人,尤其是素颜的晓杰,即使呼吸不稳,但是说出的话依然气势十足。
依然是那深紫色万字不到头的弹墨座垫,但是那靠枕换成了缂丝大红牡丹争艳图,和那穿着白衣的五皇子宁王,真是交相辉映,那宁王抬起了头,首先看到的是,那水红色千钟锦领口绣绯色茶花的短袄子,下面天青色综裙,包裹着的窈窕玲珑有致的躯体。
五皇子见到了她的容貌,就是他阅人无数,也无法详细描述这是怎样精致的女人,尤其是那双眼睛,那清澈透明的眸子,里面好像有旋涡一般,惹人深陷。那似翦非翦的峨眉,那水波缭绕的眼睛,那不点而朱的樱唇,那洁白无暇的脸面,即使素颜清单,都是让他震撼。
她身材高挑,这一身衣裙剪裁得当,那乌黑浓密的长发梳了芙蓉髻,只在鬓角别一朵纱花,清淡而不素净,低调却又华丽。眼光折射在她身上,都要逊色三分,就那样盈盈站立,不颦不笑,都使人挪不开眼睛。
他不做痕迹的深呼吸几口,迫使自己镇定下来,使自己从那双眸子里脱离出来,转头看向一边。同时他握紧双手,使自己加速的心跳慢慢平复,要是露出端倪,那真是贻笑大方了。他从小长在美人堆里,现在还是对一个乡姑失了神。
“
☆、第六十四章 再见五皇子
晓杰他们,与宁王第二次会面就要舒畅的多了,多了几分随意,少了几分剑拔弩张。上次的不欢而散对与宁王来说,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随着那奢华的马车一道疾驰,驶进了一个码头上的巷子里,隐秘又高调,就和他这个人一样。
宁王对于他们的行踪都没有任何询问,好像不感兴趣一样。但是晓杰他们知道,这个人对他们了若指掌。他们几个人都是尽量假装轻松的样子,使得氛围奇怪的和谐,即使是在尔虞我诈里,也有着充分的信任一般,好奇怪的怪圈。
“你可愿意跟着我,为我效力,我定不不会亏待了你的。”五皇子宁王紧盯着李*,抛出诱人的橄榄枝,就这样砸在李*的头上,即使他不愿,但是不能说,五皇子除了晓杰一上车时的打量,现在几乎没看她一眼,规矩得很。
晓杰冷眼旁观着,看不透这五皇子的意图。他这是充分信任他们呢?还是极其不信任呢?她握住杯子的手都泛白了而不自知,这种感觉真是不好,处处没有先机,当初的这个主意,当初选的这条路,也不知道是不是最明智的选择。
“多谢宁王厚爱,小人愿效犬马之劳,追随五皇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就那么一个紧窄的空间,但是李*还是悄悄扫一眼晓杰,看到了她微不可查的点头,所以就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来。
“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信任你们。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相信你们的诚意。不用有包袱,我没有那么冷酷无情,我上次单纯的就是想见见你的夫人,后来我一想,是我孟浪了,这样的要求是有些不合适宜,所以我没有恶意。并不是要要挟你们什么的,咱们是合作关系,那相互间的信任,不可或缺。希望不要为我一时间的心血来潮。而感到有压力。”宁王那纤长的手指把玩着甜白瓷的杯子,那拇指上的祖母绿扳指,在晓杰这个角度看上去,绿光一片,极尽耀眼夺目,晓杰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盈盈眼里水波荡漾,似乎要流出来满池的春波。
宁王说完这些,身体很放松的斜靠在那缂丝牡丹图的靠枕上,慵懒而华贵。低调而奢靡,加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一种上位者的优势不自觉就展现出来,还真是不知道让人怎么回答。晓杰不敢放肆的直视着,就测了头。微微转向她丈夫那个角度,但是这样,晓杰因为转头,那水红色袄子里露出的细腻洁白的脖颈,以及那在丈夫面前的悠然,都是一点不露的被宁王看在了眼里,那眼波使他瞬间浑身燥热。不着痕迹的呼吸几口,平复那从来没有过的激动。
“要是你愿意,我可以安排你做我的门客,亦或是品级不太高的官职,像是六品吏官,什么的。都是可以的,我现在不适合过于发挥,让父皇对我更加忌惮,所以咱们之间的事情,还是要你来全权出面处理。我会赋予你至高无上的权利,统领我辖区的暗地里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宁王今天似乎是特别温和,说话做事间都用的是淡淡的口气,那些威压都被深深掩藏起来,好像他身上没有似的。
“小的们知道了,可否容我考虑几天,在回答您。有很多事情家里也是需要我来处理的。”李*的表现并不热切,可有可无的姿态表现的淋漓尽致。这样的姿态,使得宁王对他更加放心,对于官职没有*的人,虽然没有有*的人好掌控,但是这样的人,一旦为自己所用,那就是最忠心的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