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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弟?不知多久没提这两个字了,他依稀记得一个三四岁的孩童拉着他的衣摆喊五哥,那时桃花树下的孩童面若桃花,粉嘟嘟的小脸特别惹人爱,却没想那般可爱的孩子却得了最可怕的瘟疫,而他那个无所不能的父王却狠下了心把他的九弟那个只有四岁的小娃娃就这么遗弃在了狼群泛滥的狼山之上。
他那时十五六岁,是非黑白早已能分个清楚明白了,他也知道父王说的对,不狠心丢了他,死的将不会是一个他,也许这一整个皇宫的人都会跟他陪葬。
可他却一直不能忘记那孩子哭着喊着五哥救我的模样。也许他从小便生的这副性子,总觉得他没有尽全力去救他。每每从睡梦里惊醒时,他都甩不掉那孩子最后的模样。
他不否认这次这孩子的事又让他想到了以前的事,他又怎么能忍心去不管不顾这孩子的死活呢,他要尝试就算没有成功他也不会后悔的。
“窝藏瘟疫病患而不上报已经是一条罪了,你居然还敢带着人去闯父王安寝的地方不加悔改,这些个罪名加在一起,我看你是不想当这个宁王了!”夏侯桀说到激动时,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兄弟之情,毕竟是牵扯着血缘的,他的这几个兄弟姐妹有几个不想把他从这龙椅上拉下来的,可他清楚的很,他夏侯宁却从来没有动过这心思。
“若是这样,大哥你能跟那些向你告密的人交代的话,那我不要这宁王的头衔又能怎样?”他是仁义待人,却不代表他不会树敌,那些枉法的小人往往是对他恨之入骨的。
逮到了机会扳倒他,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他知道夏侯桀身为王上绝不能偏私,否则难以服众,不能让他为难,该他承受的他夏侯宁绝不逃避。
“你,先回去,明日请煜日王和煜日皇后娘娘进宫,我当面问个清楚。”他还是不忍心撤了他的宁王之位,若能把过错都推给煜日那边,便可免了对他的惩罚。
夏侯宁这几日相处也约莫清楚了拓跋寒和慕琉璃的为人,与拓跋寒更是十分投缘,本就对两人的光辉事迹心生崇拜,这会见夏侯桀明显的是想要找拓跋寒他们的麻烦,马上应道,“大哥,他们也算是救子心切,我不觉得他们有何错。”
“你倒是仁心泛滥,我有说要追究他们的过错吗?你回去放心与他们说了去,我只是想要见见那个弑兄夺位的寒王爷罢了。”
夏侯宁回去便如实的跟拓跋寒与慕琉璃讲了,慕琉璃心知这帝王的墓不能轻易进,却没想还传到了禹溪王的耳朵里去了,如今闹的大了,现在摆明了她们这一边有些理亏,人家自然大大方方的请了,她倒不能软了气势。
“好,我去!”
拓跋寒也跟着应道,“禹溪王盛情之邀,拓跋寒哪有拒绝之理,只是来的匆忙未备薄礼,有些过意不去。”客套话还是要说的,毕竟是承了他们禹溪皇家的恩情才救得那小家伙一命。
“哪里的话,煜日王客气了,只是夏侯宁没想会有小人去王上耳边嚼那舌根,所以还请煜日王小心应着。”他得罪的人,都是些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专门喜欢使些阴损的招数,明个一见只怕又生事端。
他的担心并不是毫无道理的,第二日朝堂之上便站满了看他热闹的小人,都知道宁王善良温和,一副好脾气,如今却带着外人去闯自己亲生父王的墓,这罪名可不容忽视。
这个王上极宠的弟弟,禹溪宁王,江湖人称“夏侯五爷”的夏侯宁将会是什么下场,大家都在等着看。
“你就是煜日王和煜日皇后娘娘?”夏侯桀要比夏侯宁大上二十岁左右,在他看来拓跋寒与慕琉璃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罢了,那语气也变的有些轻蔑。
“难道你要请的不是煜日王和皇后吗?”慕琉璃气势上一点不输给他,不卑不亢道。
她从不认为她该对他有什么必要的谦卑态度,他既然对她们一脸不屑的,她也没必要跟他点头哈腰的。
“不知你们要如何解释擅闯我禹溪王墓的事?”夏侯桀第一次被女人用话堵住,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却一点也没坏了他帝王该有的威严,依旧笑着与慕琉璃道。
“禹溪宁王亲自答应的事,我倒是不认为这是擅闯。”慕琉璃淡淡一笑回道。
099 全身而退
那般的从容与淡定,好似这面前坐着的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可谁都知道这夏侯桀算是这大陆之上权势最高的人了。爱萋'
这大陆之上最强的国家就是禹溪,以此类推,那禹溪的最高统治者自然便是这大陆上最强的人了。可就是这么个俯视苍生的厉害角色,第一次发现这世上还有女人可以直视着他的眼睛说话。
“宁王那是仁义之心泛滥,一时忘了国法,孤相信他已经知道错了。”夏侯桀视线一转,落在一旁夏侯宁的身上。
夏侯宁直了直背,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他这是在为他开罪,可他却不愿意把这些罪过都推到拓跋寒他们夫妇的身上去,毕竟是他带他们去的事实并没有错。
他还没来得及张口,那边慕琉璃便抢着话回道,“是吗?呵呵,我虽是个妇人,却也知道以仁待人,以仁治国的道理,禹溪王既然是宁王的兄长又是这九神大陆之上最威严的王者,相必也不会少了这份仁义之心吧。”
夏侯桀身子一顿,盯着这殿下的女子,只见她那小巧的红唇一动一动的,冒出的话却让他怎么也找不出话去回她。
她这分明是在逼他,逼退他想要定她们罪的想法。
殿下的其他官员,其中不乏有些是与夏侯宁敌对的,一心认定了这拓跋寒与慕琉璃是与夏侯宁一道儿的,便有些按捺不住。
“禀王上,臣有话要说。”那边的带头的人瞥了慕琉璃,眸子带着凶狠道。
“说。”夏侯桀一挥衣袖示意道。
“臣以为,仁义固然重要,可宁王带着人去盗先王的陵墓便是不应该的事,这根本不算是仁义之举,而是,而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举。”贼眉鼠眼的模样,自觉做了件了不起的事,嘴角差点咧到了耳根。
慕琉璃最恨这种没事就搬弄是非的小人,冷哼一声,“盗墓?我倒是想问问你哪只眼睛见我去盗墓了?还是你见那老禹溪王的墓里少了什么?滚进去瞧瞧少了东西再来嚼舌根也不迟。”
眸子里带着徐徐寒光,“别说我没提醒你,那墓道里毒蛇猛兽,暗箭毒针,我只怕你有命进去没命出来!”她这话是用来吓他的,可也是实话。
虽轻描淡写的,却透着一股让人战栗的气息。
“你这女人,好个悍妇!本相还轮不到你来教训。”那人正是禹溪的右相,身处那个位置的人,免不了有些官威官瘾,平日里这朝堂上虽不是什么一手遮天的人,可却也是颇受人追捧,连那夏侯桀待他也是客气的很。这番怎么受到了慕琉璃那几句讪骂与教训的话。
夏侯宁向来不管这朝堂上的事,自诩待人和善,却与这右相结下了些小仇。这右相的儿子强暴良家妇女,被夏侯宁给办了,那怀恨的种子便算是埋下了。
为了给儿子报仇,这右相可是费尽了心思,奈何这夏侯宁干净的根本让他找不出任何的把柄,这次算是被他个守到了,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发誓要弄的夏侯宁永不翻身的。
夏侯宁也明白他就是在背后捣鬼的人,更是清楚他的目的与手段,越是这样越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给拓跋寒他们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慕琉璃依旧微微一笑,那手却扬起朝着那右相扇了过去,只要她想打的人,以她的身手这世上又能有几个人能躲得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大殿响起,那右相被她扇的连翻了几个跟头,她知道此时在气势上绝对不能弱下去。
“我慕琉璃是煜日的皇后娘娘,岂是你这般鼠辈能够辱骂的!这巴掌是告诉你,言多必失,说事之前麻烦给我擦亮眼看清楚你面前站着的是何人!”
其实她倒不是真生气,悍妇?既然这么说了,她若不再强悍点,倒是辱没了他赠送的“悍妇”一词儿。
拓跋寒怀里的小家伙一点也没被这情景吓住,趴着他爹的肩头拉着拓跋寒肩头的小飞飞玩的不亦乐乎。
那兴致可真是好,慕琉璃那巴掌扇下去后,可真是骇住了殿上的所有人,除了拓跋寒和小家伙。
拓跋寒那心底可是想着这巴掌她不扇他也会上去赐给那多嘴的人。
小家伙则是以为他娘娘在玩什么新鲜的游戏呢,毕竟慕琉璃从始至终都挂着微笑,淡淡的有些魅惑人的微笑。
“你……”那右相被她扇的嘴巴都歪了,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煜日的皇后娘娘?孤可不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