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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只需要下了旨意而已,并费不了多少时间的,琉璃觉得这事拖不过今晚,还请王上成全琉璃的孝心。”曲腿一跪,那话却是咄咄逼人的对着拓跋皓的。
拓跋寒忙着拉着她的胳膊,低声在她耳边道,“琉璃你这是干嘛?”他明白这么一跪对于她来说又多苦难,甚是心痛想要拉起她,却被慕琉璃甩开了胳膊。
“琉璃你。”
“王上是想要琉璃死在这里才会下旨吗?”就算袖口里有匕首她也不敢拿出,深宫之内除了王上和侍卫,其它进入的人是不能够带着武器的,若是显现出来,她和拓跋寒都是个可以砍头的罪。
所以她只能几步上前,摔了桌上摆着的瓷杯,摸起一片碎片抵在脖颈,“请王上成全琉璃的一片孝心。”
“琉璃。”拓跋寒脸色一白,她从没有跟他说过,她会要演上这么一出的,看着那碎片在她纤细的脖颈划过一道血痕,他连呼吸都感觉到了疼痛,“住手,放下那该死的东西。”
“琉璃,你这是干吗?孤以为右相已经跟你断了父女关系了。”拓跋皓也吓了一跳。
“王爷你别过来,否则我真会割下去。”慕琉璃拼命的给拓跋寒递眼神,奈何他一门心思在她脖颈处,根本不理会她使出的眼神,她这戏刚演了一半,可不能让他坏了她的计划。
若是拓跋皓真对她有意思,他就该答应她的要求,她只能赌一赌了。
“琉璃只是觉得,右相就算跟我断了关系,也是生养琉璃的人,动物尚且知道感恩,琉璃不想比动物还不如,所以请王上答应琉璃的要求,否则琉璃实在是没脸面苟活在这世上了。”手里的杯子碎片又深了几分,她却好似没感觉一般,真挚的看着拓跋皓。
鲜红色的血液在那瓷片上映出,让拓跋寒心疼的很,“琉璃,不准伤害自己,你给我放下手里的东西。”不要,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了,你知道吗?那伤虽是在你身上,可我却比你还痛。
“好,好,我下旨就是了。”慕琉璃赌对了,因为拓跋皓妥协了,拟了个旨意下去,心痛的看向慕琉璃,“现在好了,你快放下手里的东西,我让人去请个御医给你看看。”
他一直知道她那刚烈的性子,却没想她会突然这样的以死来威逼自己。
御医被小宫女请了过来,同时也引来了沈亦芸。
“听说寒王妃在宫里受了伤,本宫可真是急死了,没什么大碍吧?”假模假样的凑上前想要去看慕琉璃的伤。
拓跋寒一脸的心痛,大手摩擦着慕琉璃那刚包扎好的脖颈,“你不该伤了自己。”
慕琉璃挥开他的大手,朝他微微一笑,“我没事。”而后又礼貌的向沈亦芸弯了弯腰,“谢谢皇后娘娘的关心,琉璃并无大碍。既然皇后娘娘还没睡,不如也一起吧,娘娘一向喜欢亲身力行的关心煜日的一切事物,不是吗?”
沈亦芸被她说的一阵尴尬之色浮在脸上,“本宫不知寒王妃话里的意思。”她刚刚一路上再从那宫女口里问出了发生在大殿里的一切,也知道慕琉璃以死相逼要王上重审右相一案,所以早就让人去给宫外的她爹报消息去了。
只是她死也不会想到,慕琉璃早已安排了风行在宫外等着呢,并下了命令,只要是宫女出宫的,都给我想办法拦下来,因为若是要报信,沈亦芸也只会选择自己最信任的宫女。所以她从宫里得到的消息并不会传到沈鸿的耳朵里。
这大半夜的王上急招,众大臣心里的慌的很,那些收到信的更是坐立不安,心想左相为何会突然的给自己一封信,却不准打开来看,当然越是这般想,便越是觉得蹊跷,一个个的都耐不住心里的好奇,打开了信封,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了一大跳。
那信里的内容傻子也能看得出是什么东西,这东西可是能够杀头的啊!右相家搜到的就是这信才会被全部打入了大牢的。
所有人都在想,左相大人为何会给他这么一封足够取他脑袋的信,还嘱咐他带到今晚的朝堂上才能打开呢?现在他该怎么处理这封信呢?烧了?不行,若是这封信是左相用来测试他们忠诚度的考验呢?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考虑,有的打算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带着信进宫,只是藏在了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例如鞋子底下。有的人为求保险,把信搁在了家里,早已想好了说辞,只是言明忘记带了就好了,却没有人在还没摸清事情状况的时候而毁了那信。
众人大冒冷汗聚集朝堂的时候,才发现今日的大殿上聚集了多日未上早朝的王上,还有一直称病在府的寒王,连大牢里的右相一家人也都被带了上来。
当然少不了,这几日代替王上早朝的皇后娘娘,以及行事诡异的寒王妃。
左相慕恩被一众大臣奇怪的眼神盯得有些莫名其妙,却碍于坐上的拓跋皓没有发作,老脸一横问向拓跋皓,“王上这么晚了,为何会突然想要重审这右相的叛国之罪呢?这罪名不是已经早定下了吗?人证物证可都齐全的很。”
拓跋皓轻咳一声,“是寒王和寒王妃说有了新证据。”其实他并不想右相出事,他还没有傻到那个程度,他知道这朝堂上必须有个右相来抵制势力太过扩张的左相。
“新的证据?下官可真要看看了,寒王是从哪里得来的新证据。”自信的一昂头盯着拓跋寒,没半点害怕,他就不信这铁板上的事,还能给他弄出什么花样出来。
慕琉璃朝着拓跋寒轻轻点头,示意他按照刚刚两人来时车上所计划的那般去做。
拓跋寒从怀里掏出信封亮到沈鸿面前道,“左相可对这封信有所想法?”
沈鸿盯着那书信上的“寒王拓跋寒亲启”几个字摇着头。
“我没见过这封信。”那字体是又几分熟悉,可却不是他写的。
“是吗?可今日有人送给本王说是左相大人给本王的,硬要本王带来这大殿上才能打开,本王想,许是谁跟本王闹的玩笑而已,便打开了一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却吓了一大跳,左相不想猜猜这信里的内容吗?”
“难道也是巨野二皇子萧战忌所写的通敌信?”沈鸿颤抖着声音道,他今个下午也收到过一封这样的书信,他自然是吓了一跳。因为他才是那个真正与萧战忌私通叛国的人,这是这次送信人奇怪,连书信的内容也奇怪的很,因为信的内容居然和他这段时间藏着的那封污蔑慕恩的书信一模一样,只是署名换成了自己而已。
同样的笔迹让他以为,这是萧战忌与他开的玩笑而已,这会听拓跋寒这么一说,再看看那样子一样的信封和笔迹,他一下就猜出那信封里面的内容。犹豫吃惊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等说出了口才知道自己惹了货了。
“左相是怎么知道?莫非这事真跟左相有关系?”拓跋寒紧逼着问了一句,一双眸子如鹰眸般冷锐。
“什么书信,呈上来给孤看看,怎么左相大人会知道这书信的内容。”拓跋皓半睡半醒着,却还有意识在,打开呈上来的书信,看了一眼,“是巨野二皇子的亲笔信?”怎么会?内容与上次呈给他看的写给慕恩的那封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手里的书信摔在地上,满脸火气。
“左相你为何没看,却能说出这书信的内容?”
“我,我下午也收到了同样一封书信,所以,我才能知道这书信的内容,王上要相信老臣啊!老臣真的不知怎么会有这书信的。”这可是杀头的罪,沈鸿扑通跪在地上求着。
慕琉璃适时的走了出来,轻声道,“王上,依琉璃看,许是巨野隐藏在煜日的奸细所为,他们明显是想让王上自己动手除掉我们煜日的重臣,你看,从右相到寒王,再到左相,他这是计划好了的。左相大人,您看琉璃分析的可对?”她倒是想听听他怎么回她。
已经挖好了坑,就等你来跳了,你不跳还不行!
沈鸿忙着连连点头,“对,对,这信分明是要陷害老臣啊!”慕琉璃给了他一个台阶,他还不下不行!
“众大臣们怎么看呢?”慕琉璃眸子一转看向那殿上一群老男人们,一个个哆哆嗦嗦的许是被吓坏了,“这奸细转找重臣下手,不知咱们左相和寒王下面将会是哪一位大臣会收到这书信,若是收到了也不怕,那信足够证明你们在煜日朝堂上的位置。”
“实不相瞒,下官今天下午也收到了。”一听慕琉璃那话,管国库的大臣马上从怀里扯出书信。
一人开了先河,其他收到信的都纷纷站了出来,这可是能够证明他们在煜日时候占重要地位的证据,没想本来害怕的要死的书信却变成了宝物,那些搁在家里的肠子都悔青了。
那些举着信的一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