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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更加神秘莫测。
能收服九大圣兽的女人,应该是多么的厉害角色呢?能让九尾火狐对她言听计从的人,该有多么的强大呢?这些它现在也只能是有所猜想,真正的情况也只能等到以后慢慢去看了。
独孤傲与夏侯宁在墓外那神经也都一直绷得很紧,拓跋寒飞身冲进去的时候,他们两人出手都没拦住他,夏侯宁对于拓跋寒的了解很少,却从不知他的功夫已经练就到了如此高深的境界。
他是足足用力十成的功力,而独孤傲定然也不会示弱,两个高手也没能拦住,只见那男人如剑一般飞身出去,把他们都狠狠的甩在了几米外的地上。
“你相信她们能够安全的回来?说不定人已经死在了路上,也许根本没通过一个机关。”小时候的记忆,这墓穴是他知道最神秘的地方,神秘的地方要比恐怖的地方更容易引起遐想,知道恐怖了便不会去,知道神秘了却依旧想要去瞧瞧,终究是没敌过内心的恐惧,却也想要探究那份神秘。
十九道机关?到底是哪十九个机关之术呢?他自然是希望她们能够平安回来,那他便能听听那里面的十九道机关是些什么了?
“我相信她,琉璃她并不是一般的女子!”独孤傲答得异常坚定十足,拓跋寒的身手确实也见涨了不少,她们联手便是强强联合,若是换了别人定是成了个累赘之物。
“就算是再厉害的女子,世上机关大师们合力设置的机关之术,她想活命那又谈何容易!”
“我倒是没觉得有何不容易的!”慕琉璃淡淡的嗓音从洞里传了出来,紧接着人也飞身出了洞,身后紧跟着拓跋寒。
夏侯宁身子一僵,而后开心的飞身上前,“没想真的出来?还这般完好无损的!”
“胳膊腿都在身上,一样也没少。”本是个冷笑话,她讲出来却有些冷嗖嗖的感觉,许是她那张脸着实有些冷了些。
飞身上了山崖动了下机关又把石门放了下来,这毕竟是皇陵,有的是那些冲着它里面所埋的那些宝贝进去冒险的人,里面的机关已经被她们破坏了差不多了,也不排除有人能闯进去机关的,不过那些个毒兽巨蛇估计很难对付得了。
这次若不是“坎肩”气势压倒了一切,她们可是有的忙了,她是第一次有感觉自己肩上蹲着的小东西真的是很厉害的圣兽。
施乐满头大汗的照顾着小家伙,从未感到过生活这么的不容易,可他却照顾的心甘情愿。因为这小家伙可算是与他有缘,模样儿有可爱讨喜的很,比他那冷血无情的娘要讨喜的多了。他见他这般痛苦心底也会泛酸难受。
“粥凉了,换一碗新的来。”把碗里小家伙动都没动的清粥又端了出去。
他是喂得大汗淋漓的,可小家伙愣是一口也吃不进去,若是那女人回来了,知道这事,非得一脚把他踹飞了不可!现在一想来,屁股都有些发麻。
“施神医,已经是第五碗了。”碧月有些犯难,又重新换了碗热乎的。
“他就是不愿意吃下去,你让我怎么办?”他就压根没喂过孩子,哪里知道递到他嘴边了,硬塞他便哭喊的厉害,那女人回来了听到他的哭声说不定会一刀了结了他。
总之怎么着都是一刀,端看他自己要被砍哪里了?
“一口也没吃下去吗?”碧月也急了,“我进去喂他,不能让他饿着了。”突然抛开了一切,心里只想着小家伙能吃几口东西才能有力气战胜病魔,便也不顾自己会不会也染上这病来。
施乐唉了半天,“唉,唉,你可不能进,我怕平白多了个卧床的。”他是神医,所以知道这瘟疫之症的厉害之处,小家伙正处于最严重的阶段,她这样的身体进去,想不出事都难。
慕琉璃进院子时,正巧瞧见两人在那推推嚷嚷的,“你们干嘛?小家伙呢?”见施乐身子立在屋门外,她那心脏吓的跳的极快,以为是小家伙出了什么事了,自己这番来回不会耽搁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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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看留言板了,哎,断更多日的我都不敢见人了。
098 转危为安
“小姐?”碧月激动的叫了一声,眼睛瞥见慕琉璃身后的拓跋寒忙着又补了声,“爷。爱萋'”
拓跋寒冷着面,并没有应她,而是紧跟着慕琉璃身后进了屋子。瞥见床上躺着的小家伙,一张俊脸立刻沉了下来,转而布满忧伤。
小家伙小脸已经被烧的通红,脖子和嘴角挂在大大小小的水泡,小胳膊小手上也斑斑点点的起着一些水泡,眉头皱在了一起,小脸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慕琉璃哪里能见得他那副模样,拉开衣襟把怀里的复生草递个施乐,“你要的东西我取回来了,你赶快替他医治,我要他马上好起来!”
这么小就要受这般痛苦的折磨,看着他这般,好比有人拿着刀在她的身上割着肉一般。
拓跋寒却还指责她对小家伙的感情是虚情假意,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了,他还觉得假的话,那真心真意又该是怎样?
施乐接过她递来的草药,在嘴边闻了下,点头道,“我这就把这草药煎了。”他稍稍识别了下,见确实是复生草,那悬着的心便安了下来。
有施乐这神医在,小家伙的病慢慢转好,连着三天服了施乐亲自熬的药,身上的水泡已经消了下去,小脸儿也恢复了往日的色彩。
身子好了,精神也跟着好了,赖在拓跋寒的怀里,父子两好不亲热,只是慕琉璃那心底还是生着拓跋寒的气,一直拿着冷脸对着他,对上了小家伙的圆眸才稍稍温和了些。
“爹爹,小灰灰,抱抱。”口齿有些不清,总是把小飞飞叫成小灰灰,拓跋寒纠正了好几次,奈何小家伙偏偏就认定了小灰灰这名字,愣是不改口。
小飞飞一开始被他那纯真的模样给骗了,扭着小身子凑过去,一把被他抓住了尾巴,蹂躏了好久才挣脱开来。一个猛的转身恢复巨大的银豹模样,本是想吓吓小家伙给他个教训的,却没想小娃娃见了它非但没被吓哭还咯咯笑出了声。
“他不怕的。”“坎肩”在一旁悠闲的舔着小爪子,以一副前辈的口吻道。它的真身可不比它小,小家伙见了笑的前俯后仰的,小手还挥着想要爬上来呢。
它的经验之谈是,远离拓跋闹闹,保护生命安全!
可小家伙偏生就对它来了兴致,一天到晚小灰灰,小灰灰的叫着,他那疼他的娘和爹,自然是不顾它的意愿,拎着它的尾巴就扔到了宝贝儿子的怀里,还不忘嘱咐着玩累了休息会。
“老大,这小娃娃什么身份?怎么这般难缠,我的耳朵这会还疼呢。”小飞飞开始向“坎肩”诉苦。
它怎么着也算是个灵兽,被这么个小娃娃扔来扔去的着实有些伤面子。
“什么身份?他娘是我主子,他爹是你主子,那他便是我们的小主子,他想玩你便陪他玩会。”小家伙的手劲能有多大,就那么点的小娃娃,无非是图个新鲜感罢了,不过也别怪它没有提醒它,是它自己不够机灵老是被抓住的。
煜日的新王来禹溪算是个大消息,夏侯宁想瞒也瞒不住,一群人去禹溪王陵墓的事也被一群与他敌对已久的人传到了现任禹溪王的耳朵里,被叫去宫里解释了大半天,禹溪王根本不信他这套说辞。
“煜日的皇子生病就要去挖我们父王的墓?五弟你是不是脑袋坏掉了?”禹溪王夏侯桀拍着椅把上的手柄,大声喝道。
“大哥,我以为她根本就是进的去出不来的,你也知道父王那陵墓设有十九道机关,却没想……”不紧出来了,还真的带出了复生草。
“你以为?你以为?你什么时候能改掉你这仁慈心软的性子?一个孩子而已,值得让你亲自带人去挖父王的墓吗?”他知道他与世无争,更不在乎什么权势,所以他也乐意封他个宁王让他独自过着他逍遥自在的生活。
可是他不该挑战他的威严,挑战他们禹溪的威严!
“可那也是一条命,若真能治好这孩子的瘟疫,那以后也会治好更多的人,这件事便值得,值得我去做。”事实证明那孩子活了下来,从那必死无疑的瘟疫里活了下来。
“救人?你以为这样做九弟就能活过来吗?他已经死了,被父王扔在了狼山上。”夏侯桀的一声吼让夏侯宁的身子微微一怔,大手紧握着衣摆,显然思绪飘到了内心深处。
“就是因为我那时候还小,只能眼睁睁的见着父王把九弟扔到狼山而不能出手相救,可现在不同了,我有机会救那个孩子,我就必须伸出援手。”
九弟?不知多久没提这两个字了,他依稀记得一个三四岁的孩童拉着他的衣摆喊五哥,那时桃花树下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