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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青梅,可你为什么…”
杜卡转脸道:“收拾掉那些日本人我们就走,一刻也不耽误。”
“知道,杜卡少爷。”
“这些是什么人?”
“是暹罗皇的徒子徒孙,嗯…现在应该说是我的部下。”
“暹罗皇!”一听到这三个字,沈残就像看到了红布的公牛,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杜卡微笑说:“别害怕,他已经去侍奉三眼大神了。”
“侍奉三眼大神…你是说他已经死了?”沈残瞪大眼睛。
“死和侍奉三眼大神是两个概念,当然,从普通人的眼光下来看,他确实是死了。”
坐进杜卡开来的车中,沈残有些忐忑不安。
沈残问:“你是我的兄弟吗?”
杜卡保持着沉默。
沈残又问:“你是不是我的兄弟!”
杜卡笑了,不可否认,他的笑容很迷人,论到长相他确实胜过沈残千百倍。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我们怎么可能是兄弟。”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杜卡微笑道:“因果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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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随着阿罪的一声令下,天门所部除了个别深陷敌群中的高手外,全部向后退去。
鬼枭开始搞不懂他们究竟想干什么了,他大叫道:“追,杀了他们!吞掉天门!”
“总长!我的仓库被人炸了!”
“仓库?那里怎么会被人炸掉?究竟是谁干的?”鬼枭暴跳如雷地吼道,眼睛的纱布被血浸透,他疼的发出惨叫。
远处,火光冲天,以孔雀为首的七十多名女性飞快的奔跑着。
这是阿罪一手训练出来的特别战斗部队,也叫替天。训练手法比暴力严的‘替天’更残酷,更无人情,而且参选的都是年轻女性。
别小看这些女人,她们比黑寡妇还要毒上一万倍,尤其是对男人。
东星邪扔掉烟头,笑盈盈道:“这下日本人的腿被咱们砍断喽,除非游泳游回去。等我们的兄弟都回来了,就该你们上了,发挥出军人应有的风采。”他转头看去,身后是匍匐的一个超编团,足有4000人。
“你们在我老爹的部队里是他妈的垃圾,人渣!你们打群架,聚众赌博,**还不给钱,这些事老子知道的很清楚!为什么我不办了你们反而纵容你们?那是因为你们和老子一样,是他妈的人渣败类!跟黑社会打交道不需要你们讲究八大纪律,十大禁条,只要你们给我把这些日本垃圾灭了,我保你们回到部队后天天有烟抽,夜夜有小姐,不想走的直接留在天门也行,妈的,我觉得天门更适合你们这堆臭哄哄的垃圾!”
一名兵痞咧着嘴笑了:“东大校,我们这堆垃圾可是您一手培养出来的啊。”
东星邪作了个威胁的手势:“都闭上嘴!妈的,半个小时后给老子冲上去!干光山口组!”
“是!”
兵痞们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从战斗开始至今,他们还未伤亡一人,更没有浪费任何一颗子弹。
第一百九十一章 迷团解开了
“我们到了。”轿车在市中心的一间宾馆处停下了。
杜卡带着沈残上了七楼,推开总统套房的门,一名男子正背对着他们。男子身边站着一位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秘书打扮女性,她微笑着冲二人点头,“少爷,沈残。”
杜卡上前两步,鞠躬道:“父亲。”
“嗯。”杜罗背着手转过身来,他的五官轮廓竟跟沈残有九分神似。
沈残惊道:“你。。你?你?!”
通过女秘书,杜罗开门见山的说:“我叫杜罗,你的父亲。”
“???”
“我知道你现在很不解释,请慢慢听我说。”
“在泰国当黑帮老大远比在中国更艰难,泰国黑帮老大身边总是有许多降头师。你母亲怀你的时候就被一名大降头师下了降,这是一种极恶毒的降术,孩子出世以后绝活不过五岁。于是我找来泰国首屈一指的降头师暹罗皇,他说,想要保住你的血脉,就必须找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孩子,进行‘换血术’。很巧,当天有一对临产的青年夫妇住进了我管辖下的村落。”
“等等,我不明白,什么叫换血术?我如果是你的儿子,那他是什么人?”沈残指着杜卡。
杜罗坐在沙发上,双手微合,道:“他拥有比你更好的容貌,更好的体质,更好的潜力,并且身体里流着我的血,而你却拥有我赐予的皮囊。”
杜卡微笑说:“我和你从一出生就被上天选中,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的体内流着你的血,你的体内流着我的血。我们的血被换了。”
“我还是不懂…”
“你肩膀上是否有诡异的图腾印记?”杜罗问。
沈残点点头,扯掉半截衣袖,果然有一个古怪的图腾。
杜卡有样学样,也露出了肩膀,他身上的图腾跟沈残一模一样。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两人会时常在梦中见到对方的原因,我们的命运被系在一起。我们是一百年才会出现一次的‘双生儿’”
“这么说柳星是你的生母…而我却是…”沈残的脑筋虽不是很好,却也知道了个大概。他忽然狂笑道:“这太诡异了,凭空冒出一个家伙说是我的父亲,哈哈哈哈!“
“在父亲面前你怎么可以如此放肆?”杜卡喝了声。
杜罗轻轻摆手,“孩子,我要带你回泰国,那里才是真正适合你发展的地方。”
“等等等等!”沈残在全身的口袋里乱掏一翻,终于找到半包被血打湿了的香烟,抽起来,道:“干嘛不直接来个狸猫换太子,还用什么‘换血术’,这是不是太费事了?”
“我曾想过,但是…”
“但是什么?”沈残望着他。
“血脉很重要,我的接班人一定要有杜家血脉。”
冰冷刺骨的声调使沈残不寒而栗…
“哦~血脉!嗯…但你他妈为什么要在一个刚刚分娩的女人面前做换血术!”沈残厉声喝声,要不是现在他的体力耗尽,恐怕早就冲上去了。
杜卡抓住沈残的胳膊,轻喝道:“冷静点。”
“冷静?我操!我让那个女人回忆当天发生的事,她疯了!医生说她的潜意识想要忘记这件事,她在躲避!你知道换血术害了一个家庭么?”
杜罗淡声道:“对于这件事,我很抱歉。”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为什么暹罗皇要杀我?”
杜卡看了看父亲,转头道:“这一切都是暹罗皇的计划,当初对你下降的那个人也是暹罗皇,他不仅要报仇,还要谋取父亲的产业,当上泰国的黑帮老大。要不是在一次偶然间翻到了他的日记,你、我二人恐怕已经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沈残不知该悲该喜,他颓然地坐在地板上。
“孩子,跟我回泰国吧,我将用我的后半生弥补对你的伤害。”杜罗伸出手,那双枯瘦的手掌似要抓住什么。
“就算我是你没有‘血脉’的儿子,你也没理由救我,像丢弃我那样任由我自己发展不好么?”
“我知道你轻易不会原谅我,所以我带来一个人,想让你见见。”杜罗拍拍手。
门推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轻轻走进来。
见到来人,沈残热泪盈眶,跪倒在老者面前,哀嚎道:“师傅!”
“乖孩子!”老者慈善地扶着沈残的手,将他拉起来,“我们有许多年没见了。”
“八年了,师傅。”沈残抹掉眼泪。
“云慈师傅是泰国首屈一指的功夫大师,是我让他去南吴照顾你的,我也不忍心看着你死去。”
“不对…”
“什么不对?”杜卡问。
“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你们肯定还隐瞒了我什么,不说清楚我绝不会跟你们走!”沈残很坚定,他不想在做被玩弄的木偶,他要真相。
杜罗站起来,拉开窗帘,阳光照在他干瘦的身体上,他脱了上衣,沈残惊讶地看着——在他背部皮肤内有一条巨大的蜈蚣在游动,动作很缓慢,却能让人看的清清楚楚。
“看到了吗?这是暹罗皇临死前送我的礼物,只有你才能让我解脱。”杜罗指着沈残,严厉道:“沈残,天门已经不行了!经过跟山口组的火拼,死的死伤的伤,不出一年就会被其他帮会吞并,你留在天门对你没有一点好处!跟我回泰国,我旗下有八个堂口,每个堂口八万人!泰国才是你大展拳脚的地方!”
沈残喝道:“我不像你,用的着的时候就百般巴结,用不着的时候就一脚踢开,我没你那么下作!”
“血脉可以换,但性格却永远也换不了,我是你父亲,知道怎么对付你!”杜罗残忍地笑着,杜卡轻轻点头,走到内间,推出三具烤焦了的尸体,尸体的额头分别帖着相片。
第一张,是缠着绷带的雪姬。
第二张,是参加马灵灵接任大典时的柳星。
第