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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店员打了个呵欠,“不然看你能负担多少,我们再尽量帮你配好了。”
点点头,许富财抬起食指,比了个一字。
“一百?同学,一百块的花不是没有,可是我们没办法帮你送喔。”
许富财啧了一声,“谁跟你说一百块?”
“一千块?”男店员有些出乎意料,脸色登时和善起来。“一千块的花有很多……”
“谁说是一千块?”许富财不屑地哼了声,“我是要一万块的。”
“一万块?你是要送花圈吗?”
许富财心里一阵圈圈叉叉,嘴里嘀咕了两句,才皱着眉头说:“我是要送花给女孩子。”
“喔……喔!”男店员冒着冷汗哈哈干笑,又有些着急的说:“可是我们这里二、三千块的花束就算最高级的了,一万块一束花……会不会太多了一点?”
许富财想想,便说:“那你帮我送一束三干块的花,每天都要不一样,连送五天,可以吗?”
“行,没问题。”男店员笑得合不拢嘴,连忙拿来纸笔。“那请问……你要送给谁?”
许富财写下了学校以及姓名、班级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大迭的钞票,沾沾口水算了十五张后,大气的甩在店员手上,“喏。”
“谢谢,慢走喔!”男店员客气的点头致谢。只见那男生踩着拖鞋啪嚏啪嚏的踱出了门外……。
更衣室的门帘滑开,走出了一位拥有男模身材的男子,他一身品味出众的服饰,配合着帅气的脸庞,登时让店内的女客们移不开目光。
苗俊人对着镜子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在旁的妈妈看了,也不禁满意的点点头。
“好好,这套更好,穿去学校的话,一定可以迷死一堆女孩子的。”
苗俊人对自己也是愈看愈迷恋,照着镜子又看了许久,终于才换衣结帐,和妈妈手挽着手,拎着衣服走出了店门。
“你说的那个女孩子,她的家世怎么样?”
“不知道……不过看她的气质,她的家教应该很好。”
“那就好。不过……她真的有你说的那么漂亮吗?”
“也许,就跟妈妳当年一样漂亮吧。”
“唉哟,要死了,这么会说话!”妈妈笑着打了下他结实的肩膀,心花怒放的道:“那妈妈真想看看那女生长得什么模样。”
“没问题。”苗俊人双眉微扬,信心满满的道:“我想最快两、三个礼拜……我就可以把她带回家了。”
“好,妈相信你。”
“对了,妈,刚才经过一个专柜,我看到有个礼物还不错……”
晕黄的灯光下,咖啡的烟气缓缓飘升,郑培文双手抱胸,仰着头闭目沉思。一会儿他灵光一闪,于是戴好圆眼镜,执起小楷沾沾墨水,在淡蓝色的信纸上,缓缓书写着——
别问我为何眷恋着妳
喜欢妳的心情是一种美丽的蝴蝶效应
如果不能为了怕那纽约扬起风雪
而阻止北京的蝴蝶振翼
那么妳也毫无机会减缓我陷溺于爱妳的心情
写到此处,郑培文搁下毛笔,伸指揩了下眼角的泪水,再从头读了一遍后,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哎,怎么写得这么好!”
果然爱情才是灵感的来源!郑培文不禁感叹于恋爱的魔力。就当他准备再接续写下去时,忽然听见有人敲着房门问:
“文文,你到底洗不洗澡啊?”
“哎哟,”郑培文受不了地喊着:“明天再洗啦!”
“随便,臭死你自己。”
郑培文重嗤了一声,想提笔再写,却已接不上刚刚的情绪,他气得将笔拍在砚台上,灌了口咖啡,仰头重新培养情绪。
“体操预备!起——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随着音乐,一身道服的阳弘武,活力十足的做着体操,习惯早起的他,此刻正是精神抖擞的时候。相反地,旁边那个同样穿著道服的陆奕德,虽然也跟着做同样的动作,却倦得几乎要睁不开眼睛。
“抬腿预备,起!”
陆奕德腿一抬,整个人失去平衡,往外颠了五、六步才站定。阳弘武忍不住喊了一声,“喂,你是要跑到哪里去?”
陆奕德揉着眼睛走了回来,一边继续动作、一边打着呵欠说:“你之前不是说,呵——早上的体能训练你自己做就可以,为什么现在要我陪你?”
“你把体能训练好一点,不只对我有帮助,对你自己也有好处呀!反正你睡觉也是浪费掉,不如早一点来这里锻练身体。”
我宁愿在家里睡觉……陆奕德在心中咕哝,却没有说出口来。一会儿才又开口道:“那我还想问你……”
“你很啰嗦耶!”阳弘武不耐烦的道:“还有什么问题?”
“不是啦,我是觉得做体操没有问题,问题是……”陆奕德低声问道:“我们为什么要在穿堂做?”
阳弘武看着经过穿堂的同学、老师们纷纷投来的讶异眼光,啧了声说;“这里空气流通啊!在道场里面运动闷死了,你不觉得吗?”
“总觉得怪怪的。”陆奕德面对别人好奇的眼神,难免感到浑身不自在。“你叫我陪你……是不好意思自己在这里做体操吧?”
“叫你做就做,少啰嗦!”
陆奕德不敢再多话,只好一边做、一边转着身子背向校门口,免得面对其它同学,他会觉得有些尴尬。
相反的,阳弘武不但毫不扭捏,甚至还怕别人没注意,他一边力道十足的做着运动,一边注意陆陆续续从校门口进来的脸孔。一会儿,他眼睛一亮,不禁在心中窃喜道——来了来了!
任菲真拾阶而上,晨曦的阳光,映着她无暇的脸庞,让她原已出众的气质,更少了一分人的味道。踏上穿堂后,听见一旁传来体操的音乐,她却丝毫没有转目一望的兴趣,直到经过那个用屁股背对着众人的男生身旁时,她才约略的用目光扫视了下他的背影。
“为什么不看我?奇怪……”阳弘武望着她消失在走廊上的身影,觉得十分狐疑。但才一下子,他又自鸣得意了起来,“唉,愈是喜欢,愈不敢表现出来,女孩子害羞一点,这也是人之常情。”
“你在说什么?”
“没你的事。”阳弘武啧了一声,一脚将他踢了回去。
到达教室的任菲真,一眼就看见那封摆在自己桌上的淡蓝色信封,她脚步顿了一下,入座之后,便将它随意的塞进了抽屉里。
“妳不看一下吗?”身旁的女同学好奇问着,接着掩嘴暧昧地低声透露,“是郑培文学长拿来的喔。”
任菲真摇了摇头。显然对别人来说十分难得的情书,对她而言,泛滥得像是……每天在信箱里收到的广告信。
这时在教室后方的一名男同学拿起手机,偷偷拨号说着:“学长,她还没看……是……我会再观察下去……学长别这么说,我一定会帮你,因为我所有的钱都押给你。”
任菲真仿佛忘了那封信,同班的同学却在替她焦急,似乎没见着她看信,就像有个牵挂搁在心里。然而时间到了中午,她只是坐在椅上,一手斜托着脸颊、一手随意的甩着笔,偶尔冷冽的抬眼望了下前门。看来别人都在等她读信,她却在等便当。
忽然一名穿著围裙的男子,拿着一大把花束出现在窗外,大家看他手中那一团镶金边的艳红色玫瑰,没有一百零一朵,大概也有九十九朵,不禁同声发出惊呼。那人看了一下班级的门牌,接着就入门询问:
“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位『任菲真』同学?”
没人答话,却同时有十几只手比向同一个地方。送花的人顺着望见了任菲真,马上捧着花走来说道:“任同学吗?麻烦帮我签收一下。”
任菲真看着他递来的签收单半晌,才开口说:“可以不收吗?”
“啊?”一时之间,花店的人和其它同学都楞住了。
“不好啦,人家钱已经付了,花拿回去也不能卖给别人呀。”
“妳就收下来嘛,收下来也不代表什么嘛。”
任菲真仍然没有表情,自顾自的转着笔道:“那……谁要谁就帮我签收好了。”
同学没有办法,只好替她代签。又见那花束中并没有夹上小卡片,便忍不住对花店的人问道:“请问花是谁送的?”
“这个……送的人没有交代耶。”
“喔。”那束金光闪闪的玫瑰花束,就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暂时被搁到后方的柜子上。在此同时,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